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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狈侯发出了和凯侯一样的疑惑。
“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支符军来?而且四族还在这。”
“这里难道碰巧开了一局?”
想到一些未来,想到兽山之中的符支。
“是在这里分出了胜负?可符军不应该如此大的规模才对,当初四族是怎么办到的?”
狈侯不知道的是,痴王作弊了,只不过就算是这种有着种种限制的挂在用了一次后也被封了,自然没有再提过。
“原来扭曲之力是来自于符...”
符箓的扭曲之力狈侯并非没有见过,只不过当初的对象是小部分的四族和一些主城遗迹所在。
如今看来是四族通过一些未知的方式窃取了这种扭曲之力。
重凯不擅长追击,青衣倒是能追上只不过伤亡太大没必要,而且这又不是自家的事,跑了便跑了,而符这把刚刀则是不同了,跑?
在魔潮阻拦之下,信不信追着你屁股打?
扭曲之力固然消散了大半,但符军可是全盛的状态,其消耗的是本来对于符致命的扭曲,当然这一份扭曲对于其他人来说更是一种毒药。
如今这把刚刀正在以狈侯看不懂的原因对狈魂和重犀展开不死不休的追杀,而其主要目标无疑是狈魂了。
就算涵养再好的狈侯这时也忍不住爆出口。
有病!
不仅仅是符刚,而且四族时不时的上前吞吃一口,更难受了。
“我脱离了轨迹,削弱了帝都,可这样的代价依旧是重创,只不过是由整体转变成了群体。”
狈侯喃喃自语。
这算不算是一种变向的取舍?结局已然更改,我救下了犀侯,凭借这一份筹码我能在翻身,可少了四族偷天换日无望。
意外的参与到了四族和符军的交锋,符军因此获救,那么这一道符军的归处因是帝都,这是对于帝都最为有利的结果。
凭借这一道符军在手,帝都那边肯定不会放过,当以这道符支建立符军之间的联系因此壮大,而少了狈魂偷天换日亦无望。
但狈侯不知道的是符支是特殊的,每一军符支都有一位王,而每位王之间不是共荣的更多的是彼此独立,这代表的是征服的可能性。
轮回的特性是今朝不入往夕,更不容更改。
如果不是门已经要碎了,就算是源流也要遵守其规则,而且如今只能做一些变向的更改,而且这种更改是有代价的。
源流之力让帝都失去了狈魂,更被其断了凯侯之壁,可变向的则是九阴生和符支生。
这便是一种交换。
源流兑狈,削一分源流之力,而帝都得到是两生,这还不算四族在其中能得到的好处。
如果门是完整的,妄图更改未来者在轮回中永恒沉沦。
只不过因为轮回不是不完整的,所以需要镇压,而那渊身上的锁链全是那些窥未来末途以此来改今朝结局的。
就算是如今门将碎,可至少没碎,只要渊想的话,狈侯当被分割镇压,只不过那时则是提前碎门。
外面必须有一道源流的幸存,这亦是轮回的规则。
这一道源流代表的是轮回的未知,可轮回要的不是这样的未知。
所以每一次更改当付出一定的代价,以这样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削弱源流之力。
同样的负跟狈侯说的话也充斥着矛盾。
你可以尝试毁灭,可以尝试削弱。
矛盾的话语。
哪种选择于你而言最好你可以选哪个,给予狈侯自由的选择,不做影响。
这样的信息是相对的,你在脱离轨迹的同时亦会暴露信息出去,而且只会更多。
比如狈侯这样不可理喻的反水,帝都自然会以狈侯为例给出一套合理的解释。
你若不合理了,那我这边便合理了。
你若自缚双手,那么我这边自然要将其影响削弱到最低的程度。
“的确是削弱了。”狈侯自语。
在狈侯的视角中的确是削弱了,一位凯王和一道符支,在加上本身能不算削吗?这是大削了。
可这是误判,更是视角的缺失,个体可能会因为个人喜欢作为一位不可理喻的事,但高位不同,在乎的是利益。
如果算不到的利益的方向,作出不可理喻的行事的话,那么则是会进行下一种判定,直至判定出合理的行为为止,哪怕在过谎妙。
万无一失因和而存在?上位!
失的是什么?理!因上位不可能失理!他们不在是个体。
上万无一失理者,这是定理。
而上在下则是万一,这个一代表可以失,可以不讲任何理由!因以不在上时。
上位出行便是个体,可任凭喜好不在乎利益,只不过这样的更多的是万中无一,因一次落座的时间很久很久。
可上座时则是遵从规矩来办,哪怕你座的在扭曲依旧是在座的有这么一个位,有迹可循。
秘一旦被揭开那么不在是秘,这样不可理喻的交锋之后,今后狈侯可能会进行试探性的行动,窥探蝴蝶效应,而帝都这边只会藏的更深,直至能将你彻底埋进去。
一句话别让我逮到你。
来自未来的高位,面对同层次的对手,只有一次反扑的机会,因高高在上的本身是没有秘的,更多的只是密。
又不是个体了,你在玩什么神秘?当然这是对于一种对立方而言。
在自己一方的话还是能玩玩神秘的,就算是这样也需因经过了重重密封!秘之后是密!而密是为了封死一个谁,在加堵上谁的口...
比如修罗想玩神秘的话,在自己一方都必须要重重布置,让秘成为密。
比如阴令。
比如冥书...
只不过这一份针对狈魂的密,如今失效了,但仍有价值。
符刚死追,同样是追的狈魂很迷糊,但四族在测时不时的加一把火后什么都明白了,这是被钳制了,这是在拿他们作为交换,如此简单...
这样的交易怎么达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达成了。
“不会在有变故横生了。”
狈侯说道。
“本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听侯说道。
“你要离对吗?”负侯问道。
狈侯皱眉,是的他是要离。
两侯已经发现了狈侯一些迹象,犀凯两侯有矛盾人家能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的?为何战至末才诉说?
利用犀凯两侯不合以做针对不是更好?而且九阴这么硬。
这一点别说连帝都·都不知道,以三方剿灭重犀,在截留九阴在开始不是更优的选吗?只不过最后的优选成了重犀而已,因狈侯给出了理由。
两侯当初已然看出了一些什么,只不过没有明说而已。
秘一旦暴露,而且如在己一方不曾密封的话,那么听负两侯能察觉一些迹象不要太正常。
“你还是狈悖吗?”
听侯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
第五方的推论,如今更是出现了第六方,很奇怪不是吗?
“若你能这样的未卜先知的话,你可不止在侯位了。”
负侯笑道。
“不能这么说,这是第一次不是吗?”听侯说道。
狈侯的神色有些难堪,可表面如常,随即接受了现实,这是他的考虑不周,固然有第一次的缘故,可时间的因素必不可少。
“是不是狈悖不一定,可至少是亲狈的,没想到将咱们两个给伏杀掉不是?”负侯说道。
“那么您这位未知的大人物能告诉在下您是谁吗?”
听侯问道。
“如果不能的话,那这样一个祸端没必要留下了不是吗?”负侯补充道。
不同与犀凯两侯的矛盾,听负两侯则是为了铲除一个祸端,因他们已经看不懂狈侯了,不按常理出牌,自然要接受不按常理的代价。
本来是要回去之后在禀明的,如今看来可以前提了,其结果相差不大。
个体如果窥见未来一旦被发现了,会得到更好的培养,而高位的话...一旦被发现了说不好肯定是会死的。
你在当我们是雀巢吗?为什么听侯怀疑狈侯不在是狈侯了?因为它们就是占雀巢起家的。
这暗占的连狈侯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着实把他们俩都给镇住了,不然也不用等回去了。
另外在两侯的眼中也有不合理的地方,你暗占这么大本事只不过与帝都为敌而已,你直接去暗占帝都不就得了?来我们这干吗?
所以两侯有一些不切实际的结论,但这个结论不是定论,这也是两侯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
狈侯想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给出一个信服的理由,那么便葬在这好了,祸水岂能任流。
“不准备说点什么?”
听侯问道。
狈侯失笑。
他知道自己如果今天不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疏漏太多。
未来值得保密吗?值得。
可在源流的眼中不值得,以狈侯的情况保密的代价对于源流来说太严重。
所以这个秘密狈侯是注定保不住的,因不允。
狈侯开始述说,无论两侯信不信,这是必要的诉说,其重要的过程和结果只有一个。
帝都的背叛和狈世的毁灭,以及一位大君之名;阿克蒙德·烈。
源流岂会在乎一个狈侯,狈侯背后的狈世才是源流的目标。
通过狈侯告知两位狈王,在通过狈王的权限以缘之口告知狈世之主,让狈世尽入封界与帝都为敌,从而让狈侯一步登天掌世权。
这才是源流的布置,也不能说布置,而是一种正常的结果,以一颗小小的棋子从而撼动世界。
四族和符支倾世而来,如果不给狈侯以世为靠,那么封界之后怎么斗?没的斗;就算这一座世是残缺的也好。
狈世信吗?
不到最后的关头怎会信?是不是你封界在搞鬼?所以狈世要吃血亏,但你以为这么就结束了?没有。
一道源流之力贯穿之封界终末。
缘、狂、青、乱、烈、皆在其中,只不过那时已不关这些小人物的事了。
为什么狈是最优的结果?门必将破碎,而破碎是早还是晚很重要。
是在迷失之前破碎,还是在迷失之后破碎,或者是在中间破碎,其结果浑然不同。
如在迷失之前,第五方众间则成了一个笑话。
在中则是尽可能的削其数量,在后那么这自然是对于轮回的最优解,而狈侯是对于源流的最优解。
以最早的时间段告知狈王转告封界的缘提醒狈世,继而让狈世搜寻恒渊踪迹吸引烈提前入场,而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则是捞回青。
如果狈侯能知道全面的话肯定会惊叹:原来...我这么牛逼!
当然事情是不会按照源流预计的这么来的,好歹是被镇的那一方。
“原来你这么牛逼,看样子也不像大人物转世呀,祖上积德了?”
听侯笑了。
“如果帝都具备一个和你相同的人的话,那么他们要杀的其实是你,我可以这么认为只要将你交出去的话那么帝都和狈族两者都会相安无事吗?”
负侯说道。
“可以这么认为,但狈世毁灭了不是吗?”狈侯说道。
其实狈世毁灭狈侯关心吗?不关心。
他这边沾亲带故的都来封界了,对于囚笼有什么好留念的?家乡?其留念的也仅仅是对于世界而言的小小故土了。
反正狈世如毁灭其最关心的不是狈侯,而是两位狈王。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世界是可以跑的,只不过通常不跑,因虚空挪移的代价太大。
就算明知道狈王可能有一定的手段能联系的世界,他们也选择瞒下来。
狈王是要回去的,而他们是不准备回去的。
本以为封界是一个副本,可谁知道这个副本另有出口?
这一点只有一些封界的高位囚徒知道,而这些囚徒也是猜测,因为他们生存的地方也是个囚笼,而且囚禁的更为凶残的那种,所以囚出了一个又一个暴徒。
“你们可以回去了,祝你们篡位成功。”听侯说道。
狈侯所说是真是假,负侯会去验证,而他会留下,听了一辈子的话实在是受够了,叛逆一回不回家了,只不过这些听侯没说而已。
自己想休息了休息便是,没必要把别人给拖累了。
狈侯和负侯离开,狈魂和听魂断尾,以及多一小部分的负魂求生。
狈侯的话其可信不可信,负侯会验证,可在这个验证的同时是保证自己不会被莫名的给干掉。
当小小的尾巴离去一定的距离之后,三狈魂理所应当降了,不然这一截完好的尾巴都得拆开,如果四散逃的话那正和四族的心意了,四族不在坐视的情况下跑的更少。
三狈魂如此没骨气的投降让痴王心头大悦,只不过当见到听侯的时候那愉悦的内心瞬间阴沉了。
听侯不坐了,其性情更是大变。
乖乖孩子一旦离家是什么的后果?那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最大叛逆,乖戾!
那是见谁都敢咬。
“滚!”
一见痴王一声滚。
“疯狗!”痴王同样怒骂。
乖戾的就是一条疯狗。
若不是看在三狈魂降了,疯狗只会遭受最惨痛的毒打。
第一次遇愣的。
第二次遇戾的。
痴王很生气,有种觉的出门没看黄历感觉。
如果入魔的可以伏着暗中biubiubiu
那么乖戾的更多只能突突突,乖巧听话了有多久其中的戾气变有多重,谁的话也不听,谁说都没用,他们不需要怜悯,怜悯只会让他们最为疯狂。
这一份戾气不可消磨的只能转化。
如果说忠是怎么来的,那么就是由戾转化而来,只要将其狠狠的毒打。
如果说是诚是怎么来的,那么只要留一滴的戾泪,那么戾气将会得到转化,这一份戾将转变为诚。
而这需要大量的祭品,每一个都是听话的乖乖孩子。
因为戾讨厌乖乖孩子,因为它们曾今便是最大的乖乖孩子,不乖何以成戾?
高处不胜寒刺入骨髓,坐下不一直坐到死,起身是需要代价的,这一份戾气便是听侯起身的代价,这已经不在是游历临时的那种了。
高坐云端之上等待腐朽,还是坠落云端之下重获新生?
听侯要腐朽了,如今坠落了。
狈世的天无论是阴的,还是老的,还是黑的,可分封的位不能是黑的。
有情和无情之争?不...这是情欲之争,只不过是选择败给谁而已。
听侯入戾选择败给情,听天由命是否入欲,而忠则是一颗欲心...诚则是一颗情心...
这是步戾的分叉。
一条岔道通向忠,殴打便是过程。
一条岔道通向诚,过程则是乖祭。
一条岔道通向疯,施予怜悯足够。
当然一条又一条岔道还有一个又一个的节点。
比如在通向忠之前有凶和狠。
比如在通向疯之前有嘲和讽。
比如在通向诚之前有涩和泪。
有的中途便能利用了,通向忠的凶狠。
有的则是还在过程之中继续蜕变,比如疯后还要再往前步入魔。
有的则是要等待刚好结果的时日,比如留下戾泪化诚。
如果不是入了封界无论是凯侯,还是听侯他们的心境都不会破裂,因他们有更高的境界来承载,这样的境界不是心境,而是力!以力承之。
当这种力被封界给消磨掉之后,其力不足以抵挡来自岁月的侵蚀,其心境悄悄的出现裂痕仿若自然,因点点小刺激破裂的同时进行重修。
只不过力强位高活得久的,更容易进入了极端的心态。
比如乖到戾,乖是个起点,而戾是个结果,其中还有过程,而这种从云端突然坠落快到来不及扑腾直接落地了,至于能不能在爬起来不一定。
听侯入戾。
凯侯入魔。
犀候入弃。
阴侯本准备死战。
符王愣是一根筋。
都是一个结果。
根据的心性进入到本身更倾向其中的一种结果,更有缘不是吗?这个虽说近一点,但如果你喜欢你可以选远一点的。
理不足可力承,力若消但忆在,虽理裂可重修。
封界之力。
理力同在。
因封界是上一个轮回留下的大本营,而每一个轮回都有一个相似的大本营,虚空世界恒渊从未后退一直在前进,从未截断过时空只是相似,如同一朵相似的花。
一朵朵皆是似是而非的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