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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晓看了看果戈里,又看了看西格玛,然后反手掏出一个[巫师的坩埚]——他[炼药]用的道具,然后将几株[彼岸花]放进去捣碎。
手臂粗的杵子,将完整的[彼岸花]不断碾碎、研磨。最终,制作成[彼岸花]谜之溶液。
“要不要加点月球上的矿石?”费奥多尔在一旁好心地提议,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
“好主意。”禅院晓果断同意。然后加入了一部分捣碎的[月石矿]碎屑、[星辰矿]碎屑,这些都是在月球上[挖矿]的时候,偶然掉落的稀有矿石。
老爹的魔法不就是这样的吗?大蒜、蛋黄酱,都可以用来制作[魔咒]的溶液。
“真的没问题吗?”中原中也一脸黑线地看着禅院晓的谜之操作。中也相对来说还是个正常人,他现在就觉得,晓在配合费奥多尔给无惨下毒。
但是……又没有证据。
“你们这样遮遮掩掩,我就已经知道你们是真的有问题了。”果戈里摘下他右眼的扑克牌,脸色平静地看着禅院晓和费奥多尔。
他们在搅拌[巫师的坩埚]。
“没关系。”果戈里又重新戴上扑克牌,突然快速癫狂大笑着,如陀螺一般发疯旋转,“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你们不觉得缺了我生活会很无趣吗?”
中原中也:哈——?
太宰治在跟西格玛聊天:“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男同还不好说,这个果戈里绝对是男同。”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看向太宰治:“太宰,我觉得你才是那个最男同的男同。从一开始就整天拉着晓殉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只有我和晓,才是最真实的友谊。不要再打着挚友的名号了,哪有什么挚友,全都是掩饰,你们这群男同。”
真是不可理喻,虽然晓确实好看了点、确实精致了点、确实整天穿得花里胡哨的、确实很会关心人、确实脆弱又易碎、确实让人有种保护欲……
但这也不是你们围着他搞男同的理由吧。
太宰治:“上次满脸通红地从晓的[小树屋]里出来的人是谁啊,是你啊中也?是谁被晓摸了脸之后一下子就脸红了啊,还是你啊中也?中也,你还需要掩饰吗?你不仅是男同,还是下面的那个。”
众:“??!!”这是可以说的吗。
可以!在座的各位都是成年人。——西格玛倒抽一口凉气,赶紧把伏黑惠带出去。
伏黑惠:“西格玛你成年了吗?”
西格玛信誓旦旦:“当然,我肯定成年了。”
西格玛回来接着听。
中原中也:“开什么玩笑,就算是男同,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太宰你才是下面的那个。”
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
中原中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可能会引起一种重大误解,当即忍无可忍地咬牙道:“不是和我啊,我是说晓下面
?我觉得这一口下去他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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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敷、外敷。”禅院晓拿着以[彼岸花]为基础、药引——或者随便什么称呼、总之就是把整花全部都加进去了的诡异溶液,倒在鬼舞辻无惨的头上。
乌漆麻黑的黏稠溶液,从无惨的头顶黑发直接浇下去,顺便流下去,泡一泡其他地方的皮肤。
他之前给织田作也这么干过。
液体,已经沾满了鬼舞辻无惨的全身,无惨还在神思迷茫地看着禅院晓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点低沉的声音,似乎一直在忍耐与压抑着什么。
“辛苦了辛苦了,无惨。”禅院晓在旁边安慰。
鬼舞辻无惨到现在也没有咬了谁、喝到谁的血、吃了谁,或者是伤害到什么人——除了一开始咬到自家挚友禅院晓之外。
虽然这一切都是朋友们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些朋友们,他应该早就已经失控了。
但总归,事情没有往特别严重的方向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无惨依然是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粗大的特制锁链缠满了整具身体,周围还有黄色的咒术符纸。
时钟在转动,滴答滴答,大家都一起站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齐齐观察着无惨的情况。
很好,没有效果!
半晌过去,还是没有见效!
禅院晓:“:)”
太宰治卡通式迷茫,眨巴眨巴眼睛:“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自信织田作可以复活。”
关于这件事,他们之前已经讨论过很多遍了。
“不信就滚出去。”费奥多尔冷声。
“织田作织田作,你眼里只有织田作吗?你这样和晓说话合适吗?”中原中也道。
不管对方是不是晓,总之这样说话很不合适。
太宰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说错了,说错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慨一下。”
禅院晓好像也有点生气,把剩下的乌漆麻黑溶液全都浇在太宰治的身上:“说了多少遍这是两码事,织田作没有死,无惨的病我也会治好。现在问题就是我种的[彼岸花]是红色的,但我们需要青色的。织田作的事情,也需要[炼药]技能解锁。”
太宰治被浇了一脸的黑药:“好嘛好嘛,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信,信还不行嘛……”
“哇哦。”费奥多尔在旁边欣赏。
“挺适合他的,对吧?”中原中也说。
“不错不错,哈哈哈哈。”果戈里笑。
太宰治:“……”你们二个到底在笑什么?晓为什么只浇我不浇别人?那是因为他爱我。
芥川龙之介好心地递上纸巾:“太宰先生。”
太宰治接过纸巾,用眼神和表情示意了感谢,然后问禅院晓:“晓,我能擦吗?”
禅院晓:“……擦吧。”
太宰治把脸上的乌漆麻黑溶液擦掉,然后还是觉
()绑的鬼舞辻无惨,放在浴缸上蒸腾的热气之中。
“嗯嗯放吧。”禅院晓道。
随后,中原中也松手,无惨掉进浴缸里。
只听噗通一声,溅出一些热热的水花来。无惨整个人,浸泡在充满[彼岸花]的水里。他的身上缠着锁链、戴着镣铐,脸上还戴着口枷。黑色的长卷发,也都泡在水里,全部沾湿了。
“好,就放在这里吧。我们出去看电视吧。”禅院晓拍了拍手,想了想又去洗手。
“嗯嗯。”费奥多尔一直在身边。
众人把无惨放在浴缸里,由伏黑惠的式神看守,其余的就回到了客厅里,打算休息一下。
当他们回到客厅。
发现五条悟正蹲在[农田]里面。白色短发、深色高专制服,背影特别好认。
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种子,正在那里慢悠悠、气定神闲、我行我素地种田。
之前禅院晓收获了[彼岸花]之后,[农田]里就一直都是空的。
现在,被五条悟种上了一些免费的[小喷菇]。小喷菇们可可爱爱,在土地里生长起来。每只迷你小蘑菇,都长着大眼睛、嘟嘟的嘴。
“你们怎么全都一起从浴室里出来?”五条悟的手里拿着铲子,转过头来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需要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待在同一间浴室里。”
五条悟说这些话的时候,重音很明显,比如“这么多人”、“一起”、“同一间”,都加重了。所以,整体语句的声调,显得有些抑扬顿挫。
果戈里:“我们在搞男同。”
五条悟:“哈——?”
五条悟咽了咽口水,沉默地盯着果戈里。而且你谁啊?银发小辫子,之前没见过你啊。
“嗯,搞男同。”费奥多尔表情淡淡。
“搞男同。”西格玛附议。
五条悟:“???????”
你们一下子全都这么说,我是真的会信。太宰没和你们一起吗?还是说太宰已经被玩坏了?
五条悟禁不住往浴室的那个方向看去,最后又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那名白发和服少年的身上。复杂的视线,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悟,你怎么又回来了?”禅院晓慢条斯理地从浴室那边走过来,看起来还有些慵懒。
费奥多尔、果戈里、中原中也、西格玛、芥川龙之介,全都在旁边。太宰治也过来了。
大家慢悠悠地坐到沙发上。
五条悟一边满脸复杂地种田一边说:“我带娜娜明和灰原过来看医生,现在他们已经在隔壁邻居家看病了,我没事干,肯定就到你们这里来串门了。总不能让我在医生家里干等着吧。”
而且那个阿尼亚老是逮着他问有没有把她是超能力者的秘密透露出去,还问能不能带她一起冒险。还有那位看起来就很强的约尔太太,说要下厨招待客人结果端上来一桌吃了可能会死的黑暗料理。
“悟(),恏?婦?????睭?晛豔灰齓?晛敧?幹???????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还特别理直气壮诶——”禅院晓坐在沙发上,看着田里辛勤劳作的五条悟,“而且之前说好的是心理科而不是精神科吧?”
为什么现在人人都在看精神病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五条悟若无其事地对他摆摆手,还在埋头种田,“人家劳埃德·福杰医生都说没关系,没事的,呆胶布!”
禅院晓:“那只是一种礼貌的说法吧……”
[农田]之中,小喷菇的成熟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种下去,马上就可以收获了。五条悟又开始拔小喷菇,同时他的口中念念自语:“明明是我种到满级的,晓却认为是陀思帮他调好的农田。”
完全是自言自语,听起来还有一点点幽怨。
禅院晓坐在沙发上微微一怔,先是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费奥多尔,旋即看向农田里的五条悟,郑重其事地说:“我没有那样认为。悟,我发自内心地感谢你,帮我把[农田]重新练到了满级。”
五条悟站起来,沾了满手的泥土——异能农田里很纯粹、很纯粹的土壤,然后上前直接伸出食指,用指尖戳着禅院晓心脏的位置:“少骗人了,你心里明明就是那样想的!我看得出来!”
禅院晓:“子非我,安知我这么想。”
五条悟:“子非我,安知我不知你这么想。”
禅院晓:“子非我,安知我不知你不知我这么想。”
五条悟做‘停止’手势,然后指着[农田]周围的一圈木质栅栏,问道:“话说,你在这周围弄了一圈什么东西?栅栏?干什么用的?防太宰?”
禅院晓礼貌回答:“防止猹进来的,挺有效的。”
是的没错,在[农田]的四周放置[栅栏],抵挡异常恐怖生物[猹]的入侵,保护弱小植物。
这个最开始还是中也的提议,虽然听起来真的很离谱,但是禅院晓还是照做了——
虽然中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结果好像,居然真的有效?!
总之,在他种那一批[彼岸花]的时候,[猹]已经没再出现了,有可能真的是被[栅栏]挡住了。
[栅栏]是用[砍树]的树干做成的,用[斧头]劈开,用[挖矿]挖到的矿石制作的刀具削的。
难以想象——[猹]平时都是直接从田地里凭空冒出来的,现在在田地的四周摆上[栅栏],竟然真的能防止[猹]的进入,提高作物产量。
这不比全自动砸[猹]的[西瓜投手]还好用吗?现在有了[栅栏],他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完全不怕[猹]。
“可怜的猹没有菜吃。”五条悟看了看[农田]里的[栅栏],又看了看黑心的禅院晓。
这怎么可以呢?五条悟下定决心。
要给可怜的猹种一点好吃的菜。
“[猹]是虚拟生物,不可怜也不用吃菜。”禅院晓好心地解释道,“我还经常把[猹]给无惨吃。”
五条悟捂心脏:“好歹毒啊。”
不过这么一来,更要把[猹]喂得白白胖胖才行啊。不然无惨吃不到[猹],肯定就要去吃人了啊。
“我饿了。”太宰治蹲在农田旁边,保持着成年人该有的距离和分寸,脚不沾土地半分。缠有白色绷带的手伸出来,指尖轻点[小喷菇]玩消消乐。
“我想吃毒蘑菇。”太宰治一消一颗[小喷菇]。指尖所摸之处,田地里寸草不生。
禅院晓:“……”你高兴就好。
五条悟大惊失色:“太宰你干什么?我辛辛苦苦种的蘑菇!站远点,站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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