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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作者:中意意呀字数:2340更新:2024-10-26 10:35

作气,“医生跟我说,怕再有昨天晚上那种情况,需要有个监护人能处理签字,比如一些病危通知书,我想把这件事交给你。”

虽然还没缓过劲,但阿良点头道:“我能行。”

“这件事,暂时也不要告诉别人。”郑秋白道:“毕竟,这也不算小事。”

“我明白,我明白。”阿良眼神乱飘,心里乱的很。

他对小老板身上的传闻多少也有所耳闻,但他每天都给郑秋白开车,郑秋白身边有没有乱七八糟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咋就能突然怀孕呢?

还有他没看见过的野男人?

这孩子爸爸是哪个?

郑秋白不知道,阿良的震惊,其实不是他好端端的竟然怀孕了,而是他竟然有能成功隐瞒到连阿良都不清楚的亲密关系。

这也太荒谬了。

心不在焉阿良继续削苹果,好好的富士苹果,最终在他手上就剩下一个核了。

“阿良,你要是想问什么,就直说吧。”郑秋白啃起苹果核,也是甜的。

阿良眨巴着淳朴小眼,“老板,您对象是哪个啊?您怀孕了,他都不来看一眼的?”

是燕城哪个有头有脸有家室的富商?

还是,是昨天晚上来的霍嵘?

霍老二那么表现,其实是不想要孩子?

天杀的!

阿良狠狠皱起眉头,“不是姓霍的吧?”

“你怎么知道?”郑爷嘴里的苹果差点呛进气管儿。

他和霍峋这辈子在金玉庭隐瞒的还挺好的吧?

阿良手上的水果刀直抖,“怎么能是他!?他哪里像是能做个好爸爸的样子!”

霍嵘比阿良死外面的老爹还差劲!

“我知道。”郑秋白没想让霍峋年轻轻就当爹。

“那现在,您要——”

“我自己生,自己养。”郑秋白不算富豪,手上也没什么权势,但到底是个小老板,有点银子,要养活他和孩子,也是绰绰有余。

阿良其实觉得,这样选,有点便宜霍嵘那么个缺德带冒烟的,高低得让他拿出来他们小老板的青春损失费,还有未来小小老板的奶粉尿布费,一路供到孩子上大学才行。

不过向霍嵘伸手,郑秋白和那些养在外面仰人鼻息生活的二奶就没区别了。

他们老板有骨气,有本事,就该这样堂堂正正的活。

京市霍家人又怎么了,不过也就是他们老板抱孩子的精子提供器。

阿良思想转变极快,狠狠一点头赞同小老板的想法,坐下又拿起一颗苹果,轻轻削起皮来。

霍峋在燕城待不下去了,准确的说,他在郑秋白不在的城市待不下去了。

他现在就想见到郑秋白,趁一切还没到上辈子那般不可挽回的地步。

霍峋去了金玉庭,向值班的薛柔打听,郑秋白去了哪个城市出差,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薛柔挑眉,“出差?”

这奇怪的语调,叫霍峋敏锐听出了不对,“难道他没去出差吗?”

“啊,”薛柔转了转眼珠,“老板和你说出差,那就是出差。”

霍峋也不纠缠,低头打开自己的皮夹,抽出一张卡,“我今天点的酒,都记在你的提成上。”

薛柔的眼睛亮了。

霍峋继续加码,“点多少,你做主。”

“老板可能是怕你担心,才跟你说谎。其实他好像生病了,现在在医院。”

“住院?”

“是呀,住院。”薛柔把前段时间接到阿良电话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但我不知道他在哪家医院,这种事也不好让外人知道,怕有客人打听来会打扰他养病。他这次住院,也只带了阿良去。”

离开金玉庭的霍峋沿着燕城的小路走了一段,等他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那家门庭若市的苍蝇馆子前。

面馆,香辛料独特的牛肉汤味道飘浮在空气里,引人胃口大开。

和他梦里看到的一般无二,甚至连细节都一模一样。

霍峋站在店门前,低头捏紧了自己的手机。

这一刻,他想要给郑秋白打过去,质问他为什么瞒着自己生病的事情。

他也想给过去的郑秋白打过去,问问对方最后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后悔把他赶走。

但最终,霍峋的第一通电话打回了家里,他打给了霍嵘。

忙音接通的瞬间,霍峋阴恻恻道:“霍嵘,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对郑秋白搞小动作了。”

“你想做什么,有什么不甘心不高兴,大不了都冲我来,但你再敢招惹郑秋白,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哥。”

话筒那边的霍嵘在开会,新综艺的筹备会。

霍峋那有种鱼死网破劲儿的狠话叫他哑然,张嘴刚想骂,可对面已经挂了他的电话。

“妈的。”霍嵘心里一突。

散会后,沈衾想到昨天晚上霍嵘叫他去查的药已经查清,间苯二酚和黄体酮加在一起,毫无疑问要用到孕妇身上。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心口堵着一团火的霍嵘先开口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都和我没关系!该心疼的也不是我!”

坐进面馆点了一碗面的霍峋总算决心给郑秋白打去了电话。

嘟嘟两声,对面接通了。

郑秋白说:“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霍峋刚想回话,可眼泪已经先一瞬落了下来。

正好掉进了面碗里。

霍峋压抑着哽咽问:“你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

第51章眼泪

用霍家人的话来说,霍峋就是个倔强的刺头,天生不会掉泪的犟种儿。

除了尚在襁褓中的生理性嚎啕,霍少爷从小到大都坚强非常,小磕小碰从不掉泪,拍拍伤口就能眼都不眨地站起来。

至于霍嵘与霍淳都深谙其道的“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霍峋更是鸟都不鸟。

他想要什么,从不用费劲地去示弱扮可怜。

流汗流血于他而言比流泪轻松。

于是这样的一滴泪,是罕见的、破天荒的。

是属于霍峋那一颗坚韧又凉薄、向来刀枪不入的心,被看准薄弱处,深深刺进了一片玻璃。

霍峋这样高大挺拔的小年轻坐在面馆里是拔尖儿的。

大腹便便的面馆老板更是看他眼熟,一直暗地打量着,没想到,这小伙还没把他们家的面送到嘴里,就把眼泪先掉进了面里。

老板一边低头擦桌子,一边用余光偷瞄。

他觉得那小伙大概是失恋了,又或者被绿了,才会说那些话。

看样子长得帅,这感情路也未必一帆风顺,也得被玩儿得像条狗。

瞧瞧,都哭成这样了,还在告白呢。

霍峋的质问后紧跟着的,就是“我喜欢你”。

他从前总担心这话说得多了,惹郑秋白的嫌,但梦里的一切都告诉他,郑蝴蝶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他并不厌嫌自己的喜欢。

郑老板对他的推开,在没有霍嵘那根搅屎棍之前,都更像是试探,试探霍峋的真心几何,试探霍峋会不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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