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阎家。
阎埠贵对着老婆问:“你说老三他们两个会回来吗?”
曲素梅埋怨的说:“我哪里知道,昨天你也不问问。”
阎埠贵昨天太兴奋了,一高兴就将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你是他妈,你怎么不问问。”
曲素梅道:“我当时一开心,就给忘了。”
阎埠贵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的汽车声音。
“应该是老三他们回来了。”
曲素梅起身走了出来,刚出大门,就看到阎解旷他们回来了。
曲素梅十分开心:“三儿,晓白,你们回来了。”
阎埠贵也出来了,看着阎解旷和周晓白,也十分的开心。
昨天太给自己长脸了,回来之后,自己那些朋友那个恭维啊。
阎埠贵从来没有这么被恭维过,知道这是自己三儿子的功劳。
所以今天打算回来和阎解旷好好聊聊什么的。
阎解旷关了车门,说:“妈,这不是上午有事,忙完了就过来看看你们?”
昨天敬茶的时候,阎埠贵可是看到了很多领导,以前都不敢相信的,昨天都去了。
阎埠贵道:“你有事就忙你的,还过来干啥。”
阎解旷说:“忙的差不多了,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阎埠贵摆摆手:“没有,没有,对了,中午在这里吃饭么?”
阎解旷点头:“嗯嗯,吃完饭我和晓白再走。”
阎埠贵道:“老婆子,还杵在这干啥呢,赶紧去买菜啊。”
曲素梅这才反应过来,
“三儿,晓白,你先在家里坐会啊,我去去就回来,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周晓白道:“妈,不用这样,随便吃一口就行了,昨天就是一个仪式,我和解旷都领证那么久了。”
曲素梅摆摆手:“那可不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然后就走了,曲素梅刚走,阎解旷回来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中院,后院的人就都过来了。
许大茂笑着对着阎埠贵说:“三大爷,你这以后可享福了。”
阎埠贵摆摆手:“哎,许大茂,咱们大院可没有什么大爷了,叫我阎老师就行。”
许大茂笑着说:“这么多年了,这不是叫习惯了。”
何雨柱也出来了,十分不屑的说:“许大茂,你这不要脸的劲,进去也没有给你改造出来。”
许大茂恨恨的说:“哼,亏我聪明那么久,竟然不知道你竟然身份作假,要是放在前些年,我整不死你。”
看到许大茂又放狠话。
何雨柱道:“孙子——,你要是不服气你可以现在整我啊。”
何雨柱现在知道了,国家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了,不然的话,阎解旷能那么有钱。
许大茂也知道,现在整何雨柱已经晚了,然后恶狠狠放话,
“嘿,你这个傻柱,你的女神现在被老头子睡了,你就不心疼,舔了这么久,你捞着啥了?”
秦淮茹看许大茂将战火引到自己身上,可不能让许大茂乱说,
“许大茂,我可没有得罪你吧,你说我做什么,现在我可是嫁给易中海了。”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感觉十分的恶心,
“可得了吧,我没有想到你竟然选择易中海,听京茹说,棒梗也完蛋了?”
秦淮茹就不想提这个,之前棒梗被毙了,秦淮茹差点疯了。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棒梗怎么说都是你的外甥。
你也是棒梗的姨父,棒梗是走错了路,被毙了,但是你在幸灾乐祸,你还是个人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怎么了我,我说实话还不行了?我告诉你秦淮茹,棒梗得到这个下场,都是你惯的。”
“哼,从小就偷鸡摸狗,然后你还不教训他,还让傻柱给他背锅。”
“哼,现在想起来做错事了,如果不是傻柱,你还有贾张氏,棒梗能变成这样。
小时候多好的一个小孩,被你们弄的,长大之后人嫌狗不耐。”
听到了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不干了。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棒梗是要杀了我,这么多年,我给了他多少吃的?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而且差点一板砖给易中海弄死,就是秦淮茹,都差点被他杀了。
不知道感恩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不屑的说:“傻柱,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了解你?就你?”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嘲讽,暴躁的说,
“我怎么了,我帮助别人,也比你强。”
许大茂不屑的撇撇嘴。
“傻柱,就你的弯弯肠子,谁还不知道?咱们大院困难的多了。
你怎么不接济别人,后院老张家的孩子,就是在你门前看看,你就一个大耳光子。
你不就是想弄死棒梗,让秦淮茹给你生孩子吗?”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淮茹一愣,难以置信地问:
“许大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大声的呵斥:“你不要胡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道:“秦淮茹,傻子都知道,孩子是教出来的,傻柱明知道偷东西不对。”
“每次棒梗去他家偷东西,他都是鼓励,然后说什么,棒梗小,拿了东西还知道分给妹妹。是不是这样?”
所有人都愣住了。
秦淮茹点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呵,秦淮茹,问题大了。”
“你打听打听,我许大茂,还有何雨柱,再不是东西,我们小时候砸人家玻璃,上树掏鸟。”
“但是,我们从不偷别人家的东西。”
许大茂说完,不屑的一笑,透着得意。
“要是让家里大人知道谁偷东西,准把我们的腿打折?”
“我们都知道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道理,傻柱能不知道?”
“不!他知道,但是棒梗去别人家偷东西的时候,他怎么做的?”
“不但不批评孩子,还站出来护着,找各种借口支持,说是棒梗还小,小孩子不懂事,小孩子饿了,嘴馋了,让其他人别计较。
“傻柱装成一个浑人,如果有人不听他的劝说,就是动手打人,然后易中海出来和稀泥,实在不行就让聋老太太出来镇压。”
“最后,棒梗变成什么样了?自私,认为偷东西了,没有错。慢慢的贪心不足,自私自利,嚣张跋扈,只要不满足他的私欲,那就是别人的错。”
“其他不接济你们的人,棒梗为啥不杀呢?
为啥就要攻击易中海,秦淮茹,傻柱呢?”
“难道是棒梗发现,自己是被他们三个教坏了?”一个人大声猜测。
许大茂你摇摇头:“当然不是!已经教歪了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自己的错误。”
“是因为,棒梗认一切都是易中海,秦淮茹,傻柱三个人没全力帮他,他才过得很惨。帮是应该的,不帮就该死。”
“如果不是易中海和傻柱,棒梗能死?同样是孩子,小当和槐花也跟着棒梗,怎么没有学坏?归根结底,还不是在傻柱和易中海的缘故。”
其他人听到许大茂带着阴谋论,头头是道的分析,都纷纷的看着许大茂。
这个时候刘光天说:“行啊,许大茂,没有想到你心眼儿这么多。”
许大茂冷哼一声:“哼,棒梗当初去我家偷东西,我就说了一句,被傻柱打了一顿。”
“傻柱,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你就和贾东旭有仇,你不是就想断了贾家的根吗?”
何雨柱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反驳,
“许大茂,你放屁,再胡咧咧,我揍死你。”
从里面出来,许大茂可没有和以前那么怂了,
“嘿,傻柱,你来试试,今天你动我一下,我要不让你倾家荡产,我和你姓。”
“你以为现在的大院,还是以前的大院。打人是犯法的。”
听到许大茂嚣张语气,何雨柱都快气炸了,可是又不能动手。
看着何雨柱一脸压抑怒火的样子,许大茂嘲讽一笑,扫了一眼易中海,冷冷的接着说,
“现在我知道,为啥易中海要那么惯着棒梗了。”
秦淮茹下意识地问:“为啥?”
许大茂说:“棒梗不死,你会想着再要一个孩子么?”
秦淮茹脱口而出:“怎么可能,要是再有一个孩子,对棒梗不好怎么办?”
许大茂道:“最了解你的就是傻柱和易中海,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商量了没有,但是他们两个最清楚你的想法。
想要你再生孩子,那么棒梗必须死,想要你改嫁,贾东旭必须死一样。这不用明说,他俩就非常有默契。”
许大茂话说得很笃定,好像真的一般。
易中海忍不住大声的呵斥。
“许大茂,你个疯狗,怎么乱咬人,我和傻柱可没有那么想?”
许大茂嘿嘿一笑:“嘿嘿,那怎么贾东旭死了,棒梗也死了?太巧了吧,呵,呵,呵!”
秦淮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易中海。
对着许大茂问:“许大茂,你有什么证据?”
许大茂故做深沉的叹口气:“这个还用证据,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易中海大声的呵斥:
“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报警给你抓进去。”
“嘿嘿,一大爷,那感情好,你去报警吧,到时,我找到证据,指不定谁进去你。”许大茂自信满满,反将一军。
看着许大茂猖狂的样子,易中海心里没有底,一旦许大茂有证据的话,自己就完蛋了。
傻柱也十分的害怕,因为看许大茂有恃无恐的样子,何雨柱也担心许大茂有证据。
一旁看热闹的阎解旷暗自摇头。
单看许大茂的样子,就知道许大茂说的这些,顶多算个推论。
而何雨柱和易中海做贼心虚,不敢硬刚。
阎埠贵看到这里,赶紧劝说,
“好啦,大家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呢,犯不着,犯不着啊。对了,你们这是?”
许大茂见好就收,色厉内荏说,“傻柱,易中海,看在三大爷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你们,我还有正事呢。”
说完,许大茂陪着笑对着阎解旷说,
“解旷啊,我这不是刚出来么?听说你发财了,能不能给指一条发财的路子。”
听到了许大茂的话,其他人都瞪着眼睛看着阎解旷。
这些人来这里,也是这个意思。
阎解旷笑着说:“许大茂,还有各位,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吧?”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默认了。
阎解旷扫一眼众人,开口道。
“大家邻居一场,该照顾的,我肯定不藏着掖着,我将我的事业发展过程,和大家说一遍。
如果你们觉得有帮助呢,就去做,要是没有帮助呢。你们就听一个乐呵。”
阎解旷说得坦诚,大家都十分的期待,人总是慕强的。
“我的第一桶金,是我在乡下的时候弄来了的。”阎解旷开口道,
“这个事情,刘光天,还有其他和我一起下乡的人都知道。
那时候,生活所迫,我总是上山,在山上找到了几株人参,回来卖了些钱。”
“等国家让私人做买卖的时候,我就去开了饭店,就是现在的川味居。
然后川味居赚了钱,就开始开分店,钱多了,就开始开工厂。”
“然后就是这样一步步,给生意做大了,至于你们怎么做,那都是你们的事情,反正我当时是这么过来的。我的经验仅供借鉴,不能重复。”
看到有人想说话,阎解旷没有给机会,继续说,
“还有一点我要说明,老话儿说,救急不救穷。无论大家想干什么事业,都希望自食其力,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儿。”
“所有开口说借钱的事情了,我这儿都俩字儿,没门,就是开口了我也不借。”
“我家也是这么过来的,做人呐,都是相互的,你们没有帮助过我,就不要拿着什么都是邻居,过来绑架我。我一个做买卖的,重利,不接受道德绑架。”
本来想开口借钱的人,暗自不满,骂阎解旷越有钱越抠门,不得好死。
阎解旷自然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但不会惯着这些人?
“好了,没有其他事情的都回去吧,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陪着父母在家吃口饭,就不招待大家了。”阎解旷客客气气的往外撵人。
何雨柱不乐意了。
“我说阎老三,你不就赚了两个糟钱吗?看你嘚瑟的。”
阎解旷看何雨柱又跳起来了,笑着说,
“傻柱,你真是傻柱,怎么?我赚钱碍着你了?
还是我挡你财路,挖了你家祖坟了?”
“自己不争气你怪谁?一把好牌,输得稀烂,
上次给你算的账你忘记了吧?”
“你要嫉妒我赚钱了,你就明说,我不跟傻子一般见识。如果你胡闹,那么不要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听到阎解旷的话,更来气,
“你怎么个不客气法,来来来,你说说我听听,你还要弄死我啊。”
看着何雨柱混不吝的样子,其他人都躲远远的。
阎解旷道:“我不报复人,不代表我没有报复人的能力。
如果我想的话,我能让你在轧钢厂寸步难行。出来,找不到一份工作。
我和轧钢厂也有着合作,一年几千万的生意。
你说,咱俩比。
厂里是会给你穿小鞋,还是会放弃和我的合作?”
这还用问吗,答案显而易见。
何大清知道阎解旷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现在给好几个领导做饭,自然知道阎解旷说的是真的。
不光是轧钢厂,整个帝都,很多厂子都和旷世集团有合作。
都指着旷世集团活呢。
所以,何大清上来对着何雨柱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那力量,绝对不轻。
给何雨柱打了一个踉跄。
何雨柱刚要发火,看到了是何大清,十分委屈。
“爸,你这是要做什么?”
何大清训斥的说:“打死你这个傻柱子,人家都告诉你怎么发财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你想做什么?”
何雨柱的脑子本来就缺根筋,就是聪明,也是小聪明,根本没有什么大智慧。
何雨柱嘀嘀咕咕的说:“谁让他有几个破钱,那么嚣张,都是一个大院的,互相帮帮忙怎么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差点没有被气死。
你个傻柱,如果不是聋老太太,何家差点让你个傻货帮的断子绝孙,还帮……
现在还说这个。
何大清真是被气得脑仁疼,对着何雨柱就是两脚,
“给我滚回去。”
何雨柱这么大年纪了,还被打,感觉十分没面子。
“走就走。”
说完就跑了。
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四十多了,竟然还没有个正形。
何大清十分无奈,歉意对着阎解旷说,
“阎解旷,对不起,刚才傻柱魔怔了,你不要往心里去,都是傻柱的错。我代替傻柱给你道歉了。”
阎解旷知道何大清聪明,摆摆手,
“何叔,没事儿的,回去好好说说他,不然以后还得吃亏。”
何大清可不是傻柱,看不清现实,忙道,
“是是是,都是傻柱的错,你可不要和一个傻子一般见识。”
阎解旷没有想到,何大清也会用话堵着自己。
不过,以他如今身份,自然不会和四合院的人去勾心斗角。
所以,他摆摆手:“行啦,我不会在意的。”
何大清这才放心,点头哈腰的说:“谢谢,谢谢,何叔在这谢谢你了。”
然后离开了。
何大清今天的态度太反常了。
易中海感到暗暗心惊,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