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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作者:粥十九字数:2346更新:2024-10-28 02:04

我们不得不一起对付你了。”

陈述轻轻挑了挑眉,扭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姜远。

“来,输赢不重要,随意玩儿一局。”

话说到这个份上,姜远不好拒绝,只好走过去,接下球杆,说了句“好。”

陈述又看向郑凯磊几人,状似随意,“郑副总,这样玩儿也没意思,我下个赌注,如果你赢了,我让利百分之五,如果你输了,让我百分之二。”

郑凯磊眼睛一亮,立即起了兴趣,“好!够刺激!陈总可别后悔!”

陈述抱臂道:“说到做到。”

而姜远握着球杆的手一紧,默默扭头看向陈述。

他觉得陈述是故意的,说着输赢不重要,让他随意玩儿,却又压上这么重的赌注。

这让他怎么随意?

姜远开口道:“陈总,我……”

陈述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截住他的话,“玩儿而已,是我指的你,输了也算我的,不会怪你。”

姜远还要再说什么,陈述已经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双手抱臂,一副放松下来的模样,大有撒手不管、坐等看戏的意思。

姜远被一个笑面虎推上了战场,还不能说“不”。

姜远脱下外套,认命地步入战场,开球后,立即进入状态,而郑凯磊也全神贯注,比上几局都更显认真,事关利益,没人想输。

但陈述是个例外,他想要姜远输。

陈述并不在乎这次合作中的利益,这于他可有可无,这场个人投资本就是“玩游戏”的引子。他故意给出最好的诱惑,引诱郑凯磊使出全力,他想看见姜远落魄失败的样子,想看见姜远对自己歉疚低头的样子。

姜远盯着目标球,而陈述盯着姜远。

倾身而前,并肩而站,右臂抬高,腰往下压,露出卫衣里一截劲瘦细白,目光陡然往下一转,是圆润的弧度,紧绷又舒展,普通的线条也带着极致的you惑。

陈述的目光带上一丝玩味,慢条斯理,细细品味,从始至终,没有看一眼台面上的球局。

“啪”一声,八号球进袋。

陈述终于移开目光。

郑凯磊笑着对姜远道:“姜远,深藏不露啊!”

姜远淡然笑笑,心中却松了口气,辛好周峰喜欢拉着他去台球厅,时间久了,他也就熟能生巧了。

陈述起身看了一眼球局,是姜远赢了。

眉头轻轻一挑,有些意外,再抬眸时,郑凯磊故意愤愤不平地看向陈述,“陈总,你是故意派姜远来迷惑我的吧。不过,姜远可是我鹤飞的人,陈总什么时候把人收入囊中的?”

虽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但陈述反而没有什么不悦。

他走过来,自然地揽住姜远的肩膀,勾唇看向郑凯磊,“早就是我的人了。”

郑凯磊哈哈笑起来,“也对!陈总和姜远是老同学了。”

结束了球局,几人一起走出总部大楼,此时,天已经接近黄昏,郑凯磊道:“陈总,快要到晚饭时间了,咱们一起吃个便饭吧,我请客。”

陈述却道:“不了,接下来,我希望是私人时间。”

郑凯磊笑了笑,“好,那祝陈总今日愉快。”

而后,姜远驾车停到陈述面前,陈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总,送你回酒店吗?”

陈述看着驾驶位的姜远,缓缓道:“不,夜晚还很长,姜远。”

第6章喊我的名字

陈述不说目的地,姜远只能随意开,余光看见绚丽的烟花映在玻璃上,仔细一看,这条路接近淇河。

思绪刚刚回落,陈述看着窗外,忽然开口:“找个地方停车吧,我们去淇河边散步。”

停了车,两人一起绕着公园走廊,往淇河走去。

远远看见沙滩上的人穿着或厚或薄的羽绒服,一家人或者是一群伙伴,在沙滩上放烟花拍照,再远处,就是漆黑无际的河面。

陈述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落后一步的姜远,“姜远,我很吓人?”

姜远微微一愣,不理解他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只敢走到我身后?”

姜远语塞,他不知道陈述是真不明白,还是明知故问,一个早已成功的企业家,必然善于洞察人心,观微知著,明白一个被雇佣者对老板的尊敬和疏远。

可这不能明说,姜远只好走了过去,走到陈述身边,陈述这才重新迈步。

两人并肩顺着木质走廊绕着淇河散步。

“姜远,你台球打的很好。”

“是郑副总手下留情了。”

陈述轻笑一声,“为了利润,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姜远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本就话少,何况是这样一个境地,而身边的人又是陈述。

没有等到回答,陈述有些无奈地叹道:“姜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什么一样?

可姜远就是不问。他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忍住了烟瘾。

走到走廊尽头,陈述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他拿出一根咬在齿间,又拿出一根递向姜远,“尝一根?”

姜远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谢谢。”

他早就想吸烟了。

咬住滤嘴,姜远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打火机。

陈述却忽然靠近说了句,“别动。”

声音很轻,又很低沉,姜远下意识地停住动作,抬眸看见陈述咬着烟,拿着打火机靠近他口中的香烟。

“啪”一声,火苗亮起,有风,火苗不安地晃动,陈述一手护着火苗,盯着烟头去点亮。

姜远一动不动,莫名有些紧张,因为陈述的样子,很像在做一次最虔诚的祷告。

这明明是普通男人之间相互点烟的友好往来,可气氛有点怪异。

“好了。”陈述起身,拉开距离,姜远觉得自己的呼吸才刚刚回来。

姜远深深吸了口烟,这烟很独特,清清淡淡的,并不热烈,倒显得缠绵,一寸寸地侵占人的嗅觉,让人慢慢上瘾。

可姜远吸的烟最劣质,往往辛辣刺激,使人迅速获得放松。

“怎么样,吸的惯吗?”陈述目光幽幽地看向姜远。

“还行,很细腻。”姜远道。

陈述却忽然“啧”一声,语气里带上一丝不悦,“姜远,你这个人很不诚实。”

姜远茫然地看过来。

陈述盯着他那双像深蓝色湖泊的眼睛,缓缓道:“姜远,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或者,对你来说,我们只能是雇佣关系?”

指间的星火在泛冷漆黑的空中闪烁着微光,显得无助。

“陈总……”

陈述打断他,不悦摆在了脸上,“姜远,从鹤飞出来,你已经喊了我两次陈总。”

有些逼近泛冷的语气,让姜远忍不住再次紧张起来,好像的确是他做了错事一样。

“喊我的名字。”

姜远蹙起眉头。

“现在就喊。”陈述语气沉稳和缓,带着引诱的意味,却不容拒绝。

“……陈述。”姜远莫名地顺从了陈述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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