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的拥抱着。
萧琢轻拍了?拍宋枕棠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而后转了?个身,让自?己?面对着宋枕棠,将人严丝合缝地搂入自?己?的怀里,这才开口道:“哪有什么?为什么?,这本就是?我该做的。”
没?有什么?应该,其实他们早就是?夫妻,他也可以不用忍耐,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萧琢,不许瞒着我。”宋枕棠执着地想知道一个答案,“还是?你根本没?有那么?喜欢我?”
萧琢拧眉,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耳朵,“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宋枕棠不明白?,“担心我?”
萧琢叹口气,将人搂得更紧,“女子的好年华就那么?几年,我不想让你太快就成为人妇人母,虽然你已?经嫁给了?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自?由些。”
宋枕棠没?说话,只眨了?眨眼睛,眼前隐约蒙上的一层水雾。
萧琢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这本该就是?我为你做的。”
怎么?被他一句话就弄哭了?,宋枕棠觉得自?己?有些丢人。她使劲往萧琢的怀里钻了?钻,仿佛这样就能佯装刚才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萧琢并不拆穿,大手在她的背后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直到怀中人停止了?抽噎,才稍稍松开了?一点搂抱的动作,问道:“去?用膳吗?”
宋枕棠却?道:“那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萧琢一时间有些愣住,他甚至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宋枕棠仰起?头?,下巴抵在他的胸口,“那我怀孕了?怎么?办?”
萧琢这会听清楚了?,犹疑了?一会儿,道:“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说着,他竟然真的看向宋枕棠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似的,上手揉了?揉,道:“希望她乖一些,别?来的太早,给她阿爹阿娘添麻烦。”
宋枕棠被他这话逗笑了?,噗嗤笑出声,随即嗔怪地在他肩头?点了?点,“没?正形。”
萧琢见她终于由阴转晴,当即也松了?口气,“用膳吧?”
只可惜满桌子晚膳都已?经凉透了?,宋枕棠只好吩咐人端出去?再热一热,最后等用完晚膳,都已?经亥时过?了?。
平日里这个时辰宋枕棠已?经犯困了?,可今日大约是?白?天睡得太多,此时一点都不困。
于是?,两个人一人拿了?一本书坐在床头?看。
起?先两个人还是?并排坐着,各干各的。但没?过?一会儿,宋枕棠就有些打瞌睡,手里的书册被她囫囵丢开,她就那么?抱着膝盖打起?了?瞌睡。
萧琢原本是?在专心致志的,可是?身边人的动作也是?实在让他无法忽视,此时抬起?头?来,正看到宋枕棠松鼠一般蜷缩着,抱着膝盖睡觉的模样,好似在抱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萧琢心尖一动,丢开书,往宋枕棠的身边挪了?挪。
宋枕棠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被萧琢桎梏着的怀抱中。
外间已?然晨光大亮,甚至那太阳都要升到正空了?。两本无辜的书册丢在床尾,胡乱地翻开几页,像是?在诉说他们二人的荒唐。
宋枕棠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萧琢一把捞了?回来,“去?做什么??”
宋枕棠使劲推他的手臂,“都已?经快正午了?,咱们又睡了?一上午。”
这下萧琢也彻底清醒了?,他撑起?身看向墙角的漏刻,果然已?经快正午了?,他竟然一觉睡到了?这个时候。
难怪古人诗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萧琢一边穿衣服一边检讨自?己?,果然他最近是?太过?松懈了?。
两人收拾洗漱过?后,又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宋枕棠看着桌上这满当当的一桌子,总有一种?自?己?仿佛已?经变成猪的错觉,每日除了?吃就是?睡。
用过?午膳,萧琢要去?龙虎卫,宋枕棠原本没?打算出门,又怕自?己?回房后没?事干,干脆叫人安排了?马车,也出门了?。
前一阵秦韵又回了?外祖家不在京城,算起?来她们也许久未见了?。于是?,宋枕棠吩咐人去?郴国公府和秦太傅府上分别?传话,看裴之婉和秦韵在不在家。
幸好两人今日都没?出门,宋枕棠便吩咐马车转道郴国公府,先接上裴之婉,而后再去?接秦韵。
三人许久未见,在马车上又抱又闹好一会儿,裴之婉才终于抽出空来问宋枕棠,“阿棠,你和萧琢……”
后半句她没?问出来,因为有些难以启齿,但她想宋枕棠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殊不知宋枕棠一听到她唤自?己?“阿棠”,就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她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在她身上逞凶的萧琢。
才刚刚恢复的皮/肉瞬间绷紧,有些莫名生怯。但她不愿意在裴之婉和秦韵面前表现出来,轻咳了?咳,道:“我们三个出门,还提他做什么?。”
裴之婉看出宋枕棠的不自?在,但想想那毕竟是?男人的私密问题,的确不该多问。
估计是?因为这件事阿棠心情不好,所以才邀他们出门。
她心里叹了?口气,没?再提这事,转而道:“听说最近望江楼新?请来了?一个杂耍的戏班,成日都很是?热闹。”
“是?吗?”秦韵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是?最不消停最爱凑热闹的了?,“那我们去?看看?”
宋枕棠其实不太感?兴趣,但总归无事可做,便点了?点头?,吩咐车夫往望江楼去?。
裴之婉说的没?错,这里果然很热闹,宋枕棠她们来得稍晚一些,将将没?有订到最后一间雅间。
没?有雅间,就只能纡尊降贵往大厅里去?坐。宋枕棠并不愿意去?挤,裴之婉虽然遗憾白?跑一趟,但也只好作罢。
三人正打算离开,忽而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裴姑娘?”
裴之婉不由得顿住,三人一齐回头?,只见不远处的台阶上站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
离得远,又隔着帷帽,裴之婉并不认识眼前人是?谁,直到那人走过?来,撩开了?眼前的帷幔,裴之婉才恍然道:“原来是?韦家二姑娘。”
韦梦兰看着裴之婉,屈膝微福,而后看向旁边的宋枕棠和秦韵,问道:“这两位姑娘是??”
秦韵并未说太多,只道:“我姓秦。”
宋枕棠更是?不愿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份,她如往常一样,道:“我姓裴。”
裴?
韦梦兰微微挑起?了?眉,裴家有一位人尽皆知的大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