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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到了五名保安,时絮有了新同事,说是新同事,时絮很早之前就认识这几个人。
他们都是异能者,在7年前和四个月前的战争中患了心理创伤才提前退休的,有两人还是时絮的前辈,听说时絮来这里上班了,且待遇不错,他们纷纷过来应聘,很快便入职了。
虽说污染物已经被彻底清除了,但谁能保证日后不会有新的污染物潜入金竹湾,业主们害怕这种事情再发生,强烈要求保安都要像时絮那样靠谱的,招聘的首要条件自然是异能者了。
谁能想到,这些异能者放着好工作不要,都要来这里当保安,他们没费多少力气就招到了五名异能者。
住在金竹湾的都是富豪,都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没有因为事情平息后就降低时絮的薪资,且新招来的五名保安的工资也不低,他们深知,只有这样才能留住这些宝贵人才。
现如今,金竹湾应该是S市最安全的住宅区了。
这次的事情动静不小,许多人都知道时絮在金竹湾上班,时絮已经不是异种管理局队长了,但他曾经的粉丝们仍旧死心塌地喜欢他。
时絮最近上班都要特意绕路,避开小区外的狂热粉丝,为避免上班时被骚扰,时絮被调派到小区最里面的保安亭工作,这样就能避免与粉丝碰面。
好在金竹湾安保严格,闲杂人等没有邀请不能擅自入内,时絮才能继续留在这里上班。
等热度过去后,这些粉丝们自然会消停下来,不再频繁来这边骚扰时絮了。
大部分人对一个陌生人的喜欢都是有时效性的,时絮已经不是异种管理局队长,不会再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了,等一段时间过去,那些人自然会忘记他,转而将目光放在新任队长身上。
时絮想的没错,但金竹湾事件刚平息,一件与他有关的事情再度吸引了大众视线。
事情起因是有一个匿名账号在某个用户群体颇多的论坛上发了一个帖子——
【前两天xx超市打折促销,我陪我奶奶去那家超市买东西,好像在超市里看到了时队,之所以说好像,是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因为那个人的行为太不像时队了。】
【2L:那人做了什么?】
【他左手拿着一罐奶粉,右手拎着一袋纸尿裤,跟一群大爷大妈们抢限时打折的新鲜鸡蛋。】
【3L:这人绝对不可能是时队!时队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4L:我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不是时队了。】
【可是,那人长得真的很像时队,虽然戴着帽子,衣服挡住了下巴,但我看到他是白头发,身形也跟时队很相似。】
【7L:你都说了好像,这证明你也在怀疑这人不是时队,别造谣了,我男神怎么可能穷到要去抢打折鸡蛋呢?】
【9L:这不是造谣,我有个朋友在异种管理局上班,他无意中听到了时队和祁副队长的谈话,时队有对象了,而且马上就要跟那位对象结婚了。】
【10L:什么?我男神要结婚了???这不是真的!!!】
【12L:假的吧,一定是假的!哪个朋友啊?假话我也会编啊,我也有朋友在异种管理局上班呢!】
【22L:你们不信就不信,反正我还是要说,听时队跟祁副队长说,他的对象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25L:我天,我想象不出来时队会找个普通人结婚,而且还是平平无奇,没什么优点的普通人,这样对比我觉得我也可以争取当时队的老婆了。】
【27L:不能这样啊!如果是真的,那人到底有哪点吸引时队啊???】
……
祁愈今天一上班就接收了无数视线洗礼,平时一周都见不到的人频繁在他面前转悠,不熟的人反常的来与他搭话,聊得都是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祁愈不傻,从第一个人来找他搭话的时候,他就看出了猫腻。
应付完过来搭话的人,祁愈拉着一个心腹到了角落,开门见山问:“什么情况?”
下属有些吃惊:“您不知道吗?”
祁愈疑惑:“我该知道什么?”
下属更加吃惊,祁愈平时都是冲在吃瓜一线上的,尤其是时絮的事情,这次怎么会不知道呢?
“快说!”
下属赶紧解释道:“是时队的事情……”
那个帖子发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9个小时,就盖了近万个楼,祁愈不可能一一看过去,只挑了前面的重点来看,越看,表情越复杂。
他想到了一件事,前天早上他给时絮打过一通电话,与这个贴楼主的时间线对得上。
不需要确认,祁愈已经确定了,这个楼主说的家伙一定就是时絮。
可是……
奶粉?
纸尿裤??
跟大爷大妈们抢限时打折的鸡蛋???
时絮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时间线又高度重合,时絮也说他在超市里买东西。
再联想到那天从时絮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妈的,就是时絮!
确认答案之后,祁愈无心上班了,他现在只想冲到时絮家,当面问时絮要个答案。
你妈早就死了,你跟你爸已经断绝关系了,你跟你爸妈的亲戚又不熟,你哪来的孩子?
你的奶粉和纸尿裤到底是买给谁的?
祁愈这班上得坐立难安,几次想打电话给时絮,都怕隔墙有耳,又被人听到他跟时絮的对话,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时间,幸运的是,今天不需要加班,他一出管理局大门,就马不停蹄冲到了时絮家。
按响门铃前才想起,他一声招呼都没打就上门了,时絮会不会不在家?
祁愈发怔间,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打斗声,他一惊,本能反应促使他往动静声那赶去。
还没靠近落地窗,他看到有一根金色的东西贴在了巨大的透明玻璃上,祁愈定睛一看,那东西类似章鱼的触手,但颜色不同,比章鱼触手更具有光泽度。
新换的玻璃承受住了粗大触手的撞击,它想要放下,一道冰冷的声音叫停了它的行动。
“给我老实趴着,我说放下你才能放下。”
祁愈一怔,这是时絮的声音。
时絮刚说完,紧接着又响起了一道耳熟的声音:“老婆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金色触手缓缓蠕动,长刀落下,在距离触手只有两寸的距离时停下。
顾绥大喊道:“我不动了!老婆别砍,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不要浪费了。”
与其被时絮的长刀砍断,他更希望是被时絮榨干的。
时絮额角青筋直跳,他怎么会看不出顾绥在想什么。
长刀落下,利落地斩断了那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触手。
“呜呜呜,老婆的心好狠啊!”顾绥蹲在地上,抱住被砍断的触手,哭得可怜兮兮,“小绥2号,你以后都不能伺候老婆了呜呜呜,兄弟你放心,我会好好埋葬你的。”
“……”时絮目光阴鸷,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