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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轻盈有力。
而柔与刚又在性别上、思想上鲜明对立,其实无论是性别意识,还是身体构造,都会影响美的塑造效果。就如男生女相显柔美,女生男相显俊俏,男身女心显软弱,女身男心显刚强,诸如此类便是身心不一,给人强烈违和感。
生命从诞生之初就在不断受群体影响。如果人和人长期生活,那么他自然而然会变成人,可如果将人丢到猴子群里度过一生,他最后就会变成一只猴子。
果果那揠苗助长的诞生方式让他处于人与非人的两者之间,他无法真切了解人类,又做不到完全变成异类。可因为根本找不到异类的参照物,一个合格的引导者,他反而自我发挥起来。看似清楚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实则对于其中影响迷糊得很,这一点别人就更是难以察觉。
他们顶多觉得这孩子漂亮得不像话,对人的态度疏离得很。如果非要形容这种让人疑惑的状态,那大概只能说,他是正在做一个清醒的梦,一切如云如雾,他想成为什么就可能变成什么,矛盾中又和谐,而其他人就是那梦里若隐若现的参与者,很难影响他的选择。
混沌到了极致反而展现出了一种独特的纯粹,这点就很招脑回路不太正常的人的喜欢。
此刻,果果听了泽尔达隐含担忧的话,又见兰波略带困扰地微笑,只觉得自己大概听了个冷笑话。
毕竟根据以往经验真敢对他魂牵梦萦,那多半不是好人,而在这个世界,可能多半带点丧心病狂的劣性加持。
他的眼眸深处闪过对人类爱欲之情的淡淡嫌弃,那一丝细节并不被人察觉。
亲自培养过人造超越者的兰波,尚且还不知现在养着的乖孩子同样是个难搞娃。
他苦笑过后,对泽尔达说:“和谁一起生活,那要看卡莉斯塔自己的意思了,当然我会好好筛查一下人品好坏。”
当然心里却冷酷地吐槽:想太多,除非是同类,否则都白搭。
不知内情的赫尔曼颇为认同兰波的想法,反观菲兹杰拉德,他则冷声道:“先打一顿再挨两枪,不就知道是好是坏了。”
看似有道理,实则歪理一通,摆明是看拱白菜的猪不爽罢了。他说此话时,想的是自己幼小的女儿。
此话一出,泽尔达感觉血压都升高了,她问:“你不要告诉我,你以后想这么测试你的女婿。”
菲兹杰拉德哼哼两声,“如果连死都怕,那还怎么能保护我女儿。”
听听这话,恐怕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得为做他女婿的那个人默哀。遇见菲兹杰拉德这样的岳父实在雪上加霜。
菲兹杰拉德眼见妻子面露不悦,连忙辩解,“亲爱的,难道你忘记自己的经历了吗?我当年为了追求你可是死去活来地被折腾了好一通啊!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才打动了你父亲,而且啊!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当年那群人中的某些人还念念不忘指望你和我离婚,当然他们做梦呢!”说到后面,反倒是他愤愤不平起来。
泽尔达抬肘轻推丈夫的手臂,难为情呵道:“弗朗西斯!”
菲茨杰拉德按住妻子的肩,道:“没办法啊!我美丽的泽尔达,我不能没你的,可偏偏总有人不死心,我当然要好好教他们做人啦!”
他这么一弄倒让兰波和赫尔曼止不住地笑出声,这情话说得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果果对‘爱情’这个词,难以理解地困惑住了。
泽尔达羞恼道:“你都当父亲了,怎么还是油嘴滑舌的,不理那些人就好了。”
“泽尔达,你不懂。那些人只是嘴上说爱,实际是根本不在乎你的想法。明知我们已经结婚还说那种话,他们最终只是在伤害你。”实际上菲茨杰拉德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说,他只在乎自己想守护的人,是他的谁也不能动。
“理他们做什么吗!”泽尔达无奈一笑,“什么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你倒是注意一下还有其他人在呢!真让人伤脑筋。”
赫尔曼饶有趣味地说道:“一如往前,你们之间的感情依旧好啊!”
兰波闻言也附和自己的由衷之言:“你们的感情真让人羡慕,不过我还是要为那位敢于承受菲兹杰拉德考验的勇士默哀。”由此,他对菲兹杰拉德的德行颇为改观,此人名副其实是个大情种。
果果倒觉得身为菲兹杰拉德的女儿,所得到的爱真是既幸福又沉重,父爱如山大概如此吧。
菲茨杰拉德不在意地笑了笑,低头看向在场唯一的孩子。他半弯下身,问道:“卡莉斯塔,以后想找个怎样的爱人?说不定,我能帮你考验他一番。”
泽尔达说得并没错,可他觉得卡莉斯塔最美的地方就是那双眼,比大海明媚,比天空闪耀,清澈干净地倒映出世界,好像近在咫尺看着你,又好像眺望更遥远的彼岸,单单是被注视着就觉得很荣幸。
果果面对一脸好奇的金发青年小小后退一步,进而贴在兰波身边,一脸无辜道:“一定要有爱人吗?我一个人不行吗?”
菲茨杰拉德扭过头冲着妻子笑道:“小孩子总能给出让大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赫尔曼,说:“那可是很孤独的想法。”
果果淡定地说:“其实都一样的,重点是自己心里想要什么,不是吗?”
兰波赞同道:“没错!想要的得不到和听从他人的意见盲目行动又发现那不是想要的,一样会痛苦的。与其纠结,不如顺着心意去做,起码那时候不用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悔恨。”
他低下头对果果眨了眨眼,说:“时间还很多,慢慢来,我们都不着急的这些事情。”
果果点头,莞尔一笑,道:“是的呢。”
菲兹杰拉德大笑起来,鼓掌道:“你们兄妹可真是有个性,有空去我家坐坐怎么样?”
泽尔达感到一丝尴尬,她伸手去拉人,扭了扭丈夫的胳膊,“弗兰西斯,你这样会吓到人家妹妹的。”
她拽回丈夫,便和兰波道歉:“兰波先生,弗兰西斯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率真,你别见怪。”
兰波摇摇头,并没小题大做,道:“没事,我想菲茨杰拉德只是单纯地喜欢小孩子,对吧!”
他单手扶着果果的背,笑得十分礼貌,不深不浅地看向被妻子责怪的金发青年。
这一弄,菲茨杰拉德也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突兀了点,有点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平时和斯科蒂说话习惯了蹲下,下意识就想和可爱的卡莉斯塔保持平视了。”
泽尔达向兰波解释道:“斯科蒂是我们的女儿,马上就2岁了,平时顽皮得厉害。”
随后,她好奇地问道:“卡莉斯塔,你今年几岁了?”
果果眨眨眼,回答道:“八岁。”
虽然这个数字是假的,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