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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上一次别说撸人鱼了,完全是他被人鱼压着撸。
这次谢景辞决定一雪前耻。
池非屿眉头紧锁,心底有点后悔,不过不是后悔让谢景辞摸,而是他的尾巴……
他望向一脸兴奋的谢景辞,开口道:“只许摸一下。”
谢景辞十分干脆地点头,心底嘀咕着,又没说一下能摸多久,大不了他不松手就是了。
池非屿看破谢景辞心中所想,补充道:“五秒。”
谢景辞不乐意,“十五秒!”
池非屿道:“十秒,不可能再多。”
“好吧。”谢景辞不情愿地答应,他还想再磨两句来着。
他推着池非屿往房间里走,兴高采烈地开口,“走走走,我们去床上。”
池非屿听到床这个词,心中一突,他反握住谢景辞的手,说道:“不去床上。”
谢景辞啊了一声,“你尾巴不是比腿长好多,不去床上伸不开吧。”
“不用。”池非屿径直往沙发处走去。
这边的酒店比民宿要小上许多,原本的多人长沙发也变成单人的,而且只有一个。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坐下,沙发前的圆桌挡住池非屿的腿,显得对方坐得有点憋屈,谢景辞看不下去,走去把圆桌挪到一边。
他不解,“你不难受吗?”
池非屿挪动了一下腿,面上表现得毫无波动,“不难受。”
行叭,既然当事人都觉得没什么,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景辞撸起袖子,凑到池非屿跟前,一本正经地开口,“脱裤子。”
池非屿听到这话,心中又是一突,见谢景辞向自己的裤腰伸出手,他快速捉住对方的手腕。
谢景辞抽了下手,没抽动,望向池非屿,清澈的眼眸中毫无杂念,“裤子还是得脱的,不然这条裤子就没法穿了。”
鉴于他以前的经验,鱼尾巴出来肯定会撑坏裤子。
池非屿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他错开谢景辞的目光,微垂着眼眸,“你背过去。”
“……哦。”
谢景辞转过身,他低头望着脚尖,两手交握在一起,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谢景辞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淡定,失去视觉的支撑,声音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他叹气,都怪池非屿做的那事后劲太大,让人想忘记都难。
不多时,背后的响动停止,紧接着传来池非屿的声音。
“可以了。”
谢景辞立即回头,期待中的鱼尾巴没看见,池非屿不知道从哪拖来一张毛毯,将尾巴的大半段全都遮住,只露出不到上边二十厘米的距离。
他没搞懂池非屿这是什么操作,之前对方可没这么‘羞涩’。
“为什么要盖毯子?”
池非屿神色淡淡,“又不影响你摸。”
那还是有点影响的。
谢景辞瞄着露出来的那节鱼尾巴,又看了下池非屿手的位置,他清了下嗓子,凑到对方跟前,蹲下身子,“那我摸咯,说好了十秒钟,你不许反悔。”
“嗯。”
谢景辞右边膝盖着地,微微俯身,他握住池非屿的手,故作惊讶地开口,“你好白呀。”
池非屿闻言望去,还没看清,怀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谢景辞抱着池非屿的鱼尾巴,跟树袋熊似的贴在上面乱蹭,手更是从上撸到下,还发出嘿嘿的傻笑声。
池非屿气笑了,原来上一句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谢景辞那点小心思全使在这方面了,怪不得平时一副缺心眼的样子。
柔软的脸蛋蹭过尾巴显得有些痒,池非屿抬手按住谢景辞的脑袋,喉结滚动,“你别太得寸进尺。”
谢景辞不听,这还没到十秒钟呢,微凉的鱼尾巴在夏天抱着特别舒服,手感像是玉石翡翠,光滑细腻,但比起冷冰冰的石头又多出一点温度,最重要的是,尾巴是软的!
用点力抱能压出些许弧度,谢景辞没忍住,多捏了几下,手感还不错,他还想再捏时,感觉尾巴倏然绷紧跟块硬邦邦的石头似的。
他顶着池非屿的掌心仰起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对方眼眸微眯着,藏在黑发中的耳尖似乎泛着绯色。
池非屿压在身侧的手指收进掌心,谢景辞毫无分寸的一阵乱撸,让他头一次知道一般作为武器的尾巴居然也能如此敏感。
他嗓音微哑,“松手,十秒钟到了。”
谢景辞将脑袋埋回去,试图装聋作哑。
池非屿捏住谢景辞的后颈,尾巴抬起想将人拉开。
谢景辞灵活走位,左躲右闪,当然还是敌不过池非屿,“疼疼疼,你手劲也太大了。”
他总算舍得放开一只手,去拉池非屿的魔爪,但另一手还抱着尾巴,在他胳膊乱划间,池非屿尾巴上的毛毯被蹭掉。
谢景辞踩到毛毯,脚一滑,一屁股坐在池非屿的尾巴上。
他赶忙爬起来,去看池非屿的尾巴尖,问道:“疼不疼?你没事……”
后半段话自动消音,谢景辞看着缺了一大块尾纱的尾巴,尴尬地低咳一声,他总算想起池非屿为什么要遮尾巴了。
他默默拽起毯子,盖在池非屿腿上,还贴心地拍了拍。
池非屿面色阴沉,无论看过几次,他心中依旧恼火,恨不得把那个小偷大卸八块。
谢景辞看出池非屿的怒火,他心虚地低下头,那块尾纱他还带着呢。
实在是放宿舍里觉得不安全,毕竟那又不是他一个人住,而藏到别处他就更怕被人发现,不藏在眼皮子底下,他没法放心。
思来想去,谢景辞就把尾纱叠吧叠吧,塞到手机壳后边。
正巧尾纱的面积还算规整,再加上材质薄如蝉翼,真要形容,谢景辞感觉像是小说中那种水火不侵的鲛纱,所以叠成长方形占得体积也不是太大,放在手机壳后边刚刚好。
不仅隐蔽,而且安全,简直是藏东西的不二场所,就是有时候他自己都会忘记。
池非屿将毛毯系在腰上,尾巴变回双腿,他站起身,语气冰冷,“我先去洗澡。”
谢景辞哦了一声,偷瞄池非屿的背影,心底想着,他还是不要在池非屿雷点上蹦跶了。
不过看尾纱的长度,还是长了一点起来的,应该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恢复原状……吧。
池非屿将浴室的门锁上,脱去衣服,踏入花洒下,流水划过他的身躯,一路蜿蜒而下,顺着肌肉的起伏滴落在地。
熟悉的流水并没能减轻池非屿心中的燥意,反倒增添几分烦闷。
池非屿嘴角下压,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衣服套上。
他走到洗手台前,水蒸气模糊了镜面,池非屿抬手擦去雾气,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目光阴翳。
热气升腾间,镜面又变得模糊不清,池非屿收回视线,推开浴室的门。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