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算是达成了交易。
白孟恪进入房间之中,过了一会,拿着一个木质盒子递给了阎解旷,说:
“你点点,看看够不够?”
阎解旷用精神力扫了一下盒子,知道数目对。
里面各种票据十分多,粮票,肉票,肥皂票,澡票,工业票,糖票,布票,棉花票,还有一个手表票,这么多票。
阎解旷也不数,真诚道,
“我来相信老板,下次找到人参还来找你。”
说完阎解旷转身就走了。
孟恪也没有将这个话放在心上,人参要是那么好找的话,自己早就去找了。
也不至于掏巨款收购。
离开要点,阎解旷直奔百货大楼。
他运转《圣灵经》换了一个身份,在百货大楼将所有快过期的票据都买成了东西,衣服,布匹,棉花,解放鞋,肥皂,大白兔奶糖,红糖……
花了三百多块钱,买完之后,阎解旷将东西放到空间。
然后,又换了一个身份,花六十多块钱,在黑市买了两床新被子。
他可不想亏待自己,主要不差钱。
等他修为恢复到第二层,有了内力,自己能用医术赚钱。
不过,他要尽快考一个行医资格证。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出发。
剩下的日子,阎解旷每天除了逛街,就是每天修炼,晚上冥想。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十几天,还有三天就下乡了。
这天阎解旷正通过精神力,摆动自己在废品收购站得到的一套针。
其中银针一百零八根,金针八十一根,骨针六十四根,玉针三十二根。
还有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针六种,分别是二十四根,十八根,十二根,九根,五根,三根。
除了这几种针,他根本就不认识。
除了各种针,还有一个小册子,册子上面的文字竟然是大篆,小篆他认识,大篆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学过。
不过,通过小篆,他还是推演出一部分字,书名为十绝针。
对于这个十绝针,他还真的没有那么急迫,只不过有了这一套针,自己针灸就不用找银针了。
“阎解旷,在家呢?”
听到声音的阎解旷抬头一看,竟然是街道的王主任,阎解旷站起来,礼貌地打招呼:
“王主任,您过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王主任说:
“正好你在家,这个是你去下乡的火车票,介绍信,你收好了,到了地方,介绍信给当地的知青办,到时候会给你转户口的。
下乡之后,你们的户口就会转下去了,不然的话你们是没有口粮的。”
阎解旷接过来,然后说:
“王主任,你看看你,这么一点事情还劳烦你跑一趟,多大的事情啊,你找个人说一声,我们自己去拿了。”
王主任说:
“那可不行,这个东西我得负责送到你们手里,来,这里签个字。”
阎解旷签完字之后,王主任说:
“你忙着吧,记住后天上午的火车,不要迟到了,要是迟到了就得你们自己想办法去了。
你忙着吧,我去给贾梗和刘光天送过去。”
阎解旷说:
“成,我带您去。”
阎解旷带着王主任到了秦茹茹的家里。
“王主任,你怎么过来了?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作为街道的主任,王主任也知道贾梗家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可不能拖了。
“秦茹茹,把贾梗叫过来,下乡是国家的政策,没有通融余地。
你让他出来,我跟他好好讲讲。
如果不去下乡,还有一条路。就是送到大西北劳动改造去。”
正在家里闹事的棒梗听到了王主任的话,一个骨碌从炕上起来,然后说:
“我去,我去,我去当知青,好歹是光宗耀祖。比去西北劳改强。”
看到贾梗的样子,王主任说:
“这是给你的车票,介绍信。”
听到王主任的话,秦茹茹就问:
“那个王主任,我听说还有下乡补助呢?”
王主任不屑看着了一眼秦茹茹。
然后解释:
“人家刘光天和阎解旷都是自动报名的。自动报名下乡的才有补助,你们家贾梗这是上面安排下去的,补助没有。”
听到王主任的话。
秦茹茹不敢说什么了,王主任在,贾梗也不敢说什么。
王主任去了后院,然后将东西给了刘光天之后,就走了。
看着王主任离开了,贾梗对着秦淮茹说:
“妈,我去乡下也行,你必须给我拿钱,不然我就再也不回来了,死在外面算了。”
秦茹茹看着儿子I这样,然后说:
“行行行,等你傻爸回来,我们商量商量给你拿多少钱合适。”
贾梗破天荒的没有反驳秦茹茹的话。
阎解旷看到这里,也没有多想。
他准备的东西大部分都在空间之中藏着。
另外,他又弄了两个行李包,放在表面糊弄人。
时间转瞬到了出发的时候。
这天早晨,
这天,阎埠贵,曲素梅,阎解成,于莉,阎解放,阎解娣都没出去,都等着送阎解旷。
曲素梅问:
“老三,东西都带好了么?”
阎解旷点点头:
“放心吧,妈,都带好了,我这就走了,一会火车开开走了。”
而火车站的另一边,易大海,一大妈,何雨柱,秦茹茹,贾孙氏,小当,槐花都来送别贾梗。
至于刘光天就刘光福自己送。
三个人跟着人流上了火车,一直道火车开走,站台的人都没有离去。
而阎解旷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将包裹放好,然后坐了下去。
贾梗呆呆的看着窗外。
刘光天则是十分兴奋。
看着兴奋的刘光天,阎解旷问:
“刘光天,你这是终于逃出来了?”
刘光天也不在乎阎解旷的揶揄:
“那是,下乡虽然苦点,也算一条生路。如果这次不出来,我怕我以后都死在家里。”
这个时候一个人说:
“你们是不是七中的阎解旷和刘光天?”
阎解旷回头看着说话的人,一个人,黑不溜秋,眼睛十分的有神,但是十分的清澈。
“我也是七中的,不过我和你不是一个班,我叫韩春明,这个是苏萌,这个是程建军。我们也是一起下乡的。”韩春明很健谈。
阎解旷有点恍然大悟,道:
“你们啊,我知道,初中的时候认识你们,不过没有怎么说过话,这次一起下乡,就请多多关照了,对了,你们去什么地方啊?
我是东北的黑省S市的牛家营子。你们呢。”
韩春明说:
“我们三个也是。”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胖子搭腔说:
“巧了,我们也是去牛营子,我叫王凯旋,这个是我的兄弟胡八一。”
听到两个人的介绍,阎解旷十分诧异地看着二人,吐槽一句,这么巧吗?
这个时候一个十分嘚瑟的人说:
“巧儿他妈给巧儿开门,真是巧到家了,我们也是去那地方。我叫钟跃民,这个叫郑桐,那个是罗芸,我们几个都是。”
鬼吹灯,血色浪漫,这群人里,没一个省油灯,真他奶奶的刺激。
阎解旷捏捏太阳穴……
都是年轻人,大家天南海北地说着在帝都的趣事,很快别离的情绪就没有了。
就在大家正聊得酣畅淋漓的时候。
贾梗爆发了,十分恼怒吼道:
“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吵到我睡觉了。”
对于下乡,贾梗内心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贾梗在四合院十分牛逼,但这帮大院弟子可不惯着他:
“小子儿,这么横啊?要不要给你开开皮啊。”
钟跃民本就是刺头,行事作风,主打一个,不服咱就干。
打架,抡砖头,那可是家常便饭。
特别是听到动静,那些满脸朝气的女同志也都看向这里。
贾梗不傻,看着钟跃民一身崭新的军大衣,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这也是某种身份的象征。
面对钟跃民,贾梗低着头不说话,谁也没发现他眼底的阴鸷。
阎解旷知道这个小子性情,心里那肯定憋着坏呢,
不过阎解旷没有提醒,因为和自己没有关系。
尽管重活过九世,但,每一世,阎解旷都很珍惜的。
因为贾梗的指责,扫兴。
大家都没了聊天的兴致。
郑桐戴着眼镜,然后十分不屑说:
“哼,扫兴。”
说完郑桐带着自己的军帽回去了。
钟跃民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刘光天看着始终低着头的贾梗。
扭头对着阎解旷说:
“老三,你说我们到那里会不会死啊?”
阎解旷没好气说:
“刘光天,这个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你想想,你在家里过得什么日子,天天挨打,还吃不饱饭,也不耽误你干活啊。
但是,到了乡下,没有人打你,你努力干活到时候不但有工分,还有钱。
这不比你在家好吗?”
刘光天半信半疑:
“你又没去过,你咋知道农村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