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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是这么好当的?
节奏是这么好带的?
在场的可都是丛林猎手,枪法那是准的狠,这不光明1号出头鸟暴毙了,不过价值还是有的,光明1号暴毙之后场面的形势瞬间明朗了。
一根根线条由暗转明,谁把小票票给光明1号了那是清晰可见。
历经几百轮淘汰之后,这一轮出现的光明傻缺有多少?不到一千。
不说光明全是傻缺,但表面的肯定是傻缺了,容易被号召,容易从众,不是傻缺是什么?至于不是那么傻缺的全部中立了,不过傻缺的运气往往很好。
比如幸云就是在场傻缺中的一员,傻呼呼的把线搭上了黑暗。
这时候轮到黑暗BOSS上场了。
万中选一的幸存者,而这小小的希望还容易被同归于尽,谁这么自信的认为是自己?
在场有多少阴狠了?不知,但狠茬子绝对不少。
“去他娘的狗屁游戏,不玩了!”
精英BOSS也不多废话,连游戏规则都不准备遵守了,直接动手!至于目标嘛,当然是光明2号。
不是能识破谎言吗?了不起!不管你是不是傻缺,但你出头了,那么你死定了,傻缺可以容忍,但不允许有头,而且傻缺太多了,应该剔除一些。
在强悍的实力之下,光明2号直接被打成了重伤,当然精英小BOSS也没讨好,尽管实力强,能够碾压2号,但无奈这游戏规则很操蛋,把对面打伤了,自己也得伤,打死了自己也得死。
不过先死和后死区别很大。
光明2号被打的奄奄一息,而精英BOSS也进入大喘气,但谁都吊着一条命,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做点贡献,至少得让自己不爽的活不下去。
比如一些比较阴险的。
“虽然不准备玩了,但也不想和一个傻缺陪葬,这家伙还是死于游戏规则之下比较好,诸位认为呢?”
精英BOSS也没有在多说,无论是谁死在游戏规则之下,他的目的都达到了。
当时间将至,精英头目光荣牺牲,不过也进一步筛选出一群傻瓜,比如还在保持中立的。
宁愿让傻缺赢也不愿让傻瓜赢,让傻瓜赢简直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
“我想诸位也不想多说什么,那么就由我来爽爽,各位没意见吧。”
黑暗1号笑眯眯也没说要出谁,除了少数的吵闹外,大多数都是沉默状态,共识达成。
傻缺不能太多,傻瓜更是绝不能留。
优先把傻缺给剔除大部分,毕竟这玩意没脑子,而不带脑子的傻缺不能太多,太多容易翻车,而傻瓜更是瓜皮,估计也看不明白,自以为中立安稳无忧。
除非光明阵营之中出现这么一位牵头的,才能让傻瓜和傻缺结合成为笨蛋,可一旦牵头了他们就是蠢蛋了,因为黑暗阵营保准会针对蠢蛋,八成的可能会同归于尽。
你牵头?可以!但我能出头打死你,愚夫敲蠢蛋,那是刚刚好。
默契达成,傻缺优先出局,留下几个傻缺保证一些容错就行了,谁都不想同归于尽不是?所以需要留下几个好忽悠的傻缺,并且为此编写一套说辞。
不信?砍死!要信的那种。
就这样一根筋的傻瓜一个又一个死亡出局,期间时不时的冒出个蠢蛋带头,结果被愚夫敲碎,当傻缺出的差不多了之后,轮到傻瓜基本是回天乏术了。
傻逼全部出局之后,黑暗阵营也不准备玩这个破游戏了,回到了最为初始的节奏当中,看你不顺眼?直接打死!咱们同归于尽。
面对嚣张的黑暗,光明阵营只能苦笑,他们不想这样死,但奈何对方不同意。
规则是弱者的保护伞,但强者不遵守规则之时,他们只能顺从,不过在这场游戏之中他们有了一定的选择,比如选择死在谁手上,选择拖着谁陪葬。
光明阵营:我不喜欢死在你手上,我更喜欢看见你死在我小弟的手上。
黑暗阵营:咱们一起死不好吗?至少咱们的实力差不多,这样不更体面些吗?
光明阵营:这是你们的体面,不是我们的,我们是弱者,以弱胜强才是我们的体面。
黑暗阵营:把我们打个半死,然后让弱者来了结,这是你们体面?你们这是在羞辱我们!
光明阵营:算羞辱吗?好像是,不过在打残你们之后,我们也残了,不是任由你们宰割吗?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是宰你们,更可能把我给宰了,谁叫我逼他们去送死呢。
黑暗阵营:以内斗的方式,利用我们的不屑,苟延残喘到最后值得?
光明阵营:至少我们能胜利。
黑暗阵营:你们的里面真黑。
光明阵营:至少表面很光明不是?
黑暗阵营:那么是苟延活到最后,还是残喘?
光明阵营:无论是谁都可以,因苟延便是下一个残喘。
黑暗阵营:交由一个傻缺来决定?
光明阵营:嗯!
黑暗阵营:可以的话,我们会留下一个残的,一个喘的。
光明阵营:哦...为什么?
黑暗阵营:因残的和喘的出去了至少会带点光,而不在是黑的。
光明阵营:或许...
黑暗阵营:你说...唉...算了。
光明阵营:嗯...算了。
一场乱局之下,总有一个个象征着黑暗与光明的个体充斥着不同的感悟。
光明的苟延残喘。
黑暗的垂死挣扎。
谁是黑?谁是白?哦...没有白。
临近死亡之时的感悟,或许只是谁想利用这一点转换出一些更纯净的物质而已,比如像什么悟道果之类的东东,这个就更黑了。
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互相残杀,但那又怎样,这本身便是游戏的一部分,更是在规则之内,不过这也算是自主的选择一个死法了。
黑暗不出意外的全军覆没。
光明不出意料的苟延残喘。
一次又一次搏杀之后场上仅仅留下三人,其中一个是傻缺。
光明阵营之内的谁胜谁负交由一个傻缺来判定,而最终则以欺骗的方式成为本轮游戏的幸存者。
傻缺能获胜吗?如果这个傻缺历经了几轮游戏之后,还有可能,至于如今...不可能。
不过这场游戏因为有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傻缺在,至少不会产生比较悲催的结果,比如说同归于尽,而在黑暗有预谋的针对之下,本轮游戏活下来的一个代表残废,一个代表残喘。
这是残喘和残废的对局,而结果全凭运气,因为是由傻缺来决定的,而交由傻缺的谎言则是:这只是一个游戏,而游戏可是无限制的重来。
当然这样的谎言有点太离谱,所以为了不是那么离谱,在无限制重来之上加了一个时限,而他们的时限要到了,不经意的谎言说出了这场游戏的真相。
但...就算是这样的谎言,也需要这么一个傻缺会去信,所以在一轮又一轮的淘汰之下,最为重要的一个任务则是选出那么一个能信的傻缺。
能信能重来固然更好,不信的话,不是奖励复活币吗?虽然幸存者没有,可下一场游戏兴许有呢?所以无论是谁获胜,都会给予幸运保证。
能信第一种离谱的自然是最佳,信第二种也不错,在不信还可以卖卖可怜,述说一生之悲惨,下有妻儿嗷嗷待哺,上有老母孤苦无依。
三种傻缺至信方案,足以让一个傻缺成呆瓜,第三种可以说是最为容易令人相信的,因为前两种比较荒妙不是?但前两种需要吗?需要!这样希望才更大不是?
所以幸云呆呆的信了,那是三种全信了,以此成为了全场最耀眼的呆瓜,凭此活到了最后。
因为幸云说出来的话,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比他们更离谱,有种把他们当傻瓜的既视感,幸云说什么?
沉沦象征着死亡,而死亡是苏醒的开始。
大体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就是了,而且幸运更相信这只是一个游戏,因为她之前进行过一场类似游戏的安排。
前车在先,后以为鉴不是?
在巧合的撮合之下幸云更相信的是第一种,也就是最为离谱的那一种,因为第一种才是对她而言最不离谱的。
那看穿一切的小眼神无疑在表明: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游戏!
这样的心态曾一度让黑暗与光明阵营的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傻缺,或者说是个白痴?
多番验证之下,他们知道了,这家伙或许不是个白痴,但可能是从他们不可估量的神域之中因意外而迷失归途的一头羔羊。
明明不是白痴,但却像一个白痴,这怎么解释?嗯...只能给出这样离谱的解释了。
是真是假不重要,对于他们而言这样的白痴比傻缺更珍贵,至少在最后他们可以肯定不会是同归于尽的结果了。
这场游戏在此刻也下了定义:残缺的光明。
当然如果这份光明离开这个游戏的话,又是不同的定义了,留下是残缺的,而出去的话...疯癫的黑暗?哈哈。
在没有主持的情况之下,出去的后果没有谁可以知道,嗯...残缺的光明最终出去了,但因此疯癫。
【第253次游戏重启】
一模一样的游戏规则,一模一样的场景,而不同的是多了一只大一点点的幸运蝴蝶在其中,导致这个房间的每一场游戏的偏差可能会严重那么一点点,但大体上还是不变的,只不过可能会产生一些本这个时间段本不该出现的道具,比如萤火。
诡异的游戏,产出奇异的物资,而这些物资或许是下一关,或者说是下下关的求生道具,至于目的或许是让下一关的生存环境不在是那么恶劣,让后者能够在其中幸存下来。
只不过幸存是幸存,想要离开的话可能办不到,因为这个时间段没有谁在最为初始的房间留下门,就算留下了门,想要回来也得有钥匙才行,不然这就是一个谁也离不开的闭环,当然有人就喜欢活在闭环中的就是另说了。
迷雾在等待开幕...
下一关或许更好玩,或者说更爽?反正像第一关这样的关卡,主持一来肯定给一个差评,这差评一下兴许就不玩了,这肯定不行,所以必须要给主持一些期待,一些感兴趣的信息。
比如下一关卡的标题:文明的馈赠。
诱饵早已撒下,只待鱼儿上钩。
...
帝都。
祭音休止,青衣回归。
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位青衣沉沦,亦没有任何死伤,这是古老的大祭之威,只不过以这样特殊的方式入古历行,在消除了沉沦风险的同时,在收益上自然少了很多。
以正常的方式入古得到的是潜力,而这些潜力需要时间和历练来转变,可青衣都在帝都去哪历练?在帝都这个圈里历练吗?不行的。得要出去才行。
可烽烟待燃,哪有这个时间出去把潜力转而实力,所以得舍远逐近,而大祭便是直接把潜力转变为实力的一种方式,只不过需要一个载体。
福地便是这份潜力的载体,古末之未来以福地来承载,如果福地能一直存在的话,更可达到以近逐远的效果。
正常入古与大祭入古两种方式在一群怪物的眼中相差不大,不过大祭可解近优,而在收益上有了青衣在古中呼唤,比正常的大祭入古收益更多一点。
这不帝一、将军、博士、绅士、妙空、医生...这些与青衣关联极深的怪物都入古游历了一番,一个个的至少都卷世一时,更离谱如博士和妙空这两家伙卷了一时还不够,还要尝试下入侵。
青衣苏醒之后,上位之间的交流开始了。
古今之中有什么差别?信息是不是得分享分享?当然!听青衣汇报和他们自己进去瞅瞅,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个仅是扒了一层衣,而另一个能把裤衩都扒干净。
一些对于空间比较在行的,如妙空、博士、纷纷开始自夸,只有帝一全程不说话,更是有些脸黑。
在今世中他拉点就拉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入古启世他很拉吗?不拉!大家都差不多好不好,可他偏偏是其中最为倒霉的那一个。
虽说卷世一时完成了,但他的虚世却因此留在了古中,如今回归了不错,可通讯又和往常一样被阻隔了,不像其他怪物联系更加紧密了。
“唉...”
帝一悄悄叹息。
虽说比较倒霉,但如果不算入侵的话,他卷的是在场最多的。
“奉劝各位,如果有机会入古的话,在有限的时间之下,入侵还是慎重一点为好。”
博士推推眼眶,明显在入侵这一方面吃了一个暗亏。
帝一这边是卷跑了,但没卷干净。
博士这边则是开启了入侵,但没有消灭干净,这个没有消灭干净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在信息交流之下,反正这个后果不是太美妙。
“古中不像今朝多变,更适合缔造一些东西,比如主角那鬼玩意。”
帝一中途也插了一句。
别看在古中幸运容易造,但在今世的话,一不小心就是混乱的结果,而且根据物种的不同,缔造的难度区别很大,而越是复杂的物种,越难缔造。
“古中通往今世的出口应该有两个,上下分别有一个,但这两个出口九成是死路,一个是往上打不过,一个是往下力越来越小,除非聚力不然也是出不来。”
“至于今世入古通道理论上有三个,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一个是上下左右的交汇点,而这个交汇点也不是指世界的中心,而是具体的能力。”
“如兽山兽族的隶制,便是横空之左,偏重。在打造一件相应的器物,上持之与下相连,左边便好了,右边则类似于王部,当左右碰撞撕裂空间,在以族器镇压,则可打开古之空间,进入后至少不至于被压制。”
“不然从上进,可能是团灭!从下则会受制,可能闹出一个笑话,比如说咱们被一群刚刚入灵或者说普通人给干掉的笑话。”
论空间,妙空是专家,入古一趟之后怎么在入那是理的明明白白。
古世可是一块肥肉,他们未尝不能咬上一口。
听完妙空的述说,帝一在想,他还能不能回去在清扫一次,不过好像不太可能了,他卷跑的世时已经不在完全属于古的范畴,想要以稳定的方式在入,其条件太复杂,妙空这家伙不一定搞得定。
“此次入古以侵略为主,但古世正面因素太多,容易被感染,这次是古今分割所以只是留有一些影响,可要是入侵的话那就要加重了,不过以血肉制皮,能做到有效的隔离,或许借此还能打造一批正义铠甲。”
医生的专业便是治病,这次入古就算是大祭加上福地,但青衣依旧遭受了不小的影响,而他们虽说又隔了一层,但影响依在。
正面因素对于下面是好事,但对于他们而言那就是坏事了,入侵可以玩玩,但需要做一些隔离,血肉皮囊狠不错。
“血肉制皮太凶残了,得温和一点,血肉画皮更佳。”
画家笑道。
“血肉太血腥,血肉净化一番,白骨画皮就很不错。”
和尚笑眯眯的作出了修补。
聊完正题之后,一个个的开始不正经了,开始谈入侵了,怎么入侵才能弊端最小化,利益最大化。
“八字刚刚有一个点,瞎扯什么蛋。”
帝一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不过古世确实是这么一块大蛋糕,只要小心别咬碎了牙齿,那还是能咬上那么一口了。
他们能以大祭的方式入古,其他人不能?开什么玩笑。
一个搞不好今朝各势在古中碰撞,然后一边在古世争,一边在今世干,两面掐。
“古今两面掐,古中启虚三面掐,一个掐漏了,直接掐完了。”
看着这一个个仿佛把入侵当儿戏的样子,帝一也凑了个热闹,泼波凉水爽一爽,别的他可能不太行,但能掐会算擅泼水。
入侵是不是一体两分?
怎么退回来?
是不是不死不休?
蛋糕很肥美,但也很油腻,吃多难受小心吐,一个个的问题那是不要太多。
热情似火夹着凉爽的交流不多时结束了,他们也不需要太详细,一个大致的结果已足够,是时候做最后的准备了。
准备迎接开门红。
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