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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陆声身上冷厉的气质跟着铃声一并戛然而止,帮江希境拆卸身上的装置:“想哭就哭吧。”
身体上的负担变轻,江希境慢慢平复呼吸,心跳也逐渐恢复正常,他沉默了好半晌,无奈说:“哭不出来。”
“哥,你抱我一会吧,我想躺你怀里。”
陆声没嫌弃他满身臭汗,黏腻不适,顺从地让他躺倒在自己腿上。
拿陆声的大腿做枕头,江希境的身体总算放松,疲惫感攀上大脑。
“我表现怎么样?”
“挺好的。”
“挺好是多好?”
“嗯......会给你刷嘉年华的那种好。”
江希境才不稀罕做色情主播,他想,他要是播,顶多给陆声一个人播。
他躺得舒服,被电流游戏弄得不知射了几发,射得他弹匣尽空,输精管仍有一种往外吐东西的痛。江希境垂眸往下一看,被自己胯间的东西吓了一跳。
我操!
好大的变异番薯!
江希境迅速翻了一个身,跟陆声面对面。前胸往陆声的怀里压,双臂环在陆声腰侧,跟扑上去将人抱住差不多。两人距离贴近,江小少爷哭道:“哥,我鸡鸡痛!我感觉我鸡巴都肿了!成大番薯了!”
陆声淡定地说:“番薯不会滴水。”
“哥——你!”
..
B市。
宅邸外观古朴典雅,红木雕花大门外端坐着两头精致石狮,进门是小桥流水,花卉盛开,江家父母闲情养了一池锦鲤,一缸银龙,靠近二层楼梯的那一道,透明鱼缸做隔断,几条血鹦鹉悠然自在地游着。
石板小路蜿蜒曲折,通向一座大型的华丽厅堂,灯笼高挂,半掩着的厅门内散出金碧辉煌的光,宾客高声交谈,笑声不断。
侍者模样的女人对着蹲在路边的江瀚辰道:“大少爷,客人都到齐了。”
江瀚辰回头,怀里抱着一只身宽脸胖,毛润皮肥的三花。那只三花舔着大少爷手上的猫条,一副受尽了人类讨好的餍足模样。
江瀚辰将它放到地上,它还不满意地“喵”了一声,大有让帅哥再撸它两轮的意思。
“把娘娘抱进房间里去,这里还剩半根猫条,你给它喂了吧。”
“是。”侍女顺从地接过猫条。
江瀚辰闲庭信步地来到宴会厅前,先借着半身镜将身上沾着的猫毛捻去,而后在盥洗台快速清理了一番手指,确保自己的形象挑不出一丝错,推门前先笑,从清冷月色走进明亮又热闹的聚会里。
“小辰来啦。”
身穿池绿旗袍的中年女人一脸亲昵地唤江瀚辰,上前来迎,一面笑一面回头跟饭桌上的人对话:“你们家基因就是好,两个儿子个个都长得又高又帅,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小女孩哩。”
“婶婶新年好。”江瀚辰礼貌地冲她点头。
旗袍女人往他身后瞅,发现空无一人,疑惑道:“小境呢?还没来吗?”
“他去G市读书了,今年不回来了。”
江瀚辰垂着眼睛看着婶婶身体摆动的幅度和招待手势,心有所然,这是要将他往某个座位上引,他顺势抬眼望向餐桌对应的位置,有两位算不上面生的年轻小姐端坐在椅子上,一位年龄稍大些,表情冷淡,另一位估摸二十出头,双眼放光。
只用一眼,关于她们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链就如生长的数据网在江瀚辰的脑海中呈现。
两人闻声望来,江瀚辰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客套,自然看见她们中间安排的两个椅子。
江希境没回来,婶婶不动声色地推开其中一个椅子,把江瀚辰几乎是按在两位美女中间。
江瀚辰落座的那一瞬间还能听见年纪轻的大小姐小声叹了口气,“太好了,人没来。”
桌上坐在主位的男人开口问:“江希境没放假吗?过年都不回来?”
程为民的音色低沉,年轻的时候是统战部却被宣传部特请去做播音员,有合唱团男单C的好成绩,在嘈杂纷繁的环境中,声音如同劈开空间的刃,清晰可闻。
这声音在江希境的童年时代跟魔鬼沉吟无疑,每当他犯了错事被程为民呵斥,程为民喊的,平地乍起的,连名带姓的‘江希境’三个字能让他做三宿噩梦。
江瀚辰在心里给江希境编理由:“嗯,他说在G市交了朋友,约着要一起过。”
事实上,当他打电话过去问他弟回不回来过年时,江希境只甩给了他三个字:“懒得回。”
程为民冷哼道:“什么朋友,怕不是狐朋狗友吧。”
“算了,等他毕业了就让他滚回B市,你给他几个小的业务让他跟一跟,工作两年就安排结婚。”
江瀚辰敛了眼神,淡淡道:“他应该不愿意工作吧,送他出去读研好了。”
程为民不满地说:“出去?出去干什么?那个谁家小孩不就是送出去读了五年,回来孩子都抱了两个了!不愿意结婚还要打官司!搞得他爹脸上往哪搁?!全成笑谈了!”
“咳咳。”
程为民看见场内众人不约而同地微变脸色,收了脾气,摆摆手:“算了,待会你跟他打个视频电话,让他跟饭桌上的人挨个拜年。”
..
江瀚辰熟知他弟和他舅的尿性,拨电话还是借着如厕的名义打的,准备先给江希境通个气。视频打过去江希境不接,江瀚辰换了语音,拨了两遍,才联系上他弟弟这尊大佛。
江希境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听筒中传来:“干嘛啊?”
江瀚辰直截了当:“你恋爱了吧。”
“......”
电话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江瀚辰猜测他要否认的时候,江希境硬邦邦地说:“是啊,怎么了。你怎么知道?”
“你的朋友圈。”
“我不是屏蔽你了吗?”
“我知道。你屏蔽我只是不想让我跟你提起这件事,所以我之前一直没问你。”江瀚辰浅笑一声,话里又另一层意思,大意是:你真的能屏蔽的了我?
江希境挠头的声音收入听筒,小少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所以你打电话找我干什么?不会就是来八卦我的恋爱?拜托,我已经十九岁了,成年了!你有这么无聊吗?”
“非一般情况下我对你的感情史没有兴趣,”江瀚辰深吸一口气,“我打电话是想确认一下,你会跟他玩多久?”
“玩你大爷!”
江希境出奇地愤怒了:“你侮辱谁呢?江瀚辰?你是不是欠打?!”
“哦——”江瀚辰拖长了声音,眼底清明,心想:热恋期啊。
校园情侣的感情梦幻得像七彩的泡沫,看起来鲜丽,实则经不起任何现实的冲击。如同电影中的镜花水月,触手可及却难以长久,稍不留神便会化为乌有。
江瀚辰的语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