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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陆声坏透了,现实里对他没有半分好,网络上拿了他那么多钱,竟然还跑去跟别的男人笑嘻嘻。
江希境翻来覆去地看钟表,发现时间走得异常慢,指针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往下个数字爬,如果再撑个半小时,陆声的直播可能就结束了。
他能完美避开这一次令他失魂落魄的直播,下次再见直播时就当从未发生过。
没有‘德芙’,没有礼物,他还是‘青提拿铁小兔’最帅气最多金最绅士最好的榜一。
噢,不可能了,因为一上线就能看见榜二在他的头像下面。
“......”
“陆声怎么这么花心,一点都不专一。”
江希境对着无人的空气控诉,眉头紧锁,独自喃喃道:“那个‘德芙’到底哪里好?能比的上我?”
他再次郑重地点开‘日日夜夜’,表示自己仅仅是想看这个榜二‘德芙’究竟是什么货色,并不是想看陆声的直播。
陆声的直播间观众有三万人,弹幕热火朝天。
他一进直播室,榜一的标签如海上砂砾中的一枚晶亮贝壳灼然一现,很快就被群众评论的浪潮刷至无影无踪。
陆声背对着直播间,两瓣圆润诱人的屁股怼着镜头,私密处的两个穴洞都看得异常清晰,陆声肤白到令人怀疑是从未接触过阳光的程度,常人色素沉积的地方异常浅,臀下的菊穴也是淡淡的肉粉色,会阴线如同一道嫩白纤细的豆腐,再往下是两瓣已经被撑开的花蕊,湿漉漉地往下淌着蜜涎。他浑身湿白,只有穴间粉嫩,流了一床的汗,像是已经玩了很久了。
江希境不敢多看,想阖下眼,咳了两声,再抬眸时视线却凝固在陆声骚穴中卡着的粉色蛋状物上,蛋状体很小,像一个个幼卵,逼肉紧致的将它夹在缝口,小穴便撑成了卵的形状。
这是什么东西?
江希境翻看了一会弹幕,才知道陆声被榜二‘德芙’按着玩排卵。
那包装精美无比的礼物,打开来竟然是情趣产卵器。
这个表面上人模人样的‘德芙’,实际上也是情色领域的老玩家。
陆声半伏在床上,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拧着眉,屁股高高撅起,胶制软滑的卵在他的逼道内部晃动,一颗挨着一颗,异物感太明显,卵心好像抵在假性子宫的宫口处,有种要敲门钻进去的错觉。逼肉被刺激得微微缩吸,他却不敢用力,因为方才害怕的一夹,卵在逼道里碎了一个,变成黏糊糊的浆液,融合着淫水在逼肉里来回挤,很是奇怪。
他第一次玩产卵,用排卵器将一颗颗‘鸟蛋’挤进身体里的时候,脸红不能自抑,若不是胶卵够小,他早就做出跟上回一样哭着要给金主爸爸退钱的丑陋举动了。‘日日夜夜’的下限足够低,在一个个色欲滔天的观众们的鞭挞和浸染下,再纯良的主播都得被玩出花来。
他不敢往身体里塞太多,可‘德芙’却在弹幕上不停地打赏加码,全然不顾陆声越发细弱的抵抗声,让把陆声逼上梁山下不了台,往母穴里塞了一串。
【德芙:宝宝,把卵夹好,不要排出来喔。】
【德芙:如果掉出来了,哥哥会再打赏的,嘻嘻。】
陆声欲哭无泪,又羞又害怕地小声抽泣着,这感觉太奇异,搅来搅去的情卵又刺激得穴肉上的敏感点连连打颤,欲水和浆液一直往外涌,就要将最外侧的卵蛋推出,可陆声不敢让它掉,一旦掉了,这个变态榜二定会让他往身体里再塞两个,刚才就是这种惩罚机制,导致陆声下身几乎被填满。
下身已经爽得发抖了,两条腿抖如筛糠,精液和淫水四溅,陆声的心里却没有快感。自从直播以来,陆声就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廉价的表演商品,可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羞辱,像是被众目睽睽之下欺负着,丢掉尊严,原本的心理的防线也似乎变得模糊不清,大脑像一团浆糊,直播久了,理智也渐渐丧失,身体跟着沉沦。陆声害怕这种奇怪的改变,却无法停止被打赏往逼里塞蛋的现实,只能将头掩在面具里,流着清醒又压抑的泪。
陆声一哭,逼肉跟着夹紧,又夹破了两个卵,好在穴口的卵也被他用力‘咬’破了,变成一团黏湿的浆,从水淋淋的穴口中流出来,仿若失禁。
江希境看得呆了,他还没到能接受这个尺度的境界,面庞僵硬,感慨道:“怎么......这么猎奇......”
于他而言一点都不色情,反而有点轻微的不适感。
特别是陆声埋着头低声哭的那幕,陆声的脖颈到后背都是缩着颤抖的,和直播间内大呼小叫的观众们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江希境看得难受,心疼间又生出了几分快意。
看吧,这就是你选择别人的下场。
是我肯定不会这样对你。
江希境翻开‘德芙’的个人主页,对方的专栏干净如新,没有发表任何东西,关注列表里有十几个主播,粉丝数更是寥寥无几。不过,‘德芙’的一些粉丝上面有主播标签,显然是主播和他互相关注,看来这个‘德芙’是‘日日夜夜’的常客,并且热衷于在不同直播间打赏,打赏的金额应该不小,所以才能引起少量主播的注意。
他给陆声也打赏了一个嘉年华,甩开'YEN',跻身到第二的位置。
而先前的‘YEN’,随着陆声的粉丝增多,给陆声打赏的观众也变多,已经被挤到十来名开外了。
陆声应该是看在这根嘉年华的份上,接受‘德芙’的私聊,收到包裹,并且对待‘天杀的部长’一样,让榜二制定玩法。
【德芙:哥哥的蛋放在宝宝的身体里孵化,等到孵出来就是我们的孩子啦。】
【德芙:为了我们的孩子,宝宝一定要努力含着呀,嘻嘻。】
“这什么脑瘫嘻嘻哥?”江希境气急败坏地开麦,狂给‘德芙’的账号打差评,恶语相向道:“还孩子,你他妈最好断子绝孙,这辈子射不了精。”
【德芙:宝宝怎么把我们的孩子夹破了,宝宝好坏,孩子们都死了。】
陆声含得吃力,下腹被体内密密麻麻的东西顶得隆起,声如细蚊地向‘德芙’求饶:“呜呜,哥哥......对不起......”
江希境整个人坐直了,冰冷的血液往脑上灌。
哥哥?
陆声你他妈喊他哥哥?
‘哥哥’这个称谓在江小少爷这里算至高无上的荣耀,连江瀚辰都听不见几声江希境的‘哥’,能让江希境哄着陆声喊那几次已经是开天窗了,江小少爷想这是二人间因情景演绎而产生的共同经历,是甜蜜又特殊的一种羁绊。
而此刻陆声随意对着另一个污言秽语的男人将它念出来,就好像打破了某种约定,江希境脑袋里有一根弦,在这声‘哥哥’的驱使下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