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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作者:中意意呀字数:2379更新:2024-10-26 10:34

点胃口也没有。

“我——”叶聿风觉得郑秋白不太对劲,但他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哪知道啊,这不等你告诉我。”

他又不是半仙。

他也真的很想知道昨晚上郑秋白到底去了哪,又为什么失联,是经历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还是一个热情似火的夜晚。

郑秋白没空编故事,“你在这里陪霍峋一会,我去换身衣服,待会护士可能要来给他换病号服,你搭把手。”

“知道了,但你为什么也要换衣服?”

郑爷抬抬下巴,“我从不穿同一身衣服过夜。”

这是绅士修养。

叶聿风酸酸撇嘴,“在医院看护又不是上t台走秀,矫情什么呢?”

不过他还是摆手,“你快去吧。”

目送郑秋白的背影离开,叶少觉得他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好像闪了腰,又像大腿抽了筋。

郑秋白去厕所换衣裳的空档,护士拿来了宽松的病号服,叶聿风和叶伯相互帮忙,给昏迷不醒的病号脱衣服。

看清病号那隆起胸肌上的齿痕和后背上的爪印后,叶聿风福至心灵。

瞧这激烈程度,这兄弟也是没能逃过那药的威力,都折腾进医院了。

还好是叫他吃了,要是让郑秋白吃了,那真了不得。

叶聿风愚笨的大脑一向没有发散思维的习惯,以至于完全没有怀疑,昨晚和霍峋春风一度的人,会不会就是他的好兄弟。

将换好蓝白条病号服的人扔回病床,叶聿风往冰凉小板凳上一坐,翘着一郎腿等郑秋白回来,间隙往自己嘴里丢了两个郑秋白不吃的蟹粉包子,喷香。

就他贪嘴的这会功夫,床上的病号缓缓睁开了眼。

霍峋的头像好似灌了水,又晕又胀,身上的皮肤也有点刺痛,脸上还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嘴巴。

偏偏他还没来得及细数自己身上的不适,昨晚的记忆便如闪电一般,迅速浮现在脑海间,无数羞耻且暧昧的画面放电影般清晰鲜活。

霍峋甚至还记得郑秋白身体的细节与触感,他亲眼见证了属于郑秋白的秘密,并且恬不知耻、死皮赖脸做了些下流至极的行为。

哪怕,郑秋白已经无数次哑着嗓子说不要。

这一切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把霍峋彻底浇地清醒。

完了,他是真的疯了!

他竟然跟霍嵘的朋友上床?

霍峋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不,一嘴巴不够,他还是直接去死好了!

躺在床上的霍少爷猛地坐直,双目猩红,身下的钢板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吃早餐的叶少爷瞧见他诈尸似的弹起,忙叫护士快来做检查,又一连三问:“醒了啊?还好吧,昨天晚上没事吧?”

“郑秋白呢?”霍峋看清来人是叶聿风,心底一凉彻底没了底,他侧过身往自己身旁的其余病床上张望,生怕看见一个病恹恹的郑蝴蝶。

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明显,问题在他,要说他意识全无,那也不是,那一切,就好像是他心底欲望的无限扩大,最终把幻想都变成了现实,咎由自取沦落到现在这种尴尬处境。

可无论怎样,他都该先给郑秋白道歉。

是他太过粗鲁和过分,完全压制了郑秋白想从车里往外爬的挣扎,至于整个过程中的呻吟,更已经完全无法分辨那是欢愉还是痛苦。

“他去卫生间了,你找他干嘛啊?先检查身体吧,年纪轻轻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叶聿风抱臂,觉得这霍峋看起来容光满面,活力十足,没什么大碍,“这次的事情还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遭殃的就是郑秋白了,他——他可不像你这么身板壮。”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会满足你。”叶聿风傲慢地从外套兜里掏出一沓支票簿。

霍峋瞥了叶聿风一眼,像是在看神经病,他扭头谢绝了要给他抽血的护士,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我没事,先不用管我了。”

说完就翻身下了床,蹬上鞋,健步如飞冲出了病房。

他要去找郑秋白,现在,立刻。

郑秋白换好衣裳,又把已经脏掉的衣服全部丢进垃圾桶,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才慢吞吞扶着腰往回走。

当然,靠近急诊楼他就立马挺直了脊背,这老头子似的姿势,可不能叫叶聿风瞧见。

半路主治医生叫住他交代病情:“霍峋家属,我们在他的血液样本里面并没有发现精神类药物成分,只有过量的西地那非。”

“西地那非?”

医生解释:“是治疗男性勃起功能障碍的一种药物。”俗称,伟哥。

“这种成分就算是过量也不至于昏迷。”

“那他为什么一直不醒?”

“结合这个结果和刚刚对他的检查我觉得应该是,他累了,在睡觉,还没睡醒。”

累了,睡了,还没醒。

已经在晕厥边缘且发现自己担心有点多余的郑爷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他轻轻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至少现在是在医院,霍家人马上要来了,不方便再给霍峋第一个耳巴子。

医生补充道:“如果不放心,可以暂时转到普通病房观察一段时间,我给他开点葡萄糖加快代谢。”

在医生建议下,郑秋白决定让霍峋在医院躺到自然醒,于是扭头去了就诊楼大厅排队缴费,最终收获了一叠厚厚的检查单和缴费条。

估摸着霍家要来的人不少,在普通住院楼层的多人间难免打扰别的病人休息,郑秋白特意找来护士,说明需求,准备多掏些钞票升级个单人病房。

恰好康复科床位宽松,霍峋要多睡几天也不是不成。

调科室换病房这一套流程郑秋白比负责的护士还要清楚,在护士问他需不需要找两个人帮忙移床时,郑爷想到了壮丁叶少,摇了摇头,“不麻烦了。”

“我们康复科的独立病房在顶楼,电梯在外侧,你们可能要绕去后门。”

“谢谢,我知道。”省三院如今的布置格局和几年后没什么区别,在康复科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患者郑秋白回到这里,就像是回到老家一样近乡情怯。

当年医院的生活成为了郑秋白记忆长河中的一条明显的分界线,瘫痪复健之前的多数事情他都记不大清了,而那之后直到死前的日子,却是记忆犹新,泾渭分明。

虽然回到了十年前,但有关过去模糊的记忆似乎只有在他真正经历时,才能从角落处抽丝剥茧。

就像直到现在他依旧想不起当年霍峋到底是因为什么离开了燕城,可能只有事到临头那一刻才能有所感应。

不过记不记得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毕竟这事一出,霍家首先就不会再放霍峋留在燕城,而霍峋也未必还愿意待在郑秋白的家里。

郑秋白其实难免有些怀疑霍峋是在装睡,省的睁眼要面对自己,徒增尴尬。

摩托罗拉吵闹的铃声打断了郑爷小心眼的发散思维,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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