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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财迷的当着姚初的面数起来。
“你胆子大一点,这样就可以多赚点钱了。”
和陌生人进行欢快的沟通,目前为止是姚初做不到的,他摇摇头,决定还是先拿死工资,这样比较安心。
在客人准备散场的时间内闲聊,算是摸鱼,Eli对姚初隐藏的财迷脑袋感到兴趣:“余染是因为家里还有个妹妹要养,你是因为什么?”
“我?”姚初指指自己:“我要赚钱上学。”
Eli露出一个不信的眼神:“你家里人呢?”
唯一的亲人在前不久已经去世,而陆霁云……姚初觉得,如果那个人知道自己把他看作家人,他应该会很不高兴,觉得自己在蹬鼻子上脸。于是他沉默了一会,说:“我没有家人。”
“没有…啧啧啧。”祝乔宁抱着手臂看好戏,他用肩膀撞了一下身旁的陆霁云,“看来我们小初真的很可怜,无亲无故的。”
“不说话你会死?”陆霁云按灭手里的烟,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姚初的背影。
前两天还信誓旦旦不要自己的钱,今天就跑来自己开的酒吧做兼职,还跟别人说自己没有家人博同情,要说他没点心思,陆霁云是不信的。
潜意识里,他将姚初的行为自定义为“心机”。
街口巷子里停着一排共享单车,姚初扫了其中一辆准备骑走,往后推的时候,后车轮却突然被人踢了一脚,连带着他扶在车头的手都被震麻。
“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不分青红皂白的叱责将姚初的思绪打乱,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陆霁云,也听不懂他口中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
“还装。”陆霁云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遍,冷哼道:“我给你钱你不要,现在却跑来我开的酒吧打工装可怜,在我眼皮子底下晃。姚初,我是不是跟你说的还不够清楚?”
姚初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这才发现陆霁云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我不知道这家酒吧是你的,同学介绍我才来的。”
陆霁云点燃一根烟,明灭的星点在姚初眼前闪烁,他吐出一口白雾,嘲弄道:“你觉得我会信?”
罪名已经成立,证词不再重要。
姚初选择退让:“我真的不知道,你觉得不合适的话,明天我就不来了。”
“你最好是。”陆霁云说:“姚初,离我远点,也别到处跟人说我们的关系。”
明面上的警告姚初听得懂,当初结婚陆霁云就没有请他的任何一位朋友,到场的一眼望去,全是上了年纪的长辈。姚初猜想,陆霁云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已经结婚了这件事。
风有点大,姚初觉得眼睛进了沙子,他向陆霁云保证:“我不会乱说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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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冤枉的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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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被故意缠上的小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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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打招呼
姚初要辞职的消息被祝乔宁知道,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昨天来的时候没有说兼职必须要做满一个月才给工资啊。”姚初觉得自己好像上当受骗了,余染压根没跟他提过这件事。
祝乔宁维持着正义之风,义正严辞道:“他也是新来的,估计忘记了。”
一晚上的工资好歹有两百块,足够姚初一个星期的饭钱,但他想到昨天陆霁云的警告,顿时低着头闷不做声,内心激烈纠结。
他没见过祝乔宁,也不知道新婚那天晚上就是祝乔宁开车来接的陆霁云,姚初试探问道:“你是老板吗?”
“我是啊。”祝乔宁风骚地撩起自己的头发,孔雀开屏似的解释:“这酒吧有两个老板,不过我是老大,他不管事。”
祝乔宁说的是事实,陆霁云从酒吧筹备开始,就只出过钱,没出过人。所有的一切琐事,全是由祝乔宁一手包办,包括订制规矩和面试员工之类的,从另层含义来说,他看起来确实更具有话语权。
“我听余染说你要打工交学费,我这里薪酬不低,而且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缠身,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工资确实可观,姚初手指蜷住书包背带。如果答应来这里,免不了要跟陆霁云碰面。碰了面,那就代表什么难听的话他都会听到,已经被打上“阴魂不散”的标签,姚初对这件事还是保持犹豫的态度。
人不会为了五斗米而折腰,但如果是十斗米,就值得好好考虑了。
祝乔宁自作主张把人留了下来,陆霁云知道后差点把没把他的办公室给拆了。
“外面的大学生是跑光了还是都上吊了,你非要留个我最讨厌的。”
烟灰缸里灭了三四根烟,祝乔宁躲着他,为他的无情行径感到可耻:“人孩子都快没钱上学了你还要赶他走,怎么说你们也是领了证办了婚礼的,没你这么做人的啊。”
陆霁云一个眼神扫过去,祝乔宁拢了拢自己的领口。
“我是没给他吃还是没给他喝,我给他钱他不要,怪谁?”陆霁云冷笑了声:“年纪小,心眼倒是不少。”
“我看他挺好的,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祝乔宁食指摩挲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而且长得又好看,在我这儿还能多吸引点客人,增加收入额。”
最后一根烟抽完,陆霁云从衣架上拿过自己的外套,摔门走了。
周末的两天家教课因为孩子要去参加比赛而挪到了上午八点,姚初清理完桌子,到更衣室换下自己已经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他套上一件简单的白色卫衣,揉了揉有点疲惫的眼睛。
锁好衣柜,侧颈上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姚初被冻得瑟缩了下,下巴和脖子沾上了许多水珠。余染笑嘻嘻出现在他身旁,给他递过去一瓶桃子汁,“给,拿着。”
姚初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他打开易拉罐,仰头喝了口,果汁里应该添加了点酒精,在嘴里鼓出许多汽水泡泡。余染也换好衣服,问他:“你骑自行车回去?”
“对。”姚初往外走,和余染并排。
酒吧陷入寂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