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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人生可以重来,那么重来一世会不会做的更好更完美?那么如果下一世更好更完美了,你还是你吗?
古帝立下了寿命,定下了循环,但一样给予了所有的生命重来一次的机会。
谁都可以重活一世,这可以说是规律,更可以说是规则。
谁都可以来那么一次掌生之旅,但不是谁都可以重生。
帝一望向死祭,他想到了自己的曾今。
他不是完整的,因为他曾今死过,来过那么一次返古之旅,只不过并不完美。
那时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充其量比较灵巧,身体比较敏捷而已,有什么长处吗?刺杀?或许算。
怎么快捷的完成任务,或许便是他的长处。
全面的工具不易掌控,而独当一面的工具反而更容易掌控,而帝一曾今便是那种独当一面的工具。
只不过就算是独当一面的工具,也会有那么一个有效期,也会长出新的枝干,也会盖上尘埃,也会腐朽的。
当摆脱工具身份之后,他长出了很多很多枝干,可这些枝干究竟是怎么来的?他很好奇。
因好奇的求知,所以看书!当然期间历经了不少过程。
那时的文字是什么?普通的文字,非常普通,而这种非常普通的文字,甚至可以说低级的文字总有变态的地方。
就像祈祷不如大祭,在要求更高的同时却更加变态,都是一样的。
最为低级的东西,要求更高,但更变态。
一个个普通的文字,可以组成通俗易懂的故事和童话,这是涩语不具备的。
晦涩难懂的语言和简单易懂的文字,哪个更适应大众?
文字!
因低级而具备普适行,而高级的东西往往很难懂,就算读懂了,也只能读懂表面的意思。
如果文字组成的故事,能刻画出一个人完整的一生,那么涩语可以吗?当然可以。
涩语可以用最少的语言,刻画出一生,而文字需要的便更多更多了,几十上百万不过尔尔,你可以自己去玩文字组合,用一块块破碎的拼图,拼出一个虚幻的人生。
壁画高级吗?高级!
一副壁画便是一生,但普通人能看懂吗?能看懂这一生所有的精彩和无趣吗?看不懂,只能看一个片面。
涩语高级吗?高级!
三六成语,便是一个精彩,一个故事,但同样只能读懂表面。
通过表面的事物,去窥探里层的事物,那么只会导致一个结果,里层被无限制的扩大,因为你在通过你的好奇,你的认知在扩大它里层的内涵。
但这种里层的内涵和他原本说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比如人之初,性本善,说的是什么?表层便是简简单单,人初生很善良,但里层是怎么回事?深一点一个故事,在深一点一个神话,更深一点一个来源。
你压根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全靠你去猜。
那么这猜出来的是他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理解?那么这份理解是他的,还是你的?
你认为是他的,但本质上其实是你的,认知不是同一个认知,文字不是同一个文字,一个高级,一个低级。
怎么学?学个屁!学出来也是南辕北辙。
这就像人少的时候惜贵!对于惜贵的人可以一个个的去教导壁画中的含义。
当人多了之后珍贵,但并不珍惜了,没那个时间教导壁画了,而是教导涩语。
当人更多之后不在珍贵了,成为了珍品,自此有了符号分段,让其能更加快速的理解,让你自己能品的津津有味。
当人泛滥之后,还是珍品吗?不是了,泛滥了自然不值钱了,变的廉价了,从而有了文字。
你们可以用浮于表面的文字,自己去组合深层的东西,由浅入深,把深层次的东西通过浮于表面的文字表达出来,而这样能把深层次的东西浮于表面的文字,便是文字变态的地方。
他可以让你一个小白都能到读懂的地步,简单到只要你识字便能读懂。
相比涩语和壁画,文字虽然简化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更适合普众了不是?仅仅只需要进行一定的基础教育,不在需要一对一。
如果说涩语和壁画是质的象征,那么文字则是巨量的象征,由量变产生质变的文字,一如大祭和祈祷。
但文字是死板的不是吗?巨量的文字太多了,想要刻画他人的一生,需要多少字?太多!自然得在简化,不能在说是简化了,毕竟文字已经够低端了,低端到了一种极限的地步。
所以是精简!怎么精简?表演!
删减不必要的描写,以最少的文字,加上一定的表演,绘色一生最为精彩的部分,形成一篇完整的故事。
壁画追求精彩。
涩语追求精彩。
文字追求精彩。
表演追求精彩。
都一样!
只有精彩的部分才能更能吸引人不是?枯燥无聊的岁月谁观摩?谁看?谁看认认真真观摩一个人的睡觉睡一天?嗯?
到了表演的地步还不够,还需精简,得有始有终不是?不能只截取精彩的部分而没有原委,截取历史之中的精彩,必须建立在别人了解这段历史不是?
如果是无中生有呢?那么得加入原委和起因,不是截取精彩,而是自己谱写。
以文字和表演,谱写出一生中精彩的童话。
完美的壁画,精彩的涩语,文字的追求,表演的童话。
每一次删减和简化带来的优异,其中少了一些什么?在简化带来优异的同时,会没有弊端吗?怎么可能。
这样的弊端只会更严重,且更恐怖,就像因祈祷而生的神,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毕竟神也是有性格的不是?这份祈祷量便能决定神的主导性格是什么。
那么一个世界如果都活在表演的童话里,想活出童话里的辉煌一生,那么对应的是什么?
想不想活出童话里主角的模样?如果有一天梦想成真,你真能活出这么一个主角的模样,那么你会怎么选择?
是选择活出主角的模样,还是说活出重复的一生?相信普天之下前者巨多。
重生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重来一世,谱写辉煌一生,过不过瘾?
就算这么一次重生明码标价摆明了告诉你,告诉你如果谱写的辉煌你会死,脱离了原本的轨迹你会死,你还会偏离轨迹吗?
是苟延活下来,还是在童话中沉沦?
是在沉沦中辉煌,还是在苟延中残喘?
嗯...就算是摆明了代价,更多的会选择辉煌那么一次。
宁死不惜,纵情一世。
生以欲为主,充满理智,压抑情感,因这样才算是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为什么一世需要两分?因情感这东西不想讲规矩,讨厌规矩,但因理智的存在不得不遵守规矩。
魔头喜欢讲规矩吗?不喜欢,古魔七位肆意纵情。
如果世界太压抑,一辈子都没那么痛快一次,那么当死后重来,得到所有未来之信息,那么是否会痛快那么一次?会的不是吗?
所以死亡成了空白的,就算谁都能返那么一次古,但谁都沉沦在古世之中,不能说返古,而是返生。
第一次返古是掌生之旅,这是不变的。
在久远之前帝一还是很普通的一个人的时候,曾为死亡作出了一定的准备。
不说因为好奇而准备死亡,只是说觉的这个世界很奇妙。
比如人为什么可以偏写出一个故事来。
比如你究竟是怎么想象出来的?
他曾询问过一个个资深作家,而一个个作家给出的回答也很直白,定下一个又一个锚点,追寻着主线往前走,直至达到终点。
帝一又问:这不是固定的轨迹吗?
作家回答:固定的轨迹走的更顺畅,因一旦偏离轨迹会受阻,写的更慢更慢。
帝一:但这些固定精彩,兴许会迎来更璀璨的光辉不是吗?
作家:但不一定是光辉不是吗?更可能是尘封。
帝一:但至少有了向上的空间。
作家:但这一份空间不一定有人会欣赏,可能是一个死寂的空间。
帝一:就算是一个死寂的空间,但终究更上一点不是?
作家:如果一座空间之内只活着你一个人的话,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帝一:你不是作家吗?你认为你作的家是假的吗?
作家:不是吗?
帝一:那么这份假的是给谁看的?
作家:给假人看。
帝一:为什么?
作家:为了生活。
帝一:如果生活无忧呢?
作家:那可能我不在是一位作家,但可能依旧会是那么一次作家,因为了兴趣。
帝一:如果这份兴趣没有人欣赏呢?
作家:那么我会适当作出一定的转变,让兴趣有人欣赏。
帝一:迎合吗?
作家:还是那个问题?
帝一:嗯。
作家:如果是因为兴趣而作出的迎合,那么我可能会希望这一份认同会让它成为真的。
帝一:如果不是呢?
作家:当一个虚荣的作家其实也挺不错的不是吗?
帝一:你很诚实。
作家:如果你把你的刀挪开那么一点点,我会更诚实一点。
帝一:不怕吗?
他的刀挪开了,而旁边还有一具陌生的尸体,而这是为了向这位作家证明他是这么一位刽子手,这样虚伪的作家才会诚实一点。
他想听诚实的真话,但安逸的世界总是不由自主的说出假话,这个他不喜欢,而作家的脑子很不错,而且很会脑补,和这样的人聊天比普通人要愉快的多。
至少心神能稳定的更快,其接受能力更强。
作家:作家写出了很多的死亡,说不怕是假的,只不过接受的快一点。
帝一:那么为什么会接受的快一点想过吗?
作家沉思:不是每一个作家都会去深思一些无聊的问题,因对于我们而言没有意义,没有意义的事物自然没有追求的必要,至于为什么接受的快一点,可能作家的精神承受力都有点超纲?这个理论可以接受吗?
帝一:那么你认为不被大众认同的事物即是没有意义对吗?
作家:不是吗?难道你认为不被大众认同的事物有价值吗?
帝一:我认为那只是普通的价值,而越不被大众认可的事物价值越高,比如你认为我的命和你的命谁更贵一点?嗯?
作家:相信是你的,因为你可以轻易杀死我。
帝一:那么我这样的行为被大众认可吗?
作家:这个用说吗?
帝一:那么不被大众认可事物是不是价值更高一点?
作家:你这是歪理,就算价值更高又能怎样?你觉的你能见光吗?不能!兴许出了这个门,你便得被秩序狙杀,相比个体而言整体的价值更高。
帝一笑问:那么你在这个整体之中算什么?
作家:可能不值一提。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假如今天死的不止这么一个,而是成千上万,而下场则是我会被击毙,假设我们都死的情况下,普众的关注点在哪?
或许这个比方太过分了一点,那么一兑一好了,今天就死了这么一个,而我被捕了,那么普众的关注点在我这个凶手身上,还是死者身上?
作家:当然是凶手。
帝一:那么为什么会关注凶手更多呢?
作家:因为当死亡司空见惯之时,自然习以为常,而你这样的人却是少数,不过你老是问这么凶残的问题好吗?而且...
多的话作家没说了,或许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不妙的预感。
帝一:你说现在的人是不是很奇怪?热情关注到凶手身上,而对于可怜的死亡在施于同情之后,在极快的时间之内忽视遗忘了,你说这算不算冷漠?
作家:算。
帝一:那么为了不被冷漠你是怎么做的?或者说你们是怎么做的?怎么才能得到重视?怎么才能取得温暖?获得更多关怀?
作家:我只是一个作家,并不是什么问题都知道,我写作很牛逼,下笔如有神,但问题我需要想,而想象是很慢的,容易遗忘的。
帝一:声获得更多的认同,会让你感受到温暖,而名将会让你获得更多的重视,让你不至于被忽视,这样自然不冷了不是吗?你觉的是这样吗?
作家:是吧。
帝一:你觉的这样的东西有价值吗?
作家:没有吗?
帝一:说说看,什么价值。
作家:有了声名,权力自然紧随而来,创造更多的财富,这样的价值不够吗?
帝一:如果你死了能带走吗?在有一个,你觉的在死后,这些虚无的价值能保持多久?
作家:你不像普通人,你在追求什么?长生不死?
帝一:你能读懂涩语吗?就是那些古时留下的经书。
作家:能看懂一点表面,感觉有些深奥,总感觉哪些地方不对,这个不对不是指那些书,而是人人之间的对比,就像没有统一过一样。
帝一:你的确看懂了一点,文字得到了统一,因为是在今朝,而那些古老的经书不在今朝,你觉的能得到统一吗?而且他们三六字便是一篇故事,而文字需要多少?
其深度产生了偏差,造成了每个人理解上的误差和曲解,你觉的这像不像高级文字?而我们很低级?
作家:是吧。
帝一在笑道:今朝认为古老时代愚昧的同时,又觉的他们的智慧很高,你说这矛盾吗?
作家:或许这只是在说那些著书的智慧很高,而时代却是愚昧的。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你认为流传下来的古书在当时是不是应该传播程度很广。
作家:不广的话,也不太可能流传下面不是?
帝一:那么既然传播程度广话,那么你怎么会认为古代愚昧呢?连你都只能读懂一点点表面的古书,而在他们那个时代可能的启蒙书。
作家:古代可不是人人都有书读的,而这一部分没有读书的不能代表愚昧吗?
帝一:你和一个文盲能交流吗?
作家:当然!
帝一:交流多了之后,那么文盲和读书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们更多的只是不识字吧,你觉的是吗?而且他们不告诉你不识字,你会知道吗?嗯?
作家:你想说什么?那是幻想,更是妄想!
帝一:你很聪明。
作家:我是不是死定了?你是不是要拿我来炼丹?
帝一:炼丹是什么?不懂!我又不是方士,我只是一个凶手,凶手最擅长什么?杀人而已,你觉的我会其他的东西吗?
作家:我觉的你会,肯定会!
帝一:为什么这么认为?
作家:因为你是个疯子!不切实际的疯子!
帝一:那么你有兴趣疯一把吗?
作家:没有!没有!没有!我...能拒绝吗?
帝一:这算什么?表演吗?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激动和浮夸的,已经不在乎了是吗?
作家:我不想死。
帝一: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理由,我们还是继续来问问题好了,下一个问题,你觉的你穿越到古代,能一统天下,出人头地吗?利用现在的知识。
作家:你都准备要杀我了,凭什么我还要回答问题?嗯?
帝一:这样会让你死的更慢一点,兴许会让我改变注意,怎么样这个希望好吗?
作家:这真是希望吗?听着好绝望。
帝一:作家这一个群体确实很出色,接受的很快。
作家:你真是一个恶魔,你不止准备杀我一个对吧,这具尸体是不是一个作家?嗯?
帝一: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止会杀你一个?在有他不是个作家,路上随便宰的一个,而你是我第一个目标。
作家:撕...
帝一:我们应该多聊会不是吗?第一位往往更值得纪念一点。
作家:你刚说的是作家这个群体!
帝一:有问题吗?
作家:没问题吗?我们之间说过什么废话吗?很少不是吗?
帝一:嗯...的确!接着说。
作家:如果按照你那种不切实际的推理,我穿越到了古代的话,利用现在的知识我觉的应该能出人头地一番。
帝一:你们真的很奇怪,你觉的我的行为被大众认同吗?
作家:不认!
帝一:那么你凭什么认为,你穿越到了古代,你的知识就会被大众认同呢?
作家:因为我会用现有的知识制造便利,而不是制造破坏,这样自然会认同,在有你不是我们中的一员吗?
帝一:的确我也是一个普通人,那如果这样的便利是人家不想要的,那么你认为你会被封杀吗?
作家:谁会不想要便利?这是好事好不好。
帝一:这个怎么说好呢?只能说你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作家,假设古代人比我们更聪明的话,你觉的他们不会制造如今的这些便利吗?比如普文。
那么他们究竟是为什么不制造这些便利呢?想过吗?
作家:如果你不是武力震慑我的话,那么我肯定会说一个滚,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神吗?我又不是万事通,我只是一个混白饭的作家而已,你这么大一个凶手能不能饶过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作家?
帝一:你可以猜猜我是怎么想到的?猜猜看。
作家:......书上看到的,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修仙秘籍?我告诉你那是假的!不能信!
帝一:的确和书有关,但不是从书上看到的,而是写出来的,想象容易遗忘,而记载虽然同样容易遗忘,但会在印象上深一点,而且好像很容易推衍出原因。
你设定描点和主线,而我没有,虽然有些阻塞,但好像一样下笔如有神助。
作家:我们是同类,请不要自相残杀好不好?
帝一:你觉的这是为什么?你可以思考一下,或者下笔思考一下,我不急。
作家:我...
唉...
作家叹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开始下笔。
为什么下笔?他不知道为什么听人家呗。
帝一:如果写不出来,你可以写上一个问题。
有些问题是写不出来的,这就像缺少了什么关键的因素一样,嗯...剧情!而上一个问题是具备剧情这个因素的,毕竟他之间说了不少。
当一段剧情的展开时,便可以从中心向两端作出延伸,而且写出原因,写出结果,这是想不到的,因想象很容易断裂,而造成这种断裂的原因如今的帝一还并不清楚。
作家:我写不出具体的原因,但写出了一个结论,那便是便利是有弊端的,所以他们不需要便利,因他们认为带来便利的同时同样会有弊端,所以会被封杀。
帝一:你不觉的这样结论很荒妙吗?
作家:是很荒妙。
帝一:但你却只能想到这个荒妙的结论不是吗?
作家:的确。
帝一:那么你认为这个荒妙的结论存在吗?
作家:存在。
帝一:为什么存在?嗯?它是基于什么而存在的?
作家:我的想象。
他不知道这个凶手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隐隐之间明白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明白。
在有...现在的凶手都这么有才的了吗?奇异的想法。
帝一在问:那么你还能想象出其他的结论吗?
作家:如果只是基于便利这个问题,很抱歉,我想象不出其他的结论,我只能想象的出它相反的一面,这就像基于事物的两面性出发。
帝一:嗯!你能想象出有弊端,但不知弊端是什么,那么你认为你穿越到古代,他们能容许这种未知的弊端诞生吗?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会普及吗?
普通人看待事物只看好的一面,而更优秀一点的理性的看待坏的一面,但又不舍得这份好,从而产生一定的纵容,由小失大。
你觉的见不得别人好的原因是什么?你觉的嫉妒这是人性的劣根吗?
作家:你不会和我说,嫉妒是人性的善良吧。
帝一:欲望这东西喜欢把所有的东西捞捞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允许别人超越,但攥的在紧总有那么一丝松懈的时候,而这个松懈的时候便是有利而无害的好处。
因为人家从囚笼之中找到了出路,开启了新的通道,但如果这个囚笼是全方位封闭的没有一丝缝隙,那么这个囚笼迟早有一天会破的,会被撞破。
因完全封闭的囚笼就像一个尽头,当达到了一个尽头之时,自然会打破这座囚笼走向自由,然后把这份自由的通道抓在手里,悄咪咪的营救一个个囚徒,从而在囚笼之外打造一座新的家园。
当这座家园完善到了一定的地步,在彻底打破原有的囚笼,把里面的犯人接出来,住进另一座囚笼里。
若完美的嫉妒是一座全方位封闭的囚笼,那么必然会撞裂,那么如果这座囚笼有缝隙的话,那么囚犯自然而然的会溜走,在一座囚笼里打造更为封闭的小笼子。
你觉的是这样吗?
作家:你这样的理论虽然很荒妙,但不得不说很有道理,可这样的进步不是太慢了吗?
帝一:囚笼是会学习的,更是会自主成长的,你能打造出全封闭的囚笼,且能让犯人安安静静的吗?空间大一分,便会安逸一分,空间小一分便是拥挤一分,空间封闭一分,离破裂之日便会进一分。
作家:你说什么多为了什么?卖弄文采吗?这些对于我这种普通人而言有用吗?还是说让我死的安心?嗯?我或者说我们根本没必要懂那么多,因这些对于我们而言没用!
大道理讲的在好,讲的在多,又怎么样?有用吗?如果没有武力震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会听你的?会在这和你掰扯?
这便是世界的实质!需要的是实质,追求的是实质,这是物质的世界的本质。
虚幻的东西想得到、看不到、摸不着、拿不到,有什么用?一点用都没有,你说的这些东西和你一样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
如果不是我年纪大了,心平气和了不少,我会和你扯淡这么久?
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你武力强,杀把个人就能吓到我,我笔下写死的人多不胜数,知道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吗?
嗯...就算你想拿我做什么实验,但最起码不能让我死的太难受明白吗?
他也不是怕死,死有什么好怕的,但他不想死的惨兮兮,至少他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顽强的意志。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物质世界是怎么来的。
他介意这个作家的语气吗?不介意,他们的年纪都已经很大了。
作家:你应该去看看病,我可以肯定你的精神不正常!但就算在不正常,我也会老实的回答你这个问题,就像你说的便利有弊端,而这个弊端是未知的虚幻的,那么物质对应的便是虚幻。
这是你想说的吗?物质世界是从虚幻中来的,是这个理吧。
当作家彻底放开顾忌,那是什么都敢说了。
帝一:下一个问题,你觉的人死之后会经历什么,毕竟你想象出了不少死后的故事,而在众多的故事之中对于死后的世界更是说的天花乱坠。
那么以虚幻的解释,你能给死亡下什么样的定义?嗯?作家。
作家:基于你的解释和我作为一个专业作家的素养,我能给出的定义那便是死亡是未知的,但不是空白的。
帝一:你是我从众多作家之中挑选出来的一个目标,而你本身便命不久矣了,反正没多少活头了,那么与其苟且偷生,不说陪我做个实验如何?
作家:补偿!
帝一:你一个孤家寡人需要补偿吗?
作家:怎么就不需要了?谁来没一点亲朋不是?
帝一:的确!你的亲朋会得到一笔丰收的财富如何?
作家:可以。
作家开始提笔,留下遗书名单,住址名字写的那是清清楚楚,至于帝一这边是照做还是不照做,他开的很开,就像帝一所说的他没多少活头了。
作家:给你!
帝一接过之后开始述说怎么实验:我觉的童话里的故事其中还是不少很有价值的,比如重生呀,穿越呀这样的东西,所以我很简单的认为,既然能想到那么必然是存在的。
就算实际上不存在,那却是可以存在,但众多的童话之中,只有那么一瞬即过的结果,所谓我这边为这样的结果,补全了一个过程。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是分先后顺序的,那么重生和穿越哪个在前?
重生!
根基调查死而复生那是最先出来的一个结果,而穿越紧随其后,那么我简单的认为,死亡之后便是重生的过程,但怎么重生呢?这是个问题。
所以我只能给出一定的理论。
假如你可以回到初生的时候重新来上那么一次人生,你会怎么做?
作家:那还用想?回到过去了,当然是摆弄风云。
帝一:嗯!当你摆弄风云之后,你认为你还是现在的你吗?如果这是两个不同的你,那么重生返回过去,偏离了原本的轨迹,那么现在的你还存在吗?
这个说法等于说是你自己放弃了自己现在的一生,自主选择了死亡。
能重来一次,能作出更优秀的选,相信大多数都会选择偏离轨迹不是吗?因这样能完善所有的遗憾,谱写最为完美的结局,简直就像童话一样,而这个童话叫迷失童话。
那么如果是你,假设在重生和迷失之间选择,你选择那一边?
作家:当然是重生!这还用说嘛?我又不傻。
帝一:那只是你,你的一生并没有太多遗憾,所以你会选择重生,因你没有经历过太大的压抑,简直就像一条咸鱼,所以你会选择重生。
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太少了,而且他们还并不是作家。
作家:这和作家有关系?
帝一:任何东西都有难度,而有些途径能减少其中的难度,一个平民一统天下简单吗?地狱难度!那么重生你认为简单吗?死亡是未知的,所以姑且算是地狱难度。
作家:你认为作家能减少重生的难度,是因为作家创作了一个个世界?
帝一:嗯。
作家:这就像和你说的一样荒妙,如果是这样你不应该找上作家,你应该把这一具尸体丢在当权者的面前,他们拥有更多虚无的东西。
帝一:至少他们没有创造出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也是不属于他们的,而且割舍不下的东西才有一定的价值,才能让我产生一定的触动,而能舍弃的一切以交换求生的,对于这样的人基本没什么触动。
这是理论,你听听就好。
至于为什么盯上作家这个群体,则是因为他们的精神比较异常,就算他们认为自己的创造的世界是假的,但心理素质明显要比普通人高出一等。
创造是真,而认为是假,其中较为疯狂的则是信以为真作出实践,你可以当我便是这一种,只不过我比较强力,所以会先找一些合格的实验品当先驱,最后在自己上。
比如重生这回事。
这时候作家看向帝一的眼神怪怪的,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是不是觉的实验品很廉价?不!实验品很珍贵,所以我才会和你聊这么多,并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当实验品,毕竟无意义的实验对于我来说是浪费时间,而我的时间同样不多了。
你应该庆幸这不是一个概率的问题,至少不是那么亿万分之一的概率,在有不要以为重生简单,如果重生简单的话,那么早已满天飞了,无论把重生想的多么有难度都不为过。
那么第一个问题:你从哪里来。
这个问题简单,你从娘胎来。
第二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初生的。
是你从娘胎爬出来的时候吗?不是!而是你和你的兄弟姐妹争渡成功的时候。
第三个问题:那么重生是回到那个阶段。
其一:回到争渡成功的时候。
其二:回到出世的时候,也就是你从娘胎爬出来的时候。
其三:中途腰斩,等于是在你死后时间倒退,返回你娘胎的中途止步,这样相当于回到你有记忆,且是熟悉的轨迹之中。
这个三个结果,而每一个结果都需要你的肉身配合,因我们是普通人,没有什么奇异的能力,所以需要牺牲,牺牲自己的肉身。
最为安稳的方式便是第二种结果,以土葬封闭,以木养肉身,让你的第二世能活的更久一点,当身躯腐朽之时,第二世结束,但这样的方式人家看不见你。
因为你只是回到出世的时候,而没有回到初生的时候,那么等同无根之萍,就算重生了也是阴阳相隔,但是怎么说来着?可以舍弃一切投胎,回到初生时。
当一座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那么太孤寂了不是?
所以第二种方式,若能重生成功,等于你可以自主选择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当然你也别想保留任何记忆,因你是不具备初生的。
第二种结果火化,将你焚成灰烬,这样的方式等于回到初生之时,刚争渡成功的时候,但是你确定你自己能熬过十个月的黑暗吗?而且的乱动不会导致一些其他结果?比如流产。
所以火葬需要固化,将你置于土下保你周全,浇点水则是在保证你的养分,当感官没有建立之时,你根本不知道该吃多少,或者说根本没有饿和撑这个感觉。
不知道怎么吃,就算知道了也容易撑死,所以不吃不喝是最好的,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探索胎中之谜。
至于中途腰斩的方式,只要是死于意外的都能完成,比如我将你干掉了,那么你只要在回流的过程中奋力抵抗,那么便能腰斩自己,不过更可能的是要将你抛入水中。
其第一种中断回流的理论是声音,在回流的过程中,深呼吸然后大吼。
其二则是在回流的过程中想什么方式在死一次,暴力停留。
其三未知,就像我说的,反抗就行了。
这是三种回流的方式,但仅仅只是回流而已,回流的能不能回来是个问题。
回到娘胎面临十个月的黑暗,回到出世你可能连怎么呼吸都是一个问题,你记得婴儿时期的事吗?不记得,而那就相等于一个陌生的身体。
所以重生只是理论上的荒妙,而荒妙从来不是那么好实现的,当回流结束重要的是怎么保命,除非是中断,而中断了更惨,没有初生,没有出世的你,比无根之萍还要虚幻。
但中断却可以说是最为容易重生的,同样是最为垃圾的。
因一旦中断重生成功,那么你的生体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个没有初生和出世的人,等待你的只有消亡,连投胎的资格都不具备,只能成为别人的养分,比如梦。
或者依靠一些意志比较薄弱的人苟延残喘?而且就算是中断重生,轨迹一样有偏差,这样自然会更浮弱。
作为拥有一个世界的作家,当然有一定的近途。
根据我的理论,这座世界能保证你能抗过十个月的黑暗期,让你不至于在黑暗中疯掉,在加上你自己的摸索和生体这边的摆弄能让你顺利出世。
这是一座虚假世界带来的好处,嗯...理论上。
如果回到第二种结果之中,那么这一座世界能保证你在短时间内死不掉,你必须利用最快的时间掌握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不然你会饿死。
至于回到中途的话,那么这一座世界可能会提醒你偏离太远了,以特殊的方式,以奇异的方式,当然如果你硬要偏离,那么作为你创造的世界是不会拦你的。
在有则是我说过,作家的精神层次有点问题,容量和质量明显要高那么一点,而这一点好处则可能体现在回流的过程中你能记下多少轨迹。
记住你不能改变自己的轨迹,而你能改变的只有他人的轨迹,但不要让他人的轨迹影响到你本有的轨迹,比如牵扯到你的周围身边。
比如钱财,这世界的钱财有什么用?没什么用,但你可以用自己拥有的钱财,那些本应属于你的钱财,去创造更多的价值,这样的话,就算偏离的轨迹,那么这一份创造出来的价值则是弥补。
蝴蝶可以煽动翅膀,可以掀起风暴,但如果风暴席卷了你的周围,那么代表完蛋。
该是你的一分不能少,不是你的一分不能多,宁愿少拿不能多拿。
拿到的给予别人创造出价值,别人拿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创造出的价值,那便是你的,比如信息。
除非必要不然别拿走别人因你而创造出的价值,因为这是你本不该拥有的,就算拿了也需要立马花出去,因为你的价值在你死亡之时已经固定了。
多少钱财,多少实质,一切都清清楚楚。
别人为你创造出的价值,你就算拿最多三分之一,而且这三分之一需在极短时间内消失在你的手中,比如钱财。
虚无的价值,可以让你偏离本不该有的轨迹,但每一份偏离都是一份消耗。
这是虚无价值体系,是理论,是想象,因想象他故而存在。
“那么告诉我你选择哪一种方式,在有你准备好赴死了吗?”
帝一冷漠的开口,他该说的已经全部说完了。
没有谁天生便什么都懂,而帝一这时候懂的这些,全是谱写出来的虚幻,但世界本身便是从虚幻成为实质,他相信这一切。
如今的帝一命不久矣,他需要实验品,给他带来更加珍贵的信息。
完善的理论不够,更需要实践,而作家是最好的人选。
谁能保证轨迹偏离的不太远?咸鱼!天天宅在一处地方的咸鱼,只有这样的轨迹才更容易固定而不产生偏离,才更容易重生成功,而偏离的轨迹是不是时时刻刻代表消耗?
这些都是未知的,他需要这些未知的信息,这时候的帝一还是这么一个普通人,但给出的理论简直不是人,至少作家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从未没有想到过这么荒妙的理论。
他想过重生,他想过穿越,但从未没有得出过具体可行的方式,他写过死后经历重重岁月复生,更写过死后穿越,他见过写死后回到娘胎里的,但这样得出其中种种过程的一个没有。
如今他得到了这个看似完善而实则荒妙的方式,仅仅一个普通人就能完成的方式,这可能吗?
谁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些梦想,谁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丝对于神话的渴望,谁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丝对于死亡的期待,尤其是他这个作家。
作家的精神都有些问题,谁会期待死亡?他曾期待过。
他不怕死,但不想死,可畏惧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畏惧什么,或许是畏惧那一份未知的希望破灭。
“我...准备好了。”
或许已经沉迷于感触,他已经忘了述说用哪一种方式了。
“我需要一个结果。”
不过没关系,帝一会提醒的。
“我会从死亡中帮你把结果带回来。”
“我会等你五十天。”
“嗯...”
刀光闪过作家立毙,他会在这里等作家五十天。
作家返古了,而五十天后作家并没有在出现过。
“唉...”
一声叹息之后,帝一离开了。
一位实验品和两位实验品对他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他的实验不是那种以失败来铭定成功的概率,而是验出必践的那种,他相信自己的目光,这位作家是最有机会的,他的目光从未出错。
只不过这位作家失败了而已,但他还未败过,已经不需要下一次实验了,他没多少时间了,下一次他会亲自来验证,因他相信自己得出的这个荒妙结论。
作家失败了吗?不知道。
连作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留在了自己了一生当中,但他周围的轨迹从未变过,仿佛已经定下来了,他只能在轨迹之内活动。
轨迹之内的人能看到他,但轨迹之外的人当他不存在,而轨迹之内的人和轨迹之内的人谈话之后,会忘记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仿佛成功了,又仿佛失败了,这或许是他煽动的风暴席卷了世界,却没有影响周围的结果。
“我不知道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从死亡中帮你带回结果了。”
岁月...
“多久了?忘了。”
“世界固化了。”
时间...
“世界在固化中回流。”
“我死了多少次了?忘了。”
“我已经明白我出不去了,世界因我的死而在逆流,如果推测是真,曾今的那份结果我会交给你的,等我!等我赎回自己!赎回一世所有!在未来我们会在次相遇。”
“我会狠狠的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然后宰了你,相信我,你不会死的,因我是死神,更是一位作家!”
“死生无亡,亡灵重生,生死巧妙,死巧妙合,一生二死,一巧二妙三合生。”
这是晦涩难懂的一句话,而这句话什么意思或许只有作家自己才明白。
壁画简化是一种必然的结果,因涩语它可以用最简短的语言刻画出一生,刻画出古今未来,但涩语若不简化出文字,那么便不会有这样的明文,而没有这样的明文,壁文自然不在,神话自然消弭。
如果这时壁画还在,那么这样的涩语是对于壁画最完美的完善,因它是从基础文字上来的,一语包含了整整的一生。
这样的涩语需要别人能看懂吗?不需要!因这根本就不是给别人看的,自己能看懂,能明白,那便够了,刻上壁画之上仅仅也是为了留下这一生而已。
如果壁画已消亡,那么留不下,那就留不下好了,本生来自由,顺手而留,也只是因念情,念一份同情而已。
从上简下,从下至上,完善。
如今的他已经不在是普通的作家了,这是属于作家的奇迹,只不过这样的奇迹不容复刻,更不允复刻。
“可惜...”
“当我不在是我时,你还记得曾今有那么一位作家吗?”
“我能看到吗?”
“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