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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作者:中意意呀字数:2379更新:2024-10-26 10:34

是要么他上辈子对不起郑秋白,要么郑秋白上辈子对不起他。

上辈子算是有点对不起霍峋的郑爷也听说了这些事,他特意嘱咐阿良,无论是谁,敢揩油霍峋都不成,“他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要说以前没有员工被调戏的事情,也不是,毕竟就连郑秋白都是金玉庭中长袖善舞的活招牌,但能来金玉庭工作的,都知道这里面来往的人是何等地位,拎得清轻重。

虽然会所有严格规定,没人大着胆子越过那道红线,但只是站在红线边缘,被调笑两句能多拿数目可观的小费,这简直是要用工资在燕城维持生活的普通人巴不得的事情。

同样,真在金玉庭的场合和某位富家少爷、千金看对眼,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更是了不起的事。

怎么到了霍峋这里,就成为了唯一的特例?

怎么偏偏这个霍峋,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阿良不明白。

郑秋白合上拍卖会的邀请名单,只道:“霍峋不成。”

倘若不想被霍家盯上,不想遭到日后功成名就且记仇的某人报复,现在不手贱,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郑老板这一授意,更叫金玉庭上下的员工洞悉了霍峋的不同寻常。

就连男厕所里的清洁工,都在谈论这件事。

“你听说没,新来的那个男安保,是咱老板的姘头。”

“真的假的,老板不是和那什么总打的火热嘛?”

“那什么总都是哪辈子的事了?现在咱们小老板身边的是王公子和杜少。”

“咱们老板身边的人都不一般,内新来的什么来历?我见过,也就长得——那样吧,不过个子高点。”

“能什么来历,有钱人不都这样?稍微有点能耐了就想养小情,都一个道理的!那群公子哥背地里讲咱们老板是二椅子,我瞧着,没准真是,不然你数数,陈总、王公子、杜少……这都多少个男人了,还喂不饱他呢!”

“哈哈哈,不过咱们老板长那样,就算真是个男的,也能试试。”

‘砰’一声巨响,男厕的大门被人从外踹开,两个正在涮洗墩布的清洁工齐齐一颤,只见他们口中八卦中心的‘姘头’正凶神恶煞地站在外面。

霍峋没有偷听的癖好,他正好过来洗被客人碰过的手背,因而只听到了这两个人对郑秋白吃不吃的饱讨论。

明明事不关己,霍少爷还是一脚踹开了门,“你们两个在厕所吃多了撑的,用嘴往外喷?”

霍峋正义感爆棚时,郑秋白正坐在杜希同事局里走过场,当然,这其中最是他有意接触的,应该是坐在圆桌对面那位静默不语的检察官。

早知道检察官叫周斯言,但郑秋白还是佯装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在杜希的介绍下和对方握过手,“您好,周先生,我姓郑,郑秋白。”

既然是在外面聚餐,自然不必公职称呼。

“您好。”周斯言今年三十多,听杜希说,还未成家,是公检法里有名的黄金单身汉,就连他们部门都有姑娘倾慕这位。

奈何真是冷面阎王的类型,若非有人提起话题,一顿饭吃的是一言不发,很有用餐修养。

“市区的游戏厅关停整顿六百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咱腿都该跑细了,杜哥,你那有信吗?”

杜希叹气摇头。

杜希没有,郑秋白却有,照他朦胧的碎片记忆,上辈子这次大检查结束,整个省剩下的游戏厅都不超过四百家,只能说是大大大缩水。

估摸着,这伙人还要再忙碌一段日子。

 郑秋白用公筷为杜希夹了块龙虾,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工作进展的还顺利吧?”他不希望杜希遇到不幸。

杜希一愣,抿抿唇,点头,“当然。但秋白,这龙虾超过我给你的餐标了吧?”

“只是小青龙。”

“你当我傻?”杜希又不是没见过澳龙。

“我说是小青龙就是小青龙。”郑老板财大气粗。

吃过饭,杜希的同事们要继续去放松唱歌,郑秋白叫了侍应生带他们去楼上,周斯言却不继续奉陪了,“家里还有事。”

“我去送他。”杜希道。

郑秋白原本也想尽一尽地主之谊,但阿良突然找了过来,看脸色,好像有大事发生。

看郑秋白跟阿良离开,杜希才转头带着周斯言去坐电梯,他一向宽和耿直的脸上少有愠怒,“周检察官,我说过我朋友这会所不会有任何问题。”

杜希攒的聚餐,周斯言是半路来插一脚探路。

“但如果这里有问题呢?”周斯言当检察官这么多年,又是土生土长的京市二代,他哪里不知道金玉庭这样的地方是如何用人情和交易搭就起来的,如果有问题,调查起来只会困难重重。

他生冷又不近人情,“真的坦荡,只是例行检查,有什么好怕的?”

杜希和周斯言呛出一肚子火,回来后左右看不到郑秋白,出了包间抓过一个侍应生询问:“你们老板呢?”

“老板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郑秋白正在办公室处理斗殴一打二的霍峋。

案发现场在厕所,这时候倒是没有洁癖了。

但其实霍峋能打,轻轻松松就把那两人连着摔到了男厕小便池上,且在那之后,霍峋就只用脚踹不上手了。

郑秋白也听阿良讲了简单的前因后果,知道霍峋可能是听到了什么流言才暴起,但不管是什么,霍峋这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狗脾气郑爷已经不顺眼许久了。

现在这么虎,怎么十年后不打叶静潭几拳?

“就因为他们背后嚼舌根,你就要上手打人。”

“何止嚼舌根。”霍峋看着气定神闲的郑秋白也有点来气,他觉得自己有毛病,明明说的那些恶心话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但他就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似乎比起听到和他相关的难听话,他更听不得和郑秋白有关的难听话。

这简直,是他有病了!

“霍峋,你在京市也这样吗?在京市你就一贯用这种粗鲁的方式解决问题?”

在京市霍峋还是个正常人,谁叫遇见郑秋白之后,他就像撞邪了。

“你觉得我粗鲁?”霍峋站起来,狠狠咬了咬后槽牙。

“对,粗鲁。这不是霍家人该有的行事,就算是霍嵘不会用总用拳头说话。”

“你拿我和他比?!”

郑秋白就认识这俩霍家人,还比不得了?

‘咚咚’——有人敲门,终止了郑老板的训话。

郑秋白绕过霍峋去开门,见到门外的人有点惊讶,“杜希?你怎么上来了?”

“我找你有点事,你在忙?”杜希看到站在办公室中央像正在被教育的年轻人,直觉气氛不大对。

同样,霍峋也听清了来人的名字,杜希,杜少。

厕所里那两个人大谈特谈郑秋白情人名单上的一个。

瞬间,一股莫名的火气从霍峋心头迸溅,像是锻造金石迸溅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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