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空间系魔法伤不到它,水系魔法对它来说肯定更像是挠痒痒了,而自己的火系魔法还没有突破超阶,根本无法对其造成有效伤害。
思来想去,只能试试土系魔法了。褐色的星座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柳白身后,这些星座闪烁着古老而神秘的褐色光芒,每一个星座都像是一座蕴含着无尽土之力的宝藏。
当七个星座全部出现后,它们相互呼应,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土系星宫。在天种的加持下,周围的土元素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的召唤,开始疯狂地向柳白这里汇聚。
那土元素汇聚而成的气流,如同一条条黄色的巨龙,围绕着柳白盘旋飞舞,场面蔚为壮观。
在苍茫之眼的加持下,柳白已经可以改变超阶魔法的释放,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能力,换成其他超阶法师,只有觉醒超然力方能随心所欲地释放魔法。
柳白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他大喝一声:“岩之龙脉-岩枪!”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杆巨大的黄色岩枪出现在钢铁海狮上方。
那岩枪宛如从远古地层深处破土而出的神器,枪身散发着厚重而古朴的气息,每一道纹理都像是大地的脉络。
在12倍的禁界天种加持下,这杆岩枪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这一击足以击破钢铁海狮那坚韧的蓝色皮肤。
当然,柳白也清楚,想要击破它那如同神器般的龟壳是不可能的,别说是他这等攻击,恐怕就是禁咒魔法也不一定能轰破那坚硬无比的龟壳。
钢铁海狮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击的威胁,它在自己上方迅速凝聚出一面血色水幕。那血色水幕如同鲜血浇筑而成,散发着一种诡异而强大的气息。
锋利无比的岩枪狠狠地刺在血色水幕上,顿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岩枪与水幕接触的瞬间,溅起无数的水花和土石碎屑,岩枪感到了极大的阻力,就像是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之中。
但岩枪的力量毕竟强大无比,在柳白的全力操控下,它还是缓缓地击破了血色水幕。
然而,就在岩枪即将刺向钢铁海狮之时,钢铁海狮突然挥动它银色巨锤,直接朝着岩枪砸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巨响,岩枪被银色巨锤直接砸成了碎片,土石碎屑四处飞溅,如同下了一场石雨。
柳白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叫苦,果然实力差距还是太大了。他清楚自己目前的硬实力,应该能对付一般的中等君主,这已经比一般的超阶一级法师强很多了。
但在这钢铁海狮面前,他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在钢铁海狮的血色水幕中,柳白嗅到了一丝亡灵的气息。
“既然你看不上我,那我也不跟你玩了。”柳白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的声音在这片波涛汹涌的海域上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不甘。
随着柳白那满含决然的话音落下,刹那间,天空风云变色,原本平静的海面上方空间开始剧烈扭曲起来。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撕裂开来,出现在钢铁海狮和柳白的上空。
那空间裂缝中,弥漫着灰暗而深邃的死亡气息,仿佛是连接着另一个未知世界的通道。
突然,一个白色的巨大头颅从中缓缓探出,那头颅上的鳞片闪烁着圣洁而耀眼的光芒,每一片鳞片都像是由最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紧接着,遮天蔽日的白色龙翼从裂缝中伸展而出,龙翼展开之时,仿佛将整个天空都遮蔽了,阳光都无法穿透那巨大的白色羽翼,只在其边缘洒下一圈淡淡的光晕。
很快,一条白色的巨龙完整地出现在钢铁海狮上方,它那庞大的身躯盘旋在半空,龙尾轻轻摆动,带起阵阵狂风,使得下方的海面涌起了层层巨浪。
恐怖的龙吟从巨龙口中发出,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朝着钢铁海狮滚滚袭去,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这龙吟声中颤抖。
钢铁海狮见状,丝毫不敢大意,它迅速施展妖法,周围的血色海水在它的操控下迅速汇聚,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护盾。
那护盾上的血色光芒流转不息,像是有生命一般,将钢铁海狮严严实实地护在其中。然而,这毕竟是面对的真龙之力,尽管护盾看起来坚不可摧,但在巨龙那恐怖的威压下,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开始出现了裂痕。
随着龙吟声的持续冲击,裂痕越来越多,最终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轰然崩塌。钢铁海狮并没有因此而畏惧,它重新稳固身形,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黑色的雷光在它那银色巨锤上迅速凝聚,雷光闪烁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雷神在怒号,强大的能量波动以巨锤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死光霹雳!”钢铁海狮怒吼一声,挥动着那凝聚了黑色雷光的银色巨锤,向着白龙狠狠地砸去。
巨锤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飞向白龙,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气流。
白龙却不慌不忙,它那巨大的右蹄爪轻轻一拍,一股无形的力量涌出,竟直接改变了锤子的飞行方向,使其朝着钢铁海狮自己砸了回去。
钢铁海狮反应也极为迅速,它的速度快如闪电,轻松地躲开了自己那被反弹回来的巨锤攻击。
柳白见状,心中暗暗赞叹,这只钢铁海狮果然非常不错,面对远强于自己的巨龙,竟然丝毫不惧,这份勇气和实力都让他十分欣赏。
自己的亡灵军队正好缺少海中的作战力量,若是能将这钢铁海狮收归麾下,必定能大大增强亡灵军队的实力。
就在这时,震天的龙吟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具有威慑力。
恐怖的冰之吐息从巨龙那巨大的龙口喷出,那冰之吐息如同一条白色的冰河,带着刺骨的寒冷朝着海面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