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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撤离,他们没工夫管我们。”
一只纤细小手,随手在天花板画了个圈,墙面就像是被橡皮擦了一样干净。
果果带着费奥多尔一下子就上去了,剩下的就是把太宰治弄上来,而少年则一脸羡慕地看着他。
丘比甩掉浮士德,立马闪现回来,它抖落一根绳子从洞口放下去。
果果和丘比道了声谢,居高临下看着太宰治,周身的光晕将他衬得明亮无比,“我能拉你上来,快点!”
太宰治看着绳子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还想墨迹一下逃避现实,扯闲话道:“你一个人来的吗?兰波呢?”
果果莞尔一笑,提醒道:“下面有一个很凶的浮士德,你要是喜欢待在这里,我也没意见。”
太宰治看了眼产生裂缝的地面,身体打了寒战,“连你都解决不了吗?”
他将绳子绕着腰缠了几圈,双手紧握住绳索,高喊道:“你可别和中也一样大力甩飞我啊!”
果果倒是没甩,三两下把他拉了上来。
太宰治扔掉绳子,问:“走哪边?”
果果笑盈盈地交给他一把匕首,“你先杀了费奥多尔。”
太宰治面露难色,一双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四处瞟,“这么急啊!我可不会杀人啊!害怕!”
果果跳起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平视的位置,“别看了,这里只有我和丘比希望你活着,其他人更想你死。”
“你现在杀了费奥多尔,你以后能少一个对手,确定不做吗?”虽然他表现得云淡风轻,但也不敢保证太宰治就能活着走出施潘道区。
太宰治艰难地弯着腰,忽然认命了,他握着匕首,蹲下身体,“一个个都要我杀人,什么世道啊!”
被丘比戏弄了好一会儿的浮士德,气势汹汹打烂了墙,头发盖住脸,一步步靠近,看起来有几分阴暗男鬼的样子。
太宰治闻声扭过头,大吃一惊道:“他看起来也不厉害啊!怎么你还躲着他!”
果果白了他一眼,揪住太宰治衣领,挡在自己面前,果然浮士德犹豫了。
然后,他还不忘拽起费奥多尔的衣领,温柔提醒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比了个中指,作势要捅身边的费奥多尔一刀。
果果头发下的耳朵动了动,拎起两人甩飞出去,一枚子弹反射到一堵土墙上。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齐齐跌了个狗吃屎造型,前者捂着脑袋“哎哟”个不停,后者从昏迷中苏醒,头破血流,鼻子下流出两道血痕。
浮士德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猛地扑了上来,作势要给他几分颜色瞧瞧。
“浮士德!吃我一球!”果果一边说,一边捞起丘比,像个初级投球手一样掷出了它。
结果!丘比狠狠地砸在浮士德面中,两个不是人的家伙一起飞出去,撞倒了一堵墙。
空气里还有回音,“果果!我讨厌你啦!”
果果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眼四周狼藉,“看样子今天都弄不死啊!”
太宰治一个环抱抓住想要跑的费奥多尔,两人狼狈不堪地进行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那个搞偷袭的人此时也坐不住,果果等的就是他。
一个箭步冲过去,起跳、下落,裙摆飞扬,狠狠地将人蹬进负二楼监狱。
“我杀了你们所有人!”声音从坑洞后面传来,带着浓浓的恨意。
浮士德被气得从不会说话到憋出狠话,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
那边小学鸡打架白热化了,两个鸡窝头,一团乱麻的绷带,囚服都成破烂衫了。
太宰治会得太多,也很不要脸,他这些天没好好吃饭,早就体力不支了。
但他打不过,就抓头发、咬人、手脚并用……和一只发疯的黑猫没什么区别。
挠了费奥多尔一脸印子,拔了他不知道到多少头发,还专挑男人脆弱的部位照顾,搞得病弱的俄罗斯人精神接近崩溃。
找准时机,费奥多尔给了太宰治一拳,努力撕掉这么个不讲武德的玩意。
太宰治眯起一只眼,凶狠一笑,回了费奥多尔一个头杵。
声音响亮,一听就是好脑袋,但某个成年人伤上加伤,都快脑震荡了,此刻晕得找不着北。
太宰治拖着费奥多尔的衣领,哼了哼鼻子,“果果,有老东西欺负我,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看热闹啊!”
刚把浮士德弄到负三楼的果果,此刻很无语,他分不清是自己太成熟,还是他们太幼稚,总之,心累。
明明一刀就能解决的事,怎么没完了呢?
浮士德吭哧吭哧又跳上来,果果叹气,“这个世界好神经啊……想回家……”
跑路中的叔本华,捧着电脑,目光呆滞,他敢说自己这份录像要是发售出去,一定能卖到畅销。
*
施潘道监狱内一片鸡飞狗跳,外面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目前为止,也就歌德、席勒、司机,以及安保人员的情况比较不容乐观。
凭空消失的果果,失去异能力的歌德,点燃导火索的丘比。
三样凑在一起,兰波也搞不清到底是谁的问题更大,但他们的关系却是实打实地急转直下了。
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就如同那拉到极致的弓箭,随时都可能弦断箭飞。
形势比人强,歌德主动放下东道主的傲慢,缓和紧张的局面,“兰波,布拉姆的控制权已经是你的了,我们也打不过你,你没必要一直掐着席勒的脖子,那挺没意思的。”
兰波一边体会圣剑带来的奇妙,一边将心神移回现实,他态度冷淡地对他们说道:“的确没意思。”
他说着,松了指节的力道,收回了禁锢席勒呼吸的左臂。
却又在众人反应不及时,反手给呼吸困难的青年注射一支毒药,无色的药水很快就一滴不剩。
席勒瞳孔猛地放大,求生本能在这一瞬间疯狂暴涨,人却被摁得死死的。
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要离开这辆车,找到治疗系异能者解除负面影响,去通知高层歌德已被法国人挟持,实际却什么都做不了。
“兰波,你这是要与整个德国为敌了!”歌德周身气势瞬间爆发,表情也难看极了。
‘福地樱痴’不再冷眼旁观,长刀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红痕,“你动,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歌德修身养性快十年,如今也被气得破了功,只能说打不过就是要受气的。
“我希望你们安静,不要做让我分心的事情。”兰波站直了身子,那支用完的注射器被他随手朝着车窗外一扔,顿时不见踪影了。
想让这两人老实配合,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情,还不如干脆利索点将他们的生命牢牢握在手中。
这!可比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