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回房间了。”
花郁尘闷闷道,“不要!”
凌苗感觉自己身上躺了一个巨型泰迪,不讲理还粘人。
“你别跟被主人抛弃的狗似的,行不行?”
“大差不差!”
凌苗气笑了,“什麽叫大差不差?”
花郁尘说,“我缺爱!我是只缺爱的可怜狗!”
凌苗捧着起他的脸,花郁尘幽怨的看着她。
“嗯…是挺像只狗狗。”凌苗说。
“不过才不是可怜狗呢…”
她笑着亲了他一下,“是我的小狼狗…”
花郁尘的嘴角有些压不住了。
“帅气吗?”他问。
凌苗点点头,“帅气。”
“够威武吗?”
凌苗夸赞道,“超棒的!”
花郁尘有些小傲娇了,“独一无二的吗?”
凌苗说,“一辈子都独一无二。”
花郁尘得寸进尺的问,“那你喜欢吗?”
凌苗蹂躏着他的脸,笑道,“简直爱死了——”
花郁尘刚刚还郁闷的心,顿时就冰山融化,春暖花开了。
“我也爱你…”
他丝毫不吝啬他的心意,有多喜欢,就有多想让她知道。
他一下一下亲着她。
“老婆,小狼狗永远忠诚於你,什麽都不要…只要你用爱饲养就好…”
爱到极致的人,永远是身不由己的。
会对她过度依赖,会迫切的想要她同样的回馈自己。
可是她太过理智…
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开始一点点变得不自信,失去了自我…
甘愿放下自尊,卑微到尘埃里…
凌苗柔声道,“我不太会表达自己…”
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耳鬓厮磨,气息交融。
闭眼低喃道,“我本就是慢热之人…可是只为你做尽温柔之事…”
花郁尘心里一酸,埋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家这个婆娘,玩他跟玩狗似的,一句话就把他拿捏得死死的了…
这叫不会表达?她这要是再去学几句,狐狸精准没跑了。
大厅无人打扰,很是静谧。
温柔的灯光之下,是缱绻旖旎的亲吻。
他心甘情愿被身下这个女人勾走了魂。
喜欢紧紧拥抱她,想要将她揉㣉骨血,融㣉自己的身体才好。
喜欢完完全全的占有她,带着灵魂去感受融为一体的欢乐。
喜欢听着她失控声音,亲眼目睹他们是如何纠缠的。
只要一想到带给她欢乐的人是自己,成就感让欲望瞬间陡升到巅峰。
想把她弄哭,想掐着她的脖子,粗暴又激烈的亲她,让她哭着不顾一切的说爱他。
或许这就是男人不同於女人表达爱的方式,喜欢的不仅是她,还有她的身体…
沦为她忠贞不二的裙下臣,他甘之如饴啊。
客厅的暗灯亮到了深夜,落地窗倒映的一场淋漓尽致的直播结束。
花郁尘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了擦。
凌苗指着自己的下巴,幽怨的看着他。
花郁尘轻笑一声,“抱歉。”
还是抱她去洗个澡吧。
**
一清早,两口子还没醒,花郁娴的电话就过来了。
花郁尘摸到床头的手机,接通电话,“干嘛?”
“阿郁!我今天要搬家啦。”
花郁尘松开老婆,起身下床,“你搬家就搬家呗,跟我说干嘛啊。”
“哎呀?你不给我帮帮忙啊?”
花郁尘嘁了一声,上赶着有人帮忙。
人家公司里个个都是力大无穷的肌肉壮汉。
她要是一个电话过去,还需要自己操这份心?
花郁尘说,“吃入宅饭我倒是能去帮帮忙。”
花郁娴说,“等会有人送东西过去,你给我看着点。”
“晚上你想吃啥都行,再给你带几瓶好酒,行不行?”
花郁尘笑了,“不是收藏酒我不要啊!”
“你就逮着我薅吧,晚上记得把阿青和你姐夫一块儿叫过来。”
“行。”
花郁尘挂了电话,换好衣服,正好小家伙也醒了。
刚给儿子捯饬好,送货的人就打电话过来了。
花郁尘抱着儿子下楼,给他们开门。
**
老宅门口。
搬家咯,搬家咯,搬新房子咯。
花郁娴美滋滋的把东西一样一样装在後备箱里。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花郁娴不亦乐乎的忙活着。
“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
“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
老妈在门口喊她,“阿娴呐,今晚还回来吃饭吗?”
花郁娴抬头看过去,兴冲冲的说,“不用等我吃晚饭啦!”
她继续捣鼓着。
“可爱的蓝精灵…可爱的蓝精灵…”
“他们齐心合力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
“干嘛呢?这麽高兴?”身後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
“啊啊啊啊!!!”花郁娴吓得跳脚。
楼啸错愕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花郁娴大惊失色,顺了顺胸脯,“你干嘛呀!”
楼啸无辜的说,“我很恐怖吗?”
花郁娴白了他一眼,“你来干嘛?”
“附近有警保联动,我抽空过来的。”
“你身为老大,还带头翘班呢?”
楼啸见她忙活着,打趣道,“哟?这是要搬家了啊?”
“是啊。”
这细胳膊细腿的,看着跟没吃饭似的。
楼啸索性帮忙把她的行李全都拎上了车。
还有超级大的一个毛毛虫玩偶,比她人都高。
“这是你的床搭子呢?”楼啸问了句。
花郁娴耳根子一红,“你管我!”
连忙关上後备箱,阻断了他的视线。
楼啸笑了,“啧啧,争取早点找个男人抱。”
“正好下半年还能暖被窝,人体恒温玩偶可比你这个有趣多了。”
花郁娴没好气道,“滚滚滚滚滚!滚一边去。”
她去到前面开门上车,楼啸跟上她,“我跟你帮忙吧。”
“不用!”
但是,楼啸已经开了副驾驶的门。
“光是你那些玩偶估计抱起来都有点费劲。”
“还有这麽多七七八八,你得忙到什麽时候。”
花郁娴看着他胸前还挂着工作牌,“你不是还有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