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场战斗之中,离愁并未遇到特别强大的敌人,所以连胜了四场,最终因为能量不足被人终结。
再度开始了凝聚战斗分身。
他发现凝聚战斗分身也是这百胜争夺战的一环,靠着大道决他自信凝聚效率绝对是第一梯队的,而且他还发现引动煞气越多也对凝聚战斗分身有明显效果,不过得抗住煞气侵蚀,不然就本末倒置了。
“这煞气竟然对凝聚战斗分身有帮助。”
离愁不由想到既然第三梯队空间赤色沙漠的煞气浓度都能起这么显著的作用,那么第二梯队的幽途呢?还有第一梯队的血渊岂不是更具有优势吗?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过他们也不敢太过分的利用煞气来帮助凝聚战斗分身,因为煞气若是影响到自己的发挥那反而不美了。
有着静心咒的帮助,离愁倒是在这一方面不会弱后太多。
“有了静心咒之后,那个噩梦也越发少见,那个传授我静心咒的到底是谁?”
因为静心咒过于特殊,比起他所知道的那些来说效果好得不是一星半点,而且无法传授给他人,不然雷石若是能够学会那会很有帮助的。
实力,我还很弱小。
必须变得强大,能够达到知晓这一切的程度。
如同寒夜、无束等都非常强大,自己也该如同他们一般越来越强。
离愁明白现在自己的实力大多来自逆天气运所带来的,既然有着惊人气运就努力将这些都给吃下,一口吃不下就多吃几口。
战斗再启。
接下来,离愁处于不断的战斗之中。
面对对手,思考着如何有效且降低消耗地去打倒对方。
有体型庞大的石头怪兽,有一对镰刀的螳螂战士,有能够飞天的狮虎兽....
胜利,第三胜。
...
胜利,第三十二胜。
失败。
...
胜利,第四十三胜。
...
在这一场场战斗之中,或胜或败。
在这一次次交锋之中,离愁的剑法越发精湛,身法也变得飘逸,不断的成长,似乎是在消化这逆天气运带来的好处。
随着离愁剑法越发精湛,他的真身此刻真不由自主地散发着一股剑意。
“这小子,剑意变强了,不像之前他人所赠的那种透着虚的剑意了,保持这个进度下去的话,说不定能真正领悟到剑域。”
离愁的变化自然也被敖怒察觉。
敖怒自然希望离愁变得强大,对他有好处,能够更快成长完成自己的目的。
百胜战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和离愁一样快速成长的也不少,这样的较量确实对于提升实力有帮助,许多人的实力和刚来之时已经大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无论是场内还是场外都陷入短暂寂静。
“第一位百胜诞生,血渊,无束,体劫一重。”
与此同时。
“那个疯子,和老叶有得一拼”
重新出现在凝聚战斗分身处的北页努恨恨道,他便是无束的第一百胜对手。
除了叶飞群他没遇到过这么疯的人了,浑身上下充斥着煞气,一般来说煞气虽可助其加速凝聚战斗分身,不过都会一边压制煞气的影响一边利用它加速凝聚战斗分身,若是全力引动煞气自然可以最大程度加速凝聚战斗分身,可这样一来,煞气的影响也就大大增加。
好比狂暴一般,越是失去理智越能爆发高攻击,相对的也失去了很多,所以尽管有更高爆发的诱惑也会控制其中的度。
而无束却如同失去理智的狂暴一般,连带着战斗分身进入战斗之中都冒着煞气,在战斗中一点点的将煞气压制住。
事实上,无束采取的就是这样的方式,完全不顾煞气影响加速凝聚战斗分身,然后在战斗之中一步步将煞气重新压制排除。
战斗空间虽说不会死,但是战斗时的伤痛都是有的,凝聚战斗分身的过程原本是让他们在战斗后回复的,不然对于精神的伤害就非常大了,不会死但是可能会疯。
所以,北页努不由佩服起无束,够疯狂,这样的人只要不陨落绝对是一方强者。
“无束?没听说过,哪里来的强者?”
闪耀三星之一的司林一玄不由皱眉,随后一击了解趁自己分神偷袭的对手,拿下第八十五胜。
就在所有人为第一百胜诞生而震惊的同时,正在与一刀客战斗的离愁愣住,不过他的对手也同样如此。
是他,居然这么快就拿下百胜了。
离愁知道无束很强却不知道强到这个地步,要知道随着胜场数的提高遇到更强的对手的几率也随之提高,即使能胜那也会有很大消耗,这就意味着打不了几场就要去重新凝聚战斗分身。
而离愁有着静心咒和大道决的帮助下凝聚战斗分身方面还是有优势的,但是就算这样现在也才仅仅六十七胜,这不得不让他惊讶。
有了第一个百胜,很快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他知道自己必须加把劲了,不然就会失去进入兵坟的机会。
双目之中透着战意,而他的对手亦是如此,两人再度战了起来。
...
而此时的作为正在被众人讨论的主角,无束战胜北页努之后,开始慢慢压制煞气,打算祛除。
尽管在他的压制下这些煞气也十分困难,在他不计后果的引动煞气之下,积攒潜伏的煞气就很恐怖了。()
他明白,若是不能祛除煞气,那在之后的对战必定受其影响,要知道之后的对手就都是百胜的高手了,以这种状态面对就是作死。
“区区煞气也想左右我,给我离!啊!!!”
无束一声怒吼,全力压制煞气开始驱离。
这种暴力祛除的方式无疑是极为痛苦的,如同无数小刀在灵魂上撕扯一般。
因为战斗已经结束,普通人自然看不到这一幕,不过其他人却看到这令人吃惊的一幕,比如灵能学院的各位院长以及被邀请的客人。
“够狠,无束?古超然?”
楚河眯了眯眼,嘴角留笑,颇为玩味地看着这一幕,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