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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
也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奇犽才会渴望成为普通人和小杰交朋友吧。
可是,我和糜稽少爷并不是这样子容易改变的人。
即使是待在羊群之中,我们也不会误以为自己成为了羔羊。
“回去吧。”
“嗯,回去吧。”
柔软的床铺凹陷,冰冷的镊子按压舌尖仿佛是菜板上被处理的菜肴材料。
舌头中央的位置先是发痒,细细的针对准位置。
我伸出舌头看着糜稽的方向,他此时就像是一台正常运转的精密仪器冷着脸毫无表情。
如同无数次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随意敲下几串代码,鼠标点击着几个按钮。
最后得到不知何处的爆炸与血迹,而后台多了几个冰冷的任务完成数字。
现在仿佛我成为任人宰割的猎物般。
放置在两侧的手指不自觉蜷缩着,我的眼睫毛下意识抖动两下,像是濒死的蝶苟延残喘。
“别动。”他居高临下用着命令的语气。
舌中央的位置一阵刺痛,随后是浓郁的血腥味,整个舌头变得酸麻起来。
从下方贯穿整个舌头。
能够感受到什么东西穿过伤口的洞,趁着没有反应过来时刻冰凉的感觉像是薄荷糖让头脑清醒。
眼角生理性盐水被单手擦拭掉,而嘴角的口水则是一张纸巾解决掉。
“疼?”
我的脑袋还维持着向上抬头的姿势,逆着光以及眼泪模糊视线,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从声音里却听出来他的心情不算糟糕。
说是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像是被蚊子扎了一下。
“看。”
他把镜子摆在我的面前。
璀璨的星星落在舌头之上,在话语之间可以窥见。
只有使用凝才能注意到,那枚星星里蕴藏着浓厚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念力。
闪烁的是紫色的光亮。
不论何时何地,无法隐瞒无法逃离。
“怎么样?”他问我。
“我很喜欢?”我大着舌头。
轻微刺痛,但是可以忍受。
我抬头看向糜稽少爷的脸,打探他的表情试图从中理解他的心情。
好像和平时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的眼眸漆黑,和揍敌客家族基因里所延续的歇斯底里一般隐藏在黑暗里,只有对视的时候才能让熟悉的人心知肚明。
我的眼眸被一只手盖住,视线落入黑暗。
“睡吧。”他干涩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听见他喉咙滚动什么,像是吞咽了什么。
我下意识眨眼,但他的手没有离开,而是气息凑近了我。
只有一瞬。
快到我没有意识到他的任何意图,他便抽身离开。
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而不停跳动的心脏也恢复正常的跳动频率。
“晚安。”
离开之际,他听见空气中传来微弱的声音。
咔哒一声,他按下关灯按钮,房间陷入黑暗而房门被轻轻关上。
“真的没事吗?”酷拉皮卡看向妮翁边上的那对不正常的上下级两人。
边上的旋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没关系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那么独特的合奏旋律了。”
她伸出手像是指挥般:“暴雨之中的探戈,交缠又蕴含深刻情感。”
酷拉皮卡不是很明白音乐,他看向奇犽哥哥和那位女仆的方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明明之前去揍敌客家的时候,奥露艾塔小姐似乎没有透露出更深层次的情感。
但是酷拉皮卡不自觉想起小杰曾经问过的话。
“奥露艾塔姐姐你肯定很喜欢【糜稽少爷】吧?”
她没有回答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酷拉皮卡上前紧跟在现在的雇主不远处,不需要多想这些。
不应该从他人无害的那一面下论断决定对方不存在阴暗面。
硬币有两面,人不例外。
他应该继续的是自己的道路。
而走在前面的人似乎有所感知一般,回眸瞥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第58章衣服x拍卖品x占卜
“你听我说哦,奥露艾塔。”妮翁狠狠吸了一口珍珠奶茶,气鼓鼓地和我抱怨着,“爸爸居然不让我去参加线下的拍卖会,明明我都把工作做完了,居然说有危险不想让我去!”
危险?
工作?
我回忆起妮翁的念能力,传说中无数黑|帮都将她的预言作为行动准则,也因此妮翁的父亲莱拉·诺斯拉才能爬到如此地位。
也就是说,那位宝贝自己女儿什么事情都设法让她满意的父亲拒绝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地下拍卖会存在着危险。
“本来爸爸也说不让我出来找你玩的,结果因为拍卖会的事情现在我出来玩倒是变得容易起来。”她叹了口气,将手上喝完的奶茶丢掉。
奶茶丢进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
她看起来有点苦恼。
但实际上比起拍卖品来说,妮翁性命反而是更重要的事情。
关乎到莱拉·诺斯拉的未来。
“反正有人会拍到你想要的。”我对那种一堆规则的拍卖会倒是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为了贪婪之岛的话我和糜稽少爷根本不会在友客鑫市停留这么久。
于是我转换话题:“要去买冰淇淋吗?”
天色变得灰暗起来,黑色的车辆变得多了起来。
夜晚是属于黑|帮的舞会,而潜伏的黑暗已经开始密布编织着蜘蛛网等候着猎物上门。
“我要我要!我们再去逛逛那边几家服装店好了!”
比起肯定会拍到自己心意的展品的拍卖会,还是和难得见面的朋友一起玩才更有趣一些。
说实话,为什么女生对于购物有种天生的热情呢?
尤其是买衣服上。
妮翁也好,基裘夫人也好,似乎很热衷于给我换衣服这件事。
“明明长得那么可爱,为什么奥露艾塔你不多穿点可爱的洋装呢!”妮翁正拿着一套看起来层层叠叠蕾丝花瓣的蛋糕裙在我身上比量着,“这条怎么样?看起来很好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身后的糜稽少爷挑剔的评价已经先一步出来。
他先指着袖子说:“明显是机器缝制的袖子还好意思说是高级定制?再加上这个腰线的位置和版型来看,即使是再纤细的人也会穿起来像是水桶。”
语气里满是嫌弃和嘲讽,丝毫不顾站在边上的服务员挂不住的微笑。
我能看见服务员背在后面的手握成拳,嘴角的微笑僵硬地抬起来。
服务员:终于有人明白这家店又丑又死贵了!老板又抠门又爱装,工资又少又要孙子式服务。
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