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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远了。
现在时间非常宝贵。
“托远在天国的……的福,我现在活蹦乱跳的,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开口,看着屏幕里面他们的脸说道,“说个好消息,关于你们的好师傅凯特……”
小杰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是黑暗中灼灼火焰带着期待:“凯特他还有救对吗!拜托你了奥露艾塔姐姐!”
而一旁的奇犽也向着虫子的方向露出些许期盼。
请一定要是好消息,因为小杰他已经……
变化,我看得出他们之间微妙的变化感。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坏人。
“嗯……虽然我也说不准。”我顿了顿,迎上他们的眼眸回答,“不过凯特并没有死这件事,我是可以告诉你们的哦。”
像是小狗一样,眼睛湿漉漉不自觉流出了眼泪呢。
“不过……”机器人突然滋啦滋啦发出杂声,就像是那边的干扰器再一次打开一样。
屏幕变成雪花屏,机器人也没有信号传送不了讯息。
没有说完的话。
算了。
毕竟已经完成了之前尼特罗的委托了,小杰他们知道与否和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总而言之,希望他们不要为此失去斗志了呢。”我耸肩,看向地面骤然出现的龙驮着尼特罗挂着蚁王离开。
关于桀诺爷爷的委托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的算是我们的委托。
来自揍敌客的优惠服务附赠活动。
俗称,蚂蚁对对碰。
“啊。”我往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而糜稽也注意到了那只跟在桀诺身后鬼鬼祟祟偷感严重的猎豹嵌合蚁。
“这是个好锻炼机会。”席巴老爷这样说着,手上毫不犹豫像是提小鸡一样一手一个,咻的一声从八翼身上跳下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由落体运动,俗称蹦极不包活版本。
如果说正常的蹦极是有一根安全绳,那么我们的安全绳也就是席巴老爷会在半途就松开手。
“去吧,奥露艾塔。”
席巴少爷威严的声音却说出了像是游戏里面释放小宠物的话。
我吗?
去哪里?
诶?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战斗系统自动锁定下方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猎豹嵌合蚁。
锁定敌人。
“我劝你还是注意一点上面比较好。”
桀诺爷爷的话音刚落,我便已经落到猎豹的上方,双腿一盘住它的脖颈扼住喉咙使得它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
“认真听别人的话哦,小猫咪。”
咔嚓。
我扭断了它的脖子,侧头避开了喷溅的血液,随手将它丢到一旁而自己平稳落地。
“很利索。”这是桀诺爷爷。
“还能进步。”这是席巴老爷。
“呕……”这是高反的糜稽少爷。
算了,这算是帮那个乱来的尼特罗老爷子一个小小的忙罢了。
剩下的是额外的价格。
“要凑个热闹吗?”桀诺爷爷双手背在身后,轻巧地跳上八翼的背上问我。
凑热闹。
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命都丢掉。
“不用了。”我真诚地摇了摇头。
比起这个,我更想要回去准备一下关于我们新的漫展的事情。
糜稽则看向不远处的宫殿,抬手抵在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终他再一次使用起小型机器人散布在空中。
这一次并没有受到过大的阻碍。
奇怪。
我的目光落到身侧这只倒地抢救无效的猎豹尸体,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想,于是我蹲下朝着它的身体伸出手。
【吞食】发动。
从脑袋的毛发开始不断吞入掌中,就像是加载游戏的读档条一样以稳定的速度将对方的信息传递到我这里,让我能够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糜稽走到我的身侧问:“和这只嵌合蚁有关?”
语气笃定。
我点点头。
“其中一个王的护卫兵,也就是那个黄头发蝴蝶男给它赋予了念能力——屏蔽器。”我根据读取得到的记忆总结着。
屏蔽器,这个念能力换言之就是可以阻断来自外界的通讯、电波甚至是念能力,对其进行干扰。
是个不错的念能力,只不过还有着比较复杂的限制条件。
本来护卫兵是想要它能够有所作为可以帮上王,只不过在刚刚那样慌乱的场景下这只贪玩的猎豹一看见感兴趣的人,立马抛下职责去玩了。
真是不称职的手下。
还是说猫科动物都有的通病?
不过更令人好奇的是,基度这只猎豹去投靠尼飞彼多它们的时候听到的那几句话。
“刚好排得上用场。”
“预言诗里还算是有用喵。”
“隔绝一切外来信息才是关键吧,只不过还是没有规避掉那个影响王变化的存在!我就应该杀……”
记忆里的话音结束,护卫兵三只的话语意有所指。
果然还是和之前的预言有关吗。
不过妮翁的念能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解除的,尤其是加上了来自山神的死后念的加持。
最后多半还是会走上命运的道路。
来自有些遥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了疑似飞行艇的声音,数量繁多目的不明。
但,那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回去吧。”
八翼的翅膀再一次挥动而起,我将双手触碰在它的脑袋上吞食掉它的一点点毛发和血液,它的种族文化与浅薄的些许记忆也涌入脑袋之中。
文字。
或者是说,魔兽的语言。
“【前进。】”
带有念力加持的命令传入八翼的脑袋里,它翅膀便更加大力地挥动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
当风吹乱发丝的时刻,心情却比往日使用念力更加畅快仿佛曾经拥堵的渠道被打通,此时此刻流淌着磅礴的泉水一般四通八达汇聚一处。
“当然了。”从兜帽里冒出来的小红吐着舌头得意洋洋,自从它之前与我共享同一个身体之后,即使现在借助念能力脱离了我也依旧可以更加敏锐地感知到我的情绪。
可是还没等它说完,它探出的半个脑袋却忍不住打着喷嚏缩了回去,我能够听见它在兜帽里的阴暗抱怨。
“太恶心的味道了,但是很熟悉的。啧!这些讨厌虫子是哪里来的,我们可以快点回去吗?”
我:“在回去的路上了……”
别催,再催丢你下去。
它立马cos尸体缩在我的帽子里不动了。
“怎么?”糜稽在我的身侧坐下。
出现了,除了小红以外还能读懂我情绪的家伙!
明明我是面瘫脸,你究竟是怎么搞懂我的情绪变化的?
“因为高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