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小心将细针放入小试管,然后用橡皮塞子塞紧。转身对万林说:“用工具把木屑和这张桌子弄出去,找个没人地方烧掉吧。现在我无法确定针上有没有毒性和毒性大小,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吧”
余静探头仔细看看试管内静静躺着的细针,突然问道:“这就是昨晚要射向我的暗器?”万林冲她点点头。
余静后怕的缩了一下脖子,有好奇地问道:“这么细小的暗器如何发出?”其余几人也有点好奇,全都扭头看着万林。
万林看着小雅手中的试管想了一下,说道:“我估计应该有三种攻击手法。一是利用近身机会悄无声息的对目标刺一下,如此细小的针刺在皮肤上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二是在较近距离用手指弹出,这个距离应该不会超过十米;三是利用自身功力在较远的地方甩手射出”。
万林说着走到门口附近,让余静站到昨天被袭时站立的地方看了一下距离,然后说道:“这个距离应该有二十多米,这么细小的暗器如果要击中目标,需要非常高超的暗器技巧和内功基础,由此判断对方应该有一定的内功基础,而且是暗器高手”。
余静听到这里,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我的妈呀,如果这么远都能射中我,我还能躲哪去呀?这么轻的一根细针真能射这么远?”她轻轻摇摇头,不相信如此轻的东西能射这么远。
万林笑了一下,手轻轻在身上一抹,手上已经出现一根长长地钢针,他两手一掰,右手突然往余静的方向轻轻挥了一下。
余静愣愣的看着万林的动作,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万林笑着说:“你把额头上方的发卡慢慢取下来”,余静莫名其妙的伸手取下发卡,小雅几人已经围了过去,一根细小的钢针深深扎进硬木制成的发卡,半个厘米的针尾在发卡上正在轻微的震颤,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妈呀!”余静大叫一声、脸色惨白,身子摇晃了一下就要往地上坐去。黎东升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余静是突然想到一根锋利的钢针紧贴着自己的头皮飞过,紧张的全身都软了下来。
余静半个身子紧紧靠在黎东升身上,半天才缓过劲来。万林也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取抓起她的手。
浑身瘫软的余静感到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胳膊往上钻去,惊吓的“蹦蹦”乱跳的心脏突然稳定下来,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瞬间充斥全身。
黎东升责怪的看了一眼万林,万林松开余静的手,歉意的说:“对不起,余总,吓着您了”。
余静站稳身子,晃晃脑袋,吃惊的看着万林:“太神奇了,这么远你都能擦着我的头皮射中,吓死我了。你练的什么气功,好舒服的。你再给我输点吧”。
万林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对黎东升说:“我试了一下,对方的功力应该不会太深,当时我感觉对方的细针是射向余总的下半身。应该是功力较弱,中途已经下沉”。
余静伸手拔下插在发卡上的钢针,使劲向前面甩去,钢针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一道寒光,在她身前四五米处就落了下去。
黎东升看着余静笑笑,回身对玲玲说:“好了,我们走。记着周一通知行政部打扫会场”。
几人走出礼堂,小雅开着黎东升的汽车直接将细针送往国安局,让他们找毒理研究室检测针上的毒剂。
周一上午,在距离省城一百多公里的黑龙山上,幻狐站在山顶的观景平台上,周围古树参天,绿草茵茵,天空阴沉沉的。山上十分寂静,只有一些老人在远处的林地空间慢慢活动着筋骨。
幻狐手扶着观景台的栏杆,头上戴着一个具有宽大帽檐的遮阳帽,将整个脸部遮挡的严严实实。他眼望着远山,眼光不时往侧面的一条山道扫上几眼,显然他在等什么人。
幻狐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正好看到天空的乌云裂开了几条缝隙。太阳终于露出了半个脸蛋,象是从云海中沐浴出来一般,暗红的太阳看去娇艳欲滴,一半隐在云里,一半露在云外,遮遮掩掩,显得婉约妩媚。
看着天空的美景,幻狐毫无表情的脸上似乎露出了几许笑意,眼光扫向山坡上蜿蜒的山道。
山道上,两个身穿运动服的青年男女正悠闲的向山上走来。幻狐环视了一下周围,转身离开栏杆往回走了几步,坐在观景台上的休闲椅上。
一男一女上到山顶四处张望了一下,直接走到峰顶的栏杆前,低声细语着向刚走来的山道扫视了两眼,然后走到幻狐的旁边的休闲椅上坐下。
来人是脸色惨白的病猫和幻狐小组的组员蝎女。蝎女赫然就是双翼集团联谊会上的蒋寒女友那丹。
此时,那丹的脸上表情与联谊会上的那丹有着天壤之别,俨然是两个不同的人。联谊会上那丹脸上那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神已经被一种不时闪现的妖异替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强烈的性感和野性,两团高耸的**在不经意间微微颤动着。
今天是幻狐特意让病猫带蝎女来的。幻狐的住处只有病猫一人知道,其他组员并不知道他的行踪。平时联络都靠病猫完成。只有在紧急情况下幻狐才会亲自给他们的手机发出信息,而所有组员的双卡手机中有着一张从不使用的电话卡,这就是等待幻狐召唤的专用手机卡,这种手机卡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会立即自行销毁。
幻狐奇怪的看看蝎女的新面孔,突然用阴沉的语调问道:“昨天为什么没有行动?”
“行动了两次。一次是被目标任务身边的一个美女挡住了,第二次是在退场时,我实施了远距离攻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成功。在这种距离,袭击一个人这么大的目标我是绝不会失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