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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和池非屿拉开一点距离,他没有立即松开对方,而是亲吻池非屿的唇角,唇瓣轻蹭着,动作亲昵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把池非屿带入成应激的宠物,这么一想谢景辞就熟悉大胆多了,他揉了揉池非屿的脑袋,又捏捏对方的耳鳍,跟撸锦鲤似的。
别说,效果还挺明显的。
谢景辞感觉差不多了,他又去蹭池非屿的唇瓣,等待对方给自己回应。
池非屿眼帘压得很低,他按着谢景辞的后腰,将氧气渡给对方,他没再停留,快速像海平面掠去。
跃出水面的那一刻,谢景辞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拍拍池非屿的后背,哄道:“我们去岸边,好吗?”
池非屿望了谢景辞一会,低头在对方脸颊上吧唧一口。
谢景辞好脾气地没躲开,就当小白冲自己撒娇了,“亲够了吗,乖乖听话,到岸边去。”
池非屿就听见前半句,垂首在谢景辞脸上蹭吻,黏人到推都推不开。
谢景辞叹气,他形容错了,池非屿这会儿不像猫,更像只大型犬,还是特别喜欢吸人类的那种。
“好了。”谢景辞捂住池非屿的嘴,换了个说法,“我冷,可以去岸上吗?”
池非屿握住谢景辞的手,他低头与谢景辞额头相抵,感觉对方体温确实不高,他皱起眉头。
人类好脆弱。
池非屿托住谢景辞的屁股,将人从水中抱出来。
谢景辞措不及防,好险没翻到水里去,他搂住池非屿的脑袋,调整了下姿势,坐在对方臂弯上。
他已经摸透现在的池非屿了,人话是听不进去的,道理是没法讲的,与其费心费力地和对方解释,不如哄着对方去做,反正池非屿现在挺好骗的。
谢景辞以为池非屿总该送自己到岸边,谁知对方向前游了一段距离,突然改变方向,他连忙提醒。
“错了,在那边。”
池非屿置若罔闻,反而加快速度,他带谢景辞绕道海岸的另一边,在那有一条人工挖出的河道。
看河道的方向好像是通往庄园的,这下谢景辞也不阻止池非屿了。
能认识家,能知道回家,已经很厉害了,他心态很佛,不能和眼瞎耳聋的家伙较真。
这条小河很偏僻,在树林中弯弯曲曲,还被庄园中的造景遮挡,最终通往琼楼一处边角下,如果不是池非屿带他来,谢景辞完全没察觉到这里还有条河。
池非屿轻车熟路,在墙面上拨动几下,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谢景辞一脸惊讶,好奇地打量通道内部,这段通道不长,过了莫约一分多钟,他们达到目的地,池非屿的卧室。
通道的尽头是池非屿那霸占一整面墙的鱼缸,谢景辞神色一言难尽,他以为池非屿搞鱼缸造景是为了养鱼,结果这家伙是搞来给自己玩的。
池非屿将谢景辞抱起,放到鱼缸之外的地面上,他待在鱼缸内,肉眼可见地不自在,这里对他来说太小了,离开大海,他心中烦躁之意更甚。
但池非屿不想回去,他想和谢景辞待在一起,对方不能适应大海,他只能将就带对方回这个窝。
谢景辞浑身湿漉漉的,刚站下一会儿,地板就被他打湿,他想去换身衣服,顺便洗个澡,但又担心池非屿会再作妖。
就怕他洗完出来,整栋琼楼都被拆了。
谢景辞望着眼眸湛蓝的池非屿,暗自点头,这眼睛这颜色真挺像哈士奇的,不怪乎对方喜欢拆家。
他趴在鱼缸边,询问道:“我去洗澡,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待在这,行吗?”
池非屿凑上前,在谢景辞期待的目光中,亲上对方的唇瓣。
谢景辞快速退开,无奈扶额。
池非屿脑子里是不是只剩下亲亲贴贴了。
他放弃和池非屿沟通,找出干净的衣服,边往浴室走,边看池非屿的反应,对方还挺平静的,只有当他要关门的时候才有些躁动。
谢景辞退而求次,将门稍微敞开一点,准备速战速决。
四五分钟他就洗得差不多了,谢景辞拿浴巾擦身子,突然听见外面有响动,他裹上浴巾,推开门快步走出去,看见空空如也的鱼缸,谢景辞心跳都漏了一拍。
但很快他就发现床上多出一条人鱼,床单被褥被水浸湿,乱作一团,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见心虚。
谢景辞松了口气,他想着这本来就是池非屿的房间,随便对方糟蹋吧。
他转身想把衣服穿好,刚迈出一步,就走不动了,他回过头,看见池非屿拽住他的浴巾,对方原本透彻的眼眸变得深沉,似有暗流在其中涌动,好像眨眼间便能将路过的船只卷入海底。
谢景辞不由后退一步,池非屿刚刚温驯的表现让他放松警惕,忘记了对方其实是只未被驯服的野兽。
他有种被对方视作猎物的错觉,潜意识叫嚣着快逃。
但已经晚了,谢景辞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池非屿压在身下,背后是柔软的床铺,身前贴着池非屿滚烫的肌肤。
绵密炽热的吻紧接着落下,谢景辞身上的浴巾被蹭开,他就这么毫不设防的躺在池非屿面前。
池非屿的呼吸变得粗重,最原始的冲动让他向谢景辞索取更多,他咬住谢景辞的锁骨,吮吸磨蹭着不断向下,留下一串殷红的痕迹,像是红梅落入洁白无暇的雪中,鲜艳夺目。
谢景辞倒吸一口凉气,他想逃的意图被池非屿察觉到,对方将他的手腕攥得更紧,他感觉骨头都要被对方捏碎了。
他委屈巴巴地开口,“疼。”
池非屿放轻力道,动作却没慢下半分。
谢景辞不是很慌,反正池非屿那方面不太行,他最多被啃两口。
但事情的发展和他想得不太一样,谢景辞瞥见池非屿小腹下的尾巴中央裂开一条缝,探出个精神抖擞的东西。
谢景辞大腿处被抵住,硌得慌,他雾草一声,这怎么看也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等等!”谢景辞赶忙叫停,“我知道你难受,但你先等等,冲动是魔鬼。”
池非屿眉心微蹙,鱼尾缠上谢景辞的小腿,他虽停住动作,但眉宇间尽是不耐,似乎下一刻就会打破现在微妙的平静。
谢景辞努力想着解决的办法,他揪着旁边的被子,突然有了主意,“我帮你把被子卷卷,保证卷得紧紧的,你拿这个用,随便怎么使,相信我,狗狗都喜欢这么蹭的,肯定舒服。”
池非屿眉间的褶皱更深,那边谢景辞还在极力推销,他的耐心告罄,俯身堵住对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谢景辞呜呜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心心念念的鱼尾巴这会儿就缠在他的身上,但他却没心思去感受。
池非屿毫无章法的撩拨让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肌肤与床单布料摩挲带来异样的感觉,谢景辞很久没发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