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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黄的点名引流,闻声而来的粉丝互通,以及‘狼兔CP效应’,粉丝数犹如坐火箭般上涨,有了破十万粉的劲头。
江希境慧眼识珠,如果他们俩在一起炒CP,再加上陆声自身条件优良,他的小兔主播估计能借势步青云,奔进大网黄的行列,到时候无论是名气还是收到的打赏,都会大大增加。但凡是个想在色情直播道路闯出名号来的,都不会放弃这次珍贵的机会。
当然江希境觉得陆声不靠‘孤山’也能成为了不起的色情主播。
陆声可以靠一下他,毕竟他会一直刷嘉年华的。
“......”江希境花了两个小时看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情像坐过山车,回家时还在偷着乐和陆声组了课题小队,现在就难受得想下床打拳了。
只不过这回,他不知道该在白纸上写谁的名字。
孤山吗?
YEN?德芙?还是陆声那十万个粉丝?
妒意开始愈发不可控制,像是不慎迁移进名为心脏的培养皿的外来物种,生根发芽,暴虐生长,抽出无数道荆棘,将原本开得鲜艳欲滴的花骨朵扎得花败根亡,汁血淋漓。
..
“在走神什么?”
江希境脑袋被陆声卷起册子轻轻一敲,遮盖住大片光影,头上的书本挪开,露出陆声带着无奈神情的俊秀面庞。
窗外阳光勾勒着他半边脸的轮廓,再冷冰冰的脸也被映得暖和起来,依稀可以看见陆声脸上薄而软的绒毛,泛着微光。
“我原以为你只是集体会议会走神,没想到一对一也会发呆啊?台?草?”
陆声咬着台草的称呼,一音一顿,每个字都喊得格外调侃。
为了完成共同的课题,江希境第一次约陆声出来‘密会’成功了。
总的来说还算陆声约的他,二人都是校外住宿选手,干脆选了一个折中路线的咖啡店,点了两杯咖啡就坐下来聊作业,江希境出门前还意气风发,想着待会可以借机邀请陆声共进午餐,结果到玄关就翻到日日夜夜推送的新消息:‘孤山’和‘青提拿铁小兔’的事情最近引起了两边粉丝的广泛关注,不少人血书求着二人合作,明明二人还没有交集,粉丝们就自发组成CP了,今天有个资深狼粉丝留言说从小道消息得知‘青提拿铁小兔’好像跟‘孤山’有了交涉,二人最近在私聊,私聊内容不知道是什么,很是神秘。
这个消息一爆出,两边的粉丝一片哗然。
【啊啊啊难道他们真的会合作吗?】
【天啊,我磕的CP要成真了!】
【呜呜,不想要兔兔嫁出去啊,我舍不得~~】
【没事,狼爹是金龟婿,不会让娘家人伤心的!】
【╮狼兔╭╮狼兔╭╮狼兔╭】
【好恨啊我的狼爹,怎么什么小主播都能蹭啊......(大哭)】
【拜托楼上的看清楚,是你爹自己先说要找我们兔兔的好吗,我们兔兔名义上来讲还能算你半个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
江希境的面色在手机屏幕前越看越沉,胸口的荆棘受到养料的浇灌,无限生长,内心被一种莫名的刺痛所笼罩,难以平静,待他出门的时候被胡鹏瞅见一眼,吓得胡鹏以为他出去宰人。
胡鹏怕他真的出去干架,赶忙叫停了他,关切地问道:“不是阿境,你这脸色怎么回事啊?不是出门跟搭档完成作业吗?”
“......”江希境神情差极,说道:“我最近总是失眠,被一个人折磨的心神不宁。”
胡鹏神色猛地一亮:“你这是恋爱了啊!是吉兆啊!”
江希境抬眼看他,说:“是我的男部长。”
胡鹏脸色刹那间煞白:“完了!凶兆!大凶兆!”
胡鹏看着江希境惨淡的脸色,有些心疼,“阿境,要不然你还是把广播台退了吧,你看你,被你部长逼得都瘦了!”
兄弟为他打抱不平说:“你那个部长就是喜欢整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说话又难听,要求又死高,真的,兄弟建议你为自己的身体着想,能不干就不干了。我们江少爷怎么能被一个广播台压榨!赶紧离开这乌烟瘴气之地,走进我们兄弟盟的怀抱吧!”
江希境看着胡鹏对他夸张地张开双手,一副‘我的肩膀,你可以随便依靠’的模样,有些恶寒:“不是......很复杂,三言两句不清楚。”
“我去找搭档了,不然待会迟到他会骂我的。”江希境摆摆手,开门走了出去。
胡鹏一脸震惊:“不是,你这个作业搭档又是谁啊?谁敢骂你啊??”
镜头回到咖啡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室内放着轻松舒缓的音乐,造型典雅的灯具散发着温馨柔和的光亮,门口栽着几瓶风铃花,白色的花瓣笼成铃状,花端口是浅紫色的渐变,绿叶枝干郁郁葱葱,生机勃勃,被店主打理得很好。
江希境被陆声一本子拍醒,眼里流露出几分歉意,“部长,我......”
“没休息好?”
陆声却一改往常对他冷嘲热讽,慢悠悠地说:“看你状态不是很好。”
“行了,我快点和你讲完,过一遍你就回去休息吧。”陆声很体贴地将电脑屏幕转到江希境面前,“这个课题我们先找出几个关键词,拟出几个问句来辅助研究思路,比如......”
一听陆声想早早结束研讨,江希境颇有些急:“你等会不一起吃午饭吗?”
“啊?”
陆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不,我要回家吃午饭。”
在外面吃饭多不实惠啊。
走之前他还煲了米呢。
江希境眼底的亮光一下子熄灭了,哦了一声。
明明陆声就坐在他身边,只要伸出手,就能将陆部长搂进怀里。
江希境靠得再近了些,足以嗅到陆声身上散发的清新洗衣粉的味道。
这点香味无法安抚他紧绷又压抑的神经,在巨大的无可言说的欲望面前,陆声轻微的友善不过是杯水车薪,他多想饮鸩止渴,嗅着陆声的味道,咬住陆声的脖颈,甚至是拔开他的皮肉来吸他的血?
凭什么?两个人里,只有他一个人意乱心烦?
江希境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忽然觉得和陆声组队并不是一件好事,两个人不见面,他尚且能忍,可是,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际,好似触手可得实则无能为力,江希境快被这种情感磨折疯了,连坐在陆声身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成了煎熬。
终于,陆声把方案讲完了。
“听明白了吗?”
江希境点点头:“嗯。”
陆声这才发现两人挨着彼此,江希境的脑袋快搭上他的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偏了偏,说道:“好,那我回去等你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