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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能真的醉了罢。”
尤氏吃了一惊,没想到尤三姐又把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抬手摸了摸脸颊,只感觉触手发烫。
然后,她讪讪一笑,转移话题道:“待会子还要去照顾老爷,却不能太醉了。如果母亲和妹妹们吃的差不多了,咱们便散了罢?”
话音落下,尤老娘连连点头,“真是呢。差点忘了老爷还病着,太太快去,别管我们了。”
说着,她离开方凳站起来。
尤二姐和尤三姐也吃的差不多了,听见尤氏这么说,也没意见,缓缓站起身,准备听尤氏安排。
贾蓉和秦可卿就更没话说了。
尤氏缓缓站起身,只感觉裙子底下凉飕飕的,忍不住暗暗捏紧帕子。
表面上却佯装镇定,吩咐银蝶、炒豆、茄官几个把饭菜撤了,又领着尤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进了里厅。
“母亲和妹妹们,晚上便睡这里罢,我安排几个丫头伺候着。”
贾珍病重,尤氏从东小院搬到了宁安堂。此刻尤氏小院都空出来,便正好让给尤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了。
“全听太太的。”
尤老娘瞧见屋里的摆设奢华,忍不住含笑点头,满脸激动。
天可怜见。
往年她也来过几次。
只贾珍在的时候,尤氏这个“太太”没什么权力。她娘俩来了,只在客房里住几夜,便遭人嫌弃,早早走了。
不曾想,这回来了,太太住进了宁安堂,连带她都住进了这么好的正屋。
说句不该说的。
老爷这个病,要是早点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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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尤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安顿了,尤氏领着丫头们,往宁安堂去了。贾蓉和秦可卿也行礼告辞,返回前小院。
回了小院,贾蓉和秦可卿洗澡沐浴,吹着桂花香风,在婚房中厅里,浴桶里水声哗哗,溅起了一地。
贾蓉兴致很高,回来便洗个“鸳鸯浴”。
瑞珠和宝珠也没走,就在旁边伺候着。摆弄着风轮,也拨弄着炭盆,生怕贾蓉和秦可卿吹风受凉。
“爷,轻点,嘶……”
今晚是结婚的第二天,秦可卿天赋异禀,已经初显风韵,勉强能忍受贾蓉的狂风暴雨。
一双白皙手臂,搂着贾蓉的脖颈儿,高高昂着头,就像骄傲的白天鹅,挺起白皙浑圆的峰峦。
鬓发全都被汗水打湿,黏在了她的额头脸颊,脖颈和肩膀上。
最终,一场狂暴的雷雨吹起号角,海面上掀起滔天巨浪,又轰一声垂直落下,最终陷入平静。
浴桶里的水面,巨大的波浪,渐渐化为一圈圈平静的涟漪。
贾蓉和秦可卿抱着喘气。
过了一会子,二人缓缓分开,瑞珠和宝珠缓步上前,拿着澡豆,给二人擦洗身体。秦可卿又麻烦些,还要拿百合香油搽洗头发。肌肤也要拿冰片等护肤品护理了。一套流程,看得贾蓉都摇头。
“女人可真麻烦。”
贾蓉拿澡豆搓洗了一下身体,便赤裸身体跨步走出浴桶。
瑞珠又拿软布条给他擦洗身体。
擦着擦着,就擦出了火气。
此刻,秦可卿在浴桶里,宝珠正给她摆弄头发。贾蓉光着身体,被瑞珠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子,换了身素白小衣。但却没往里厅走,而是往瑞珠肩膀上一按。
瑞珠吃了一惊。
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被贾蓉按着要跪在地上。
“爷,地上湿了,去奴婢榻上罢。”
瑞珠屈膝弯腰,扬起一张眉清目秀的白皙面庞。此刻地上都是水,她却不愿跪在地上,湿了衣裳。
贾蓉却不允。
“就在这儿。”贾蓉面色一沉,眼睛里炯炯有神,语气不容置疑。
与此同时,浴桶里的秦可卿和宝珠也都循声望过来。
瑞珠无奈,只能乖乖听话。
“嘶……”
霎时间,贾蓉倒吸一口凉气。
舒服!
“抬起脸,看我……”
贾蓉一步步,引导着瑞珠。渐渐从稚嫩变为熟练。让贾蓉满足的闭上眼。也偶尔扭头,故意望向秦可卿和宝珠,给他增加特殊的情景刺激感。
想要劝说,可看着贾蓉那股疯魔劲儿,知道他正在最关键的时候,便又嘴唇嚅嗫几下,最终沉默了。
瞧见瑞珠乖乖做完,贾蓉脸上的暴虐之色散去,流露出几分温柔,抚摸着瑞珠的脸颊,把她从湿漉漉的地上搀扶起来。
“辛苦了。”
贾蓉温柔说道,旋即吩咐瑞珠,“快去把裙子换了,都湿透了。”
瑞珠点点头,莲步轻快的进了里厅碧纱笼。而秦可卿和宝珠,瞧见这一幕,也从震撼中醒来。望向贾蓉的眼神中,闪烁复杂的神采。像是第一次认识了他。
“吓着了罢。”
许是瞧见秦可卿和宝珠的眼神,贾蓉系上衣襟,笑着走来安抚道,“出阁的时候,想必娘子看过《合欢图》罢。不过是闺房里的正常把戏。为夫也是個正常男人。只在咱们自己家里顽一顽,高乐享受一下。娘子不要太见怪了。”
宝珠听完,瞬间理解了。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丫头出身,奴婢中流传的主子爷风流韵事,她没少听人提起过,故而没有惊讶。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而秦可卿呢,虽然接受的是正统礼教,但也明白男儿家是风流的。便是她老爷,后宅里也有几个小妾呢。每日淫歌浪语,把她母亲气的不轻。
故而,秦可卿稍显震惊后,也很快理解了,连忙道:“夫君误会了。妾又不是善妒的。只地上湿的很,妾心疼瑞珠跪了那么久罢了。如果爷有兴致,今晚便纳了瑞珠罢,给她个恩典。赶明儿选个吉庆日子,给她抬房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