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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界面上就出现了一款全新的灰色软件。
他匆忙点开软件,心想好险记得那双性主播的ID,结果一来就让他注册会员,发现‘日日夜夜’还是开月卡制,每个月必须充值三十元,才能正常使用软件内的所有服务,江希境手一划直接开了年会,界面又跳转到昵称注册栏,要求江希境给自己的账号起名。
江希境自小到大无论通讯账号还是游戏名都是清一色的Gattuso,主打的就是一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坦坦荡荡英雄本色。可注册这么低俗三流的软件,让他用惯常的英文名,江希境犹豫不决。
先不提重名不说,胡鹏也用这软件,若是哪天撞上了该怎么办?
江小少爷脸皮薄,当机立断选择披马甲,将偷偷摸摸贯彻到底,结果又犯上了难,一个从来没换过昵称的冲浪人要给自己起个新名字,随便起又显得不太正式,正式起又念得拗口。江希境琢磨得烦了,想到刚才那个像陆声的双性主播的肌肤跟瓷一般白,像一块融化了的牛奶软糖,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不知道被弹幕赛博轮奸了多少次,而自己不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观看直播,他就有些焦躁。
怎么色情直播没让他变冷静,反而变得更烦躁了?
他烦着恼着,又想起陆声骂他的那句校训,心里的火烧得更旺,陆部长你骂人还真高级啊!他发出反击的声音,武装铠甲、买齐装备、摩拳擦掌准备和对方决一死战了,结果发现对方早就下线逃跑了,而他只能拔剑四顾心茫然,被胡鹏推送这起名都没有随机选项的破软件!
江希境心中蹭蹭燃起怒火,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打着——天杀的陆声!
按确认时他停顿了一下,删除键嗒嗒删掉后两个字。
‘日日夜夜’的界面跳转,系统顽趣地提示道:欢迎‘天杀的部长’成为日日夜夜第XXXXXX位会员~撒花~
‘天杀的部长’像是有指引似的,充满目的性地来到了‘青提拿铁小兔’的直播间。
刚才的小兔主播此刻已经跌在床上,咿咿呀呀地抖动着身躯,双腿大张地面对屏幕,双手从外向里掰着自己的腿心,指缝中掐出绵软的肉来,露出挺立的阴茎和插着透明阳具香嫩潋滟的粉穴。
在弹幕一片尖叫声中,镜头几乎是怼着小兔主播的逼,就像要把逼肉往观众的嘴里送。
两条白色透肉丝袜包住的修长双腿呈折叠状,他的身体异常柔软,此刻正在用穿着丝袜的脚掌踩着插进身体的假阳具,丝袜隐约显现出干净骨感的脚趾,脚趾在假阳具的小翅膀处磨蹭,又吸引了一波腿控脚控嗷嗷狼叫。
被假阳具玩到动情时,肥阴会抑制不住地颤抖,连同小兔主播都发出难耐抖动的淫叫。
“啊......啊......啊嗯......好舒服......好爽......”
江希境一开屏就被这极其香艳欲滴的景象震撼到,下腹蛰伏的屌器此刻不听使唤地昂首了,连同鼻尖都在发热——
江希境低头一看,红艳艳的水滴溅在他的膝盖上,哪来的血?
“操!”
他流鼻血了!
江希境落魄地从床头抽出大把纸巾,赶紧团把团把塞进鼻子里,又将膝盖上的鼻血擦干净。
他的性器又硬又胀,行动期间像条木棍在两条腿中间耀武扬威地晃动,存在感十足,让江希境好生难堪。
【这么一个手动的小玩具,就能把主播玩得这么爽了,换成电动的,岂不是爽飞天了】
【别说了,换成我的,爽死】
江希境不爽地一键屏蔽弹幕,看看主播的香逼再看看胯下顶天立地的帐篷,若是再不收拾,大有跟盘古一块开天辟地的趋势在了。
江希境面红耳赤,心跳声振聋发聩,梗着脖子又羞又急地喘着粗气。
他怎么会看直播就硬成这样?
“妈的......”
他直勾勾地看着沾着主播满穴爱液的小巧阳具,竟然生出了一点歪风邪道的妒意,如果那里塞的不是假阳具,如果那里插的是自己的......
靠,他的好宝贝那么大一根,怎么是这种天使型假玩具可以媲美的!?
江希境发觉,自己的体量完全能把对方钉死在床上,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就如同坐上了火箭,巡览宇宙去了。
那一夜,江希境的世界都被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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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鹏:骂谁是淫虫?
早期江小狗:我是直男,我不会捅男人屁眼的。
后期江小狗:呜呜学长,前面不给我操,后面可不可以操?我就蹭蹭不进去,求你了......
江希境的外文名:Gattuso加图索
本来是日更的,看大家嗷嗷叫,那就加更一章吧。
第9章
江希境发现自己硬,跟这个主播的声音有着不可推脱的关系。
因为那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像陆声了。
但凡小兔主播多迷离地喊一喊,江希境的脑袋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陆声的脸,那个在开会时一丝不苟,看起来老成持重的学长。那个批评自己迟到,语气有点像哄小朋友一样让自己写五遍‘我再也不迟到了’的部长。那个长得漂亮,目光里却从未含情,像是一抹清雾缥缈于世间的陆声。
一想到陆部长在平行世界里有那么一丝可能性被亵玩得又虚又弱的淫叫,倒在床上脆弱地任人宰割,江希境的屌具就会胀得更大,更烫,更硬。
“呼——呼——”
江希境鼻息沉重地喘了几声,竟然热得淌了汗,心想看高高在上的人落难是这么兴奋的事。
看一尘不染的人,被拖进泥潭里戏弄糟蹋,原来这么痛快。
想着想着,他就开始把面前的主播幻视成陆声,想象着陆声穿着衣不蔽体的情趣内衣,面对直播网络里不停歇的脏污词汇、流言蜚语,那些下流的、想要操他的言论贴在陆声身上,把陆声变成一个打了标签的‘婊子’。
想象着陆声面对一个个藏在屏幕下直着眼睛看直播,手却在不停地玩弄下身的淫鬼观众,万众瞩目下他竟然不嫌恶心,像一滩拨了灵魂的软烂白泥,在破破烂烂的民租房里表演着自渎戏。
越是这样想,江希境也变成了那野兽派对的一员,贪婪的眼神扫射着直播间内青年的每一寸肉体。
江希境下意识地想要摩挲自己的屌具,手指触碰到棍状物的刹那又被自己烫得心头一紧,他像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再怎么样,他也无法认同被性控制大脑的低劣行为,仅是看一场低俗又廉价的色情直播便硬得找不找北,江希境第一反应是唾弃。
他胡乱按了关注,甚至没看到直播结束,就冲进浴室里洗了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