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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哥和小女孩共住一室,十二人的双数队形就被打破了,分组睡觉成为了当下的首要问题。
刘邦提议说:“要不咱们就两两一组,剩下的再组个三人,找个大点的卧室或者有沙发的,大不了打地铺,都比自己一个人住要强。”
李香却摇头:“房间床铺布局很明显是限制,一个房间最多只能容纳1或2人,超过这个限制,可能会触发死亡条件,让安全的地方就会变得不再安全。”
“呃。”刘邦噎了一嘴,只好道,“好吧。”
可现在他们是单数,注定会有一个人会落单。
他们谁也不想自己睡,于是等话音一落,他们纷纷找起了队友。
柠檬茶和下午一块行动的队友说好睡哪个屋,眼角余光又瞥见阎知州一个人从小姑娘制作娃娃的工具房出来。
好不容易掰回原装的手指到现在都没办法动弹,柠檬茶怀恨在心,却又不敢太直观的表现出来。
他只能熟练地运用自己道德绑架他人的本事,暗戳戳怂恿人群孤立阎知州:“这位大哥身强力壮,看起来一拳能打死熊。你应该不怕自己一个人睡吧?”
可惜阎知州根本不怕被孤立,他也不会被孤立。
最后结果,居然是自诩圆滑的刘伟被剩下。
他有些着急了,连忙拦着要离开的其他人,放低了语气和身段,带着些许哀求:“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让我一个人待着啊。咱们找个三人房吧,这么多房间呢,一定会有的。或者我打地铺,我睡地上都行。”
被哀求的男人神色有些为难,但他还是摇头拒绝了刘伟。
“你刚才也听到了,基本都是两人或者一人的。万一睡多了,大家都得出事。而且就算真的有三人房,现在找感觉也来不及了。”
另一个男人也劝导说:“是啊,你自己一个人一屋比三人更安全,别争了。”
刘伟只好作罢。
柠檬茶对着木木和李香露出个猥琐的笑容:“你们两个姑娘家,手无缚鸡之力,还是找个男的吧,这样也好保护你们。”
嘴上说的好听,实际在场的大家伙儿L都心知肚明他抱着什么想法。
李香却抬起手对他竖了个中指,然后伸手揽过木木,带着人走向她们商量选定的房间。
“你!”柠檬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好像要追过去打女人似的。
旁边的姜水都看不下去了,嘲讽他说:“就算这里是法外之地,你也不能不干人事啊。人家女孩子们脾气好才没跟你动手……”
接下来的话被柠檬茶恶狠狠的眼神给瞪回了嘴里。
“关你屁事!”他神色狠厉。
但对上阎知州淡淡扫来的目光,他又赶忙避开,装出了一副很忙的样子,和同居伙伴一起离开。
阎知州和姜水去公共卫生间简单的洗漱过后,也随便找了个双人房入住。
从和小妈哥分开,到商量分配,到洗
的游因娃娃。
小女孩儿L对娃娃很是上心,就算离开工作台,也会用一块布盖上,防止尘灰。
阎知州就着那块布取过东西,他将垫着布片的棉花娃娃放在掌心。
屋子里点着一盏微弱的灯,靠近阎知州的那面没有窗帘的窗户外依旧弥漫着混沌的雾气。
他扫了一眼窗户,旋即将重点继续放回手上的半成品娃娃。
确实是做工精细,和那双与本人有八成,近乎九成相似的眼睛对视时,阎知州甚至产生了一种和本人在对视的错觉。
这很难不让他把伪人和娃娃联系在一块,近而产生娃娃完成,主人公就会变成伪人的猜测。
思绪在深邃深棕色瞳中流转,阎知州将拇指轻轻按在娃娃的腰腹之上,登时得到了柔软且怪异的触感回馈。
他不太确定这种怪异是否真实,于是指尖捻着娃娃腰侧的衬衫衣角,把它从休闲裤里拽了出来。
再伸进拇指,轻轻在娃娃纤细的腰线附近摩挲。
随后,阎知州非常确定,刚才的触感不是错觉。
这棉花娃娃表皮摸起来和真人皮肤的手感极为相似。
光滑细腻,温软柔韧,且富有弹性。阎知州的手指在娃娃肚脐眼微微摩挲,甚至还能感觉到一点微微发烫的热度。
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了。
……
也不一定是一模一样,阎知州忽然想到了什么,摩挲的指尖改为抚弄,慢慢撩起娃娃正面的衬衫衣角,再勾着娃娃的裤腰往下拽了一下。
娃娃毕竟只是娃娃,加上制作者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L,所以没有成年人才会感兴趣的某些器官。
但其他的身体构造还是很完整的,阎知州一眼就看到了他要找的倒三角。
很可惜,他只看了几次就记在脑子里的荷官限定版刺青未曾出现在小/腹位置。
不过,不碍着指腹在那附近逗留就是了。
真是漂亮。
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尽温柔地抚摸着手感软滑的娃娃腹部,指尖在棉花娃娃肚脐眼周遭微微打转,阎知州抬起另一只手,让两边的拇指一块,钻进了衣摆,抚向上方。
那一侧只是“简单”地“玩娃娃”,这一侧却为此苦不堪言。
幸好小姑娘房里有一个只能用来上厕所的小洗手间,恰好让游因避开在小朋友面前做坏事的禽兽行径。
趁着身体能动,且他还没有完全起反应的时候,游因起身飞速进入洗手间,并反锁厕门,把自己关在了里头。
双手扶着洗手台,游因紧蹙眉头,试图抓住在他身上无形乱动的手。
然而感官依旧,他却扑了个空。
他切切实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抚摸着他的腰侧,从腰线直直向下,恶劣地磨蹭着小/腹的皮肤。
即便游因这会儿L压根儿L就没有性致,敏感的身体也被这种简单粗暴摩挲手法给弄出了感觉。
镜子里,戴着金丝
眼镜的漂亮青年有些不爽地磨了磨牙。
骚扰他的东西显然不知道力道和收敛,游因被磨蹭过的地方都泛起了浅浅的绯色,还有一点疼。
不可避免升燃的热度让游因站立困难,他只得踉跄地退到马桶附近,坐在了马桶盖上。
可恶。
他身上穿戴依旧整齐,但那双手却穿过衣服布料,在他身上毫无遮掩的肆虐。
没有任何抵抗办法的游因背被迫清醒的感受那种粗糙的触感在肚脐附近打转,随后自然而然抚直向上,慢慢停留在胸腔位置。
游刃有余地玩/弄着他自己从不感兴趣的部位。
唇瓣被自己咬的充血红肿,可怜的漂亮青年脸上的绯色从脖子发散,蔓延到耳根,也染红了脖颈以下的一切。
咬紧牙关的游因双臂收拢,青葱如玉的手指隔着蓝色衬衫袖掐在手臂上,硬是捏出了数道细褶。
诡异的快/感在脑海和身体四处相互碰撞,他低头隐忍着难/耐,呼吸却始终纷乱而滚烫。
更可恶的是,他的身体各处的感官好像被过度开发了一样,感知能力被无限放大。
胸口不应该有反应的地方被反复撵玩,游因牙都快咬碎了,才没喘出奇怪的动静。可那双手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仍在持续不断地向上侵略。
于是,游因在清醒中被摸上颈部。
身体微微后仰,有那么一瞬间沉溺于慌乱的漂亮男人眼眸迷离。颈边的金色细链因他的动作摇曳。
因感知放大,游因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寻常毫无感觉的链条摩挲此时在他肩颈皮肤滑动,竟也成了欺负人的利器,硬是将人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根根分明的睫毛之上,在洗手间的小夜灯微光照拂下,像人工粘黏的细小珍珠,也像悬挂于铃兰花花瓣上的露珠。
他缓缓闭眼,微不可闻叹出一口浊气,微光便伺机亲吻上了他颈部分明的曲线。
更多的晶莹汇聚于染成绮丽颜色的眼尾,在游因仰起头,难耐而无措地依靠在干净的储水箱时,顺着眼角的弧度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