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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步来到谢锐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听到“请进”的声音后,他微微一愣。
推开门,里面居然真的有谢锐!只有谢锐一个人!
“您真是谢总?!”阿曼连忙冲到办公桌前,语无伦次地胡乱比划道,“不是张津望变的吧?!”
“张津望是什么深山老妖吗?”
“不不不。”阿曼揉揉发酸的鼻子,差点喜极而泣了。
谢锐没有过问他的反常,而是双手交叉抵着下巴,开门见山地说:“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件事,你也知道我要回去继承星火传媒,没有精力全权管理雅筑了。所以需要一个副总,问问你意下如何?”
庞大的快乐在阿曼脑中形成海啸,多巴胺疯狂分泌着。静止的时间片刻后开始流动,视野也突然变得开放宽阔。
“我吗?!”
“从资历到业绩,你都是最好的人选。只是有的时候不够冷静,容易急躁,但无伤大雅。”谢锐说。
被谢锐骂习惯了,阿曼没想到他心里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于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本来还想着,给您送两块金砖什么的。”“你觉得我会在乎那种东西?把公司管好,让我少担心,比什么都强。”谢锐淡淡地说,“当然不只是你,还有协管团队的其他人,后方就交给你们了。”
阿曼惭愧地把头垂得更低。
“回答呢?”谢锐问。
阿曼愣了下,赶紧表态:“谢总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不负您的知遇之恩。”
“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张。”谢锐轻轻地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你既然愿意做,我心中有数了。”
说罢,谢锐起身,走到阿曼身边,问道:“还有什么要找我说的事吗?”
“没、没了啊。”阿曼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以后不会再打扰我的好事了?”
“我什么时候打扰过您的……”阿曼的声音越来越小,过去种种回忆如海啸般在他脑海里翻涌。他想起表情古怪的张津望、人迹罕至的角落、消失的谢锐……突然灵光一现。
“草!有同啊!”他尖叫着跳起来。
“别叫得像看见蟑螂一样。”
“抱歉抱歉。”阿曼连忙摆摆手说,“我只是太惊讶了,因为之前经常和张津望聊美女,没看出他是同性恋。所以……呃,谢总,你们两个是在交往吗?”
交往?谢锐皱眉。
他们两个现在算交往吗?
虽然没确定关系,但既然都做过那些事,应该是默认交往了。
“嗯。”最终,他轻轻地点头。
虽然给了阿曼肯定的回答,但谢锐心里却总想着这件事。他意识到,他也想听张津望亲口说出来。
开车送他回家的路上,张津望突然提出想去便利店买盒饭。他今晚懒得开火了,准备和杨松云吃盒饭对付一顿。
谢锐也是无事,便想着跟去买瓶冰水。
等待张津望一起结账时,谢锐无意间看到,摆在收银台上的安全套正在参与抽奖促销活动。
安全套……
之前为了顾及张津望的心情,他们一直用腿解决。他无数次想做到最后,都用理智把欲望强压了下来,但他和张津望,也差不多能走到这一步了。
谢锐轻轻咳嗽一声。
他飞快地拿过一盒xxl的安全套,稳准狠地放在了收银台上。
店员茫然地看着他,就被谢锐锋利的眼神吓了一跳:别说话,快结账。
“您好,现在购买杜花边品牌的安全套,可以参与抽奖。”店员拿来一个抽奖盒,“请您摸一个。”
“不用。”
“您试试吧,这次中奖率很高。”
谢锐不希望被张津望发现,只想着赶紧结账,于是板着脸随手摸了一张。
结果店员揭开小纸片,猛地眼神一亮。他拿起胸口的喇叭用力吹了下,一边鼓掌一边大声说:“感谢您购买杜花边安全套,恭喜您中了特等奖!!!”
便利店其他员工也立刻停下手上的活,一边鼓掌一边大声说:“感谢您购买杜花边安全套,恭喜您中了特等奖!!!”
一时间便利店里掌声经久不息。
“感谢您购买杜花边安全套,恭喜您中了特等奖!!!”
“……”
谢锐想放火烧了这家店。
回去的路上,保时捷911内鸦雀无声。把车停进谢锐家的车库后,张津望尴尬的开口:“那啥,小谢总,我就先走了哈,杨松云不允许我八点后回家。”
“杨松云是你妈?”
“……”
“你在害怕?”谢锐面无表情地按下某个按键,驾驶座的椅子立刻倒下来,张津望猝不及防地平躺在谢锐面前。
谢锐跨过去,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谢锐俯下身,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张津望下意识扭过头,又被强硬地按着下颌扳正了。
空气很快变得粘稠闷热,车内空间无法让两个大男人恣意伸展,缠斗稍微剧烈一点,就会狠狠磕碰到座椅。
“已经三个月了,为什么不能做到最后?我们可已经是……”
“是p友不假。”张津望咬着牙说,“但,是你上我,你当然不需要做心理准备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被人……”
“你说我们是什么?”谢锐飞快地打断他。
“炮、炮友?”张津望愣了愣,迟疑地回答说。怎么,我们甚至连炮友的“友”都不算?
从未设想过的词,就这么堂而皇之摆在谢锐面前,他的内心不亚于台风过境。
“炮友,炮友。”谢锐把这两个词在唇齿间滚了好几圈,突然怒及反笑。
他一把扯下张津望的库子。
……
张津望的呼号卡死在喉咙里,他死死扌爪着谢锐的头发,眼看着对方土里头在他的两月退间动作,不知道该推拒还是催促。
要(),要()。
要在车里()了,不行,会弄月庄。
张津望玩命地想扌止开谢锐,但对方就像口及盘一样扌爪住他不放。无声的尖叫过后,张津望被激得瞳孔涣散。他缓过神来,发出一阵泣不成声的音节,两侧头发都被沾湿了。
谢锐喉结滚动,吞了下去。他抬起眼睛,阴测测地看着张津望,逼问道:“我再问你一遍,是什么?”
“是……”张津望艰难地张张嘴,“是他妈新型骗菊!”
不是炮友是什么?
他俩自从美国回来之后,见面唯一一件事就是互相抚慰。之前还一起看看电影、出去吃个阳春面什么的,现在一律改成床上运动。
把他当什么了?在外面找个鸭都得给钱吧?自己可好,直男老板新店开业大酬宾,消费一律免单!
谢锐问这话是想让老子怎么回答?
我俩还能是情侣不成?!
得了吧。张津望很快否认了自己,人家谢锐才不稀罕跟我当情侣,三句话里有一句不是嫌弃我的都烧高香了。
他就是馋我身子,去他妈的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