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就是担心你最后这段时间会很辛苦。”郁长帆蹭了蹭乔时初的手,心疼地说。
“那你努力赚钱,等赚了钱咱们请一个保姆来干活。”乔时初捏着他的脸说道。
“好。”郁长帆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如果有了钱能请保姆,他当然愿意,毕竟他自己也不是那么喜欢做家务活儿……
“对了,你在外面跟人谈生意要老老实实,别耍什么花花肠子,学别人玩女人啊。”乔时初郑重其事地捧着了他的脸,跟他的眼睛对视,说道。
郁长帆皱着一双剑眉,说:“媳妇儿,我发誓,我对你忠心耿耿,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绝对不可能在外面玩什么女人。”
乔时初轻哼一声,说:“最好是这样,如果你真的出轨了,那我们就绝对没有以后了,我会带着郁承宣跟你离婚。当然了,还要先断了你第三条腿。”
郁长帆顿时吓得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生怕自己的第三条腿真的不保,他连忙表忠心:“媳妇儿,我绝对对你绝对没有二心!我身心都是你的,绝对不可能跟其他女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再说了,我媳妇儿这么漂亮,其他女人怎么比得过你啊,我又不傻……”
乔时初扯了扯他的耳朵:“你现在话是说得这么漂亮,希望你以后的行为跟你的话一样才好,如果你敢跟隔壁薛延宗那样,光明正大地出轨,那你就要小心了,我可不是贤惠大度的宁过云。”
“不会,不会,我绝对不是薛延宗。”郁长帆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觉得乔时初拿他跟薛延宗比较是侮辱了他,“那家伙前几天还跟人抢一个小姐,打架都打进医院去了。”
乔时初顿时睁大了眼睛:“怎么没听宁过云说?我今儿还遇到她了,她只一味地让我收敛脾气,给我灌输女德思想,却丝毫没跟我说她丈夫为了别的女人打进医院的事。”
“难道这是什么好事不成?这种丑闻她当然不好宣扬出去,她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郁长帆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说,“宁过云脑子被她奶奶教坏了,她现在跟大清的女人有什么区别?纵容男人在外面养女人,满脑子的男尊女卑,真是比我太奶奶还封建。”
“我以为你们男人都想要她这样的妻子,一心一意照顾家里,伏低做小伺候男人一大家子,还不阻拦男人出轨,简直是天底下男人梦想中最完美的妻子。”乔时初盯着郁长帆阴阳怪气地说道。
“完美过头了,我都怀疑她完全没有自己的个人思想,哪个女人会对自己的丈夫没有独占欲?除非她根本不爱自己的丈夫,才能接受跟其他女人分享丈夫。”郁长帆看向乔时初,“她好像只在乎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不是个好妻子这件事,是为了被人夸赞一声‘好妻子’、‘好女人’?好像这样,她的人生价值就实现了。”
乔时初有些惊讶,她完全没想到郁长帆会想得这么深入,觉得宁过云比起跟丈夫的感情,更在意外界对自己妻子这个身份的评价,他也太敏锐了些。
“好了,媳妇儿,我们不要聊其他人了,我想要你……”郁长帆翻过身压住了乔时初,开始行驶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
郁长帆之后忙活了好几个月,家具厂的生意终于慢慢上了正轨,没那么忙了,也终于能在天黑之前回家了。
郁承宣小朋友因为这几个月跟爸爸相处的时间大幅度下降,都开始跟他不太熟了,郁长帆十分心酸,抱着肉嘟嘟的小家伙,说:“怎么了宝宝,你都不认识爸爸了吗?爸爸可太伤心了。”
小朋友睁着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脸,疑惑地说:“爸爸?”
“对,我是爸爸啊。”郁长帆连忙说道,“爸爸带你到楼下玩好不好?”
“好!”郁承宣小朋友顿时高兴极了,出去玩这几个他还是听得懂的,小孩子都喜欢出门。
“初初媳妇儿,我带宝宝下楼玩一会儿。”郁长帆对正在厨房里做饭的乔时初道。
“行,别玩太久了。”乔时初提醒道。
郁长帆就带着兴奋得一直在他怀里乱蹦的儿子下楼去了。
如今正好是夏天的傍晚,楼下有一棵大树,街坊邻居都喜欢坐在大树下聊天乘凉。
郁长帆抱着郁承宣下去的时候,大树底下坐满了人,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
“哎,小帆今天怎么有时间带孩子下来玩了?”
“不是说在忙做生意的事吗?”
“做生意的应该很晚才会回家吧?那个薛延宗不就是,白天基本上看不见他人影,经常喝得醉醺醺的三更半夜才回来,吵得周围邻居都睡不着……”
“薛延宗那是做生意做起来后飘了,人小帆才不会这样。”
……
郁长帆本身就是个爱跟人打交道的,之前还在面粉厂上班的时候就跟周围邻居都相处得很好,这会儿便也笑嘻嘻地跟他们聊了起来。
“哎,长帆,你知道吗?我听说薛延宗在外面玩女人还搞出了个私生子。”一个三十多岁以前面粉厂的同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跟郁长帆道。
郁长帆惊讶地问:“真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前同事挑了挑眉,得意地说:“当然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小舅子的小姨在市人民医院当护士,她说亲眼看见薛延宗在医院看望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年轻女人,那女人还让刚出生的孩子喊薛延宗‘爸爸’,那女人可不是薛延宗的老婆宁过云……”
郁长帆撇了撇嘴,说:“薛延宗怎么做得出这种事的?出轨就算了,还闹出私生子,他对得起宁过云吗?”
“这有什么?宁过云不是早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根本不管,搞出孩子也是迟早的事吧?而且薛延宗心心念念都想要一个儿子,宁过云生不出来,可不得在外面找其他女人生么?”前同事似乎十分理解薛延宗。
但郁长帆听了他的话却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没有儿子就能生私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