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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0

作者:余何适字数:2330更新:2024-11-0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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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一章继续。

番外二是只有两人的甜甜甜剧情。

【注释】

龟兹乐舞,比如《苏幕遮》,举世闻名的文化瑰宝,可惜失传了,现今只能在壁画上看到。

舞伎指代纯跳舞的匠人,伎不同于妓,是不同含义,不要误会。

第102章

虽还是春日里,山间浓荫处已传来阵阵蝉鸣,声嘶力竭。

夜里,山林茂密,春花开得正好,一层一层的媚质绽放开去,被一夜浓重的露水打湿了,花心水亮通红,泛着难以言喻的光泽,不断吐露出一股一股的春水来,润泽了广袤的大地。

沉寂已久的凤鸣山脚下,今日比往常热闹许多。

今日,大梁和北匈兵戎止戈,和谈胜利的大梁将士尚围着篝火高声作乐,彻夜不散。劝酒声混入燥热的虫鸟啼叫之中,将另一种极为细小的声音淹没。

声音来自中军帐里,被极力地压抑着,又轻又闷,像是蒙在雾气里。

为了防止窥伺,中军帐惯常与其余将士的帐子隔开了一段距离。因此,往日里中军帐里事关军机国事的密谈不会为有心之人所发觉。

今夜,却绝不会发生任何窥伺的事来。

因为,无人敢靠近这座泄满旖旎春色的中军帐。

或许因为是酒醉,神志不清的缘故,她做事没头没脑,没有从前的润滑恣意,大有生涩之感,蹙着眉,看起来极为辛苦。

可即便如此,就足够令他心动了。

明艳的双眸含着泪,两颊潮红涌动,丰润的朱唇时而上瓣咬紧了下瓣,时而喘不过气来微微张着,像是离了水的鱼儿。

情急了还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唤他的名,尾音发着颤,虚虚勾着。

最是纯情的模样,却在做最是肆意之事。

他由着她。惯常的克制。

她唤一声,他便柔声嗯一下回应,姿态从容。

直到她困倦了,水灵灵的眸抬起,凝着他,朦胧迷离中,说不出的委屈和幽怨。

他的唇角微微翘起,轻笑一声,扶一把束素来劲,她绵软无力,一下子失重,便失声叫了出来。

男人不动声色,抬手捂住她的唇口,不让她发出太大的声响,惊到其他人。

她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珠,一呼一吸,灼热的气息不断涌出,全喷洒在他的掌心,最后化成了温湿的水汽,在他手里蜿蜒。

她醉酒后格外粘人,抱着他不肯放手,有意无意地朝他撒娇撩拨,仿佛把以往的倔气都收了起来。

上一回她醉得那么厉害,也是在北匈的营地,她为他解围,酒后骑射赢了北匈人。最后她醉得不省人事,被他抱回来了帐子,虽然哭闹了半夜,却着实乖巧,梦呓一般交待了她对他前世的愧疚,那些她清醒着不肯承认的旧事。

唯有醉了,才肯对他说实话。

有时候,他宁愿她一直如前世最初那般没心没肺,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愧疚。

只因,他会分不清,她对他,究竟是愧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

愧意越少,爱意越真。他想全然占有她,不想要她一丝一毫的愧意。

现如今追溯起来,与她相知直至相许,一切有如梦幻泡影,太过美好而显得不真实。他回味自己众目睽睽下的愤然还俗,在佛前与她携手拜堂,时常思虑,会不会是另一种变相的逼迫,是她迫于愧意,成全了他的私心?

若是没有当时的局面,她会不会还是愿意嫁给自己?就像洛枭所言,摆在她面前,分明有太多的选择……

他半生修佛,无情且无趣,而她明艳热烈,只要她一出现,便是全场的焦点。

在高昌,她不过露个脸,纪律严明的王军争先恐后,不过想要看她一眼。方才,她和三哥邹云一道把酒言欢之时,梁军将士多少炙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所到之处,尽是天光下的热闹红尘。而他在阴影里,一身清寂。

想到此处,难免患得患失,他不由急躁起来。

突如其来,她本就被酒气熏染麻痹的人变得分外柔软,意识懵懵懂懂,哪里经得住他莽撞的拷问。轻薄的纨衣松松垮垮,半褪不褪,盘桓在两侧不断晃动,大片白腻的肌肤尽收眼底。

唯余一条细细的丝带还勾在肩侧,沿着弧度优美的脊骨垂落,晃晃悠悠,缎面上镶绣的粉牡丹透着肌肤不断晕染的雪红,越绞越紧。

“洛襄……”声音已不成调子,像是在向他讨饶,又像是沉溺的邀约。

真是吸他的魂,要他的命了。他一阵战栗没忍住,一面好声好气哄着她,一面思量着想要做一回小人,套出她的话来。

自他在高昌,面对北匈围攻的生死之际向她坦白自己的爱欲,她离去前答应有朝一日会告诉他她的回应。

直到成亲那么久,她都绝口不提。

情爱浓时,她为了向他求饶,什么鬼话没说过,可他就想亲耳从她口中听到她的心意——她自高昌以来,一直畏缩不肯出口的心意。

洛襄抬起她的脸,捉住她纤巧的下巴,啄吻她的唇,低声道:

“下一次,不要再为我冒险了。”

“没有我,这和谈没有那么顺利呢。”她低低在喘,不甘地回道,“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夫君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知道,她说的是高昌之行。她不顾生死,来到他身边,与他在高昌历经生死。

高昌,于他而言,曾是一场酷刑。

佛门将他幽禁于浮屠塔内不得解脱,每逢望月饱受欲望折磨,与她今生再会相见的许诺无法兑现,还被昭月反复威逼利诱,磨蚀他的心智……心底连佛经都抚慰不了的兽性想要挣脱牢笼。

她来了。

义无反顾地来找他,说要陪在他身边,与他共同渡过这场劫难。

洛襄定定地望着力竭的她,俏生生的眼眸满是春水,湿得不成样子,也美得不像话。他循序渐进地引道:

“我也没想到,你会千里迢迢来高昌找我。”

她轻啜一声,乖顺地倚着他,喃喃道:

“我定是要来的。”

他爱怜而温柔,声色却严厉肃然:

“为什么要来?说实话。”

她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还未缓过神来,泪眼朦胧,小嘴翕张,吐出的每一字都落在他心尖上:

“因为,我喜欢你呀。”

“无论你是佛子,还是国师,是洛襄,还是李襄,我两世喜欢的人,都是你。”

如此直白,如此热烈。

洛襄头皮发麻又一紧,是她勾起了一缕他垂落的乌发,在指尖打着圈玩,道:

“这一世,我原本想着,让你帮我报了仇,你继续做你的佛子,我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了。”

巨大的震动劈头而下,他懵怔了片刻。

她醉得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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