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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絮想到,曾经的他将污染物大卸八块,并且不允许污染物恢复原状,污染物可能觉得,这个样子会讨自己的欢心吧。
真是有够傻的。
时絮又戳了下污染物的脑袋,命令道:“变成人吧。”
话音刚落,俊美的男人便出现在了时絮面前,随着身体变大,时絮的手指跟着下移,从污染物的脑袋滑到了污染物的嘴角。
顾绥眨了眨眼,这次却不敢问时絮能不能履行约定了,也不敢冒然含住时絮的手指。
他僵硬不动,藏着自己的小心思,让时絮的手指能在他嘴角多停留一会。
顾绥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切换人身之后,身上还穿着时絮送给他的那套衣服。
还是穿了好几天的那一套,足以证明,这只污染物很专情。
“我辞职了。”时絮忽然说。
顾绥“啊”了声,想到什么,他迅速变出一大堆宝石,捧到时絮面前:“我可以养老婆的,我有好多宝石,全部给老婆!”
时絮轻笑出声,顾绥贪恋地盯着那抹笑容,又变出了无数宝石,堆成了一座宝石小山,似乎觉得这样做就能让时絮开心,继续对他微笑。
“老婆,你喜欢吗?”
时絮的手指离开了顾绥的嘴角,沿着形状优美的唇线滑动,最后落到了右边嘴角,那个藏有梨涡的位置。
“跟我结婚吧。”
顾绥怔住,时絮的手指用力压了压,似是对顾绥的反应很不满意:“你不想吗?”
“愿意!”这次没有丝毫的停顿,顾绥激动地扔掉了宝石,想要拥抱住时絮,却想起时絮上午的态度不敢行动,激动却没有少半分。
结婚!
他要跟老婆结婚了!
“我还没给你奖励呢。”时絮眉眼一弯。
“结婚就是最大的奖励了!”顾绥痴痴笑着。
脖子被时絮的手臂勾住,顾绥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絮想做什么,柔软的嘴唇便贴上了他的嘴唇。
第30章
时絮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好闻味道,顾绥最爱的便是这种味道,恨不得将时絮给吞吃入腹。
属于时絮的气息灌入他的嘴里,他脸上的痴迷愈发浓重,在感受到时絮的气息的下一秒就反客为主,扣住时絮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污染物不懂接吻是什么,但为了与时絮接吻,他做足了准备。
他从网上学来的那些知识足够弥补第一次实践的不足。
撬开时絮的唇缝,舌头长驱直入,勾住时絮的舌头,才尝到一点时絮的津液,后颈就被时絮用力捏住。
时絮没用太大的力气,察觉到顾绥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后,他才加大了力,这点力量足够让他曾经的下属们惨痛出生,顾绥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污染物是感觉得到疼痛的,但眼前这只污染物的忍痛力太强,又或许是,对他的渴望压制了疼痛,哪怕是痛死,也要与他缠绵到底。
过于兴奋使得顾绥身后长出了无数条透明触手,在夕阳的映照下泛出橙红的光彩,它们缠上了时絮的身体,锁住时絮的四肢以及腰身,收得不紧,却也让时絮无法挣脱。
一根触手轻柔地拖着时絮的后颈,想让时絮得到放松,但触手的主人的攻势未曾停下,根本不给时絮放松的机会。
舌头紧密纠缠着,搅弄出湿滑的水液,啧啧水声清晰地钻入时絮的耳里,刺激着时絮敏感的神经。
唇肉碾磨间仿佛擦出了火,烫得时絮失去了理智。
事到如今,时絮仍然觉得与污染物接吻是恶心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主动亲吻污染物。
或许是被顾绥傻气的笑容蛊惑,又或许只是履行约定,满足一下顾绥的心愿而已。
嘴唇、舌头以及理智都被对方掌控在手心的感觉很不好受,那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又来了,且比被顾绥含住手指时还要强烈,让他全身脱力。
他的意识明明是想要挥拳去揍顾绥的,抬起手时却发现顾绥早已封住了他的手,而他没有力气去挣脱顾绥。
于是,任由顾绥疯狂侵略,直到他喘不上气来后,顾绥才恋恋不舍放开了他。
还没有完全放开。
顾绥的唇虚虚贴着他的嘴唇,流连般在其上啄吻了好几下,退出前带出来的银丝粘在两人的唇上,被顾绥贪婪地卷入嘴里,细细品味,眼角眉梢都是餍足。
“老婆,你好甜啊……”顾绥仿佛一只吃饱了的大狗,拿额头蹭蹭时絮的额头,又拿鼻尖撞撞时絮的鼻尖,满眼都是爱意。
每蹭一下,都要向时絮吐露一句爱语,诉说自己有多喜欢时絮,直白而又热烈。
最后,嘴唇再去碰时絮的嘴唇前,时絮抬起了手,捂住了他的面颊,用力将他推开。
顾绥被这力道推得清醒过来,也发现了时絮动作中携带的怒火。
时絮胸膛不住起伏,目光森冷,嗓音被搅弄得沙哑不堪,仍旧充满震慑力:“给我滚!”
顾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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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青年蹲在别墅门口已有两个小时了,这期间,他用他那超乎常人的视力,将门外草坪上的青草数量数了出来,得到答案之后,他都没听到一门之隔内有传来脚步声。
老婆的气还没有消,今晚看来是不会让他进去了。
他不会因为时絮让他滚就真的滚了,就算被骂死皮赖脸,他也要缠着时絮。
时絮刚答应要与他结婚,他怎么可能乖乖放手。
等时絮气消了,他们还要结婚呢。
顾绥幻想着与时絮美好的未来,又将草坪的草数了一遍,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这次,身后的门终于打开了。
时絮洗了澡,换了身洁白的居家服,他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唯有眼睛与嘴唇是不同的颜色。
顾绥下意识瞥了眼时絮薄粉的嘴唇,回味着时絮的滋味,面上非常的老实,小心翼翼问:“老婆,你气消了吗?”
时絮松开门把手,转身往屋里走,丢下一句话:“进来吧。”
顾绥的眼睛发亮,连续蹲了几个小时,他的膝盖像是铁打似的,站起来时没有趔趄,眨眼间就踏入了别墅内,关门落锁一气呵成,生怕慢一步,时絮就又要将他赶出门外。
时絮将顾绥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包括顾绥从见到他时,就落在他身上的黏腻视线。
时絮走到沙发边站定,转身看向顾绥,就听顾绥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时絮不答反问:“我有说过让你碰我了吗?”
顾绥摇摇头。
时絮又问:“我有说过让你亲我了吗?”
顾绥还是摇头。
时絮:“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讨厌你吗?”
顾绥不摇头了,睁大的眼睛里装满了无助、委屈与惊慌。
如果不是知道这只污染物在这方面心思单纯,时絮真要夸奖污染物的演技了,连他都觉得这副模样的污染物十足的惹人心疼。
时絮:“我讨厌被你的触手缠上。”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