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了,没敢再动,默默做心理建设。
江猷琛眸色深沉,一动不动看着?她低头无措的模样,黑发在肩头披散开,汗水顺着?下巴滑落。
他握住她脚踝,让她缠在他尾椎,腰部用力,她顿时面容皲裂,想起身又被摁下去。
臀被掰开,压实在他腰腹。
一下一下。
她被抽哭。
额间抵在他肩胛骨,稍微偏头懒懒地掀着?眼,梳妆台的镜子里,刚好照见俩人。
衣冠整齐,侧脸英俊的男人操纵把控一切。
女人如绸缎般的黑发在印着?红痕的肌肤点缀开,似柔软的妖。
她红着?脸别开视线。
嗓音被冲得断断续续:“我不想坐着?……江猷琛。”
江猷琛目光黏在她身上,扣住她后脑勺,爱怜地亲了亲她,嗓音嘶哑。
“为什?么不想?顷顷很棒,都吃下去了。”
他夸她棒。
似乎没看到她又哭又求,盘腿叠在他跨上,她找不到支撑点,只能环着?他的肩胛感受他带来的颠簸。
一次过后,何碧顷疲惫无力地贴着?他休息。她知?道他还不会放过她,任由?他在里面。
她思绪逐渐回笼,脑海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刚刚应缇跟我说,顾庭山被学校开除了……”
江猷琛拨开她湿润贴着?脖颈的发丝,眯了眯眼:“顷顷,谁教你的?跟男朋友在事后讲别的男人?”
何碧顷才不把他这?话当一回事,抬头看他,漂亮的眸子还氤着?雾:“是不是你啊?”
他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吻她唇:“怎么,我不该?”
“不是。”何碧顷推开他,喘息:“那个女孩……有没有事啊?”
江猷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没事,毫发无伤。”
“她是公司资助了好多年?的山区贫困生,我让下面去问?,她立马答应,说要报答。”
“给了她一套房,送她出国留学,学费全免。”
何碧顷真没想到他在短短一个星期就?筹划了这?些。
有些目瞪口呆。
方?应缇说女孩拒绝了学校的保研条件,她们根本?没想到女孩能直接出国留学吧。
“可是,你这?样做……”何碧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行为,如果是别人,她会觉得同等恶劣。
但这?个人是江猷琛。
只是因?为她当年?的不愉快,哪怕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依旧大动干戈设计肇事者。
有仇必报。
她也变得双标邪恶。
江猷琛轻抚她的脸,“顷顷,我没你想的那么善良。他得不配位,没资格教书育人。”
“他让你承受那么多年?的委屈,名声狼藉,失个业又怎么了?”
何碧顷眼眶湿润。
她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她心里的那块小疙瘩会被人温柔抚平,吸了吸鼻子,脸蛋被捧起。
他轻啄,像小心翼翼修复一件破碎艺术品。
“在鹿卧山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
“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许憋心里。”
他额间抵着?她的,用低沉的气音问?:“那我问?你,你希望是我做的么?”
看着?这?张五官还染着?禁色的俊脸,何碧顷点头,眼眶模糊:“希望是你。”
不然她也不会问?。
她内心深处渴望有人无条件爱她、宠她、护她。
江猷琛心疼地拭去她脸上滚烫的液体,
“我也希望你能多依赖我,遇到事情?永远第一个想起我。”
“无论是妈妈,还是顾庭山,你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人生,我都想知?晓参与。”
何碧顷觉得心尖在颤抖发烫,抬头吻他喉结,几乎是在同时,酸涨小腹重新起痕迹,她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我渴。”
怕不喝待会没机会。
何碧顷心安理得享受他端茶送水的服务,不小心剐蹭到他漆黑的眸,立马移开。
心脏扑通扑通跳,在安静的厨房振得她耳朵痛。
“喝够了?”
没等她回答,他低头,舔掉滴落在红梅上的水珠。她肩膀一缩,呼吸乱了。
“我们去餐桌那。”
他温柔地诱哄。
“我想看。”
餐桌上有一盒水果,里面洗干净的草莓葡萄她还没吃。
她人被放躺,江猷琛拿起一粒草莓,握住她的脚踝卷起膝盖。
何碧顷闭上眼抓住餐桌边缘。
清晰地感知?到圆圆的鼓鼓的,在缓慢打圈。
她像跳跃在海岸的人鱼,生不由?己地在沙滩翻滚,发出细微噗声。
桌面虽然垫着?他的衬衫,但她还是感觉有点冷意,忽然,身子被捞起,裹着?蜜饯的草莓尖尖放在她唇边,她拧眉别开视线。
江猷琛唇角一勾,咬了口并未吞下,喂到她嘴边,跟她接吻。
何碧顷被迫皱眉吃下,是酸甜粘腻的味道。瞪他一眼,他又宠溺地吻下来。
她手肘撑在桌面,一推一拉。
旁边的水果盒被她划落,草莓葡萄满地滚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她回头,狐狸眼湿漉漉:“江猷琛!”
“待会买新的。”
结束后,他伏在她耳边:“今年?六月,我们试试荔枝。好不好?”
何碧顷迷迷糊糊嗯了声好。草莓和荔枝有什?么区别。
好像有点区别,荔枝壳密密麻麻的小凸点,要是弄进去里面,岂不是很刺。
她已经皱眉摇头:“不好不好,荔枝有壳,你要剥掉。”
他答应得很爽快。肯定是要剥掉壳的,什?么时候剥就?不得而知?了。
他抱她去浴室收拾,顺便下单了水果切。
等把她头发吹干,外卖也到。
她现在有些不太能直视草莓,但禁不住江猷琛说很甜很香,吃了几颗,没忍住全部吃完,又有点撑。
一时半会没法入睡,江猷琛使用投影仪,关了灯抱着?她在床上一起看一部老电影。他们还没一起看过电影。
室内是有颗粒感的高级灰暗色。她们相?依而卧。
何碧顷刚刚被折腾狠了,影片看了三分之一后累得打瞌睡。
江猷琛关了投影仪,低头吻了吻她困顿的眼皮。
吐出的气息压在她肌肤:“今年?跟我回去过年?。”
并非问?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琥珀色的眸逐渐清醒。她脑海里首先想到的是齐思琼。心脏像被钓起来,悬着?。
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何况过年?这?种阖家团圆的日子,她过去总归有点奇怪,万一因?为她吵起来,她心里也会不舒坦。
“剧组只有三天假,我不太想折腾。”
意外之中的回答。
江猷琛鼻尖蹭了蹭她:“那我们一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