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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津望第一次用,仅仅十几分钟后,因为泄了太多次,吹出来的东西就跟水一样,月要深深塌下去,大月退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喜欢吗?”谢锐吻他的耳廓,倒是有点吃味了,“比我的还喜欢?”
“你死不死……”张津望现在就连骂人都带着哭腔,没什么气势,“你干嘛总热衷于做这种事……昨天晚上也是,缠人……”
听到这话,谢锐忽然皱了皱眉。像吃了柚子皮似的酸涩,顺着舌根往上爬。
就在这时,他恰好接到一个短信。看完后,他忽然对张津望说:“政府的人提前来了,我先过去一趟。”
“什么?”张津望用力扯了扯手腕,“你去就去,先把我放了啊!”
谢锐却只是淡淡地看向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乖乖等我回来。”
发现谢锐是认真的,张津望慌了神,放下姿态拜托谢锐,“等等,别,起码把那玩意拿出来!会疯的……”
见谢锐不为所动,他大声喊道:“谢锐!回来!我要是废了,你身为霸总可连医生朋友都没有!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谢锐的动作顿住,他想了想,觉得张津望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他折返过来,给张津望光裸的屁股盖了个毯子。
“尼玛不是要这种好啊!!!”
谢锐走后,办公室里只有嗡嗡声在回荡,让张津望的感官更加敏锐了。
好羞耻,为什么要把我丢在这……
过多的快敢让他头脑混沌,后面整个都是麻的,时不时抖一抖。
忽然,他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阿曼和林苗他们的交谈,隔着厚重的门板传过来。
“最近真是累死了,等调研的走了后我得好好放松放松。”
“要不去喝酒?就今晚吧,老张你有时间吗?”
“有啊,正好老婆带孩子回娘家,就我一个,无聊着呢。对了,要不要把望子叫上,好久没见了。”
“成啊成啊,我也想望哥了。”林苗说,“反正现在没事,我给他打个电话。”
林苗刚刚拨通张津望的手机,熟悉而悠扬的铃声就从办公室里传出来。三个人看向总裁办公室,都愣住了。
完蛋!!!!
张津望像条毛毛虫似的,咕蛹着想要用下巴关掉电话,可惜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
他心急如焚时,林苗试探性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望哥?”
张津望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是望哥的手机响了?”
“是的,我听见了,你们也听见了吧?”阿曼按动门把手,“但是锁了,应该没人。”
“难不成是之前来的时候,把手机落在这里了?粗心鬼。”林苗一副真拿他没办法的无奈笑容,“老张,你不是有备用钥匙,打开看看。”
张津望的脑子瞬间炸了,眼前绽开一朵朵烟花。
“不要!”张津望差点喊破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不要打开!我在!”
门外的三人错愕不已,连忙把脸贴在门框上。
“望子?你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
“你没事吧!刚才怎么不回话?”
“是门坏了,我被锁里面了,有钥匙也打不开的。谢锐找人开锁去了,你们别管我,该干嘛干嘛去。”张津望心跳如雷地扯着谎。
“不试试怎么知道?老张,你拿备用钥匙来。”林苗态度坚决。
老张拿着钥匙半天,这时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了。他尴尬地笑笑,把钥匙捅进锁孔,皱着眉,佯装用尽全身力气,就是拧不动:“确实打不开,锁坏了。”
张津望差点哭了,还是你靠谱老张,我的救命恩人!哥哥,不,义父!回头请你吃饭!
“锁坏了咋办。”阿曼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我先试着联系谢总。”
然而他打了四五个电话,全都石沉大海,无人接听。又问了其他同事,也没人见到过谢总。
半小时过去,三人还是一筹莫展。直到阿曼突然灵光一现,说道:“有了,你们部门的小刘不是开锁能手吗?让他来试试。”
“对哦。”
“别了别了,咱还是等谢总吧。”老张赶紧打圆场。
“老张,你怕什么?有事副总顶着。谢总说了,他不在的时候,全权听从阿曼调度。”林苗叉着腰,“再说,现在都到饭点了。等他找到人来开锁,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就是就是,咱救了望哥,谢总还得感谢咱们呢。”阿曼附和。
他俩一个不把谢锐放在眼里;一个想要救总裁老婆立功,狠狠讨好上级,根本不听老张的劝告。
“望哥坚持住,我们部门的小刘特别厉害,就没他开不开的锁。”林苗半开玩笑说,“你可别哭哦。”
“我他妈谢谢你……”这下,张津望是真的想哭了。
谢锐看了眼腕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向办公室走去。其实红头根本没有提前来,他这么说不过是“放置”的借口。
时间太久会伤了张津望,四十分钟刚刚好。
电梯一打开,他忽然注意到拐角处人声鼎沸。走近了才发现,十几个人围在他办公室门口,其中一个小伙子正用工具捅锁眼。
“小刘你行不行啊,能弄开吗?”
“马上马上,再给我五分钟。”
“望哥,别急,还有五分钟你就能出来了!”
谢锐走到众人身后,眯起眼睛问:“……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
张津望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大声解释道:“说起来有点难以置信,刚刚有个小偷从窗户爬进来,偷走了我全部的衣服,还把我绑着了!别管我,快去抓他,他应该还没走远!”
“从十八楼的窗户?”谢锐揶揄道,他关上门,淡淡地说:“放心,只有我。”
张津望瞬间虚脱了,像烂泥一样瘫在桌子上,闷声说:“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谢锐立刻走过去,给张津望解绑。他这才发现对方身下一片狼藉,()都疲软了,还是在一个劲吐水。
刚刚把领带解开,东西取出来,谢锐突然被张津望一拳揍翻在地。谢锐的脑袋狠狠撞到书架,发出一声巨响。还不等他从闷痛中缓过来,就被张津望攥住了领子。
“你想怎么死?”张津望咬牙切齿地问。
“待会怎么死都行。”谢锐仰面看向他,“不先把裤子穿上吗?”
光着屁股的张津望沉默了。
张津望一边拉拉链,一边骂骂咧咧道:“今天这事得给我个理由。”
谢锐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张津望看出来他又在别扭,于是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当时怎么约定的?有话就直说,不要藏着掖着,你知道我神经粗,哪能次次解读出大少爷你的言外之意。”
谢锐还是半垂下眉眼,抿着唇。
“行,你想再跟我拉拉扯扯十几年是吧?”张津望哭笑不得。
听见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