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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侯亲身体验一次未来之后开始对帝都重新审量了。
谁能有这么幸运在未来死后重生今朝还有来自未来的解释?没有!
说实话狈侯对于帝都没多少仇恨,因为仇恨这东西在他们的心中很淡,高处不胜寒因凉而薄情,可要说没有仇,没有悔恨那是不可能的,而更多的则是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背信弃义?为什么翻脸无情?
如果这是一个好的结果狈侯他也就认了,更不会有任何困扰和疑惑,可明明在合作的前提下能争取更多的果实,却在那时候背后直接来了一击致命的绞杀。
不应该、不合理、更不可理喻。
一个困扰他很久很久的疑惑解开了。
在曾今怎么能找到来自未来的理由?没有!
“你们真的是比狈还像狈。”
狈侯轻笑。
“仅凭一道心绪做到如此地步,真是...”
怪物!
他觉得这是最好的形容。
“怎么判定来自未来?如何判定的?”
他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
如果不是恒渊镇压了未来通往往夕的通道,那么狈侯未必会没这个见识。
如今狈侯看到了未来,可没有暂时任何更改,这样便是最优的结果,当蝴蝶不曾煽动翅膀的时候那么其轨迹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正常来说不是这样的,蝴蝶就算是不煽动翅膀,一样会有变化,只不过更慢更慢而已,只不过可这只蝴蝶是不同的,因已不是时空逆转的范畴当中。
只要狈侯不动,所看到的轨迹是不会有任何更改的,这就像是一场完美的复生,可同样是不完美的,因多了很多来自未来的信息。
“一击致命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侥幸残余更是九死一生后回家更是绝境,狠辣!”
狈侯喃喃,陷入回想,更是想到了负的话。
“削弱...”
“呼...”
“最优的程度则是重创。”
狈侯感叹。
以他之力最优的话只能做到重创的地步。
“重创的话那时我也达到了一个尽头的地步,无力说服三王不说,封界结束三王一回,狈世毁灭,死局!我若入新世则如阴沟老鼠。”
“在有他们的目标是我?还是狈族这个整体?”
狈侯喃喃。
问号。
但他猜测前一种可能更大,只不过那边可能分不清所以斩尽杀绝除根。
“重创的机会只有一次,而削的机会一样,无论哪一次都代表着脱轨,后者还能正面再见,而前者如果以未来的那种水准来判定的话,我的确再无翻身的可能,只能搞搞小破坏而已。”
“而且...”
狈侯可记得丰收不久下一位便到来了,像是早已等待许久一般。
“一直在暗中吗?所以是倾尽全力的尝试?”
“所以我的选项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以削弱的方式换取今后,以脱轨的方式离开连合后隐于暗中伺机。
“在有本源...所以削弱是最优的解,不死不休连绵无绝期。”
“未来有欺骗我的可能吗?”
狈侯摇摇头。
理论上没有,没有必要不是吗?可想到未来的种种束缚之后,未必就没有。
事实上负并没有欺骗今夕的自己,因未来皆是真,不变轨迹则必死无疑。
负的第二个结果是死,每一天每一周都是如此,只不过第三周变了而已,在轮回开启后负每一次都是被修罗杀死。
至于原因则是他违反了罗天的禁忌,以本源窥未来之末进入了往夕。
轮回的三周中,就算恒渊镇压了源头,依旧有不少漏网之鱼。
如果不是门将碎的话,负这最后的一条鱼在这个最后末日是跑不掉的。
一旦第三周末一过,一切皆注定,源和罗的胜负自此划上一个句号,恒渊归源后轮回成,只不过成的是一个生死轮回,生前少个罗,生后多了个死,罗生成生死。
谁都不甘心不是吗?所以碎了重开呗。
至于源和罗都挺随便的,因都已成功,只不过是尽人事而已了,你们都是天,听天的好吧。
...
恒渊门后,渊的另一面又清醒小会。
“唉...”
“我这一辈子说真的就悲壮过那么一回。”
渊抖抖锁链问道:“你说是吗?”
要是锁链不曾分割,要是锁链能说话的话肯定是反问:“你确定你悲壮过?”
“虽然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但我肯定知道你在质疑我,如今我坐在这天天的看看门不就是吗?你说这算不算?”
“肯定算不是吗?”
渊自言自语。
“唉...”
“曾几何时...我也想悲壮无数回,可惜只能来一回都要不算数了。”
又清醒了为什么?要出去了。
而出去了那意味着什么?一切重开不算数了。
隐隐头疼。
“我软弱了一辈子难得这么硬气了一回争取了一个最好的结果,这要是开了...”
“额...好像有点晚了,已经关不上了。”
“算了,反正我是尽力了多开了两方,加上源那家伙的那一方,五方了。”
“打个商量,最后能不能让我喊喊?”
渊拨弄着锁链,喂喂你同意吗?
如果锁链能吐槽的话那么肯定会说:你在当我是憨憨吗?让你喊喊?
“唉...事事不尽人意。”
“重开其实也不错,至少我也有机会在轮回中玩玩了不是?”
“咕噜咕噜咕噜...”
“咿呀咿呀咿呀...”
清醒是清醒了,可什么都不能做,有点小难受。
“其实我一直很想问问最开始的源流有这么恐怖吗?”
只不过这个问题是注定没有答案的。
“你吞噬了多少个十四?还是十五?”
“咳咳...如果你告诉我的话,那么我可以送给你吃掉,你看如何?”
他不知道源流的全貌,可他苏醒了这代表什么?源流有动作,而这个动作刺激到他苏醒了。
负说的话他听到了。
这是什么鬼玩意?在迷失之前中立?源流转交了成中立了?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负是什么玩意他当然清楚,一位十四。
一位知道源流的十四且在迷失之前中立,这是什么样的后果?这意味着这家伙在重新步入十四后不会被源流找上门,处于绝对的安全地位,只要自身给力一点那么十五可期,而这样的代价将由源流来承受。
如负成十五,那么源流则是损十五,而能损的起代表源流至少吞噬过十五,轮回不是第一位。
“你肯定是在诱惑我!”渊说道。
一位十五的诱惑推翻之前的布置未尝不可。
“可我不知道全貌呀,所以...”
“我忍了!”
“你肯定在套路我,他是你在迷失的必杀目标是吧,你肯定是想让我推翻众间的构置对吧。”
“五方和四方,换一位可期的十五,的确是一次公平的买卖。”
“不过他只是可期而不是可望,如果是可望的话我或许会尝试考虑,你有没有兴趣尝试在进一步的诱惑?反正他是你的必杀目标不是吗?”
“不止是众间,我在外可能还有一些我不知的布置,这些都是你的目标不是吗?所以可期是不够的。”
“可望而不可及的因在于力,他若在望,我可和你在重开之前在奕一次比比力。”
渊说的言辞非常肯定,至于心里怎么想就另说了。
锁链不能说话,可能听到吗?肯定可以。
你都暴露了好不好,摆明了在诱惑我,而且他这次清醒的时间格外的久。
“可望在奕,不然免谈。”
他不觉得负这家伙能从迷失中出来,源流是不会放过他的,因这样的特殊一旦出来迟早被发现,这就是一个开着源流挂的家伙,可无碍的窥探未来。
渊是知道乱的,可知道乱是一回事,可知道乱要干什么又是另一回事,反正渊不在想也不在说更不在思了。
源流挂?乱那家伙估计在干一样的事,至于能不能干成功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渊一直保持了清醒状态,心里给负下达了死亡宣告。
就算是源流奕他也不会奕,这个负死了更好。
一个人开挂和两个人开挂完全是两码事。
一个小心翼翼的开,一个大胆放肆的开,一旦被抓现行了连累的是这个小心谨慎的,而且第五方等同于白给。
血亏!
本来就亏血,在血亏不用玩了。
阴狠的源流,不过源流不阴狠的话早被玩死了,他也不用一直在看门。
源流被分割镇压不错,可恒渊一样被分割了。
源流没打算让负更近一步可望十五,到了渊反而不会奕,而不到的话反而有一些可能性,因渊未见全貌,而负死不死也不是渊说的算,而是源流。
当然渊也没按什么好心,你让其可望后,迷失之中你打算怎么办?
流入迷失?
这样的代价渊很乐意见到的。
在镇压之下出力和在重开之后出力效果是完全不同的,源流的损耗更多。
不可望?免谈!可望?免谈!有本事流入迷失!那算你狠,而源流本来就挺狠的,所以迷失之中源流是优势。
源流必然要流入迷失之中只不过是多少的问题,岂能任由迷失清洗完成众间第五方的布置?不可能的。
第五方必然形成,可多与少,质与量待定,看源流那个皆默有多狠。
好歹是第三周末,你说默就能轻易抹的?你敢一个不留差距直接拉平,喜闻乐见不生悲。
源流不在进一步行动,更是任由渊保持了清醒状态,而渊也不在说话了。
双方僵持,也不能说是僵持,而是都有些无所谓。
...
负那边在安排后事,而一群老古董中间有这么两位不安排后事的,而是在安排别人的后事。
你的后事安排好了?那我们来安排你了。
这样你们安排好的事就成为我们的了,自然我们俩也就不用麻烦的安排了,正好不太喜欢。
保二争三步四力五。
小小的目标,能砍翻五位那是最好的结果,再不济悄悄的做掉两个。
我们的世成为你们的殇,你们的世成为我们的后。
“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咱们不是干这个的料。”
末说完看向星。
这个你懂的吧?
你肯定懂的对吧...
星回头观望你想说什么说清楚点。
“讲真就咱们两个力一尽二我个人感觉已经是很不错的那种了,至于三...所以我觉得咱们可以找个帮手,你觉得如何?”
末不是对于自己不看好,他们的力可是很锋很锋的那种,但其他的本事就优待考量了。
星没有反驳,而是认真的在考虑?她觉得可以步三的,尽二之后她在把末给抹了保准可以步三,而且是把握很大的那种,末死了之后自然没人在知道她的情况了,她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秘密不是?
在拉一个入伙的可以是可以,可星觉得自己没把握砍死两个,末的意思是拉一个老阴老阴的家伙进来,可这样就更没把握了不是?
见星不说话,末有些苦恼的继续说了:“你在拉一个入伙,等差不多了的时候,咱们回首干掉他,然后你在干掉我,这样至少可以力五不是?”
今天绝对是他这辈子用脑最多的一天了。
星说话了:“你觉得拉谁?”
她这时候有些小伤感,更有些小怀恋。
“当然是打起来也觉得是很正常的那种。”
末虽然没说拉谁,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其实末也有些小忧伤的,我觉得我还命不该绝的好不好,这也算是变相的挣扎。
“你砍他一刀,看看他来不来,如果不来的话,那就算了如何?”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时候开始我自认为辅的?我是这个料吗?碎碎念的末觉得自己比星要好那么一点点。
星同意了末的建议之后,在默默安排后事的君,看到一道从虚空劈来的闪光,
秋后算账?
我是躲还是不躲呢?我躲过吗?怎么能说躲呢?是藏才对。
君藏器于生...擅忍!
在正面迎接了一道星光之后,君藏起来了。
待时!
向着星和末的方向前行。
是不是这个时候?不知道,看看呗。
如果是的话,那么便是藏锋时,更重要的是没道理秋后算账才对。
当君看到星和末时不时的叽里咕噜碎语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时,君这边也开始碎碎念了。
露面?没这个想法,深藏不露。
当星看到末的星光直接没了的时候,她知道那家伙来了,细细的感应一番察觉不到踪迹后碎碎念的骂道:“藏头露尾的小人。”
末这时候笑了,有点我命无忧的味道。
君藏自己的话他可能感应不到,可藏他的话还是有一些微妙的感应的。
猎杀规模扩大。
这时在恒渊中清醒的渊露出笑意,似乎听到了什么。
能在源流不曾反应的情况下抹掉三个,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了。
众已然形成,死的多了动静大了自然形成了间,有了间隔后机会自然少了很多,谁都有了提防不是?