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虽然还是即将入学的大学生,可他的话,就是有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看他绝不收回的架势,于莉和张晓梅也就没再推辞。
阎解旷解决好两个哥哥的事儿,又拿出两千块钱来,递给了阎埠贵和曲素梅。
“爸妈,这两千块钱是孝敬的,没你们这些年算计着过日子,我们早饿死了。
这两千块钱给你们,你们以后就不要算计着过日子了。
如果缺钱,就和我要,这些钱只是我卖人参的十分之一。
我手上还有钱,所以你们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听到阎解旷这么说。
阎埠贵眼珠子一动,道,
“老三,你没有参加工作,明年还要念书。按理说,你的钱我不但不能要,还应该掏钱供你读书。”
“但是,谁让你本事大,能力强呢,这个钱呢,我就厚颜收下了。不过我也不会乱花,如果你缺钱的话,就和爸妈说。俗话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总受穷……”
一看阎埠贵又开始唠叨他的精打细算经。
阎解旷赶紧截住他的话,“爸,放心吧,我算数很好。”
阎解旷最不缺的就是钱,挣钱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初三的时候,星月饭店还有一次拍卖会。
阎解旷得到了茅山传承之后,炼制了不少疗伤的丹药和解毒的丹药。
年前的时候,阎解旷就找星月饭店登记了。
到时,随便卖卖,都有一大笔收入。
阎解娣看到大家都有钱,就自己没有,委屈得都快哭了。
眼巴巴地看着三哥。
阎解旷不由想笑,拿出二百块钱来,递给阎解娣,
“小妹,你最小,先给你两百块钱压岁钱,留着零花就行,不用给爸妈了。”
曲素梅看到阎解旷这么大方,赶紧阻止,
“哎呀,解娣那么小,给那么多钱做什么?攒着不行啊?”
阎解旷不在意道,“妈,我也不是没有钱,钱收集为人服务的,咱们家就好好的过日子就行。留着钱当守财奴,还不如花掉,买个开心。”
曲素梅翻了翻白眼,“歪理,就你会说。没听你爸爸说吗,吃不穷,喝不起……”
“妈,你饶了我吧!“阎解旷做了一个抱头的崩溃动作。
众人哈哈哈大笑。
阎埠贵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儿子竟然将自己这么多年的愿望实现了,也十分的激动,端起酒杯,
“来,为了家庭和睦,干杯。”
这年过的,阎家每个人都财源广进,心想事成。
看着大家都开心的样子,阎解旷也十分的开心。
吃完年夜饭,阎解旷说道,
“爸,妈,我先走了,等我上了大学就好了,我怕其他人到时候给我使绊子。”
几个人都知道,阎解旷上了大学之后,自己家的日子更好过。
虽然舍不得,也都送阎解旷离开了。
阎解旷骑着自行车,直接就走了。
四合院里,还有人等着过完年,算计阎解旷呢……
阎解旷回到洋房,陪着刘培强玩儿了一会儿。
第二天,大年初一,阎解旷没有回去。
郑桐却上门了。
郑桐笑着对着阎解旷拜年,
“新年好。”
阎解旷笑着回应:
“新年好。怎么,不去走亲戚,跑我这里来了?”
郑桐无奈地说……
“还不是那些极品亲戚,当初我爸妈被关起来的时候。
一个个的怕被我家里的事情连累,然后一个个都登报断绝了和我家的关系。
本来没有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我爸妈不是官复原职了么?
一个个的都找上来了,虚情假意的,我懒的搭理他们,来你这里多多清闲。
烦死他们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
我爸妈只是大学的教授,竟然想要我爸妈安排他们的孩子去大学念书。
我爸妈也生气说学校有事走了,我看到就剩下我自己了。
也跑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听到那些亲戚在那骂人呢。”
郑桐一阵吐槽发泄。
阎解旷还没有说话。
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你是郑桐。
郑桐回头一看,表情震惊,说道,“军区大院之花,周晓白?”
周晓白听到郑桐的话,十分不屑的冷哼。
“哼。”
看到周晓白大表情,郑桐顿时来了兴趣,对着阎解旷追问。
“你认识周晓白?”
“认识。”阎解旷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郑桐看看阎解旷,又看看周晓白,苦笑道,
“周晓白,我可没有得罪你,是张海洋和钟跃民打赌,我就是个见证。你想啊,我怎么可能去招惹你。”
周晓白很是不待见郑桐,翻了个白眼,“反正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阎解旷出面劝和,“好啦,小白,新年好。”
周晓白对着阎解旷笑靥如花的道,
“解旷,新年好。”
阎解旷将水果,糕点,糖果拿出来,“吃点东西吧。”
周晓白吃着零食,问郑桐:“你们家亲戚还想让你父母安排他们的孩子上大学?”
郑桐无奈承认,
“是啊,我都想不出来这法子,他们怎么说出口的,我的大学还是我自己考上的。
别说我的父母不是校长了,就是校长也不可能随便安排人念书啊。”
阎解旷递给了二人茶水,然后,淡淡地道,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极品的亲戚更没有办法说,都以为你爸权力挺大的没边呢。”
“但凡有脑子的,都不会提这种要求,郑桐,你最好劝你爸爸别沾惹这种人。给他们安排那是应该的,不给他们安排就是罪大恶极。何必呢?”
郑桐表示认同阎解旷猜测,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我家人跑了,一个个在那骂得那个难听。”
周晓白幸灾乐祸的问:
“你们家人都跑了,不怕他们拿你们家的东西?”
阎解旷完全不认为这是问题,说道,
“拿了东西就报警呗,反正当初他们都登报断绝关系了。
没有关系,敢动东西,那就是盗窃,既然当初都狠心划清关系了,现在还惯着他们做什么?”
郑桐摊摊手,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爸妈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这些人真不要脸。”周晓白打抱不平地骂了一句。
“这就不要脸了?真是没见过世面。我们大院的人那才叫极品呢。我和你们说……”阎解旷给他们讲了一下,四合院的奇葩事儿。
当然了,阎解旷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大院的事情。
周晓白十分的震惊:
“那那个傻柱就什么都不知道?”
“谁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阎解旷感慨一句。
“同院的许大茂,易中海,……都和那个秦淮茹有肌肤之亲,都尝到了寡妇的味道。
满院连桥啊。
那个傻柱就摸摸手,什么都没有碰过。
还在那个秦淮茹的身上花了七八千块钱了。太疯狂了,这咋说理啊!”
郑桐听完,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总结一句精华。
周晓白盯着点阎解旷,别有深意地问,“阎解旷,你就没有尝尝寡妇的味道?”
这醋味。
阎解旷立刻求生欲满满道,
“小白,秦淮茹的儿子和我同岁,我再饥不择食,我也不能去找个老妈子吧?我有爸妈,我可不缺母爱。”
听到阎解旷的话,二人一愣,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
二人都笑出来眼泪,郑桐道:
“阎解旷,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你竟然还这么损。”
“母爱,哈哈哈……”
周晓白也乐得够呛,好奇地问,“你回来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现在四合院的那帮人怎么样了?”
阎解旷又将自己回来之后的时候说了一遍。
周晓白佩服道,
“厉害啊,人家算计十几年的事情,你上来就给人家撅了底朝天。真狠!”
郑桐悠悠道,
“那也是他们先找阎解旷麻烦的,你没有下乡,在乡下,那个贾梗,也就是秦淮茹的儿子,可不是好东西。我和你说啊……”
然后,郑桐就将贾梗进入村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郑桐的话,周晓白都有点不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极品的人啊?”
阎解旷故意问道:“小白,你也去过我们四合院,难道就没有人说我的坏话?”
周晓白听到这里,立刻十分气愤说,
“怎么没有呢,说你坏话的人可多了,然后说自己的儿子多么多么的好。
我都醉了,初中都没有毕业,竟然告诉我自己的儿子打小就聪明。
聪明连高中都考不上?我都懒的说他们。”
郑桐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问,
“你们两个这是见家长了呗?”
周晓白可不是那些小家子气的女孩子,十分不满说,
“他的家长我都见了,我想让他去见见我的家长,他总是推三阻四。”
郑桐故意板着脸,道,“解旷同志,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知道周晓白通知,可是我们军区大院最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之一。
追求她的人可多了去了,如果你不珍惜的话,到时候可就不是你的了。”
周晓白十分自豪的附和道,
“没错。”
阎解旷笑着看着周晓白,
“晓白,你愿意去选择其他的人,当做你的革命伴侣么?”
周晓白看着严肃的阎解旷,一急,脱口而出。
“当然不愿意啊。”
听到周晓白的话,阎解旷得意地笑看着郑桐。
“看到吗?”
周晓白听到阎解旷的话,不开心地问道,
“你是不是不愿意去见我的父母啊?”
阎解旷哭笑不得,赶紧表态,
“怎么会呢?今天你家人肯定很多吧,明天上午我们就去,后天我有点事情。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周晓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对着阎解旷嫣然一笑。
三人聊了一会,阎解旷就去准备食物去了。
吃完饭之后,周晓白这才知道郑桐他们这些人因为什么胡闹了。
钟跃民去当兵了,现在还是侦察兵,郑桐则是考上大学了。
连他的好女朋友罗芸也考上大学了。
罗芸的成绩不如郑桐和阎解旷,考上的是帝都师范大学。
没下乡之前,罗芸和周晓白关系不错。
周晓白得知郑桐是罗芸对象,对于郑桐他们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二人一直到了晚上吃完饭才回去,周晓白对着阎解旷依依不舍地说:
“那我走了,明天早晨过来接你,去我家拜年。”
阎解旷点点头,“行,回去吧,我看着你回去。”
阎解旷看着周晓白走进军区大院之后,才回到洋房之中。
阎解旷心里想着,初次登门,带什么礼物好?
想到周镇南是副司令。
阎解旷晚上将特种兵的训练方案写了出来。
然后,增加硬气功的训练功法,炼体的基础功法,还有各种药浴的方子。
弄完这个之后。
阎解旷又拿出九粒美颜丸,和一个五百年的人参。
毕竟,第一次上门,准备太多不好,太少了也不好。
这些东西刚刚好,不多也不少,对于自己来说,这些东西不算多。
第二天,周晓白早早的就过来了。
看着阎解旷准备的这些东西。
周晓白幸福的埋怨了一句,
“哎呀,不用准备的东西,我爸爸最讨厌送礼了。”
阎解旷盯着她,很认真的说道,“这可不是求你爸爸办事,是准备拱人家的小白菜,怕挨打,不带点礼物怎么能行。”
周晓白脸一红,啐了一口,
“呸,臭不要脸,什么拱小白菜,我看你就是大白菜。”
“那你当猪,拱我也许。”“阎解旷一本正经的说着荤话。
周晓白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咯咯咯的笑着,风情万种地白了阎解旷一眼:
“哪有你说的那样。好了,别皮了,走吧。”
阎解旷是周晓白带来的,警卫只是看了一眼,就放阎解旷进去了。
阎解旷看着这个情况,眉头微微一皱。
周晓白好奇的问,“怎么了?”
阎解旷将自己的想法和周晓白说,
“我拿着这些东西进来,这里的警卫都不检查吗?”
周晓白道,
“你可是我带来的,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怎么可能检查你呢?”
“这里的人都是军方的高官,如果我接近你的目的是刺杀这里的高官呢。
如果我这里的不是礼物,而是武器呢?
到时候危险的可是这里的领导。”阎解旷客观地提出种种假设。
不等周晓白辩解。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说,
“好,我在这里好几天了,只有你小子发现了这个问题。”
周晓白看着眼前的人,乖巧的,
“刘伯伯,这个是我的对象,阎解旷,今天带来是看我父母的。”
刘伯伯一看就军方的高官,十分开心道,
“不错,不错,晓白你这个对象真的不错,观察入微,而且说的也有道理。
现在其他国家亡我国家之心不死,确实要提高警惕。”
阎解旷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被这个老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