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考上大学,基本上就算是改变了命运,甚至改变一个家族的命运。”
“谁要是破坏阎家老三上大学的话,估计阎家的人会和谁拼命的。阎家的人又精,又冲,不好惹。”
易中海分析的到位。
何雨柱认同的点头。
“那可是,咱们国家最好的大学之一。如果有人整什么幺蛾子的话,任何人家都要拼命的。”
秦淮茹说:“那我们就这么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心说,何雨柱和易中海都怂了,自己也不去触霉头了。
万一被那个小畜生弄进牢里,自己不死也得半条命。
阎解旷不知道贾张氏在骂自己,如果知道的话,阎解旷说什么也要弄死这个老虔婆。
一夜无话。
第二天,阎解旷去了洋房那边,将房子的产权过到自己的名下。
然后,胡教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阎解旷到了洋房之中,精神力发现整个房子的墙体都是金砖铸造。
想要将这些金砖拿出来,就要重新装修。
修的话,很多材料又弄不来。
而且,现在将金砖拿出来,也是用不上,还是在墙里放着吧。
至于吴大爷的那个四合院里面的古董,不知道吴大爷知道不知道。
阎解旷将家具上盖子的布子都收了起来。
然后用精神力将所有的灰尘和杂物都收集起来,直接扔了出去。
看着清洁的房子,阎解旷十分的舒心。
打算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他又一挥手,将空间之中自己准备的床垫,四件套弄好。
最后,将自己准备的衣服都放在衣柜里面。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通过精神力发现外面的是郑桐。
阎解旷走出去,打开门。
“郑桐,进来吧,我刚收拾好”
郑桐进来之后,四下打量一番这个洋房,一边看着,一边啧啧称奇,
“啧啧啧,厉害啊,这个房子可比我们家的好多了,胡教授就是胡教授。”
“你家不是这样的吗?”
“不是,我家里要是这样的,我爸妈早去牲口棚子了,就因为我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才关起来了,并没有出去遭罪。”
“胡教授家里以前就是有钱人,所以整的狠了一点。”
郑桐讲的煞有介事,阎解旷知道自己占了便宜,两个人先聊着。
“哎,你上学打算住在哪里,要不要来我这里住?”
“不用了,不过我们没事可以来你这里聚会,你这里的餐厅和厨房真的大,还能在你这里偶尔的休息一下。要是长期住在这里就不用了。”
听到了郑桐的话,阎解旷也没有过度地邀请。
郑桐的家里虽然不如这里,但是也不会差,毕竟是军区大院。
“你这里这么多房间,你一个人住的话,会不会太奢侈?”郑桐问道。
“我可以放其他的东西,到时候我学的东西,还要做实验的。
这个地方刚刚好,我自己用,也不用去找其他的地方了。”阎解旷早就安排了每个房间的用途。
郑桐突然十分神秘低声道,说:“兄弟,我告诉你个好玩儿的事儿。”
“我听说星月饭店过几天有个拍卖会,你去不去,听说十分的神秘。我还没有去过,不过这次听说只要有超过一万块钱就能去。还隐藏身份,咱们要不要去长长见识?”
阎解旷挑眉,看着郑桐,随后问道,
“这个事情你在哪里知道的?不会是骗人的吧?”
但是,表面平静阎解旷的心里则是十分的震惊。
下乡劳动,遇到王凯旋,胡八一,虽然没有和他们深交,但是阎解旷知道是鬼吹灯里面的人物。
但是这个“星月饭店”可不简单。
那是老九门的东西。
不过,古董,阎解旷接触不多,现在刚刚接触到皮毛。
郑桐想了一下道,“我父亲是考古的,认识集宝斋的霍掌柜的。他给我父亲说的,而且还说了不少这次拍卖行的事情。
我想要去,我爸不带我去。说什么霍家没有什么良善之辈。哼,他就是瞧不起我。我偏要想个法子进去看看。”
听到郑桐的话。
阎解旷也心动了,道:“你知道去哪里弄请柬么?”
郑桐道,“我听了一嘴,好像是去星月饭店验资就成。”
阎解旷道:“走,过去看看。”
郑桐立刻兴奋的跳起来。
“好,我就知道你感兴趣,哈哈哈,走走走,现在就去,听说星月饭店十分的神秘。
我每次都进不去,这次一定看看到底怎么神秘法。”
二人骑着自行车向着星月饭店的方向走去
二人到了星月饭店的大门,两位侍者拦住了他们,礼貌询问道,
“请问二位,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郑桐刚要说话,阎解旷一抬手拦住了郑桐,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了侍者。
淡淡说道,“验资,参加拍卖。”
侍者接过袋子,看着里面的钱,差不多有一万。
侍者挑眉看他一眼,露出微笑。
“两位好,这边请,给您办理邀请函。”
阎解旷点点头,两位侍者将二人引到了一个屋子里,里面有个女的。
“请问两位公子是哪家的公子?”女子开口问道。
阎解旷知道这是问路呢,不过阎解旷和郑桐都是普通人,不懂行话。
所以,阎解旷也没有装,直接说道,
“老板,买东西自然就是靠钱说话了,不管哪家的公子,没钱,你们也不招待不是?”
“没错,先生说得对,是我孟浪了,既然如此,这两张邀请函就给公子了。”女子看着他一笑,礼貌的递上两张邀请函。
那女子又道,“两位公子面生,我还是要将拍卖会的规矩重复一下。”
“拍卖过程中,喊了价格,就必须出,如果出不起,就用宝物相抵。当然了,宝物的价格我们星月饭店会出,也不会太低就是了。如果没有宝物,也没有钱财,那么对不起,我们星月饭店视为挑衅。要承受得起拔舌断臂之苦,明白吗?”
“应该的。”阎解旷深以为然。
拿着钱财和两张请柬,看了下日期,对着女子一点头,
“那就拍卖会见了。”
“好,恕不远送。”女子也客气还礼。
阎解旷拉着发愣的郑桐跑出来了,出来之后的郑桐才反应过来。
“阎解旷,你刚刚听说了么?要拔舌断臂,那么狠毒,怪不得我爸不让我来,太恐怖了。”
郑桐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累的。
阎解旷却不以为意道,“哪怕什么,挑衅才会,我们就看着,不买不就行了,而且就算是买的话,我们有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东西不就行了。”
郑桐这才平复下来。
“也对啊,我们不买就看着,也不算挑衅了,没有想到,在这里还有这样的地方,之前听都没有听过。”
阎解旷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
“哎呦,这不是阎同志吗?”
阎解旷抬头一看,“白老板,没想到在这碰到你。”
正是白孟恪,之前民生堂的掌柜。
白孟恪对旁边的一位老者说道,
“七爷,这个就是我说的阎同志,之前的人参就是他卖给鄙号的。”
白景琦目光炯炯,打量阎解旷。
白景琦也是国术大家。
但是,此刻的他竟然在阎解旷的身上感觉到了压制,还是绝对的压制。
白景琦也知道阎解旷不是白孟恪说的那么普通,不过,既然人家没有表现出来,自己就不会拆穿。
白景琦和善的微微一笑,一拱手,
“原来阎同志,在下白景琦,白家老号的掌柜,民生堂正是鄙人的产业。
自家排行老七,道上的朋友给个面子,喊了一声七爷。”
看着差不多有六十几岁的白景琦,阎解旷知道白景琦之前也是一个传奇人物。
他也客气一拱手,回个礼,“阎解旷见过七爷,我运气好得到几株野山参,让七爷见笑了。”
听到阎解旷的话,白景琦知道,阎解旷这是不想暴露自己。
白景琦一拱手,意味深长道,“好说,好说,以后还有什么珍贵的药材,还来鄙号,鄙号肯定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
这个时候,一个十分机灵的少女走出来,然后说:
“七爷,过来也不说上去坐坐,挖我星月的墙角,是不是不地道了。”
白景琦知道这个尹星月是个奇人,看着像个少女,其实年龄不比自己小多少。
白景琦一拱手,非常客气道,“星月小姐严重了,白某的人参就是这个小兄弟出让出来的。
这不见到小兄弟,打个招呼而已。
规矩白某还是清楚的,可不敢挖星月小姐的墙角。”
白景琦只是医药世家,和尹星月这样三教九流的人可没有办法相比。
听到白景琦的话,尹星月笑着道,
“七爷说笑了,谁不知道你白家的白乔圣药乃是一绝,本来七爷不来,我也会登门拜访的。
没有了七爷家的白乔圣药,这次拍卖会可是失了不少颜色啊。”
白景琦一拱手,“星月小姐过奖了。”
尹星月看了阎解旷一眼,然后对着白景琦说,“七爷里面请。”
说完也没有和阎解旷打招呼,直接带着白景琦离开了。
看着二人离开了,郑桐这才敢说话,
“解旷,这些人好厉害,我都没敢说话,气势好厉害。”
阎解旷微微一笑,“走吧,过几天我们再过来。”
“哎,看到这个样子,我都不敢去了,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人。难怪我爸不带我。”
阎解旷看他深受打击,劝道,“好啦,再厉害也要遵守这个国家的法律,走吧,只有我们不闹事。就一点事情都没有,再说了,我们是过来参加拍卖会的。”
“这个星月饭店上百年不倒,自然有其中的道理。”
“走吧,先回去,我回去还有点事情,后天我去找你。”
郑桐道,“行,对了,你明天还有什么事情。”
阎解旷想了一下,“明天有点私事要处理。后天找你,商量一下,大后天去拍卖会的事情。”
“后天我请你吃饭,不过我刚回来,没有钱,不然非要请你去吃老莫去吃饭。”郑桐不是小气的人,奈何囊中羞涩。
“行了,咱俩还客气啥,还是我请你吧。”阎解旷摆摆手,道,“西餐哪有咱们老祖宗的饭菜好,后天我请你,去吃烤鸭,正宗的烤鸭。”
郑桐知道正宗的烤鸭也不便宜,一只鸭子差不多十五六块钱。
现在的工人工资才三十六块钱左右。
阎解旷的家里情况郑桐也知道,不过阎解旷竟然能拿出一万块钱来,他有点意外。
郑桐也没有多想,美滋滋应下来。
二人分道扬镳。
阎解旷则是买了零件,打算回去给自己老爹的自行车翻新一下。
而阎解旷不知道的是……
就在阎解旷和郑桐分开之后,尹新月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
“听奴,安排人查查那两个年轻人的底细。”
“是,小姐。”
阎解旷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碰到了这个白景琦,竟然被人惦记上了。
阎解旷回到家之后,阎埠贵并没有去钓鱼,而是在家里等着。
阎解旷则是十分利索的给阎埠贵的自行车拆了,保养,清洁,然后换上了自己买回来的新零件,调试,然后刷漆,最后晾干。
“爸,放这儿吧,等明天绝对和新自行车一样。”弄完一切,阎解旷收拾着工具。
看着自己这个焕然一新的二手自行车,阎埠贵十分的满足。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老三,你那两个人参哪去了?”
阎解旷看着阎埠贵,平静说道,“卖了啊,放心吧,卖给民生堂了,这个是国家允许的。”
听到阎解旷的话,阎埠贵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的这个儿子出什么问题。
阎解旷还有几个月就去上大学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什么纰漏。
不过阎埠贵的心里还是想知道卖了多少钱,但是,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去了乡下,有了主意。
说是自己结婚的房子,还有东西都不用自己管了,而且自己妹妹上学和结婚的事情,他也管了。
自己也不好意思查儿子财务状况了。
更不好意思让这个老儿子把钱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