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枕头丢他身上,佯装恼怒。
“快去拿外卖!”
沙哑的?嗓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江猷琛接住枕头又笑着丢回?床,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亲了?亲她的?唇:“羞什么,你刚刚不?也看了?我的?。”
“我一点也不?想看。”何碧顷想起刚才的?事情,两颊又无比燥热。
“是么?”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肌肤,薄薄的?一层似纱似雾。他笑声很低:“那怎么湿了?。”
“你这样做,是个女人都得?湿。”
他不?要脸地问:“我怎样?”
何碧顷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去拿外卖!”
江猷琛拿了?外卖进来后,去浴室将何碧顷的?衣服放进烘干机清洗,整理好出来她已经躺在床上。他出去之前关?了?灯,只留两盏橘黄壁灯。
何碧顷整个人裹在柔软的?真丝被里,她本来又累又困,但经历了?浴室的?事情,突然精神倍增。
她手心攥紧,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旖旎画面。也许是第?一次经历这事,所以总是胡思乱想。想到江猷琛结束后,一边细致地帮她洗手,一边让她好好养身体。
她当时羞得?要命,根本没细想他话里的?意思,迷迷糊糊应下。
又想到他握着她手,教她如何掌控,感觉他连呼吸都是克制的?。
还想到他解开她身上没对?齐的?衬衫衣扣,再镇定自若重新帮她扣上。
想到那些,她呼吸又紊乱了?。她们什么都做了?,却又像是没做。
江猷琛用她的?手解决需求,他是满足了?,但是,何碧顷可能是到排卵期了?,身体从被点燃后到现在依旧燥热。她咽了?咽口水,有?些渴。
她掀开被褥,趿拉拖鞋走了?两步,又停下,低头把鞋子留在原地,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
客厅的?灯光将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照得?发亮冰冷,何碧顷仔细环顾四周,室内除了?该有?的?家具以外,干净整洁得?像样板房。
江猷琛坐在岛台看ipad,端起旁边盛满冰水的?透明玻璃杯,抿了?两口,眼角余光瞥见有?团身影,抬眼过去,此刻应该在房间?睡觉的?人儿正悄无声息地走过来。
他视线不?自觉从她粉潮的?脸蛋往下,落在她圆润的?脚趾。
他剑眉皱起,手里的?玻璃杯放下发出轻微的?碰撞音:“怎么不?穿鞋?”
何碧顷说:“忘记了?。这是水吗?”她低头嗅了?嗅,没有?味道,正要喝几口却被拦腰抱起,坐在他大?腿。
“这是冰水,我给你倒杯温的?。”他顺手将她放在高脚凳上,打开消毒柜拿杯子,去热水机接水。
搁置在岛台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何碧顷有?所察觉,视线从不?远处的?背影收回?,盯着屏幕。
艾青:【伯母估计是睡了?才没回?你消息,那你明天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
回?哪。
何碧顷别开眼,正好对?上江猷琛的?视线,接过他递来的?水杯,默默啜饮,温水入喉,从胃部到身体,逐渐暖和。
她一双小腿轻轻晃动,有?意无意地勾磨他的?裤子。
江猷琛就站在旁边看手机消息,感觉到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握住她一只乱动的?小腿,她腿肚跟他手臂一样大?小,仿佛用力一握就会折,肌肤光滑。
他深邃的?眸一暗,仿佛幽静无底洞,要将她暴风吸入。
“不?是没力气了??”
是在浴室里,她头晕脑胀感觉自己缺氧,说没力气了?,手酸。
此时此刻,就是因为知道他会顾忌她没力气,所以才撩拨他,让他也体验身体烧着却无可奈何。
被他握住的?地方?有?痒感传来,他的?大?掌带着薄茧,何碧顷屏息,明明是想勾引他,怎么她现在想要更多他的?触摸。
缩回?腿不?再玩火自焚,转移话题:“你的?手机密码,是不?是要换成?我的?生日,很多情侣都会这样做。”
凉滑触感从掌心溜走,江猷琛唇角勾了?勾:“换。是某度上的?生日么?”
他闲着无聊有?去查过她的?某度百科,生日那栏写着1999年8月8日。
何碧顷没料到他会去搜她的?某度百科,点头:“就是那个。手机壁纸,微信聊天也要换成?我们的?照片。”
江猷琛眼底染上笑意,戏谑地瞧她:“那是不?是还要发个微信朋友圈?”
何碧顷思忖片刻:“你把我的?脸遮了?,可以发。”
“那什么时候可以不遮?”
“等我事业有?成?……”
等她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凭着实?力扭转风评,站在他旁边不?会有?人指指点点。她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眼光和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但她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生也被卷入战火。
“你怎么判定事业有?成??”江猷琛问:“是要赚多少钱,还是拍几部电影?或者拿几座奖杯?”
江猷琛问得太直白,何碧顷顿时有?些害臊,以她现在的?成?绩来看,选哪一个都是做梦,但梦还是要做的?,她也不觉得自己会一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
“你是担心,你这辈子都没名分吗?”
“名分对?我来说没什么要紧。”江猷琛靠近她,大?掌扣住她的?后颈,阒寂无声的?屋内,两人的?接吻声被无限放大?。
他的?吻虽然很温柔,但时间?过长?,何碧顷感冒鼻塞呼吸困难,胸腔渐渐闷热,攥紧他的?衣襟,忍不?住将他推开,大?口喘息时,听见他一字一句。
“最重要的?是你心里得?有?我。”
何碧顷贴着他胸膛恢复元气,话都不?想多说。
头顶传来他的?调侃:“就你这柔弱样,还来勾引我?接个吻都能把血条耗掉。”
“我是因为感冒又中?暑了?。”何碧顷不?服气地轻轻咬一口他胸膛,听见他闷哼一声。
“何碧顷,你少做勾引我的?事。”
何碧顷偏偏不?如他愿,攀住他肩膀,笑得?狡黠:“我困了?,你抱我。”
在回?房的?路上,她不?断故意刺激他:“江猷琛,你上辈子是不?是戒过毒啊,不?然为什么能忍住?我听别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这个下半身,好像不?太会思考……”
“我还听说,很多男人能一个晚上7次……”
“你只能一次吗?”
“会不?会有?点少了?……”
江猷琛终于停下脚步,四目相视,何碧顷突然又怂了?,她也是第?一次说这种虎狼之词,想咬舌自尽。怕打击到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