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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到令人不可忽视。
所以唯有谢景辞的事,他不允许出现半点差错。
回去的路上池非屿的思绪九曲十八弯,而谢景辞脑袋空空,就想着中午该吃什么。
谢景辞回到房间,往沙发上一趴,这里已经被他占领,沙发的边角处全是玩偶抱枕,扶手上搭着毛毯,茶几上还放着刚拆开的零食。
他将小白放在肚子上,捞过平板想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池非屿坐在他的身旁,谢景辞很自然地靠着对方的肩膀,闲聊道:“你今天没有其他工作了吗?”
“再过十分钟有个线上会议。”
“你要在房间开?”
池非屿随口回答道:“我可以留在房间陪你。”
“不了。”谢景辞想起上次线上会议他整出的社死情况,只觉得人生都灰暗了一半,他贴心地开口,“你去书房吧,免得我打扰你工作。”
他可不想再意外上镜一次。
“不会。”
“不,你会。”谢景辞打断池非屿的话,半推着对方离开卧室,他反手把门关上,满意地点了下脑袋。
他可真是公私分明。
不过当老板真惨,周末还要工作,谢景辞毫无同情心地想着,他重新捞回小白,美滋滋地享受假期生活。
才玩没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谢景辞看了眼屏幕发现是不认识的号码,便直接将电话挂断。
可紧接着第二个电话又打了过来,仍旧是那个号码。
谢景辞思索一圈,他最近应该没惹什么事,会是谁找他。
他犹豫了会儿,按下接听键,打开免提,屏住呼吸等对面先开口。
“抱歉,打扰你了。”
一句道歉让谢景辞楞了一下,手机里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他还是听出对面的人是男主,上次离开时对方可谓是歇斯底里,现在态度居然放得这么低。
谢景辞没立即开口,对面又接着说道。
“我打池非屿电话,他不接,发消息也没有回应,贸然上门我怕打扰到他,所以想请你问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有些事我想当面和他说。”
谢景辞不太想让男主和池非屿见面,他说道:“我可以帮你转达,或者等他回来,我提醒他看你的消息。”
电话那头的傅渊袭沉默了片刻,他听出谢景辞委婉的拒绝,可这件事不解决他寝食难安,“不会耽搁太久,时间任由他来决定,是关于池塘洲的事,麻烦你和他说一声。”
谢景辞注意到傅渊袭没再用叔叔称呼池塘洲,他有点欣慰,瞎了这么多年总算是长点脑子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他没点回应也不太好,但谢景辞没将话说死。
“我帮你问问,不过他最近挺忙的,不一定有空。”
傅渊袭礼貌回答:“谢谢,麻烦你了。”
谢景辞倍感诧异,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龙傲天男主吗?
他回了句没关系,看着熄屏的手机,谢景辞心底一琢磨,男主这算是跟他们站到统一战线了,若是有什么气运光环的说法,他们岂不是无敌了。
他砸吧一下嘴,虽然感觉男主怪不靠谱的,但希望对方现在能有点用吧。
池非屿这场线上会议没开太久,他刚回到卧室,谢景辞就围上来,望着他的眼神明显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
谢景辞拉着池非屿在沙发坐下,他暗戳戳地问道:“你是不是把傅渊袭拉黑了。”
“嗯。”池非屿神色坦然,“接下来的事用不上他,我也懒得应付无关紧要的人。”
一番话说得要多绝情有多绝情,完全不在意童年情谊。
“你也开窍了?”谢景辞惊讶,“你之前不是赶着给他收拾烂摊子。”
第110章
上次男女主传出绯闻,池非屿都没怪男主,之后男主求上来帮忙,对方不过说了一两句好话,池非屿就答应了,虽然口上说是为了抓幕后黑手,但他感觉池非屿就是心软了。
谢景辞感慨一声,小人鱼还是太心善了。
池非屿见谢景辞看他的眼神越发温柔,甚至带上点怜爱,八成是脑补出一场大戏,他心中无语,抬手弹了下谢景辞的脑门。
“让我赶着收拾烂摊子的只有你。”
他神色淡然,似乎是在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谢景辞眨眨眼,他一手撑着沙发俯身靠近池非屿,歪过脑袋看着池非屿,“你是去哪进修过了?嘴这么甜。”
近在咫尺的距离,若有似无的触碰,池非屿眸色渐深,他拉住谢景辞的衣襟抬首吻上去,亲昵柔软的吻一触即发。
谢景辞胳膊一松,倒在池非屿的腿上,终于说起正事,“刚刚傅渊袭打电话给我,想约你见面谈谈池塘洲的事,你要见他吗?”
“……什么时候?”
这是要见的意思。
“他说由你来定。”谢景辞翻了个身,脸对向池非屿,没按耐住八卦的心,问道:“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池非屿道:“在搬进庄园之前,我们两家靠着,池塘洲有时会接他来玩,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谢景辞若有所思地点头,池塘洲对傅渊袭应该是爱屋及乌,他不理解对方的做法,都有各自的家庭,为什么还要打扰已经分手的对象,而且还把上一辈的恩怨施加在毫不知情的池非屿身上。
他搂住池非屿的腰,将脑袋埋进对方怀里,“你小时候可以一起玩的同龄人是不是只有傅渊袭,所以你们关系才会那么好?”
“算是。”
池非屿揉了揉谢景辞的脑袋,他垂下眼脸,鸦黑的睫毛遮掩住眼底的神色。
他和傅渊袭关系好?也不尽然,或许说池塘洲希望他和傅渊袭关系好才对。
在他最无助仿徨时,池塘洲放任傅渊袭接近他,受尽宠爱的孩子阳光温暖,是他从未触碰过的光明,尽管虚无缥缈无法触碰,他依旧轻易地被吸引,小心翼翼藏起不堪的一面,带着守护对方的念头处处让步。
可人为促成的情感终究是脆弱的,他曾试过修补,却发现它早已支离破碎。
池非屿手指搭在谢景辞的颈脖处,光滑的肌肤细腻温暖,带着属于另一人的体温,熨帖心底。
谢景辞被摸得有点痒,他主动蹭了蹭池非屿的掌心,问道:“怎么了?”
池非屿指节微微蜷起,他抚上谢景辞的脸庞,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最后变成一句。
“没什么。”
谢景辞狐疑地打量了池非屿一圈,他坐起身,胳膊搭上池非屿的肩膀,脸凑过去,“很可疑,不会是我提起小时候的事,你又对傅渊袭心软了吧。”
“人心地善良也要有个限度。”谢景辞勾住池非屿的颈脖,“你这样毫无底线的宠着人,是会被欺负的。”
池非屿:“……”谢景辞带多厚的滤镜,才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