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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4

作者:鸟窝窝字数:2333更新:2024-10-26 15:06

陀佛。所谓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面对的命运,我们旁人是无法插手的。”

我:“这句俗语的意思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人家又没干什么坏事,有人搭把手总比没有好。你又是什么时候——”

不对。下意识想吐槽又是哪来的cos服,但这小家伙只是机器人而已。之前还扮成邮递员过。被制造得这么智能,自然什么功能都不会缺。

我嘴角一抽,收住话头。随手轻轻把它披歪的袈裟掖正来。

一旁,急急忙忙支棱起来的阿纲同学捞起两个紧黏的六岁小孩往外狂奔,留下一串“啊啊啊来不及了”的空谷回音。风太担心小伙伴,迪诺在意师弟的安危,斯帕纳则想看人体炸弹,全都紧赶慢赶地追了出去。

客厅一瞬间空了。

餐桌凌乱,有的人吃得到处都是,米粒乱掉。

沢田奈奈丝毫不介意,包容而开心地目送年轻人们咋咋呼呼地冲出门。我觉得她的身上有着比善良更珍稀的品质。

“这些孩子的感情真的很好呢。”她留在饭桌边,感慨。

话音刚落,户外不远处的半空白光乍现。

这极具穿透力的光线四射,紧随着一声恐怖的地动山摇般的轰隆爆炸声,天边墨色的幕帘被强风振开。黑夜一刹成白昼,变成天花板角落抖落的灰白色碎屑。我听见桌上碗碗碟碟被晃得碰撞的轻响,脚下的地板活了似的一阵不满地狂震。

奈奈小姐这才露出苦恼的神情。

“小纲他们又在玩什么呀。说了好几次了,这样可是会吵到邻居的。”

根本不仅仅是扰民的程度啊!这放在我们那边会直接上升成恐怖袭击吧!

我眼疾手快地端稳自己在桌沿跳踢踏舞的碗,心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此槽不宜吐。于是勉强保持住社会人的表情管理。我冷静地搭话:“热闹也好,在家一点也不会无聊。”

奈奈答:“嗯!自从变成一个大家庭之后,生活都充实很多喔。”

我与她一笑。接着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夹菜,顺便瞧了瞧从头到尾不动如山的小和尚。

余震未平。它脸上没什么表情,盘珠子的手也早已停下。此时抬头盯着我,不知道是从我的哪个反应里误会了什么,一本正经地开口问:“你不会还在担心他吧?”

我一时不明白它的电子小脑袋里装着什么。

回望着机器人。我吃一口玉子烧。有点凉了,但还很软嫩。

“谁?”我问。

“就算那些电话你可能接不到,也没必要在意。”

小孩不答而径自说道。犹如一个成熟的大人一样抱着臂,好生生地劝解:“反正那家伙再怎么着急,挂念的也是你的安危,但你现在是安全的,所以顶多虚惊一场。如果这还找不到你的下落就是他自己要解决的问题。你不需要为此愧疚。”

听懂了。

我定定地多看它一眼,扒饭。“我知道。”

用这么生分的语气讲自己的原型,不知道的还以为它跟真·里包恩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结果机器人似乎也深谙微表情解读之学,蓦地扬起一个可爱的微笑。

“我们的确是不同的个体,而不是同一个人哦。”它接过我的心里话,说得头头是道,“而且我和那个人可是从来没见过面。当然不熟。”

从没见过面怎么了,网友也是熟人。

我微微低头凑近,小声沉着嗓音:“用着同一套思维和方法论还说不熟啊。”

电子里包恩顺势道:“那按你这么说也没错,我就是他。”

“是吧。”

“所以你比起想念一个远在天边的人,不如和我在一起……玩。”它不紧不慢地说,“毕竟没有什么区别。”

我震撼:“谁给你塞的狗血替身梗台词!找补找得也很诡异,要说区别还是有的好不好。再用这副外表说这种话我就报警了。”还有谁会把五短身材的小鬼和肩宽腿长的男人混为一谈啊!

沢田家的女主人坐在桌旁,一视同仁地积极捧场:“小新和里包恩君也很玩得来呢,真是太好了。今晚真的不住在我们家吗?可以和孩子们一起开睡衣派对噢。”

我立刻直起身,熟练婉拒。

“不用了,谢谢奈奈小姐的招待。”我真情实感地解释,“再怎么说我也是大人了,还是把空间留给小朋友们吧。否则他们多少会放不开。”

就在她喟叹着夸我体贴(奈奈总给人一种说什么都不是客套话的真诚感)时,几个孩子正好灰头土脸地从玄关蹭了进来。

嘀咕声、唏嘘声、拔地而起的嚎啕大哭并作。我和一人一机器同时转头望去。纲吉君左手抱着眼泪如决堤的水坝般的蓝波,右手抱着内疚埋头的一平,边说着有些敷衍的宽慰话,边迈进餐厅。

身后跟着一串尾巴。全员都被炸得满脸灰尘。

他妈妈见了,连忙站起身,伸手去接来哭天喊地要她抱抱的奶牛小孩,以及安安静静的一平。

“好了好了,蓝波君不哭。”沢田奈奈哄着,抬头看几人神色各异,却一致灰扑扑的模样,半是纵容半是无奈地皱起眉,“小纲,妈妈之前不是早说过了吗?带大家出去玩要小心一点。”

阿纲同学非常无力地驼着背:“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样可不好吃饭,快带迪诺君他们去洗澡。”

“哦……”

迪诺和斯帕纳都不太好意思地朝沢田妈妈鞠躬,很快就拉着小男生风太一起去浴室。

现在餐桌上没别人,我也不坐着了。凑过去看缩在女人臂弯里的小牛。后者也是被炸成烧焦奶牛,哭得叽哩哇啦,声嘶力竭,看起来相当可怜;却还是元气满满,极为孔武有力地放声大哭。

受到那么大的冲击,竟然貌似连皮外伤都没有,只是蓬软的头发炸了毛。

隐约听出他含糊的号哭中在叫糖果。我贡献出兜里的水果硬糖。

立竿见影,哭声渐弱。蓝波小小的手掌本能般抓住糖,一抽一抽地低泣。我围观两秒,再把糖果拿回,帮他拆开包装纸,直接喂到嘴里。

“呜呜。”小朋友哭得声哑,不忘解说,“橙、橙子。橙子味。”

奈奈笑得眉眼弯弯:“要谢谢姐姐哦。”

“姐姐……”

蓝波听话地跟读着,仰头看过来。一双绿色的眼睛又大又圆,盈满泪光。我听见他嗫嚅道:“还要。蓝波大人还要吃。”

我很大方。摸摸口袋,再塞一个。

蓝波哼哼唧唧地光速吃完:“我还要,我要吃葡萄味的!”

“我好像没有带葡萄味。”我掂量着,再摸出两颗,放进同样缩在妈妈怀里不吭声的中国小孩的手心里。一枚草莓味,一枚还是橙子。“就这些了。还想吃的话等明天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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