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颈窝,温锐阳:“小唐,好梦。”
睡得迷迷糊糊的唐韵磬像是感受到了耳边的呼吸,拍了拍温锐阳的肩。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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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亲亲,啥也没干。
已老实。
大修可能有错别字,影响阅读体验很抱歉m(._.)m
第29章一哇绳母不是放
“锐阳,老温自己抹不下面子联系你,就让我给你打电话。”
“你们父子俩闹起别扭可真是…”
“还有什么事,他想你了呗。”
“箐箐也想你了,箐箐,你不是有话要跟哥哥说吗……”
“哥哥,箐箐学会背诗啦,箐箐背给哥哥听。鹅鹅鹅蛐蛐像哥哥,白白湖雨水,红红啵啵啵…”
“箐箐真棒,先把电话还给妈妈。锐阳,父子没有隔夜仇,老温吃软不吃硬,你啊不能跟他硬杠,就先敷衍着……”
“过两天是他60大寿了,你会来吧?”
“那我就放心,那个锐阳…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大寿那天,能不能不让小玥来…亲戚朋友都在,我怕老温控制不住他的脾气,让小玥下不来台。”
“锐阳,你和小玥的事要慢慢说服老温。”
“等他过完60岁大寿,锐际正好也放假,我打算拉着他俩去旅行,到时候你和小玥帮我照看箐箐几天,我和锐际负责做老温思想工作。”
“………”
“………”
“温锐阳,我恨你,我恨你。我好不容易有的家被你毁了,妈妈…爸爸…箐箐,箐箐…啊啊啊啊啊…”
“温锐阳,死的人怎么不是你啊…”
从梦中醒来,温锐阳有些不知今夕何夕,雨依旧噼里啪啦拍打着玻璃。
像梦里扑在身前撕打自己的怒吼。
那吼声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啧啧水声。
就在自己耳边,和急促迅猛的雨不同,潺潺如溪。
温锐阳睁开眼,连月光都没有的屋内昏暗。
视线渐渐对焦,毛茸茸的脑袋拱在颈边。
恍惚间他感觉耳朵像是被热源包裹。
“唔…”
鼻息不会这么湿漉漉,更别说那轻微的口允口及感。
“小唐…”
趴着的脑袋依旧一动不动,耳垂上的舔舐越来越明显。
神志还没完全清醒,温锐阳甚至一时忘记唐韵磬听不见。
“嘶,小唐?”
可能是刚睡醒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嗓子发出的声音低沉沙哑。
见人没反应,温锐阳侧头扯了一下,唐韵磬才松开他的耳朵抬起头。
“你在做什么?”温锐阳护着发烫的耳垂。
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太黑,唐韵磬分辨不清口型,没回答问题而是伸手摸向自己额头。
“薄热了…”
“退烧了。”温锐阳想起身去开灯,可半亚着他的唐韵磬依旧不动。
“木唉亲哥哦啊。”
温锐阳:“……”
听不懂的感觉有些糟糕,想让彼此方便些,也许之后的闲暇时间真得找点事儿做。
“你说什么,你的写字板呢。”
“木唉亲哥哦啊…”
唐韵磬重复了一遍,紧接着再次蹭到温锐阳颈边。
他比温锐阳早醒不知道多久,或许是根本没睡熟。
沙发小,睡觉不老实,刚打了个盹就差点后仰掉地上,唐韵磬睁眼之后不敢再睡。
而且醒着才跟做梦一样,睡着了反而没梦了。
陷入熟睡的温锐阳,紧闭的眼睛下隐隐泛着青黑。
一看就是生病没休息好。
唐韵磬揪下自己一根睫毛,捏着它去跟温锐阳的做对比。
抬手轻轻抚平温锐阳就连睡觉都蹙着的眉心,又去描绘他细长的眉毛。
对着这张好看的脸,不舍得睡的唐韵磬一会儿心疼一会儿赞叹。
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天色变暗他的肚子叫起来。
带来的云吞和鸡被温锐阳放进冰箱,唐韵磬不知道厨房在哪。
第一次来别人家,他不好意思到处乱翻。
而且温锐阳病没好,之前吃的东西又都吐了。
醒来估计也会饿。
窗外的雨没有停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
这种突如其来的极端天气,许多外卖店铺提前打烊,配送费也上涨几倍。
有的送餐骑手跟温锐阳考虑得一样停止接单,也有为了多赚些钱宁愿冒雨奔波。
如果不是跟着温锐阳回家,唐韵磬也会是其中一员。
身为团团的送餐骑手,他还是第一次在这应用上点外卖。
虽然心疼打包费和多几倍的配送费,但比起跑出去买唐韵磬更想搂着睡着的温锐阳。
从少数的营业店铺里选择了一个离得近又好走的。雨太大,唐韵磬下单时备注。
——兄弟不急送,你注意安全
想了想他又补充
——别给我撒了
睡梦中的温锐阳突然抖了一下。
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唐韵磬看到紧闭的眼皮下眼球正在乱转。
之前抿在一起的嘴唇也微微嗫嚅似乎在呢喃。
做噩梦…
“哥额…”唐韵磬推了推温锐阳,想把人弄醒。
温锐阳却突然抖得更厉害了。
轻拍他的后背,唐韵磬吻了吻温锐阳的额头。
被安抚的人不抖了,但身子蜷缩了起来。唐韵磬脑袋一缩又挤进温锐阳怀里。
吻再次贴了过去,先是落在薄透的眼皮上,接着轻触眼尾。
当察觉到微凉的湿润时,唐韵磬又想起下午从卫生间吐完出来时温锐阳惨白的脸。
噩梦是跟那个叫钟玥的人有关吗…
唐韵磬心疼的同时心底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酸得发慌。
他把温锐阳搂得更紧了。
轻轻碰了一下耳骨上冰冷的黑色金属,又顺势叼住没有耳洞的耳垂。
选择把人用这种一石二鸟的方式从噩梦中唤醒,唐韵磬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
…………
…………
“木唉亲哥哦啊…”
敏感的耳垂被重新蹭上来的唐韵磬亲吻,刚睡醒的温锐阳不受控地微抬脖颈。
年轻时爱玩,有一次他们这些留子搞了个极限运动比赛。
比赛不是重头戏,惩罚才是。
温锐阳的队伍输了,按规定每个人要在身上穿个洞。
赵逸安嘻嘻哈哈给自己打了个舌钉,觉得不过瘾又穿了个唇钉。
戴胥更骚,钉在肚脐上。
钟玥气骂他俩是故意输的,随即普普通通穿了个耳洞。
温锐阳也跟着要扎耳洞,但他耳垂敏感,穿耳师用手指揉捏都受不住。
“要不你也扎个舌钉。”赵逸安伸出舌头:“接吻时的感觉贼棒。”
温锐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