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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首抱头吹口哨,这一刻,帝一的心情挺不错的。
性格优秀的会当学生?不可能!
会选乖乖女?绝对不可能!
陌生即是唯一,不过毕竟优秀不是,这种很优秀的有时候往往会出乎意料的秀你一脸,嗯...性格问题,比如咬牙说出某种反话来。
其实少女选还是不选,对于帝一而言都不重要,当测试开始的时候,无论是沉默还是述说他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测试性格,测试倾向,测试偏重即是帝一在做的,比如眼前小家伙是偏重于削削子,还是乖乖女。
低级生命以男女来划分性别,以大体的性别来划分性格,而高级生命则是以阴阳来作为划分,且更加的精准,毕竟当达到一定的层次之后,比如挣脱了形锁,已经没有男女性别这回事了。
偏重叛逆则属于阳,偏重乖巧则属于阴,而在偏重之前有那么一个倾向的问题,比如帝一之前询问的想不想要则是测试倾向,而如今则是偏重了,是重阳,还是重阴。
精准的测试有利于今后的调教或者说修理,而更关键的是他要在这个时代留下一些有利于自己未来的谋划。
启世入古,如一切顺利,可卷世一时,看似对他有利,但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拖死,这是有关于归一的问题,当入古之时归一的一些秘辛已经展现在他的面前。
比如如何更完美的归一,比如如何卡住归一。
古今虚三合世一,很完美,不过玄彩可能会向着他,但这个世时是分为三方的,另外三方会向着他吗?不会,连玄彩那家伙都只是可能而已。
如果都不向着他的话,他岂不是永远都不能归一了?永远卡在归一之下?卡住固然好,但永远的卡住这就有点头疼了,虽说可能有其他的归一方式,但总要留下一点后手以防万一不是?
一旦...人有力穷时,那便扫灭一切好了。
帝一看向少女,作为以防万一的后手,当然要认真的培养。
“曙光之名很适合你。”
第二轮测试已经结束了,偏重乖乖女,因在一直沉默,是时候开始调教了,调教稀少的乖乖。
“是你觉的适合!”
乖乖只有两个乖,第三次反怼很正常。
“嗯!我觉的适合你,那你觉的适合吗?”
帝一笑问。
不出意外的沉默。
很乖。
“既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陌生,那么你应该明白在得到什么同时便要付出什么,而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便更为沉重,你的心愿在不久的将会便会达成,但那样的世界你喜欢吗?”
“地狱与天堂,人人都向往天堂,但如果天堂过于脆弱的话,你觉的天堂可能存在吗?那么你觉的天堂之主是置身于地狱,还是安生于天堂?”
“这个问题很复杂,但答案却很简单,当天堂犹如地狱时,便是安身立命之所,不能不为,更不得不为,就像苦衷一般,宝宝心里苦,但不能说,当然你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过这就是一个迟早的问题。”
帝一没有在说了,点到为止,因口头上的述说很无力,需要一些实质的东西来证明。
每一个世界都有令人讨厌的地方,就算古世也不例外,只不过一些黑暗面被藏下来了而已,如一切安好的话,那何须改变?
当心光闪烁,由藤蔓构建的房舍林立之时,黑暗来临。
没有黑暗,便不会有曙光,帝一很明白,而少女要利用他这把刀铲除一些黑暗。
“你要找的大人物便在里面。”
少女止步,而在他们的前方是一颗巨木。
“的确很奢侈。”
这是一座非常奢侈的自然建筑,巨木花毯林叶遮天。
本继续向前的帝一突然停住了,因为少女止步了:“怎么?觉的我这个入侵者不给力?”
虽然前方有不少守卫好吧,但那是问题吗?
“我觉的你很可能会被打死。”
少女冷笑。
“要不打个赌?如何我帮你扫平了这里,以后你就叫曙光了。”
帝一咧嘴,似乎对于名字这东西有种异常的执著。
“可以考虑。”
少女没有拒绝,这座巨木花林的守卫可不仅仅是面前这几个而已,里面那是更多,而且花林之下和巨木之内刻满了魔导纹,简直可以说是一座堡垒。
虽然她觉的帝一深不可测,但并不觉的帝一能轻而易举的拿下这里。
帝一摇摇头:“你确定不跟上?”
少女就是不动,跟上?呵呵!
“唉...”
帝一感叹:“本来不想动粗的。”
你不跟上我怎么一边打,一边讲?我还怎么调教?所以你得跟上才上,别怂好不好,我可是能卷世一时的霸主好不好。
“过来!”
帝一肃声,少女的身行不自觉的向前移动:“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不同体系的力量碰撞时,往往都是互相伤害,当一方的力量的过于渺小时,所带来的伤害几乎可以说忽略不计,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和我向前迈步好了。
就这样帝一拖着一个拖油瓶向前递进,视一个个守卫如无物,当守卫横栏。
“带我们进去,找你们的老大。”
轻轻的话语,却让守卫不得不遵从。
“是。”
敌意消失,守卫仿佛把帝一当做了自己人一样。
“这里心灵的力量,让对方误以为我们是他们心目中的长官,他们的行动依然是自主的,只不过产生了那么一个误会,至于在你身上操控你的力量则是欺骗之力。”
“当心灵之力过于低劣时,自然可随意摆弄。”
一边跟着守卫准备拿下下一个目标,一边帝一向少女解释着力量的来源。
“力量都有消耗,让他们形成误会是一份消耗,而操控你前进又一份消耗,在同质之下没有谁是无敌的,都是可以耗死的,无非是多少的问题。”
“所以为了避免被耗死,一般都是选择擒王,但擒王也分正面和暗面的,而正面硬刚无疑是最蠢的一种行为,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没有谁会选择刚正面。”
“这就像你认为我拿不下这座巨木花林,但那只是基于正面的考量,你得把暗面也算进去才行。”
“我是一位入侵者,而且是非常自信的一位入侵者,你认为的大人物,可能在我的眼中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明白?”
说到这,帝一放开了对少女的控制:“在有!从今以后你叫曙光了。”
少女脸黑。
“还有!”
“恭喜你有了名。”
帝一笑了,可转眼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少女名曙光的话,他算什么?幸运?
“咳咳...曙光这名字可能不太好听,要不咱们在改改?”
帝一有些小尴尬,因起名失败了,至少他不能代表幸运,嗯...不符合传说。
“你有病。”
少女沉声。
谁会对一个名字这么纠结?而且这么冒然的替人改名?我认是你的学生了吗?没有!
老师是会赐名这回事,她知道,就算是这个时代也有,只不过那是相当稀少的一种古怪行为,稀少、古怪、且毫无意义,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但事实是这样吗?不是!
古今虽然是不同的两个世界,但还是有不少的共同点的,至少在师承这一方面还是保持着不少的秘辛。
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照描画虎的模仿者,就像人家赐名,你也赐,但根本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模仿而已,其实根本没有这个赐名的资格,可就算没有这个资格,这些假冒伪劣的劣等货也足以让正牌的糟心了。
那怎么办呢?下套!给假的下一些阴险的套套,不是喜欢模仿吗?可以!没问题!但你得承受恶果,当名不符实时,师生决裂,所了这么一个恶果之后那是打死不少假冒的劣等货色。
正牌的利用学生打死了不少假冒的老师,师生因决裂而生仇互残那是屡见不鲜,但假冒的终究是给正牌的带来了不少困扰,利用学生打死了假冒的不错,但其中毕竟有不少牵扯,为了了断这些牵扯,所以师出无名。
正牌为了打假,付出了不少代价,但假的毕竟更多,就像蟑螂一样打死了一批,又生出一批新的而且更加的顽强,面对这样的杂草就算是正牌的也只得挠头了。
想想看还是算了,毕竟在打下去自己得绝版,不值得,而之后但凡假师学生必轻师,真假易辩,因所赐之名皆是俗名和化名,符合性格还好,能换得一个轻师的师。
一旦不符性格不说等同于废品,但就算是桃李满天下,也只是一个虚名,而虚名之利,仅仅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
更何况这名要是取多了,自然墨水也就没了,自然而然的会销声匿迹,不复盛况,师生名利之秘自然会埋葬,仅剩那不知所以,但一直保持着传统的轻师。
而轻师之利,在力所能及,也就是你的学生会在力所能及之下帮你做点什么,但别想什么竭尽全力,除非你真能照着这个名,或者围绕着这个名作出具体的含义,从而让你的学生以此为正名,不然轻师永远只是轻师。
这要是一旦刻画严重,古之师禁直接让你师生决裂,更重一点直接嗝屁,所以正牌的老师都是非常阴险的。
这就像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假笑话一样,这个笑话谁刻上的不清楚,反正帝一他们这群鬼玩意都把这句话当笑话调戏自己的学生,正牌的需要刻上这么一句话吗?不需要!他们可以让你认贼作父。
“你怎么知道我有病的?难道你有药?”
一句话怼的少女不做声了,不是谁都擅长嘴炮,不过调戏归调戏,调教还是得不停的进行。
“假如有朝一日你遇到我这样的敌人,那么你能抵抗吗?就像今天这样,所谓的魔导纹,所谓的守卫,所谓的巨木花林,仅仅只是摆设。”
少女沉思之后给出了反驳:“这根本不是我应该面对的,天塔下来有高个的顶,或许他们是不如你,但他们仅仅只是魔导中的一员,而在魔导国中深不可测的大魔导不在少数,一时顺利,不代表一直顺利。”
“你认为天塌下来高个的会顶,而且不关你们的事,是吗?或者说你们可以只是尽尽绵薄之力,躲在高个的下面,更甚一点的找个地方躲避天塌,是吧。”
帝一笑问。
少女没有反驳,她就是这么想的,这天要是塌了她能有什么大用?没有。
“你能这么认为,只能说你站的还不够高,知道吗?”
“给你讲一个例子,但凡一个合格的上位,那些不合格的就不说了,比如说魔导国那位高高在上的好了,如果你们魔导国要塌了,你觉的第一个发生的事是什么?是不是全国动员?还是全国号召?”
“都不是!而是内战!或许你会很奇怪外敌当前,为何还进行内战,因为这是在剔除一些不合格的,而这些不合格全部将成为合格的养分,若外敌席卷而来,不可力敌时,则内战当先,殊死一搏。”
“是不是觉的我在骗你?这么跟你说哈,上面和下面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而你见到的全是不合格的明白?”
“当我们一步步走到权力的巅峰时,你可以亲自去问问那位合格的是不是如我所说的这样,冰冷而又无情。”
“幸运这名字很适合你,遇到我是你的幸运,你可以幸运的守护你所珍惜的,但你必须要承受的是厄运。”
帝一不在多说,跟着守卫前行,调教得一步一步来,比如看点不合格的,在看点合格的,来场对比。
好歹是三方之一不是,这一位合格的都没有,他可不相信。
占雀巢也就是占占下面的而已,比如眼前这座巨木花林。
一层又一层的守卫递进,每一次都形成了一个美妙的误会,误会成自己人,带着他们去看看这座巨木花林的掌权者,然后由这位掌权着带着他们去见见他的上级。
层层递进慢慢走,直至走到最高处,或者说走到真正的梯子面前让其带路,在此之前没有谁可以阻挡他的脚步,因虚假的权力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可横扫一切。
只不过还是有些麻烦,速度有些慢,因真正的国度是有规矩的,不能越权,就算能平推,也只能像这样慢慢推,一级通一级,下至上慢的离谱,上至下快的离谱。
当见到这位沉迷花海的掌权者后,帝一如同命令的开口:“带我们去见你的最高上级。”
“很抱歉,下官只能递交文书,不能离开职责范围之内。”
帝一拍头。
忘了这茬了,国土这玩意就是比较麻烦,不像宗门那样有高级的驻扎在下面。
“绘制地图,标出中心。”
帝一吩咐之后,转头看向少女:“这家伙交给你处理了,如果你想留在这里的话,我可以让他彻底成为你的傀儡,当然咱们之间的旅程也就此结束了。”
他能不清楚自己是来当刀的?只不过这刀有点太利索了,以至于让少女有点晃神。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止步,我可以保证没有谁会来找你的麻烦,且名正言顺。”
帝一信誓旦旦的给出了担保。
“留下吗?”
帝一在问,而少女沉默。
要留下吗?这里离她的家乡很近,而她最初的愿景也只不过是想铲除这里,不过与其说是铲除,不如说是某种改变,因古世的某些规则和今朝不同。
官职的任免,考核,可以说通通没有,子民任劳任怨,且不会反抗,可以说在这里当官就是享受人生,真正的高官厚禄,唯一需要应付的也就是觉醒者了。
每一个地方的觉醒者越多,其越容易连任,越少则越容易被取代,不是上面在取缔你,而是本地的觉醒者在取缔你,在拒绝你。
这就像是一个投票的游戏,你培养出一万名觉醒者,那么你就拥有一万票,可以保证你能连任一次,但下一次又培养出一万名觉醒者,那么你就不一定能连任了,因上次的一万名觉醒者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一旦这和你没关系的觉醒者投出那么一张票,哪怕你这次培养了万名觉醒,有了一万票也没用,不足万则没有连任资格。
所以第二次连任得培养更多的觉醒者才行,不然在这以一敌万的游戏之下,连任?没戏!当然觉醒者也是比较古板的,你只要不是太黑,通常都不会排斥你,但想要一张反对票都得不到,别想!
因为就有些奇葩存在,哪怕你做的太完美,但就是好奇的投你那么一张小小的反对票,那么...你可以下台了。
掌权者与觉醒者息息相关,因他们需要觉醒者的魔导纹来绘制自己的纹路,不需要完整,仅仅只需要一条。
觉醒者又与子民息息相关,因是他们在教导民众魔导文,而当权的纹路太杂,他们看不懂。
权纹、觉文、子纹,这是魔导国最为普通的三种纹路,而在之上的即是魔纹。
通过这位当权者帝一知道了不少只有当官的才能掌握的小秘密,比如魔纹。
觉文教导子民,如果子民觉醒绘制自己的纹路之时,有与之相同的纹路的话,那么这条纹路可以自身融合,因他所习之觉文来自己于你,更这条纹路更与你相同。
两条不同的纹路融合之后,即是子魔纹。
当子魔纹达到万条,即是魔觉纹,而魔觉纹入了万则是魔权纹,在魔权纹之上则是真正的魔导纹。
在上还有没有这位官员便不清楚了,不过推测是有的,毕竟所有的纹路都是由万条组成,魔导纹如果只有一条的话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很不错。”
帝一看向少女:你是大魔导吗?你有魔导纹?你这魔导纹好像有点虚呀。
“怎么可能。”
幸运女神的震惊,怎么可能如此繁复。
“怎么不可能?当权的被取缔之后自然不在记得,而记得之后谁会说嘛?当然是自己偷摸着来,所以你们自然是不知道。”
“我说过上面和下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你所知道的仅仅是冰山一角,额...之前连一个角都没有。”
“怎么样,想好怎么处置他了?我觉的这巨木花林挺不错的,很气派,而且他好像比你更出色哦,只是没你幸运而已。”
帝一躺在一旁笑眯眯的看向幸运的少女。
有些话他不能亲自来说,但通过这个当权者之口最好不过了,至于有没有魔导纹这回事,当然是有,只不过可能在称呼上有所不同,在说了他可以精通衍算的怪物,恐怖的可以从小小的一个片面衍算出大道的途径。
说有肯定有,没有不可能!绝对有。
“我讨厌这巨木花林。”
幸运女神的讨厌。
帝一打了个响指:“了解!”当眼神看向他掌控的这个傀儡,巨木花林开始倒塌,一个个守卫似乎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在摧毁这座精心修建的殿堂。
忠诚是一种很搞笑的东西,曾今帝一认为不会有人去缔造忠诚这玩意,所做的仅仅是口头上的宣扬而已,因太费劲,太麻烦,不适用于整体。
但如今他看到了,真有人把忠诚这东西印刻在了整体之上,铭刻在了骨子里。
如果这个世界有什么黑暗面的话,那么忠诚便是这个世界的黑暗面,把子民不当人,因他们非常的听话且忠诚,更不会反叛,在代代传递之下就算这个时代比较低级,但依旧影响十足。
说摧毁,就摧毁,对于命令不会质疑,不会怀疑,有的仅仅只是疑惑,忠实的执行一切,非常了不起的缔造,更是不讲道理的缔造。
没有能以普通的方式缔造出如此之多满怀忠诚的子民和守卫,除非是不讲道理了,就像帝一进行某种不讲道理的力量覆盖,同样是不讲道理的行为。
“你不喜欢的,或许不是这个世界,而是这份忠诚,因为这份忠诚在你的心目中代表黑暗,但是这份黑暗仅仅是因为掌控他的人比较黑暗,所以你在寻求一切改变是吗?”
“那么回到上一个问题,是留下还是和我离开。”
帝一在问:“在有!我不喜欢沉默,我需要的是明确有力的答复。”
虽然他有些时候确实喜欢眼神交流,但那仅限于别人来猜他,而不是他来猜别人,除非和他差不多的家伙那是没办法。
谁都讨厌那种你猜,你猜,你在猜的谜语,信不信把你头都给猜没了?嗯?谁也不能给我猜谜语,能不忍,绝不忍!
“问你话呢,你沉默啥?嗯?”
“少给我以沉默当默认,我不喜欢明白吗?”
帝一没好气的怼道,不惯着,说话要回答,哪怕是个白痴问题:“是留,还是离?最后问你一遍。”说完,帝一起身,说一遍就一遍,不回应立马闪人。
这个幸运女神没了,还有下一个幸运儿。
虽然人工造整体他还做不到,但人工造个体没问题。
“离!”
幸运女神的咬牙。
“那么恭喜你,离幸运女神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