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汨着滴滴血珠,低声说:“本来只是想让你帮我口交的,毕竟你直播间做的那么好......”
“你去死!你有病啊!”
江希境手里把玩着陆声的内裤,自顾自地说:“......但是你的嘴巴不听话,没关系,上面的嘴不听,下面的小嘴总是听的。”
一贯冷静自持的陆部长说话都开始哆嗦:“江希境!你这是强奸!”
江希境却狞笑着说:“不是啊,我付了钱的,只能算作嫖娼。”
江希境撑开陆声的四角裤,像献宝一样给陆声展示他的‘胜利旗帜’,评价道:“纯白色,穿得这么骚?上面还有股骚逼味呢,你用什么洗衣液啊,这么香?”
陆声的眼睛涨得通红,又急又气地瞪他,哭道:“你......我退钱给你,你打赏了多少,我全退给你好吗?”
江希境目光渐冷,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陆声终于怕了,瑟瑟发抖地说:“我再补上这个月的打赏行不行?我两倍还给你,江希境,我两倍还给你......”
江希境却假意不回他退款的话,反而兴致勃勃地打量着陆声的眼泪:“部长,真哭了啊?”
“抬起头来我看看,你哭起来是什么样。”
陆声委屈地看他,大眼睛里蓄着水汽,眼尾殷红,顺着抬头的动势,面颊上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一直以来的想象有了一个具体的模样,甚至比想象中的更加潋滟,江希境看得喉咙发紧,“真是活色生香,我见犹怜啊......”
他假惺惺地抚去陆声脸上的泪,叹惋道:“可惜了部长,你欠我这么多,今天这顿操你肯定要挨的。”
陆声的心霎时凉透了,凝望着江希境的目光也带上了毒怨。
江希境掐着陆声的脸,一边满意手掌中软乎乎的手感,一边神色带笑道:“放心吧,我没病。不管你跟多少男人做过,至少我能保证我是干净的,跟我做你不吃亏。”
陆声一哽:“......我没有跟别人上过床,你能不能别污蔑我了。”
江希境呆了一下,看着陆声干净认真的神色,“噢,那就算我赚了。”
“嘶——不对,你也赚了不少。”江希境转念一想,改口道:“行吧部长,算我们互相成就吧。”
互相成就你个鬼!
陆声的肺都要气炸了。
江希境就如一只在丛林里厮杀数日然逮到晚餐的凶兽,把食物困缚在自己设下的牢笼里,抽筋拔骨令‘它’再逃不能,得知终将饱腹一顿便心情畅快,看见陆声的下体眼睛都瞪直了,隔着屏幕欣赏,在梦境里幻想,都比不上亲眼所见来得震撼,那幽密花园真是干干净净得一根杂毛都没有,纯粹的白切鸡,泛着粉粉嘟嘟的肉光。
江希境感慨道:“怎么没有毛啊部长,你是无毛鸡吗?还是私下里剃掉了呢?真骚啊......”
待他细细打量,才发现陆声只是体毛稀疏,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哟,还是有几根的嘛,只是颜色这么浅,看不清啊。”
陆声夹紧腿不让他看,又去扯衣服的下摆遮羞,破口大骂:“你他妈流氓!混账!变态!”
“礼尚往来吧部长,看了你的,要不然给你也看看我的。”
江希境对着陆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团,他的大屌快把内裤都撑爆了,看着很呛人。
陆声满眼惊恐,看着江希境拽下内裤的一角,那根足以让所有雄性引以为豪的巨屌几乎是弹射在陆声的眼前,颜色干净,尺寸惊异,冠状的龟头像一颗蓄势待发的炮弹一般,直戳戳地怼着空气。
陆声没见过这么大的阳具,登时吓得半个字都蹦不出来,看着惊人巨刃咽了一口口水。
江希境捕捉到他喉结上下滚动的异样,说:“怎么流口水了部长,你也很喜欢吧?”
“神经病!变态!”陆声立马挪开视线,扭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江希境的鸡巴。
见江希境软硬都不吃,陆声愤恨骂道:“我警告你,要不是我今天没力气,我肯定杀了你。”
江希境好笑地看他一眼:“真感人,现在就开始想要跟我殉情了吗?你放心,在你杀掉我之前,我肯定会多操几次你,毕竟要死了,操到就是赚到,对吧?部长?”
“你他妈——啊!”
陆声被江希境腾空抱起,压在男厕所的墙壁上,双腿被压着分开勾着江希境的腰,敏感的小穴前瞬间覆上了一个热烘烘的硬物,江希境的炽热硬屌刚好抵在陆声的母穴上,紧密贴合,就差临门一脚,陆声吓得尖叫,用手击打江希境的脸,下半身更是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江希境被打烦了,恶狠狠地往前压了压,将陆声的双手压在胸口,喘着粗气道:“别乱动!你这是在蹭我知道吗?不听话我现在就插进去。”
陆声被他抵住,四肢动弹不得,弱弱地说:“......别插我。”
江希境剐他一眼:“不可能。”
“太轻了部长,平时真的不吃饭吗,怎么这么瘦,一只手就抗的起来。”
江希境只手扛起陆声,另一只手去摸他的下半身,如愿以偿地揉到了那滑软细嫩的小穴,果真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绵柔,像是浸水洗净的小生蚝肉,软而娇嫩,似乎能掐出水来,让人爱不释手。
陆声在他的抚慰下颤抖,母穴像是受激开了壳的蚌,吐出一汪蜜水来。
陆声的男性生殖器也连通共感,渐渐直立了起来。
江希境低声说:“湿了呢,部长。”
“呜......”陆声被架在墙上,往后缩却只能抵着墙面,憋不住眼泪,豆大的泪花一滴接一滴地往下落。
陆部长何曾有过这种落魄屈辱的时候?他哭得凄惨,看得江希境有些于心不忍了。
江希境又凑过去亲亲他,给他无济于事的安慰。
“好可怜啊部长。”
陆声似乎真的累坏了,他的反抗不再像先前那般激烈,柔弱地垂在江希境的身体上任他亵渎,只有眼泪像开了闸门的水龙头哗啦啦地往下流,他哭的时候声音很微弱,嘴唇被咬得惨白。
江希境把手指往他的体内探,紧密的穴肉立马‘咬’住了他,穴口浅,鞠着温热的水液,手指搅弄间发出黏渍声,陆声的后腰一下就软了,呼吸也跟着紊乱,头搭在江希境的锁骨上打颤。
陆声在江希境的怀里抖得厉害,江希境只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去亲吻他的额头,叹气道:“忍一下吧,忍忍就过去了,宝贝。”
陆声把他的衣领都哭得湿透,嘴里絮絮叨叨地骂道:“混蛋、变态、恶心、滚......”
鸡巴顶着开了缝的穴口,尝试着往里面探,陆声的逼又小又紧,江希境难耐地滑了好几次,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