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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黑糖珍珠:回禀老爷,卑职在。
咩噗茶:姐,为什么我这周轮空了,上榜的有几本收藏还没我多啊?
黑糖珍珠:老爷,我们排榜是看人气值的。虽然你收藏多,但是评分低,看过的都说烂,就把人气拉下来了。
咩噗茶:哪有看过的都说烂?(破防.jpg)
黑糖珍珠:老爷你不看评论区吗?稍等,卑职这就呈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黑糖编辑扔上来几张最新评论的截图——
1L:“看过这本文,我此生的罪孽也就赎清了。”
我这书还能超度?
2L:“赛博案底又多一条,感觉作者没上过本科。”
……现在的网友怎么会算卦。
3L:“瑜不掩瑕。”
这不是夸我吗……等等,不对劲。
黑糖珍珠:明白了吧,老爷,这图上都找不到一句不骂你的。
咩噗茶:这句没骂我。
张津望用红色圈起来一句评论,简短有力——“感觉这文像男人写的。”
黑糖珍珠:对于女频来说,这是骂最脏的(悲)。用游戏来类比,相当于‘你战绩1/21/5,大家都在打团战守家,你却自己跑去打龙,还被龙拍死’时,队友骂出来的话。
咩噗茶:这也骂太脏了吧!!!
咩噗茶:到底为什么?我给你看了大纲,你不是也说剧情很有意思吗?
黑糖珍珠:恐怕是因为文笔太差,女频对于文笔和感情细腻的要求更高,这些是老爷的短板。虽然男主人设很有趣,但仅凭男主出彩,不能长期吸引读者qwq
搞什么。
合着我这本书唯一的优点,就只有借鉴谢锐的那一部分。
我是不是没有写霸总文的天赋?
张津望把手机仍在一边,仰面看着天花板。他日更到现在,写了快30万字。转频要求单本收益1000+,他连门槛都没摸到。
更何况,他虽然没打算在霸总领域深耕,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的作品,被骂了总归心里难受。
“……”
张津望突然弹坐起来,用力揉乱自己的头发。
去他的。
菜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
我就不信了,小小网文还拿捏不了。
于是张津望重新坐到电脑桌前,一口气全定了十几本畅销榜前排的霸总文,开始认真研读起来。
张津望学到半夜,第二天不小心睡过了头。他赶紧爬起来,简单洗漱一下,就赶往胖嫂住的妇幼保健院。
讨债公司这帮人,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但兄弟间的情谊没有淡,一有事情全都不远万里赶过来了。
“赵妈,胖哥,四眼,黄毛……”稀稀拉拉,病房里聚了有十号人,张津望跟他们依次打过招呼。
这帮人各个人高马大,雕龙画凤,站一起都能演部《古惑仔之医院传奇》。
病房里其他夫妻瑟瑟发抖,发誓晚上胖哥陪床的时候如果再打呼噜,绝对不把他扇醒了。
“望子。”
“望哥!”
“望子来啦。”
“嫂子。”张津望笑眯眯地说,“我带了四斤酱猪蹄,自己卤的,咱生完孩子补充点能量。”
“哎呦,我的亲弟弟,还是你懂我。”胖嫂喜笑颜开,“就馋你做的这一口!”
“那是,好歹在你家住了几年,这都不知道还像话?”
当年张津望和家里决裂,走投无路时住在胖哥家,一住就是好几年,两人分文未取。那时候,胖哥胖嫂才只有19岁,还是老一辈口中“不要脸的未婚同居,早晚要分”。
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俩人结婚生子,感情一如当年。
“你看,今天我还特地换了个纹身。”说着,张津望露出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小天使扑闪小翅膀,吹着喇叭。
“艾玛萌死了。”
“嘿嘿,孩子名想好了吗?”
“我们刚刚投票表决过,就差你了。”胖哥说,“目前赵爱国4票,赵建军4票,打平。”
“你们他妈想了几天几夜就想出这种破名?”
“文盲是这样的。”四眼点点头,“顺带一提,我提议叫赵淮波,已经被否决了,望子你觉得呢?”
“你都被否决了还问我。”
“你要是投我,起码你在我心中的品味能+10分。”
“这都什么名儿,听我的,叫赵霸天,帅得很。”
“-100分。”
“赵霸天不帅吗?像在幼稚园当老大的命。”张津望顿了顿,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你们怎么知道是男孩?现在不是不让查吗?”
“你嫂子一天三顿离不开酸,刚才还让我去买酸辣粉呢。”胖哥笑着说,“酸儿辣女嘛,是儿子没跑了。”
“文盲是这样的。”四眼点点头。
张津望一愣,然后咧嘴笑着说:“原来如此,这就不奇怪了!”
“……”
几人正聊得热火朝天,胖哥突然接到一通电话。他示意众人安静,刚跟对面刚说几句,忽然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张津望吃着车厘子问。
“客户要我回去签合同。”
“现在?”
“他下午就回坦桑尼亚了,要上午签好,还是笔挺大的生意。”
众人为难地看向胖嫂,胖嫂则豪迈地挥挥手,“你赶紧去吧,反正咱们那台剖腹产手术是下午第一台,到时候赶回来就行。这边有望子他们陪我,别担心。”
“好,那我就走了。对不起老婆,回来给你带酸辣粉么么么。”胖哥恋恋不舍地抛了几个飞吻,然后急急忙忙往工厂赶。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和里面一个男人撞个正着。但时间紧迫,他没有多看,随口说句“对不住”,赶紧进电梯按了1L的按钮。
直到电梯门关闭,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等等,刚才那人好像是……
“望子,你最近找到正式工作了嘛?”赵妈挽着四眼,笑嘻嘻地凑到张津望跟前。
“找到了。”张津望把车厘子的核吐到纸上,莫名其妙地问,“怎么?”
赵妈咂舌,愤愤不平地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给四眼,四眼得意地把钞票甩了甩。
“你们赌什么呢?”
“在哪工作?”赵妈继续问。
“说来话长,我现在给谢锐当保镖。”
四眼兜里的钱还没捂热乎呢,又咬牙掏了出来,塞进赵妈手里,赵妈欠欠地收下了。
“你们到底赌什么呢?!”
“你怎么会给谢锐打工,张津望,你的尊严呢?你骨气呢?”四眼恨铁不成钢地问。
“我都说说来话长了,不是一句两句能解释清楚的。”张津望挥挥手,“资本家的钱是真难赚,我得全天陪着,就差上厕所帮他脱裤子,晚上帮他暖床了。和他公司的美女聊天摸鱼,还没说几句话就把我逮回去,还跟我发脾气,跟没断奶的小屁孩似的。”
“你说谁没断奶?”
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张津望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