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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名的纷纷得到了不小好处,虽然这样的好处仅仅是一些信息,但这样的信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
完整信息的例子便是他们给予的,但这对于这些小家伙仅仅只是用于参考作用,如果他们把一个个参考的例子用于实际,这对于这些妖魔鬼怪来说自然是无所谓。
完整的例子不代表是完美的,虽然给出的是不同的主干,但枝干一样要自行补全。
至于外传,他们更加不在乎了。
如果体系分五,那么一个个家伙只得了其中的一条主干而已,另外还有四条在,更不用说挣脱循环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了。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幸运的家伙能侨兴明悟一条主干,但能自建循环完成脱离的,太少太少。
所以一条主干等同于幸运儿的代名词了,不过他们也出给了其他四条主干的线索。
生物重求存,但却有毒。
生命重祥和,但却暴躁。
生灵重意志,但易消沉。
文明重凝聚,但易分裂。
当利用四条主干的轻重之差脱离循环之后,自然会不自觉的踏入第五条主干之中,进行下一次选择。
选择左向古。
选择右向今。
选择上左右开弓。
选择下先揽一边。
五帝前后皆有四,这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位置。
如帝都打造的不朽,如按照位置的划分的话那么便属于第九位,但如果在其中加上这么一个首的话,便是第六位了,因九位本身是无首的。
九六之间如果能够结合的话,自然是更优了。
只不过这需要在虚世挣扎的猎按照不朽的步骤前进,而这样的话自然就更苦了,简直是个苦哈哈。
四月迎来五月末,这造成了五月的平静,因五月的事在四月结束了。
四个月有什么?
如果按照正常的结局的话,那么...
吉凶相合,吞噬互补,在加上帝都这颗墙头草,自然是五。
四族、龙族、陨族、在加上倾向帝都的狈凯,大差不差的根基。
只不过如今,狈反了,换来的是凯符饕帝陨,同样的大差不差,但问题是凯符饕三流全跑了,帝都较为强力的只剩陨族了,虽然拔了三吉的毛,但面对六月,说实话那是有些抖,不然也不会要挟陨族了。
拿你陨器对于帝都有何用?那是一点卵用没有,可不拿的话六月来临,陨族在这么一反,那可真是眼前发黑了。
其实如果唤回三流的话,加上帝都和陨族,在加上三吉的皮,未尝不能安稳的度过六月,让其绕道,但更大的可能则是合流,因绕道是损,合则更为有利。
趋利而行,何乐不为?
若想平静的度过六月,帝都这边也能合,但七月对应的便是牺牲了,因帝都这边的根基已然不足,舍小兑大才是优选,不过那时无论是来临的六月还是帝都皆要沦为下。
帝都固然是牺牲品,但少了帝都,另一座根基就算在合流也只能为下了。
六月成二,七月成四,八月四四碰撞,生者入九,其八去三在步五,虽有了裂痕,但第一次岁劫已经结束了,可迎来三月的平静。
“六二,七四,四四,生九,八三步五,三月平,诸位是否认为这一份推衍是否有误?”
帝一问道。
这是他推衍而来的结果,可在场的目光更多的是看向陨族袖首。
这里是帝都不错,但这时候陨族清袖的地位更重,为了说服清袖不仅需摆好一张图谱,更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你想说什么?”
清袖明白这场汇聚是为他而来的,也很明白这群家伙必定是所有求,但具体在求什么需要更明白一点。
“若六月不在平静,那么帝都面对的不是得失,便是舍得,在得失和舍得之间总要有这么一个选择,那么帝都选择的是舍,以舍来度过平静的六月,相应的会想清袖呈开一张世图,若世图不整,那么帝都可为弱食供餐。”
这是帝都所准备付出的代价,以弱食为代价换区舍得的机会,让上下之间的位置换一换。
“愿闻其详。”
没什么可说的,你说我来听就好了,看看行不行,如果不行那就算了,一件陨器而已,若有足够的时间未尝不能再造,他这支陨族可不会跟帝都陪葬。
若六月真的那么凶狠的话。
“如果四月代表的一个基础的话,那么帝都本可以具备多少基础?饕族、符支、凯族在加上陨族和龙族,这是帝都可以具备的基础,那么六月是否是同样的基础呢?这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不然岂不是如同送菜一般?”
“两座地基相聚那么会产生怎样的火花?自然是相合,合则趋利不是吗?可封界会允许你滚雪球这么无限制的滚下去吗?不可能!所以七月必然迎来四与四之间的碰撞。”
“六月聚四,七月四八相遇,那么八月是什么?战争!”
“以什么样的理由开启战争,四之中的分支太多了不是吗,四族有四王,凯族有众侯,符支各有王,不觉的太多了吗?而这仅仅只是四支之一而已,这样汇聚而来的臃肿是否要缩小一下?是不是应更精炼一些?”
“那么谁是淘汰者?谁又是弱食?清袖能保证吗?谁也不能。”
“六月便是两支汇聚之月,那么帝都五基三流外方,拿什么和人家平起平坐?所以就算合流必定为下,那么当七月二二成四之时,另外的二看到如此明显的弱食会不会吞吃?会的。”
“那么其八月的结果是如何?四不成四,在于四拼下场可以预见,就算在老天的安排下与同样不完成的四相撞,届时还能入九五吗?不能了。”
“因两边都是不完整的,在封界这个棋盘之中已经退居第二位,若二位遇一位自然而然俯首,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次岁劫,当岁劫开始之日便是损时的开始。“
“四四相争,去三得五,那么这三能完全剿灭吗?不能!那么这三会去干吗?补时!因为他们已经进入了损时不时吗?”
“那么第二位的结局是怎样?合?不见得,因一样的臃肿,所以二二相争之下衍生出比三还不如的四,但好歹老二的位置保住了,那这时试问三更疯狂,还是四更加疯狂?”
“三与三争之后,那失败的三成了五,其损的更为严重,基本回天乏术,而四与四无论如何在争,一争之后直接淘汰,那么届时又会如何?”
“五和四之间结合才是最佳的选不是吗?那么这两条疯狗会对准谁?老二稳得住,老三很勉强,无论是咬老三还是老二都会迎来狠打,那么目标还能有谁?自然是一,只有一的身上才有富余的时间足够九去分。”
“那么这时只要一不是太笨,都会去主动养狗,养狗咬谁?咬一!而这个一被咬了之后又会怎么办?老二老三的日子不太好过,自然是团结二三,来一场九五和九六之争不是吗?”
“那个一就算被咬了,但终究还是比二三强点,这样一盘棋演变下去谁能置身事外?一次又一次岁劫之后那是处处是绞杀,指不定翻车,所以趁着还是六月这个转折点,理应作出一些最佳的安排不是吗?”
“这种正常的棋局是建立在帝都三流还聚在的情况下,而帝都这边的三流都已外出,那么自然得在这个棋盘之中开启不一样的局面。”
“说实话六月若来,帝都这边是没法反抗的,要么合流,要么牺牲。”
“如果是清袖会选择哪一种?”
帝一没有等待回答,而是继续述说。
“合流等于重归棋谱,而如果强硬的让其六月绕道更可能连棋盘都登不上的地步直接出局。”
“所以帝都的选择是舍,舍陨支换区六月之平静,陨支可跟随六月的客人离去,但结果是下,单独的陨支面对一座完整的根基怎么可能会有话语权不是吗?必然为下。”
“当然帝都这边也会为陨支争夺一定的话语权,以三月损时、世图、在加上帝都门徒在未来皆为弱食为代价,换区六月的信任。”
“若七月不曾两基相遇,那么这边所有门徒皆可为材,可任食,而这个任食不是给陨支的,而是给六月的,不过死门可以掌握在陨支的手上。”
“相信在此期间陨支就算为下,也不至于成为牺牲品。”
“若七月两基相遇,虽然六月只有一基多一点,但以世图为蓝本说服另外的灵基不难,若八月是必不可免的碰撞,那么就让第一次的岁劫来的更加凶猛一些好了。”
“帝都这边可以说服凯支为食,更可说服四族强制符支为食,以帝都、凯支、符支、三者为质子牵扯十二基座汇聚帝都,若八月不平静,那便以十二之局面相争好了。”
“无论期间死伤多少,但活下来的,将一路平坦,清袖觉的这张图谱如何?”
帝一在问。
“既然是做质,我觉的还是帝都自己去比较好。”
清袖说道。
“做质也需要资质的,选择权可不在我们的手上,帝都善守而陨族善攻,如果六月是善选,那么是选陨,还是选帝都?”
“如果不是善选又如何?”
“损时三月,全员躲入兽山之中,三次选择总会遇到一次善选不是?只要遇到一次,八月自然是五四的局面,二次的话帝都这边的作用小一点,但仍旧是多一不是吗?”
“九、十、十二,三选重交天选而已,反正帝都这边作出了一定的贡献,混一个混混的资格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的意思是殒族连个混混的资格都没有?”
清袖沉声,你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殒族中善选了自然是混的更好,帝都也乐得跟着殒族混的,其他两流中彩了,那么我们自然是跟着别人混。”
“如果对方善攻呢?”
清袖在问。
“那自然帝都这边又当质子,又当守卫了,而殒族静待便好,毕竟整个计划都是由殒族提出来的不是吗?”
帝一笑道。
“你说这么多,是不是在说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意思是不是离开帝都殒族会混的很惨?”
“我们当然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而是一块木筏上被分尸的蚂蚱,在等待重组的那一天。”
帝都这么玩不像分尸吗?太像了。
“你说的可真贴切。”
清袖笑了,他被说服了。
“若清袖中彩了,来日记得给帝都加餐哈。”
“是加钱!”
清袖纠正道:“不过值得加价。”
其实他很明白,若六月来临的对方具备完整的根基,哪有什么善攻善守的,那都是扯扯,都是攻守兼备了好不好。
若是善选直接便会选殒族,根本没有恶选这回事。
如帝一这样推衍的未来可能吗?还别说,真有很大的可能,图若是完整的图,图上无非是细节上的差别。
比如殒族作子后会不会沦为牺牲品,不过这个有帝都这边以食为价码垫底。
比如殒族作子后能在中途得到多少的好处,那估计是少的可怜了。
这时候在外游荡的有吗?当然有,野外岂能没有食物,但这种食物轮得到殒族来享用吗?这便不一定了。
六月的安排,将殒支卖一个好价钱后,你七月别来找我了,我这边已经很瘦了,不过来点野食的话那还是挺不错的。
其实帝都这边未尝没有另一种方式对待六月,比如催生不朽以全军覆没为代价跟其兑子,但爽是爽了,之后可能便要凉了,还是当当质子做做下来的更安稳。
当六月大敌不出意外的如期而至,帝都这边算是见识到了另一座攻守兼备的根基,其中以五行为首。
如果帝都这边狈魂没有反水的话,那么面对这样完善的根基,在狈魂的干扰之下也未尝不能拼个半斤八两。
如今取代狈魂的是符支,那么则是以攻为主,龙饕的结合,重凯和青衣为中坚,殒支为锋,也能碰碰。
虽然帝都这边看上去有点杂,但相比而言半差不差的,只不过如今面对这样完善的根基还是当弟弟好了,在者面对这样五行互补的根基,兽山撞一撞的效果可能已经并不大了。
帝都在进步的同时,别人也在向前。
三月龙来之时,帝都这边嘴上姿态很低,但行动上很强硬。
六月五行来了,帝都这边嘴上姿态很高,夸夸其谈不在话下,但行动上很怂。
如果仅仅以言语能把对方给说服,那么要拳头何用?但嘴上可以来这么一记重拳出击,然后掰开人家的小拳头送上一些拿在手里的糖果。
虽然有点小,但别介意。
帝都这边就青衣和殒族能看,你总不要两个全要走不是?而且青衣打打魔潮还可以,打生灵?中坚是中坚但这是靠数量堆出来的,还不够固。
天眷到了六月不在是秘密了,不是逼不得已的时候都不会把这些天眷的逼的太过分,所以五行首领来了见帝都这边虽然嘴硬了点,但还算识趣。
唯一不爽的是,一个选择摆在他们的面前。
选青衣,还是选殒族。
家产就这么点,你们可以选一半带走,在此之前那是什么都没有揭开。
一次交谈总得测试一下将来盟友的火候呗,万一是这么个天坑呢?
“合则两利,想必两位应该明白。”
帝都这边还是博士的空中花园最适待客,这不还是老地方,当一个选择摆下时,人家可不想选,而是全都要。
“合则两利不错,但一为上利,一为下利,固首认为就算青衣和殒族尽入五行,那么得到的是上利还是下利?是上先死?还是下先亡?”
不客气的回怼,但之前好处已经摆上了不是吗?至少在这可以白得一份小小基业,而来者并不知道其实帝都的本质上和他们相差不大,这是一份信息差。
如今是二五之间的对比,但这时的青衣仅仅只是勉强入一而已,在这个时间段殒族比青衣更加的强悍,这就相当于把大半的家产拱手相让,你还要我交出更多?
过分了!
“与其两边下注,不如下注一边,这样注码才更大不是吗?”
他是五行之一的首领,也是这次来帝都的主导,不过他并没有回答是上还是亡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显而易见,虽然很尖锐,但他们自然会顾好其中的得失。
利多少,亡多少,都不会太过,只是像青衣和殒族这样的相互之间没有互补,想要得利的话,其中的牺牲会更多。
“相比贵方而言,无论是两边下注,还是一边,相信都是利少弊多不是吗?”
这不是上分的少,而是他们只能拿到这么多,这就像是一个一加一等于二和一个一加一等于三的结果,而青衣和殒族就是等于二的那种。
五行这边死一个就能完成的任务,他们这边要死两个甚至更多,可拿到的却是死一个的收获,这样做下的自会不满,通常的话上会补下,但他们可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一个群体。
整体会以上补下,但群体是不会的,那是给你分的明明白白,不过首先你得是个明白人才行。
“既然这是帝都这边的决定,那就这样好了,不日我们便会离开帝都,请殒族做好准备。”
青衣固然量大,但这种量大反而更难以安抚,对于五行而言殒族最佳,而这同样是对于帝都的最佳,他们已经释放了善意了。
固首起身向面前的两位做了一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固失。”
是时候离去了,能在客栈之中得到还算珍贵的补给,已然不错,至少不算太耽误时间,至于其他的便留给这座客栈好了。
一座山在加上巨量的青衣,想两边下注并不为过,可以理解,更何况他们本质上对于帝都而言算是恶客,只不过如今不在是了。
“殒族清袖一直在静待。”
这次他将带着殒族随五行离去,以小弟的身份。
固失带着小小诧异的看了帝一和清袖一眼,如果之前这么识趣的话,那么五行或许将更加庞大一点。
“这次便多谢款待了。”
固失迈步,而清袖装模作样的紧随其后,这样就结束了?怎么可能!
一次交谈是必要的,而这点代价还远远不到帝都这边的底价,他们这边的底价是三时和殒族,外加舍弃部分青衣。
青衣这么大的量不眼馋吗?有些事能炮灰多才更好办不是?
巨量的青衣外加一座山,如果兑换成大小注码的话,那么青衣这边自然更重一点。
在天眷不是秘密的情况下,人家路过帝都那自然是有备而来,一座山人家能不知道?充其量是不知道在哪而已。
“上善弱水,弱水若不竭流涌尽,迟早干涸。”
固失止步,这算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固弱今汤,今汤若曾回味,自当涌泉。”
不一样的口角之争。
一个仿佛在问:不在得寸进尺一下?
一个仿佛在说:我失了寸,但进了尺,只不过未得而已。
“弱汤来日鲜美,当固之以尽尝。”
“弱香来日四溢,流水汇渠成沟。”
“若变数横生如何?”
“自一划一化。”
“可不一定的化掉。”
“但划还是没问题的不是吗?”
固失回首笑道:你想被划吗?
“上善可欺。”
“上善克欺。”
“不惜?”
“代价。”
“代价是需要偿的。”
“恶债刚好能偿不是吗?”
“恶债可不好偿。”
“所以才要代价不是吗?”
“一位?”
“这里是一位。”
“多位?”
“偏多。”
“这里曾有一盘。”
“是吗?”
固失在座,不日即离和逗留时日,自然是后者更优,先听听如何复盘也不错,复的好未尝不能进入局中成为盘中餐,或成为餐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