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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哥，你朋友急需抽水机？几台？让他直接找我……”
“……王姨，你们街道也要抽水机？那肯定支持。让梁子过来跑一趟，直接拉回去呗……”
“……牛大姐，你们纺织厂需要两台？肯定为你们准备好啊？啥？介绍对象？可是我已经有媳妇啦。不是，知道你们纺织厂姑娘好，但咱们干部不能娶两个老婆啊……”
“……”
出乎意料的是，当抽水机的消息传出去后，销售情况立刻出现了井喷。
就不提钢铁总厂内部的80台订货。冶金部订货了160台，农业部第一批就是300台，部队财大气粗，直接就开口650台。
别忘了，这年代的部队还是有许多的后勤农场。并且建设兵团也没有完全分家，那更是一个种田大户。
再加上方方面面来的关系户。虽说他们的订单比较零散，但加起来总数量更多啊？一下子就突破了3000台？
然而每天只能生产5、6台？咳咳。逼的石海只能增加了一个晚班，把产量翻了近一倍。反正慢慢做吧！由于后续的订单依然连绵不断，足够这台镗床工作好几年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计划外的好处。
由于这台镗床就是“意外”，根本就没有列入生产计划，所以就能够自主的安排生产最急需的商品。同样也因为计划外，那些单位的采购就十分方便，根本不需要到计委，也就是后来的发改委审批，更不要走什么流程。
手续就很简化，差不多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当然，赚多赚少和技革办无关。那是轧钢厂的计划外收入，最多每台补偿给技革办十几块钱。无非李怀德和石海掌握住了分配资源的权利而已。
但就是这样的资源分配，那才是这个年代最值钱、最宝贵的东西。
当然，跑采购的一般都很懂事，这些天确实送了不少的土特产。这就是很典型的权利收益。
遗憾的是，数量实在太多了，石海也不敢收回到家里，于是索性就放在单位里，用作集体的福利。
不管怎么说，职工的国庆福利总算搞定了……
另外就给了石海两个招工名额，备注：全民编制滴。这同样也是某种资源交换。
可惜的是，石海拿着根本没什么用啊？最后都送了人情：一个就给了膀大爷，最后便宜了秀才的大妹。现在就算再傻，老百姓也知道了国营大厂的好处；
另一个就给了薛母李雪虹，让她到大院去送人情。最后就来了个退伍老兵。
对于石海这个女婿，丈母娘是越看越满意。就是老丈人……不提也罢！反正属性相克，一山难容二虎！
然而看到抽水机的销售火爆，石海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也许某些年代文艺作品喜欢宏大叙事，上来就是造机床、造车辆、造飞机……。但实际上，这年代需要补课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就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抽水机，就已经填补了市场上的某个空白？
并且之后的道路也需要规划一下。
回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一方面，确实获得了许多奖励，好处拿到了不少。但也有点过于出风头了；另一方面，好像就没什么规划，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有点踩上西瓜皮的感觉。
既然这样，那就要好好的沉淀一下。不能再这样了。
首先就是大学进修。在剩下的两年时间内，还是以学习为主吧！总不能一直像第一学年那样，自己就没有上过几天课？
其次就是主线任务。重点就放在物资回收利用、负能炼钢这两个方面。也不需要着急，每年拿出几项小成果，五、六年出一项大成果。那就不怎么显眼了，怎么说，自己也是政务院特殊专家吧？而且还是……捡破烂世家。咳咳咳！
并且还有另外的好处，自己也不会那么累，难道抱着老婆吃火锅唱山歌不香吗？
还有就是远期目标。把目标定在……“微零”计算器吧！
这就是一个长期研究项目。同样不需要着急，也许还要点开许多前置科技树呢。
这也是为了邱小姐的配套项目。能够提高国内的计算效率，这总不会有错的。
最后嘛……？那就是一些杂项了。
反正看到有什么东西，如果难度不大的话，顺手也就做了。到时候就看自己的心情吧！
而且到了现在，石海已经有种很神奇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人生圆满了？
家里已经什么都有，单位也基本上都有。地位权利虽然不多，但起码也有了啊？就算老老实实熬资历，小日子也绝对不会差。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苟吧！日拱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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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薛蓉蓉刚刚返校回家，她见到石海，就喜滋滋的炫耀道：“看到没有？臭男人，我们发了一条烟，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呦。嘿嘿嘿。”
石海斜了一眼，不就是烟草的内部白壳烟吗？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等开学后，就是薛蓉蓉中专的最后一个学年，他们基本上就会半工半读，一般会到卷烟厂实习。所以也开始享受烟草职工的福利了。
“海子，以
后你的烟就不用买了。每月扣3块零花钱。”
“啊？我还以为好心情一起分享，给我加3块钱呢？”
薛蓉蓉“吃吃吃”笑个不停。她飞了个媚眼：“你想的美。哼哼。昨晚我就在你的皮包里，发现了一大把零碎的钱，有好几十块钱呢。肯定就是你经常贪污，买东西的时候经常报虚账！哼哼哼！”
石海：
好吧！那是因为自己忘了，这些钱肯定拿不回来了。
由于第二套软妹币很快就要作废，尤其是大黑十会在短期内作废，所以石海一直就在兑换成零钱。这次就是遗忘在了自己包里。
没办法，除了保存了几叠品相比较好的第二套软妹币以外，目前随身空间里的现金已经超过了5万块。如果现在不兑换的话，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难道拿着几万块的大黑十跑银行吗？
“唉！蓉蓉，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就没法信任你。”薛蓉蓉开心的大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以后孩子多会很辛苦的。你看看中院的贾家？秦姐一直在为粮票头疼呢。”
“他们家的情况确实差了一些。秦姐有没有过来借粮食？如果她过来借的话，5斤、10斤你就看着办。不过有借有还，就给她一次机会啊！”
“这我知道。不过还轮不到咱们家呢。”小奶虎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八卦，“隔壁许家吃的就很好。嗯嗯，不像咱们家躲着吃，大茂还经常在院子里炫耀。傻柱就看不惯了，俩人吵了起来，差点儿干了一架呢。”
石海：“……”
幸好许大茂喜欢出风头，他吸引住了所有的火力。嗯嗯，这位壮士请走好！
不过自家小媳妇也算是挺苟的，算是持家有道，他们就是一对苟男女！
正说着话，就听到邻居顾立牛在门口喊：“海子，在家吗？”
“立牛，有啥事？”
“这是咱们领导让我带给你的。没啥值钱的东西，就一些乡下的特产。上次给咱们锅炉厂的两台抽水机，还没感谢过你呢。”
“……”
像这种邻居之间的人情往来，就不好意思不收了……吧？小奶虎立刻喜滋滋的全部藏好。
“海子，你说的确实对，听说烟草厂的福利也很好呢。以后咱们俩人发的福利，家里根本用不完呀？要不……？我听说有人往外卖粮票啥的？粮票已经有8毛，听说面票已经超过1块了呀。”
“那你看看有啥多余的票，我可以找朋友卖掉。”石海无可无不可。就当作陪着小奶虎玩过家家。
目前买卖票证还是比较容易的。随便找个街角，就能遇上几个票贩黄牛。连鬼市都不需要跑一趟。
“嗯嗯。”薛蓉蓉小脑袋点的飞快，她果然很感兴趣。不一会儿，就翻找出了十几斤粮票和其他一些票证……
晚饭的时候，由于家里又双叒叕多了十几块钱，薛蓉蓉就变得心情愉快，她很难得的给了加餐，连梨梨也多分到了一只鱼头。
“海子，别怪我小气啊？我积攒这些钱也是为了你。我想给你也买一辆自行车。现在钱已经积攒的差不多了呀。嗯嗯。”小奶虎一副“快夸夸我”的可爱表情。
石海被逗乐了：“暂时不用。我连单位的公车都不骑回家呢。咱们家永远都不当出头鸟。你这辆车属于陪嫁，这个不算数。如果给我买的话，一定要等到四合院里有人买了第一辆。”
“那……好叭！”
石海的想法也挺简单。等到三大爷阎埠贵买了那辆自行车，甚至等到何雨水也买了一辆，那自己再买一辆，就完全不起眼了。
“真可惜。咱们连钓鱼都不能钓了。上次那地方多好呀？如果钓到大鱼的话，副食品店还可以收购呢。”
“又不差这一点。如果你想吃鱼，我可以问朋友要一些嘛！”
“那不是要花钱吗？我就是舍不得啊！哼哼！”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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