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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不喜欢我而已。”
“喜欢的。”他说,“忍不住看你。”
他的手掌从我腰间滑过,摸到我的胸膛上,在乳头边缘打转。
我下意识抖了抖,他轻声问:“可以摸这里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抓着他的手放在乳头上面,大方地说:“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不过我这也不像女性的部位,摸起来硬邦邦的,可能不太……”他的手摸进了我的后腰裤子里,我结结巴巴道,“屁股倒是不会太硬邦邦,不过你不要揉得太大力,不然我明天上班坐着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他的手指轻轻戳了进去,我有点不自在,小声地说:“感觉明天我得请假了。”
郑徐深轻轻地笑了一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手却没有离开我的屁股。
“那个,”我抵着他的肩膀,咬咬牙说,“你应该没有带套和润滑剂吧,要不然还是……”
裤子被扯到了脚上,有什么东西抵着我的屁股,我心里一惊,想回头看一眼,那抵着我的东西突然发出“嘣”的一声。
郑徐深单手拔掉了盖子,将里头的润滑液体倒在我的屁股上。
我一阵无语:“您这准备……够充分的。”刚才还委委屈屈地问我接不接受现在的他,结果搞半天他竟然身上还带着装备。
“可以吗?”他停下来问。
你都泼我一屁股了,箭在弦上,我还能说不吗?
我一脸赴死地闭上眼点头,他低头亲了亲我的眼睛:“睁开眼,我想看着你的眼睛。”
要求真多,我睁开眼却融进了他的目光里,不由地失了神。
等再回过神的时候,我的整条裤子都被郑徐深拽了出来,他拉开西装裤上的拉链,将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抵在我的腿间。
我不由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将手指插进我的屁股,一边看着我的反应,一边增加手指。在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我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跟他说太多了,他却动了动手指,慢慢地往里顶。
那感觉说不上很疼,但却很奇怪,我扭了扭身体,突然感觉一阵酥麻的滋味涌了上来,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的手指一顿,突然抓着我的屁股换了个方向,我刚握住自己的阴茎揉了揉,他就把手指拿了出来,换作阴茎捅了进来。
“嘶--”靠,怎么这回不打声招呼了!
我的阴茎都被这瞬间的疼痛搞得软了,我想让他先出来再用手指插一插,他却摸着我的腰沉声说:“换这个会更舒服的。”
你当我是傻子啊!这么大的东西捅进来哪里舒服!
但他已经不容置喙地抓起我的屁股,继续顶了进去。我艰难地呼出气让自己放松,结果刚呼出一口气,便被彻底顶了出去,呼吸都像被哽住了一般。他凑上来吻我的嘴,手在我的阴茎上揉了揉,柔声问:“可以开始了吗?”
“别废话,”我的声音都抖了,“快点开始。”
长痛不如短痛,不过好在经过刚开始的拥挤和疼痛后,渐渐地又有酥麻的感觉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埋在枕头上喘气,感觉那里面的内壁都要戳得陷了进去,但又急不可耐地想要去迎合。
郑徐深的左手一直放在我的阴茎上,一旦它开始变软就会毫不留情地揉弄起来,但又会坏心思地不让我立刻发泄,美其名曰很快发泄好几次对身体不好。
……还真是谢谢你。
他把我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语气很愉悦:“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我有气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被迫被他扶着上上下下,他见我不答,自己回答道:“不想骂我。”
我低头咬住他的肩膀,他抬起我重重地顶了进去:“喜欢我。”我故意摇了摇头,他的动作突然重了一些,将我的腰压得贴得他的衬衫更紧,凑在我的耳边说:“那时候你在我怀里,我却没法这样对你。”
他的手穿过我的腋窝,扶着我往上靠了靠,张嘴含住我的乳头,舔了舔才说:“好在,现在你答应了。”
“现在也不晚。”他喘了一声,问我,“对吗?”
我扯了扯他的白衬衫:“别碎碎念了,脱了!然后大力点!”
“……”
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二天我抖着双腿上厕所如是想道。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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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陪伴!没有你们,就没有这篇文的完结!
郑徐深的视角和if线还有杂七杂八的补充全都留到番外!感兴趣可以再等等,非常感谢,大大地亲一口鱼鱼们!
第57章番外:深的视角
九月开学的前一天,医生通知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本来是件好事,我爸却一脸愁容,惹得擦肩而过的人用一种怜惜的眼神看着我的脚,像是以为我再也无法站起来。
我别过脸,转了转轮椅,没等我说什么,我爸回过神扶我上了车。
车开了一段路后,他才终于有点犹豫地出声问我:“阿深,我想收养一个小孩,你同意吗?”
我并不好奇他为什么有这个想法,只是点头说了“同意”,事实上即使他不打声招呼就把小孩带回家我也没什么意见。
他见我答应得这么爽快,脸色反而不好看,开始絮絮叨叨起准备收养的小孩的背景、为什么要收养这个小孩,还有他的不得已和苦衷。最后,他问我能不能理解他。
我“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他都是为了我。
一个月前,我在学校突然昏倒不小心摔伤了腿。腿伤其实不算严重,没有到不能治的地步,比较棘手的是突然昏倒的问题,医院也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直到几天前我爸带着他的一个朋友来到医院,对方说我丢了一魂,还说他儿子也是这样。我爸听完,崩溃得几乎要给对方下跪,他说:“老屈你救救我儿子,他不能变成这样,不能像浅则……”
他这是说着说着又想起了我弟弟那段童年遭遇,我心里也清楚他这几年参加酒席那么频繁,或多或少跟当年那件事脱不开关系。
那次车祸不仅带走了我的爷爷奶奶,还给浅则留下难以愈合的心理阴影,被我妈带走出国后他就再也没回来过。当年那件事,也是我爸这位姓屈的朋友说车祸不是人为因素,而是怪力乱神。
我对当年那件事没多少印象,都是从我爸的口中听说的。他很少在我面前提起这件往事,在家时常面容含笑,但在外面却流连于酒席之中,借此麻醉自己。
如今我也遭遇了“意外”,他估计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但不管他接不接受,变故还是发生了。
我爸的朋友说没有了一魂一魄一开始是心性有变化,到后面才会影响身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