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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柳荷拉着伍小塘说:“你一定要他好好求婚,不能放过他。”
伍小塘跟顾孝文交往这两个月,对他的性格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从一开始让她惊艳的斯文总裁,变成现在这样的哈士奇,可谓变化之巨大,做梦都梦不到。
而她自己从一个福利院出来的养女(养孙女),成为“莲子慈善基金会”经理之一,变化同样也是天翻地覆。
最近苏柳荷有意将公司其他业务交给她,伍小塘已经从一个腼腆少女逐渐向专业的企业管理者转型。
她眼里都是笑意,嘴上说道:“对,我要好好考验他。”
顾孝文抱着头哀嚎地坐在沙发上,开始乞求苏柳荷的帮助。顾毅刃还没回来,苏柳荷见他们俩腻歪,心肠硬如铁,咬死不帮忙就在一边看顾孝文乐子。
隔日。
苏柳荷穿戴好厚实的羽绒服,弯腰给坛坛裹着围巾交代说:“出汗以后不要马上把里面的衣服脱掉。”
坛坛扯了扯背后的隔汗巾说:“这个贴在身上好舒服哦。”
苏柳荷说:“等你出汗把隔汗巾取出来,免得衣服又潮了。”
坛坛老实巴交地说:“我知道的,别的同学们原来没有这个,后来都跟着我学着有了。梅老师说今年感冒的同学都少了一些。”
苏柳荷又给她戴上手套,嘱咐司机下午三点接坛坛去省队。她年底事情多,要给员工开大会,还要一堆的财务报表要审查。从今天开始不能亲自接她上省队了。
送坛坛上学以后,苏柳荷让司机将车停在商业楼后身,想要自己从侧面登上电梯。
“你好女士!”
苏柳荷猛地站住脚,在冬日的北风里缩了缩身子,望着面前长相英俊的外国男子。
他年纪看起来不大,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模样。他身后还跟着几位外国学生,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请问这栋建筑在什么地方?”
对方操着一口不算太流利的中文,跟苏柳荷说:“我们是意国学生,过来想要研究和欣赏这里的古典建筑。可是这条街道太长,我们来回找了两趟,没有发现这栋古代建筑。
苏柳荷接过他递过来的照片,看了眼便说:“你们走错街道了。我这里是荷花街一号,你要找的是春柳街一号,就在这后面。”
她往身后小汽车进来的丁字巷子里指了指,转头见到一群外国学生懵懵懂懂的表情,叹口气,跟他们说:“佛罗米。”
外国学生们屁颠颠跟着苏柳荷往巷子里走,苏柳荷拿着照片走了约莫二百米,在一个狭小的路口站住脚指向对面:“看!”
“对!就是这里!太感谢您了,女士。”那位问路的帅气男学生说:“我叫做爱德华多,要怎么称呼你呢?”
苏柳荷说:“我叫雷锋。”
爱德华多信以为真:“雷锋女士,感谢你为我们带路,希望下次还有见面的机会。’
苏柳荷还有工作,哪怕这位爱德华多同志长得宛如童话里的王子一般的容貌,还是摆摆手说:“行,那我走了。你们有问题去找戴着红袖章的大妈们,或者找警察。”
爱德华多点点头,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区喊道:“再见!雷锋女士,我的天使!”
苏柳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赶紧离开附近。
没办法,她家教严,还没结婚呢,就被醋坛子腌过啦。
上去开会办公,这件对她来说小而又小的一件事情就被抛在脑后。
几天后,进入腊月,苏柳荷准备上公司把过年的假期定下来,再把准备的春节礼品看一看品相怎么样,要是可以,就给报社的几位小姐妹们送去几份,好让她们不会双手空空地回家。
结果又是上次下车的丁字巷子口,意大利男孩爱德华多站在风口,不知是皮肤天生白还是冻的脸发白。
他看见苏柳荷下车,快步走过来。
司机赶紧下车挡在苏柳荷面前,苏柳荷探出头看他从身后拿出一朵玫瑰花送到苏柳荷面前。
“雷锋女士又见面了!这是对那天帮我们指路的谢礼。”
他神态坦然地把玫瑰花塞到苏柳荷手里,没等她反应过来,往后退了几步说:“我还在那栋建筑里!”说完迈着夸张的大长腿跑了。
在就在呗。
苏柳荷把烫手的玫瑰花送到了司机,站在电梯里望着他逐渐变小的身影腹诽道,反正自己不会去。
苏柳荷刚出电梯,看到顾孝文双手提着礼盒站在一边等着。见她上来了,挤眉弄眼道:“刚才那谁啊?”
苏柳荷说:“一个意大利的学生。”
顾孝文话里有话地说:“八国联军里的那个意大利吧?我老弟射程内的那个意大利吧?”
苏柳荷失笑道:“是刚出战就投降的那个意大利。”
顾孝文乐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走进电梯里说:“过年前等我的好消息啊。你做弟妹的...算了,你做弟妹的不需要表示什么。”
“行,祝你马到成功。”苏柳荷笑了笑,走到办公室门口,反应过来。
伍小塘要是跟顾孝文真结婚了,岂不是成了她嫂子!
哇塞,厉害咯。
她们小姐妹要成妯娌了。
苏柳荷忙过上午,中午去食堂吃饭。
吃到一半秘书找来说:“外面有两位老外,说能不能请咱们给一份春柳28号老宅的建筑图纸。说打听过了,那间老宅在咱们公司名下。”
苏柳荷一听就知道是爱德华多的同学找过来请求的,于是说:“他们学习国内的古建筑也是给咱们国人争光的一件事,他们要图纸就给她们,让她们研究去。”
秘书听了以后,随即过去把图纸找出来送给老外们一份。
苏柳荷中午胃口不错,吃了半份油泡笋壳鱼、半份茄汁牛肉。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前台小姑娘跑过来说:“苏总,外面有个老外送了一份草莓过来,说是感谢你的。”
苏柳荷看了眼通红的丹东草莓,知道草莓还没到季节,这些八成是棚子里养出来的精品草莓,价格不必说应该不便宜。
她跟前台说:“你还给他,以后他在送什么不要收了。告诉他,我所做的也是举手之劳,感谢他们愿意给外国介绍国内的优秀历史建筑,希望他不用这么客气。”
前台为难地说:“可是他放下草莓就走了,我不知道在哪里找他。”
苏柳荷不想让小姑娘大冬天往古建筑里去,无奈地说:“这次你把草莓分给同事们吃了吧,下次就不要了。
前台马上高兴地说:“好的苏总!”
她抱着草莓走了几步,反应过来说:“那我给您也洗一份过去吧?”
苏柳荷正要拒绝,正好顾孝文从外面送礼回来,见到有草莓说:“哎哟金贵啊,给我尝一颗。”
前台递给他犹豫着说:“要不我帮您洗洗吧。”
顾孝文絮絮叨叨地说:“不了,就吃一颗,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诶,真甜!一分价钱一分货,诚不欺我!是谁送过来的?问问哪里买的,我给小塘也整点。”
前台说:“是老外送的。
顾孝文乐了:“哟,那个小联军啊,胆儿够肥的啊。”
“你少说两句吧,他也是为了国外介绍咱们才来的。”苏柳荷让前台先走,转头跟顾孝文说:“别说没谱的事。
顾孝文嬉笑着说:“我也没说他想追求你啊,你也太敏感了吧。小联军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对吧?”
“根本就不可能。”苏柳荷恨不得锤死他,扭头进了电梯。
晚上回到家里,司机已经把坛坛接了回来。坛坛乖乖写完作业,正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
伍爷爷在边上看着心疼,跟苏柳荷说:“你劝劝孩子吧,别揠苗助长。她还小呢。”
苏柳荷无奈地说:“她自己心里有主意,教练也说了晚上可以适当锻炼一下。”
伍爷爷叹口气,把汽水瓶在打拳的坛坛面前晃了晃。
坛坛大冬天穿着运动短袖和短裤,汗如雨下,摆摆手说:“不喝。”说完继续锻炼。
伍小塘走进来说:“刚童艳打电话问你回来没有,我让她有急事打你大姐大,她又说没急事,就是想约你明天吃个中午饭。在你们商业街上的牛排店。”
“知道了。”苏柳荷说:“我明天跟她联系。”
到了第二天,苏柳荷以为见到的只有童艳,最多还有报社的小姐妹们,哪知道居然来了爱德华多。
童艳显然不知道爱德华多的意图,跟苏柳荷在饭桌上介绍:“这位是爱德华多先生,他母亲是意大利著名的女性先锋斯洛琦女士。听说上个月她看到咱们的报纸特别感动,但处于身体原因无法亲自过来,便让爱德华多先生代表她见见咱们,聊一
聊《妇女报》的事情。’
苏柳荷面无表情地说:“噢。”
童艳感受到她的敷衍,她偷偷看了眼爱德华多,这么如同油画里走出来的大帅哥,苏柳荷居然不正眼看。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家中有那么位超级帅哥军官坐镇,要气场有气场、要权利有权利。这种单纯好看的皮囊已经吸引不到苏柳荷了。
童艳的想法很单纯,琢磨着欣赏异性的美。可爱德华多这次约饭其实并不单纯,他准备了一大捧红艳的玫瑰花收在服务员那边,只等着他的示意,便会拿过来送到苏柳荷面前。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童艳对这方面还没开窍,在吃饭的过程里没有理会到他几次三番的请她离开,想要与苏柳荷二人世界的意图。
苏柳荷一顿饭吃的忐忑不宁,她知道顾毅刃快要回来了,但不能让他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枝水灵灵漂亮亮的红杏要出墙了呢。
按照顾毅刃的醋精程度,他不光会把红杏锁在笼子里,还得把墙头扒了,把墙头那边那位拆了送到公海里沉了。
为了避免这桩惨案的发生,吃完饭苏柳荷连单都没买,飞快地找了个借口回到公司里。
哪知道她前脚进到公司,后脚爱德华多跟了进来。
保安知道他们从同一家牛排店出来,不光是保安知道,他们坐在玻璃窗边,正对着商业大楼,公司里的人全都看到了。
苏柳荷想要关上门,爱德华多忽然出现,把她吓得往里面躲:“我没有请你进来!出去。”
她绕到办公桌旁边要给保安打电话,爱德华多当即单膝跪地把玫瑰捧到她面前说:“请你接受我的追求!从那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只要你接受我的追求,我便愿意永远的留在你的国家!我愿意为你付出所
有!”
苏柳荷握住话筒,脸色发青地说:“爱德华多,我已经有了家庭。我很爱我的丈夫,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背叛他。”
爱德华多应该从侧面了解过苏柳荷的家庭,也许是跟童艳聊天时听她透露过些许。
他知道她丈夫是一名军人,时常不在家。按照他的开放思想来判断,信口开河地说:“我知道你有丈夫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爱是自己的,并不是他人的。你不能因为陷入婚姻的围墙,就把自己寻找爱的权利剥夺。”
苏柳荷生气地对话简说了几句,让保安马上上来。
挂掉电话后,她走到爱德华多面前,抢下他的玫瑰花扔到门外,怒气冲冲地说:“你这样并不是在追求人,而是在污蔑和轻视我和我丈夫的感情。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春柳18号我也会禁止你们使用。从今往后这里不欢迎你!”
苏柳荷不光生气他“恩将仇报”,更生气顾孝文那句“小联军”没白叫。真是个白眼狼。
谁成想,爱德华多被扔了玫瑰花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苏柳荷说:“如果你不愿意离开他,那我不介意你多一份生活的情趣,这个是我的电话号码,可以随时联系我。女人也有寻找快乐的权利。
苏柳荷抓起电话砸向他:“滚出去!”
爱德华多这副帅气如王子的脸此时此刻已经变了模样,越看越可恶至极。
他接住电话机,绕着电话线放在办公桌上,给苏柳荷比了个飞吻走了。
苏柳荷气得不行,又给保安队打电话,质问他们怎么能把尾随她的人直接放进来!
撂下电话,她心还没有平静下来,听到内门边上顾孝文的鼓掌声。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站在边上,小联军能乖乖走?”
他双眼幽幽地看着苏柳荷,比了个“我盯着你”的手势,把苏柳荷气笑了。
“我说什么来着?小联军就是小联军,狗改不了吃屎。”顾孝文哼了一声,马上捂住嘴:“哎呀,我可没在骂你哟。”
苏柳荷叹口气无语地说:“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顾孝文坐在沙发上,笑嘻嘻地说:“你要是没结婚,也算是一桩跨国艳遇了。”
苏柳荷说:“小塘不也没结婚,要不要她也艳遇一下?”
顾孝文不笑了,低声说:“我宰了他!”
苏柳荷嘱咐道:“你别到处乱说。”
顾孝文心里明镜儿似得:“我知道,我保证不跟老弟说。其实这事也不在你,是小联军硬要凑过来。”
“坛坛呢?”
“跟前台姐姐们玩去了,炫耀她新得的奖牌。”
楼下。
刚出电梯的爱德华多被几个保安团团围住。他手里还抱着破败的玫瑰花,脸上讪讪的。
被人公然从大楼里请出去,到底不够文雅,加之求爱不成,垂头丧气的。
走到大门口,迎面来了台军用红旗轿车。
一名压迫感十足的高级军官从里面出来,神情冷肃,俩人擦肩而过时,睨着爱德华多的视线,让他都不敢抬头直视对方。
人比人得疯,货比货得扔。
开始还觉得爱德华多帅气的职员们,见到传说中的老总的男人来了,一个两个视线在他身上挪不开。
不亏是把绝美漂亮还有事业版图的老总拿下的男人,神态举止满是身居高位的威压。
这位天之骄子不欲在其他人身上浪费时间,掠过视线后迈入电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苏柳荷。
这次军演过后,他把迟迟没有休的年假和婚假一块休了。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好好陪陪苏柳荷。这让他更加归心似箭。
电梯关上后,爱德华多怔怔地回过神儿,听旁边的保安低声训斥他:“好歹也是个国际友人,你怎么能干挖墙角的事!知不知道我们老总的丈夫是干什么的?是专门打你们的!”
“就是,还不把尾巴夹紧赶紧走,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
“废话少说,赶紧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刚才我们顾总已经说了,你要是再来,来一次一次!”
爱德华多喃喃地说:“刚才那个男人?”
“对,你想的没错,那就是我们苏总的丈夫。”保安把他往门外推搡,嫌弃地说:“拎你跟小鸡崽似得!他不揍你,那是为了世界和平!”
楼上十一楼办公室,苏柳荷挂掉前台的电话,知道顾毅刃回来了。
苏柳荷搓着手跟顾孝文请求说:“刚才是我言语太犀利,现在我重新请求你,千万不要跟毅刃说这件事。”
她家这位醋坛子杀伤力太大,他们又有小半年没见面,她有点肝颤。
顾孝文说:“嗯嗯,你拒绝了嘛。”
苏柳荷怒道:“别敷衍我,是我真的拒绝了!”
顾孝文故意逗她:“是吗?”
苏柳荷气得颤抖了:“你有眼无珠嘛你!”
顾孝文指了指外面。
苏柳荷听到军靴的声音,马上闭上嘴站了起来。
顾毅刃敲敲敞开的门,眉眼全是温和笑意地看向苏柳荷:“我休假了。‘
苏柳荷冲向他,仿佛一枚小炮弹。这一出儿跟坛坛如出一辙。
顾孝文“啧啧”两声,做了个把嘴巴拉上的手势,跟顾刃打了声照顾先一步下去。等他们俩?歪完,他再上来。
苏柳荷搂着顾毅刃的脖子,掂着脚,从下巴开始围着他的俊脸亲了一圈,又在喉结上轻咬了一口:“你总算回来了,我想死你啦。”
顾毅刃笑着说:“这份热情让我始料未及。”
苏柳荷埋头在他怀里,小手在他胸膛背后摸来摸去:“有没有受伤?”
顾毅刃诚实地说:“没有,我一直在指挥部,极少出去。”
苏柳荷安心了,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那你有没有想我?”
顾毅刃喉结滚了滚说:“想,想疯了。”
苏柳荷拉着他往沙发坐,俩人依偎在一处,忽然听到顾毅刃说:“在楼下遇到个年轻外国人,偏拉丁血统。”
苏柳荷脱口而出:“意大利的。”
顾毅刃点点头,含笑望着她:“这么肯定?”
发现被套话,苏柳荷噘着嘴凑上去,开始亲顾毅刃:“说别人做什么,你都想疯了,还不亲亲我。”
顾毅刃脑子里出现一个想法,但很快被苏柳荷热情的亲吻压下。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仔细品尝着日思夜想的软唇。
“就是他!”
前台小姑娘躲在墙后面,指认抱着残破玫瑰花的爱德华多说:“就是他尾随你妈妈上到办公室,弄得我们全都挨骂了!”
爱德华多站在马路上魂不守舍,他嘴上说的轻松,实际上早就被苏柳荷迷住。被她强烈拒绝,成为他心中的伤痛。
然而,他背对着墙站在巷子口,没料到会有人从后面飞踹过来!
“啊!!谁,是谁!”他没有防备摔了个狗啃泥。
等他爬起来往后看,巷子里已经没有别人。他后背像是被人用榔头狠命锤过,后仰着身体摸了摸后背,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皮皮虾。
该不会被那位盯上了吧?
记得对方冷酷的眼神,爱德华多哑然。
路过的其他人对他全都视而不见,最后他一瘸一拐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快!”
坛坛飞快跑到大楼里,躲在门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哎呀,可真是吓坏我了。”前台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你奖牌真不是白得的!这一脚够他回味半个月了!”
坛坛哼哼两声说:“要不是收着劲儿,他都起不来。呸,废物蛋子!”
“我送你上去?”前台小姑娘递给坛坛一个大大泡泡糖询问道。
坛坛人小鬼大地说:“不上去,我爸我妈肯定在一块儿说悄悄话呢,我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前台小姑娘联想到那两位人中翘楚在一起的画面,忍不住抿笑了。真美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