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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殊不知他们口中的李锦绣,此刻正在隔壁的牢房里饱受折辱,李锦绣压低声儿,满面潮|红到几乎要渗出血了,一声声哀求着师尊饶我。“饶你?容成宣没来之前,你不是很开心,很享受?怎么他一来,就让为师饶你?你做错了什么事,需要求师尊的饶恕?难道在你看来,跟自己腹中孩儿的父亲恩爱,是一种惩罚?”江寒溯的连续几问,问得李锦绣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咬紧牙关,将一声声闷哼忍下。“怎么不叫不哭了?”江寒溯问,“寻常在寝殿时,不是很会叫,很会哭么?现在怎么一声不吭了?”“……师尊。”李锦绣艰难地道,“求您了,回,回去。”“回哪儿去?”江寒溯明知故问,突然狠狠一口咬在徒儿的脖子上,声音冷冰冰的,“孽徒!肚子都大了,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自己不学好倒也罢了,莫教坏了我的儿子!”江寒溯一向精力旺盛,耐力惊人,此刻又因为妒火中烧,比寻常更加厉害,他不像李锦绣那样提心吊胆的,生怕伤着孩子,因此他的行为在李锦绣看来,分明就是不把孩子的性命当回事。次次都下狠手,李锦绣实在受不住了,哭声不小心泄了出来,这让隔壁牢房中的两人同时一愣,容成宣侧耳细听,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宿文舟听见了,他不似容成宣是个雏儿,相反,这些年来看过不少,也听过不少,不久前还按着假李锦绣,风驰电掣骑了一整夜,自然比容成宣有经验。但听见了,也毫不在意,一心都惦记着李锦绣,也不知道李锦绣现在如何了,肚子看着挺平的,有两个月了没?孩子是男是女,取了名字没。李锦绣心惊肉跳的,紧紧捂住了嘴巴,生怕再泄出一丝丝的声音,蒙眼的布条不知不觉中松了下来,滑落至脖颈处,露出的一双眼眸泪眼婆娑,通红如血,江寒溯低头吻了吻,终究心疼压过了嫉妒,伸手让徒儿咬着,压低声道:“最后一次。”看着徒儿乖乖咬住师尊的手掌,眼泪随之落下的可怜样子,江寒溯的心软了又软,但与此同时,他的欲|火也像是被火星点燃的平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绝不是一次就能解决得了的。夜幕降临,外面下了半日的雪,入眼一片白茫茫的。江寒溯用自己的袍子,将徒儿包裹得密不透风,行走在覆着大雪的地面,也如履平地,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走得不快也不慢,两手紧紧托住徒儿的腰,不让他掉下来。完全不担心会被人看见,也没有活人能看得见他。雪地里冷,徒儿方才出了好些汗,若是在雪地里只怕要受寒的。江寒溯物色了好几个地方,梅林,凉亭,湖边,都是风景宜人之地,很适合做一些高雅的事。李锦绣羞得很,一声声催促师尊快回去,江寒溯只是表面答应,实则抱着徒儿逛了好大一圈,还折了一支梅花给徒儿欣赏。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房里。衣袍一解,怀里不着寸缕的人,就跌在了床上,李锦绣头昏脑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眼前一黑,滚|烫的身子又重重压了下来。当两手再一次被捆住压过头顶时,眼泪又不争气地冒了出来。他哭着问师尊,是不是不喜欢小孩子。江寒溯只是吃醋,嫉妒而已,并不是脑子被狗吃了,当即意识到徒儿是误会了什么,赶紧道:“孩子好好的,没有受伤,你别怕,师尊有分寸。”“有分寸还这般不知节制?”李锦绣闭着眼睛,把脸转过去,很快枕头就哭湿|了一小片,“非得把孩子活活撞成一滩血沫,从我身上流出来,师尊才肯满意?”“你我的孩儿,不会那般脆弱。”江寒溯解了他的手,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让徒儿抱着自己的脖子,低头边吻边安抚,“莫怕,孩子没事,月份还小呢,不会有事的。”“都四个多月了,肚子大成这样了,还小?”李锦绣不愿意被抱着,扭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也就摆烂似的不动了,赌气地用头撞师尊的胸口。江寒溯觉得他在撒娇,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目光落在徒儿圆润的肚子上时,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本以为有了孩子就能拴住徒儿的心,如今倒成了和徒儿恩爱的绊脚石了。无论如何,徒儿都哭成这样了,江寒溯纵然再大的火气,此刻也消得差不多了。见天色已晚,就命人送了饭菜来,都是锦绣喜欢吃的。李锦绣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筷子都拿不起来,江寒溯就抱着他,耐心地一口一口喂给他吃。等人吃饱了,还为了安抚徒儿的心,喂他吃了一颗所谓的安胎丹。李锦绣乖乖吃下,乖乖躺下休息,江寒溯贴着躺下,手指揪着徒儿的一缕长发把玩。玩着玩着,江寒溯又进来了。“你……!”李锦绣瞬间睁开眼睛,羞愤欲死,“要不然师尊还是杀了我罢!”“死可没这么容易呢。”江寒溯语气慢悠悠的,“就算是死,你也别想摆脱师尊,生就当神仙眷侣,死就做恩爱鬼夫妻。”李锦绣崩溃到大哭起来,哭得怎么都止不住,一声声说他想死,求师尊把他杀了吧,不要钝刀子割肉折磨他了,他真的受不了了!师尊就是饿鬼!才从地狱里爬出来,怎么都吃不饱的饿鬼!再这么下去,他会死的,肚子里的娃娃也会跟着他一起死掉!第82章师尊好像不喜欢小孩儿李锦绣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不得已大着胆子去推师尊,可师尊看着清瘦,实则沉得像座泰山,任凭他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了出来,依旧撼动不了分毫。反而因为自己的“反抗”,“抗拒”,“不乖”,而被师尊绑住了两手,直接吊在了床头上。大手一抓,又一翻,非常轻松就将他摆出了跪趴的姿势。李锦绣怕得要命,崩溃大哭:“师尊!我错了,我知错了,师尊饶我,师尊饶命啊!”“你每次都是这样,嘴上说知错了,实则下次还敢还犯,屡教不改。”江寒溯从背后进来,大掌掐住徒儿的脸,手指亲昵地刮他的鼻尖,“你自己说的,要永远和师尊在一起,却言而无信,该打。”他不想再听见徒儿说任何拒绝的话,索性抓过被褥的一角,直接塞进了徒儿嘴里。又是一番云雨之后,江寒溯才畅快地仰躺在床上,长臂捞过同样汗津津,滑腻腻的徒儿,温热的手掌轻轻拍着徒儿的背,等人哭匀了气,才低声道:“好了,结束了,快睡罢。”人间正值寒冬,又飞了一夜的雪。江寒溯稍微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就恢复了体力,此刻徒儿在他怀里,他们的孩子在徒儿肚子里。房里温暖如春,香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